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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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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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意义都没有。
    老爹吓坏了,派当时还在大学的蔡小恺时刻注意我的动静,生怕我一时接受不了,蠢到要去做傻事,蔡小恺也很听命地24小时待命,时不时弄个突袭在我面前,搞得当时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的八卦众还误传绯闻,说他是千年绝种情痴外加偏执变态。
    虽然冷若冰箱的蔡小恺对这种完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不理睬解决一切,但我却意识到这样不行,他是我哥啊,谁再传我揍谁,后来认识了夏明宇,一切又变得美好起来。
    老爹说,我不是害人的没有意义的东西,我是母亲留下来的宝,是他们爱情的鉴证,也是一个纪念,没了他才会急疯。
    我扑进他怀里一阵狂蹭,有这样的爹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
    当年母亲的舅舅舅妈和老爹那边的一些远房亲戚,在过年的时候偶尔会来登门拜访,有的甚至连脸都记不住,他们的目的不为别的,无外乎一个字——钱。
    许多次,我和蔡小恺便充当恶人的角色,把这些有福求同享关键时刻把你拒之门外的“亲戚”轰了出去,只有一次,老爹给了母亲的舅妈一点钱,说让舅妈的儿子读一个好点的学校,将来不要耽误前程。
    那一刻,我觉得老爹简直是那个头顶光环的圣父,而老爹却说,大人的事,他一定不会出手,但孩子毕竟无辜,他见到那个小子,也会想起母亲,如果母亲在世,他也会叫她一声姑姑。
    今年的春节,我的心情有点复杂。
    因为只是订婚,我和封湛商量了还是各自回家里过,就如往年一样,但其实又和往年不一样,我们有了别样的关系,哪怕其他地方不去,封家总归是要走一遭的,哪怕其他人都不见,封爸封妈避免不了。
    我又想到明年,那时候说不定真的成为了封家媳妇儿,那是不是就跟着封家到处拜年,而老爹和蔡小恺就变成了我的亲戚拜访了?
    哎,我忽然好惆怅。
    年三十守岁,我躺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看春晚,里面每个人真是喜庆,穿着喜庆的衣服念着喜庆的台词,好像又增一岁有多开心似的,想到自己即将又老一岁,我就更加郁闷了。
    突然在沙发另一端的手机响起,我用脚夹过来贴在耳朵旁,封湛那沾染了醉意的声音显得很愉悦,他说:“你下来呗。”
    我拉开窗户,意料中的看见他器宇轩昂地站在楼下,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封湛都有点不太真实。
    我被寒风吹得一哆嗦,没有迫不及待下去的意思,冷得只想缩在空调下面,于是愣愣地问:“你要干吗?”
    “你下不下来?”他估计也冻得够呛,声音居然开始打颤了,“蔡彩彩我限你两分钟之内下来,不下来我把全小区的人叫出来你信不信?”
    我听后一抖,“你威胁我呀?你在玩总裁酷炫狂霸拽吗?”
    他冷笑,声音通过手机竟然比寒风更甚,“拽不拽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试。”
    我觉得大过年的没必要和一个突然之间跑过来的偏执狂计较,何况还是喝了酒醉醺醺的。我吸吸鼻子,套了羽绒服下楼。
    因为太冷,我一路飞奔,跑下楼才发现,居然下雪了,还有飘下来的雪花落进脖子里,冻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极度后悔没有戴围巾。
    再上去也不太高兴,索性一头扎进雪里,低头缩脖地往前跑。
    一身暗红色闷骚款羽绒服的封湛就站在他的车旁,抬起头,发现他正在对我笑,一张笑脸随着距离的拉近,越来越清晰。
    我发抖地看着他笑,真心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啊,我缩缩脖子,把下巴再多缩进领口一寸,就露两只眼睛出来埋怨道:“来了怎么不上去?干什么一定要我下来?不会是要给我放烟花这种烂俗的吧。”
    他眨巴了两下无辜的眼睛,摊摊手,“来得太急了,店全关门了,没有烟花可买。”
    “哦,然后呢?”我暗暗翻了翻白眼,不是说好了年三十各自过的吗?
    背后有“嘭嘭嘭”一声接一声地响起,不过从他抬头看向我背后和声音听起来,那是人家的烟花,离我们可不近,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然而下一秒,他却突然板过我的身体,让我和他面对同一侧的靠在他的路虎上,背过了身,我瞧见了刚才的烟花真如一朵朵绽放到最极致的花,在天空中四散飘零,一刹那的完美。
    美是很美,但是,在大雪天的站在外面迎着寒风看烟花,难道不觉得怪吗?更何况,这还是人家放的烟花。
    我被冻结巴地说:“封,封湛,你家那里没有烟花看吗?”
