《血色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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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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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终于歇手,把手往魏江衣服上使劲的擦干净,才从魏江肚子上站起身,魏江侧过身,大口的捯气儿呕吐,把晚饭吃的仨馒头跟着全都呕了出来。

姜宇立定在屋子中央,四周蜡烛的火光忽明忽暗的闪烁,衣服扯开着,露着特有型的胸脯,扬起下巴,犀利眼扫视着每个人,看到谁,谁就回避目光不敢和他直视,安静的出奇,谁也不发出声响,连大喘气儿都不敢有。

姜宇叉着腰,低沉的呵问:“谁还想吃,老子亲自喂他,不想吃的就他妈离老子远点儿。”

没人吱声,安静中华翔淡笑着哼出一句:“今晚的大戏够精彩!”

姜宇看过去,一跃腿跳上土炕,站在华翔眼前,说了句:“来根烟。”

华翔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递过去,姜宇接过,又说:“火。”

华翔不知声直接递过自己的烟,姜宇拿着烟对着了火。

犯人第一次见华翔用自己的烟给人对火,都心里明镜,这华翔待见这条子,器重这条子,这条子进门的这道关算是过了,以后晚上不会再有人算计他了。

姜宇的一边嘴角肿着,直淌血,用手狠狠的擦了一下,小福子立马递过一条湿毛巾,姜宇接过捂着嘴角,小福子对姜宇露着白牙笑着,特高兴,姜宇冲他一翘嘴角,回了一个笑脸。

姜宇吸着烟,喷出烟雾,特锐气的来一句:“老爷们儿咋抽这烟,喷出的烟气一股子奶油味儿,闻着就他妈娘气。”

华翔挑眼看着姜宇:“那你说老爷们儿应该抽啥烟。”

姜宇蹲□子和华翔直视:“能送你这烟的人就是个鼓皮的草包混蛋,他压根儿没琢磨透你需要什么烟。”

华翔哼笑,还真让姜宇说着了,这凤凰烟他是抽不惯,没劲儿,吐出来满屋子奶油味儿,特腻歪人。

钻地鼠赶紧长眼的递过两根万宝路,这是他私藏的一包外烟,轻易不拿出手,特谄媚的示好:“翔哥、姜哥你俩人尝尝这烟,地道的外烟,有劲儿,抽着过瘾,嘿嘿……”

华翔接过递给姜宇一根,钻地鼠紧忙上前,特殷勤的一一点上。

屋里气氛松弛下来,各个张八的对姜宇露出笑脸,魏江趴在地上还在直脖子的呕吐,快要把肠子呕出来了,华翔皱皱眉吩咐:“赶紧收拾干净了,真他妈恶心!”对着满屋子的犯人喊:“今晚上我要睡个好觉,谁打声呼噜我就把他踹桌子底下去。”

这意思就是说晚上谁也不许再折腾,谁也不许再暗算姜宇,姜宇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终于可以放松神经睡个安稳觉了。

第二天早上,监狱就传遍了魏江被新来的条子犯人很揍了一顿,还塞了满嘴的屎尿饭,从那后,没人敢轻易惹姜宇,都恨这条子还佩服这条子。

魏江的两个脸巴子肿得跟球似的红彤锃亮,俩眼睛肿得一条缝,不想见人,求华翔给请工假,华翔回一句:“你哪伤着了,能跑能动的,咱号子接连老请假马脸警指定不乐意,你挺着吧!”

华翔故意不同意,他是顶瞧不上魏江卑鄙龌蹉的整人手段,魏江掏出大蛋子儿的时候,他都想上去抽他。

魏江连着好几天一吃饭就想吐,黏糊糊的鼻屎尿水又伴着羊肉的膻腥味儿让他多天都忘不了,浑身吐得恶臭熏天,几天都没洗净了,魏江恨得咬牙切齿,他没做了姜宇,反倒让姜宇暴打凌/辱的没个人样,丢尽了脸面,更加深恨姜宇,挖空心思的一定要致姜宇于死地。 

☆、60狼威虐犲

第二天的饭堂;姜宇伸过饭盆;厨子看了姜宇一眼,紧忙给他舀了一盆菜扔进俩青稞馒头;姜宇无表情的说:“我要四个。”

厨子赶紧又扔进俩馒头。

姜宇端着饭盆坐在最安静的角落,旁若无人;大口的吃,小福子凑旁边坐下;对姜宇嬉笑:“你真厉害;当过警察就是不一样;你练过?”

