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了我一眼,说不清楚的复杂,视线又落在女孩儿不堪的身体上,挺着紧翘的下身进了浴室。传来一阵流水声。
我淡淡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她不幸的成了那些人攻击宇文氏的箭靶子,我不如顺水推舟吧,于她,也是好事。
小秋怯生生地站在两米之外,不敢说话。
有些事情一定要稳一点,狠一点,才会保险一点。她知道我的手段,垂下倔强的头,做了我秘密的情人。是让她难堪的情人。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宇文氏的难题大哥已经去解决了,我一面培养着下一代服役的掌门人,一面着手西北的石油调查。这些人太猖狂了,上面要求一击即中,我苦心经营着,于是有了自己足够的时间,来爱上她。
X市的生活仿佛电影中的童话一般,王子和公主终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们有了感情,有了孩子,有了信任。
直到那些不甘心的,在一次找到小秋,稳稳地击溃了我所有的幸福。我搂着怀中慢慢沉静着睡着了的小女人,这是我的女人。就是大哥后来提出想要她的时候,我都没有答应。当初你选择放弃,就永远失去了角逐的机会。
小秋不是东西,她是我爱的女人。
我迷恋她骄人的光芒,迷恋她甜美的味道。
她就是我的死穴,我不容任何人染指的死穴。
小东西不安分,让人惦记上了,上了她的床,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她仿佛很委屈,委屈的什么都不说。我将小人儿圈在身子里,慢慢揉搓着自己喜欢的地方,她刚才的那些惊慌与挣扎让我放了心。她很在意的,她还是我的。
高峰是我的暗将,他并不知道小秋的身份,直到那一次小秋被那个苏秘书死状吓坏了。我几乎是动用了最精锐的部队赶到现场。救出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交给高峰。他几乎是用着外星人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齐远的勘探很冷静,也很准确。他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却聪明的选择缄默。
小女人仿佛放下了那些不愉快,我远远看着她同杨氏孙女晓岚在一起痛快的聊天时,便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再一次摸上了她的床,显得别样温馨。
我不无恶作剧的想知道在其他地方,这个娇人儿会带给自己什么惊喜,于是趁着回香港的机会,提前来到s市,在水雾氤氲的温泉中爬上了她的身子。她如同蛇一般黏上了我,两体不分的纠缠在一起,我们喘息疯狂的叫喊中,高潮了。
她就是个妖精。
会要了我的命的妖精。同样的,也会要了其他人的命。
我找到大哥,希望他能安排小秋见一见我们可爱的棒棒,大哥几乎没有迟疑的答应了。我冷冷的瞧着同样面无表情的他,他只说,就在他大婚的那一天。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霍希雅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挣了一半辈子的东西,居然就在快要到手的时候,灰飞烟灭了。大婚那一天,霍希权带着茫然不知所之的小秋上了飞机。夫人当众宣布了棒棒的继承地位,我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扫平了那些不甘的宇文族余势,大哥,宇文澈,新婚之夜扔下“胜利”的女人,独自在他喜欢的会所喝着酒。
霍四叔怕是从来没想到吧,霍希权竟会帮着我们。霍希权的过去怎样,他比谁都清楚,一生玩鹰,终究是要让鹰琢了眼睛的。
大哥不会同霍希雅上床。
只是我担心,他想要的女人,同我是一个。
第二卷 宇文测(二)
宇文测(二)
岛上的情况很好。棒棒很乖巧的没有提到留在那里的训练,没有提到他受的伤。我从来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伤脑筋的。男人从来就是拿血肉拼出来的,现在他是我的儿子,以后,可能就是我的助力,甚至于对手。他是要好好活着的,所以这一切,都必须成立。
唯一担心的,是她的不忍。冰岛的十二个月,我没有日日同她在一起,却清晰的感觉着她肚子里一点一点的动静。儿子很不乖,总是弄得我们俩筋疲力尽了,才肯安安稳稳的。小东西像个臭猴子一样的出来了,他的妈咪却长长地睡着了。这一次,就睡了两个月。
我几乎是停止了所有的活动,每一天,都守在洒满阳光的床前,让她听儿子咿咿呀呀的声音,让她感受我们俩共同的心跳。每一天都是煎熬。那个时候我好像才知道,这种就在眼前却永远触碰不到的恐惧,是多么的痛彻。
两个月的时间。儿子忽然哇哇大哭,哭得好厉害,我怎么都哄不住,甚至烦躁的像打他了。她气若游丝的哼了一声,她问,你想做什么。
仿佛那一刻,我尝到了感天动地的味道。
我迫不急待的想要卸下着一身武装,好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让我可以对虽有人宣布,这,是我的女人。好让我傻傻的看着她走路,看她吃饭,看她笑盈盈说,你真傻。
齐远的实力是我一点一滴把手教会的,他很聪明,也很绝情。年轻时候的我甚至还会花花公子,可是他仿佛滴水不进。众多候选人中,我选择了他,而他,也一次次的通过了残酷的选拔,站到了我面前。
我一直在想,他最后一关——于我作战的时候,会说些什么。那一次他什么也没说,也不问为什么。我因家族事务飞往意大利,他暂时接管西北石油问题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沉默,是因为他选择了永远都会失败的对手。
小秋绝望的向我求救。孤零零的躲在房间角落中,等着我如同齐天大圣一般降临,将她就走。我坐上飞机前最后一个指令未下达,齐远的信息已经传了过来——小静飞回s市,勿念。
有的时候我会想,倘若时间可以倒流,我没有同小秋因棒棒的去留吵架的话,是不是一切就可以同冰岛那一年一样,我们都很简单的活着。
齐谲的强势并不能收了小秋的心,反而会将她越推越远。齐远的冷静永远不是小秋的喜欢。我不担心。我只担心一个人。
同光的话很简单,周南有自己的青梅竹马,林秋静却被我弄得伤痕累累。你说,怎样会更好?