    封湛:“一个人看没意思。”
    “你可以买一大堆,带上你,你爸妈一起看。”
    “带爸妈看没意思。”
    “怎样叫有意思?喝西北风吗?”怨念,泪。
    封湛的眼里不知道是微醉了还是真的被烟火美呆了,他眼神专注而迷惘,悠悠回道:“和有意思的人看才有意思。”
    我汗,到底什么意思?
    又看了几个大烟花冲向天空而去又转瞬即逝后,我已经被冻麻木了,悲催地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前,我好意地提醒道:“内个啥,那烟花,是人家放的,你不用看得这么津津有味吧?”奔溃,怎样都好,先不要在室外吹西北风了好么?好么好么?
    我动了动手,觉得手再不动的话,绝对一碰就得掉。
    我活动了会儿,两只手忽然被人包在手心中,干燥又舒服,温暖霎时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
    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封湛抬手一拉,我便跌进一个更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两瓣柔软倾覆了下来,带着温热的气息和微凉的触感,混合在一起,猝不及防地将我席卷得晕头转向。
    也不知道吻了有多久,直到两个人气息都不匀时,我听见他低声地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他的眼睛很亮,比夜空上绚烂的烟花更耀眼,我看呆了。
    “……”
    “给点反应好吗?”
    “……哦。”
    封湛气笑,眉峰拧巴在一起,恶狠狠地说:“你的反应是‘哦’?没了?”
    我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又冷又哆嗦,我还傻傻地反问:“封湛,你刚才是不是亲了我?”
    他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你说呢?”
    明知道不可以,可我的心却沉了下去,几年前一个冬日里的烟花夜晚不合时宜地浮现了出来,把我硬生生勾回了那个晚上,那一晚也有个人和我说,我喜欢你。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烟花,却是不同的主角,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的心突然间的就乱了,还在继续的烟火嘭嘭声,鼓噪得越发烦乱。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居然神经错乱地,一口咬在了封湛的唇瓣上,他吃痛蹙起了眉,放开了我。
    “你……”
    他瞪着我,语结,随后微微眯了眯眼睛,摇头,“我怎么会看上你?”
    我忽然觉得周身又冷又空,有种极度渴望被拥抱被温暖的冲动卷遍全身,那种渴望,速度之快,之深,近乎绝望。
    我看着他说:“抱紧我,吻我。”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抱紧我,吻我好吗?”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只感觉到自己的脸皮瞬间膨胀,无数不明情绪拥堵在胸口,急需寻找到出口,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头脑一热,双手上举搂上封湛的脖子,形成挂在他脖子上的姿势。曾经对于这种主动略显倒贴的动作我很鄙视,现在却一定要这么做。
    “好。”他轻声说。
    他的眼底明灭了一下,瞳孔漆黑幽暗,他刚才稍显慌乱的气息已然平复,带着深不见底的狂风骤雨,吻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写得好卡,卡得好*,但又是这种场景,捂脸~~封封快加油,早点吃掉菜菜。

☆、第52章 贴身翻译

自从那天……我有点受刺激发癫之后,我觉得整个世界变得有些诡异。
    我居然不敢主动找封湛;甚至连接电话看消息都有点心惊胆颤。
    并且我破天荒的在年三十那天失眠;额滴神;我和床是相依为命的属性;连被夏明宇甩了都没怎么发生过的事,我想我可能需要看个医生什么的。
    何坝淡定地总结说;我缺爱了。
    她说我被夏明宇的事刺激了,所以内心无比空虚,急于需要寻找到一个温暖点依靠过去;而封湛的出现恰好是那个温暖点;适时填补了那块空掉的地方,而我也眼睛一闭扑了过去;就像路灯下的小蛾子总会本能地靠向亮源和温暖的地方。
    我说我怎么就突然不敢见他了呢;我什么时候怕过他?我是不是有病?
    何坝叹了口气,她说我这是典型的犯事之后的心里逃避,因为我主动对封湛提出了不矜持的要求,做了不矜持的事,我太不矜持了,所以心里在逃避,如果放在男人身上,就是典型的渣男不想负责任没有担当的表现!
    我:“……”
    擦擦一额头的冷汗,赶紧挂了电话,我怕再说下去,就会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应该自行切腹以死谢罪。这姑娘是不是最近也受什么刺激了?