姜宇淡淡一笑不回应,我何止练过;在学校那会儿擒拿格斗样样招式老子都是名列前茅;还治不了你们这帮土贼野狗。

小福子又轻声说:“以后指定没人敢动你,但明着好斗,暗着难防,魏江那人阴着呢!不会轻易罢手。”

姜宇问:“小福子,你来这几年咋熬过来的?”

小福子低头不语,特伤感,咋熬过来的,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来是分在八监区,第一天晚上就被暴打了一顿,八监区的噶胡子、杰布、大伟都有操男人的嗜好,那天晚上是小福子最噩梦一个夜晚。

几个人打得他半死后当着号子里犯人的面把他扒光了,围堆儿的点着蜡烛照着亮看他,噶胡子、杰布、大伟按住他胳膊腿轮流操他,他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噶胡子变态的捆住他的双手,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吊在炕沿边上,让他耷拉着半个身子悬空的操他,他好悬被勒死,神志不清耳鸣目眩,犯人们咕噜着喉咙血红眼的围着看,淫/虐的喘息和嚎叫声响了一夜,那年他才十八岁。

第二天小福子瘫在炕上起不了身,肛体撕裂流血一片,紧闭着嘴咬着牙口几乎没了气,直接被送进了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的院才好了,回来后被换到六监区。

噶胡子本就是重刑的无期犯,压根儿就没想着要出去,就在号子里肆意的寻欢逞欲找乐子,因这事被关了半年单个牢房,杰布、大伟受到监规处置。

小福子在六监区也没少遭欺负,一年多后华翔来到六监区,华翔成为了六监区的鹰头,为人还算仗义,决不允许在号子里当着他面行横淫威,但除在六监区之外的地方,按照江湖道规他不予理睬。

小福子在六监区算是得到庇护,可暗地里噶胡子等人仍没放过他,逮着机会就堵个地方施虐性,小福子照旧逃脱不了。

小福子低头吃饭,特垂丧的样子,姜宇看出来了,问:“咋了,有啥事跟哥说。”

小福子一笑,不说,对他来说那是触及尊严的伤处,比死还难受。

姜宇正嚼着青稞大馒头,对面坐过一个人,姜宇抬眼一看,认出那人,惊讶叫一声:“张表!”

这张表是姜宇去年接案的一个被告,张表犯的不是啥重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知识分子,为人友善平和,不招事不惹事,可就这种平时闷葫芦似的人遇到急火攻心的事最容易爆发冲动丧失理性。

张表的老婆有了外遇,被张表活活堵在屋里捉个正着,一急眼拿着门后一个棒槌打了那男人,这事搁谁身上都难控制情绪,只是张表下手太狠了,直接把那男人打得脾脏破裂、肋巴骨断两根和颅骨开裂的重伤,那男人差点死了,张表被判伤害罪入狱四年。

姜宇接警审理了这个案子,起先张表极不配合,极度悲观,一度想死,多天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张表父亲忽然病危,最后遗愿就想见见儿子张表,可张表正处在受审不准探视期间,一个父亲临终想见见儿子的愿望难以实现,姜宇知道亲人离去没能见一面是多么遗憾痛苦的事,愣是违背监管条例私自押着张表来到医院,打开手铐让张表像个儿子样的坐在他父亲面前,张表见了父亲最后一面。

因这事姜宇还和处长干了一仗,处长弄不了姜宇,跟他拍桌子,给了姜宇一个警告处分,姜宇二话没有,反正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啥处分他无所谓。

张表因此特别感激姜宇,终于开口说话,在审讯室感激涕零的哭,跟姜宇叨唠他的人生,说他勤苦一辈子的父母,还说到他的爱情还有可爱的孩子,姜宇递烟递水,静静的听,和他一起叹息人生,感叹人一时冲动而为错成的悔恨。

张表没把姜宇当警察,他觉得姜宇像朋友,解心宽慰让他有希望。

那个案子姜宇审理的特别顺利,张表在押送监狱前,姜宇对他说:“好好改造,年头不长,争取减刑早点儿出来,回来咱还是个好汉,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孩子等着你呢!”

张表哭了。

张表咋也忘不了姜宇这个警察,可没想到却在监狱里碰到姜宇,以为自己看错了,惊讶的跟看到外星人似的,这姜宇是好人,咋能在这呢?

张表盯着姜宇问:“姜警官,你咋在这个地方?”

姜宇淡然回应:“别叫我姜警官,我现在和你一样。”

张表不解:“你……你犯啥事了?”

姜宇一笑,不想回答,转话题问:“张表,你哪个监区?”

“我在十二监区。”

姜宇问:“过的咋样?”

张表回答:“我挺好的,我妈带着孩子每个月都来看我,我儿子明年就升初中了,我儿子争气学习好,这次考了全班第二。”特欣慰的笑着。

姜宇也笑:“这一晃就快一年了,你快熬出头了,早点儿回家陪孩子好好过日子。”这口气还跟警察一样。

张表又说:“我妈每次来都给我带好多东西,你缺啥跟我说,我那啥都有。”

姜宇笑着摇头:“我啥也不缺!”

张表琢磨这姜警官到底犯啥事了,落到这个地步!

几个监区的犯人被拉到一个工地挖沟渠,一个大围墙围着工地,沟道一侧是荒草树丛,狱警们拿着电棍端着枪监视着干活的犯人。

午饭都在工地上吃,粉条炖豆腐加几个馒头,没啥油星,但在监狱里这算是好饭,天天白菜萝卜的都吃的直反胃,犯人们干的都是体力活,有的饭量特别大,一顿能造进去五六个馒头,监管狱警最讨厌犯人干外场的活,因为得费神随时盯着,在外面还没特灶,得跟犯人们吃同样的饭。

午饭吃完,都懒散的坐在工地上休息,狱警们也都离着距离端枪坐着,秋阳照着人特别困倦,有的犯人直接躺地上借空眯乎眼儿。

有犯人起身报告要方便,狱警一指树丛,犯人们一个个都钻树丛里撒泡拉屎。

狱警知道越是开阔地犯人们越不会有啥举动,谁也不傻,在光天化日的枪口下逃跑,那是找死,狱警们都懒得动,坐在地上远远的望着小树林。

小福子憋泡尿钻进了树林子,噶胡子等人立马跟着身后也钻了进去。

这噶胡子平时在号子里也不少有人上手,可他就想干小福子,小福子身材单薄柔韧,白嫩的身体特青春,长得又干净,不像号子里那些毛长狐臭的老爷们儿。

噶胡子憋闷好多天了,做梦都想看小福子被残虐的紧咬着牙口惨白着嘴唇垂死的挣扎,但找不着机会下手,正赶上这节骨眼儿的空当,眼盯着小福子绝不放过。

姜宇敏锐,看见噶胡子跟在小福子身后进了树林子,纳闷儿:这噶胡子刚才不是进去一回吗,怎么又钻进去了?这人漏肠子咋的,隔几分钟就一次!