    年初四那天是避不掉了,我们说好了要一起去看封家奶奶,再两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
    封湛见到我依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眉眼带笑,嘴角勾着笑意怎么看怎么有别的意思,于是我越发不敢看了,垂首顺目,始终保持捡皮夹子的姿势。
    “你脸红了。”是封湛的声音,他靠了过来,鼻端还能闻见他身上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清香。
    我抓抓头发,努力把头抬起来,打了个哈哈,讪笑着说:“哪儿啊,嘿嘿。”
    “嗯。”他的笑意更浓,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略微俯身贴近我,“这几天想我吗?” 声音轻轻低低的,更加磁性魅惑。
    我的脸真烧了,这次他不说我都能感觉到了,那个火辣辣的啊,像是有个小火炉在胸口烧着,一直烧到头顶。
    几位家长终于寒暄完毕,眼见都若有似无饱含暧昧地陆续看了过来,我赶紧跳开,但我没想到连大过年的都会比较悲催,我难得一穿的高跟鞋不太听我的话,跳开的时候崴了脚,我差点跌进旁边喷水池里。
    幸好封湛在旁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才不至于在这时候表演绝技,抹汗,好险。
    我后怕地看看那个无辜的喷水池,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更要命的是封湛这厮还在笑,手臂轻轻扶着我的肩,低声笑着声音还很悦耳。
    囧里个囧,神啊,找个地洞把我丢进去吧,为毛丢脸的总是我?
    他的笑声传入我的耳朵,我觉得自己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停了半晌心脏跳得还是很欢快,又快又重,听得分明,并且,我有点口干舌燥是怎么回事?
    我吞了吞口水,强迫让太过于活跃的心脏冷静下来,冲封湛说了句“谢谢”。
    封湛大爷地回我:“没关系,媳妇儿。”
    我:“……”嗷你闭嘴!
    我还是继续捡皮夹子吧,我脸皮很薄的。
    对于出社会的人来说,暑假和寒假这两个词是很让人心痛滴,因为工作了意味着这两个放金光的好日子永远离我们而去,抚胸悲痛,所以过年的那几天国定假过得尤其食不知味,还没怎么享受够呢,悲催的又要上班!
    唯一不同的是,今年之后我去的不再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商务楼,而是鼎鼎大名的FZ。
    撇开其他,作为一名普通的员工,能去FZ上班应该还是很牛叉的。嗯,我这么安慰自己,把紧张到有点驼的背拉直,昂首挺胸踏着正步地迈向雄伟的FZ大楼。
    我牛叉,我自豪,我紧张个毛!
    本来以为我和那些刚进公司的新员工一样,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来,咧嘴扯个标准八颗牙微笑刚要和美丽亲切的前台姑娘打个照面,一句话还没憋出来,就被这姑娘柔柔地拦截了:“您好,总经理在他的办公室等您,请跟随我来。”
    我只好暗暗把那句话吞进肚子,默默跟在了她的后面,顺便泪一下,她的笑容比我标准,她的声音比我好听……还有,她的胸也比我的大。都说FZ人杰地灵,选人严格,封湛居然连前台MM也不放过。
    前台姑娘走在前面,就在我觉得她的背直得快折了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指着面前的电梯:“这是封总的专用电梯,直达封总办公室。”
    说着,她在电梯旁按了一个蓝色的按钮,紧接着停在顶层的电梯快速下降。
    “封总已启动电梯,您进去后无需其他事情,电梯会自动带您上去。另外,监控部门随后会来采集您的指纹,封总交代,这部电梯您可以随意乘坐。”
    不得不悲催地承认,某些方面我真的是土包子,这么高级的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亲自体验。
    之前来FZ,坐的都是和其他员工一样的电梯,我也以为只有那些电梯,起码在我的几次视线范围里,封湛坐的都是那里的公用电梯。啧啧,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的奢靡无度搞特殊。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说明了我此刻的想法,美丽的前台姑娘继续耐心地说:“封总以及其他领导一般都和员工一样乘坐南面电梯,只有封总在特殊情况才会使用这部专用电梯。”
    电梯下行到一层之后,我走了进去,除了这部是封湛额外的专属电梯外,其余的和其他电梯没多大区别,只是大概由于坐的人少,更加干净,空间里似乎还有点淡淡的清香。
    当前台姑娘的笑脸在合起的两扇门中消失时,电梯的确如她所说,自动上行,而当面前的门再次打开时,一身正装的封湛笑嘻嘻地出现在了面前。
    我有些窘,因为他的目光自电梯门打开,就一直粘在我的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略欠扁的表情,好像我的脸上突然长了颗媒婆痣。
    就算这是在他的公司,就算这是他的办公室,光天化日堂堂一个集团总经理也不会把一个普通员工怎么地的吧?
    想通了这件事我就坦然了,我笑嘻嘻跟他打了声招呼:“总经理早。”
    这家伙愣了一愣,表情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反而更加受用了,也冲我笑眯眯回了个“早”,好像满嘴镶了金牙似的舍不得把嘴巴合拢。
    变态的思维无与伦比,我等凡人鞭长莫及哉。
    我舔舔嘴唇,觉得气氛稍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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