姜宇盯着树林子,像是听到小福子一声叫,警觉的站起身,其实其他犯人们也听到了,都知道噶胡子又逮着小福子撒虐性呢,可谁都半闭着眼装听不见,监狱里这龌蹉事多了,谁能管着谁呀!再说都知道噶胡子那货撒癔症不要命,是号子里头号的野蛮人,谁惹他就是作死。

姜宇觉得不对劲儿,立马跟进树林子。

华翔不动声色的观望,知道今儿有好戏瞧了,慢悠悠跟着走过去,好多犯人都看出苗头,心照不宣,不用招呼,不约而同的起身跟着进去想看热闹。

姜宇走进树丛,顿时惊愣,小福子的四肢被杰布等人一边抱住一个,跟四马车裂似的拉扯,身体悬空着,裤子被扒到小腿,上身的衣服也被扯开,白净的胸脯剧烈的喘,噶胡子一手解着裤子一手拽着小福子的蛋子儿狠命的揉搓,小福子抬起头看向姜宇,满眼泪光。

姜宇立刻火爆,怒吼:“干啥呢!”

小福子是第一个和他聊天的人,是给他救命馒头的人,他咋能不管,就算赶上别人让他撞见,骨子里仗气的性子也得让他摆平了才算完,一直觉得小福子有难言的事,原来是这事。

噶胡子被姜宇的一声怒吼惊了一下,转脸看姜宇,咋的,这是谁呀?老子操事从没人敢惊扰过,今儿怎么突蹦出个不长眼的。

噶胡子认出是姜宇,是做过条子刚进来没几天的新人,新人就是不懂规矩,就得让我噶胡子削一顿给制服了,横脸一笑:“你不是个条子吗,咋的,还想当条子,也不看看这是啥地界儿。”

姜宇怒眼瞪着,吼着:“放开他!”

噶胡子脸一慎:“放开?你个死条子是不是憋不住了也想操?你他妈还不够格,滚!老子这会儿没心情搭理你。”扒着小福子的大腿就要往里插。

姜宇恨不能一拳砸烂了那张布满胡须的脑袋,强忍着,沉着声音命令:“我再说一句,放开他!”

周围人越积越多,都瞪眼观望着,这日子过得憋屈乏味,唯恐不乱的特希望打起来,打死噶胡子也行,把这条子削扁了也行,反正死人就行,不打死人绝对不过瘾。

噶胡子让姜宇的声音镇住,盯着姜宇哼出一声:“咋的,你是不是想挨操?送上门的给老子操呢!”

上下打量着姜宇,这身板精瘦有形,脖颈挺直肌肉有层,帅气的脸庞还真有股子韧劲儿,这健美的身板儿真够滋味,贼眼一下亮了,老子今天就换换口味干你这个条子,老子弄死你……

噶胡子命令:“把他放了,把这条子按住。”

华翔一惊,默语的看着。

小福子给摔在地上,紧忙提裤子穿衣服,惶恐又担忧的看着姜宇。

一边的魏江特兴奋,终于有人可以整治这个死条子了,自己脸还肿得跟面盆似的,不带长记性的,撸胳膊挽袖子也要帮着噶胡子上手,华翔一声喝令:“你干嘛去?有你什么事,站一边去。”魏江缩回脑袋,没敢上前。

不同监区的人干仗那就是俩监区的事,华翔平时硬气但不张扬生事,谁惹着他,他放不过你,你不惹他,他绝不上杆子揽事,这也是在号子里保护自己的方式。可这噶胡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早就想整治他了,仗着野鲁凶狠的本性哪监区的人他都敢骚扰,今儿光天化日之下让人逮着这事就是该打该揍的货,捏捏拳头,噶胡子今儿要是敢动六监区的人,我华翔就往死里锤他。

几个人七手八脚向姜宇伸过去,还没摸到姜宇的身子,姜宇抡起拳头就干倒一个,大背跨,扫堂腿齐上,几个人瞬间哀哀带叫的躺地,姜宇拾起一根树干抡圆了照着几个人的脑袋猛抽,都缩头抱脑袋躲闪,看热闹的犯人这个乐,没曾想这条子一个人削好几个,好看!热闹!当看武打片叫好。

本来华翔想着要帮手,一看姜宇这么涨气,收回手当看客,暗自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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