我的思维停留在小秋昏迷的两个月那里,一切的存在仿佛都成了外面的摆设,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她爱她的家人,所以一开始就会受我要挟,她相信她的朋友所以才会深陷泥潭而从来都不自知,她想要凭一己之力保护我们的儿子,所以即便拼得头破血流,也不想同我妥协。所以。她逃避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她,会选择哪个。
海南的事情影响越来越大,上面派去的专员永远也近不了最后的核心。小秋像个赌气的孩子,气势汹汹的跑到了那里,我不及阻拦,只能让高峰再次出面。这是我最后一次行动,齐远走来,他要求参加。
舞场华丽轻佻,我绕过层层人群,终于找到藏在角落的她,初见我的一瞬间,她的惊慌与错乱,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语不着调,眼睛闪烁着不曾落点。
我想通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她知道,我们的未来,是怎样的美好。她落荒而逃。小秋说,你好好的就行,我不能做你的软肋。
狠狠地将她压在我的身下,一次次没有控制的贯穿着,吼叫着,你是我的,你都是我的。
就是软肋,也只能是我的。
小秋的身体越来越好,甚至能承受我一个晚上不休不止的折腾。我那一刻总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感受身下的女人,忘情的呻吟,与热烈的回应。
宇文澈大婚之后。他整个人都如同脱力一般,整整一个周天都没有做任何事。我从夫人那里出来后,找到他,只听到一句,他放手了。
香港那一次,我挤出最后一点时间,找到她。淡淡的酒香瞬间融化了所有的防备,小秋如同顽皮的孩子终于找不到回家的路,扑在我怀中伤心的哭了。她埋怨我们之间的距离,痛斥我对棒棒的残忍,她甚至绝望的蜷缩在我怀中,安静地听我们凌乱的心跳。
我的申请得到了上面的同意,齐远正式插手上面的收网计划。
穿过惊讶的感叹声,和试图搭讪的娇笑声,我远远望着舞池边上那个一身华贵的女人。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小姐,有兴趣跳支舞么?”
时间迅速回流,我仿佛看到了年轻的时候我们又一次的相遇,她就在我身边,轻轻搭上了别人的手,轻盈转入音乐中,甜美而满足。
这一次,我牢牢扣着她纤细而坚挺的腰部。与舞池中的一对对擦身的瞬间,都喜欢摩挲着她身体颤抖的感觉,我轻轻附在她耳边,喜欢么?
她故意躲过我的呼吸,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总是这么胆小,在众人面前没有释放自己的胆量。
齐谲也挽起她轻巧的身躯进入舞池。我冷眼瞧着,他们仿佛在耳鬓厮磨,我捏碎了手边的塑料泡沫。齐远不无玩笑的瞅着我,原来我也有失控的时候。周围的人被齐远温文尔雅的外表所迷惑,却在我冷冰冰的气场下一个个悄然四散。
我甚至恶作剧似的报复着,床上的时候。
离开宴会的灯光璀璨。暗无天日的地方才是我们的天下。行动小组控制了那些重点人员的全部行动,甚至包括自以为藏起来的龌龊。人的灵魂往往堕落起来,快得惊人。一瞬间就跌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那个因齐谲的原因总是想置小秋于死地而不顾的女人,我下令,永除后患。
齐远很聪明的再没有露出温雅之外的任何情绪。他甚至比我更适合做首领。我当年之所以入选,是因为还没有遇见。他被我看中,却是由于,已经错过了。
轻抚着小秋晶莹且泛着红晕的身体,她的美丽随时散发着,却只有我一人享用。
棒棒迫不及待的冲了上来,牢牢巴着小秋毫不松手,甚至连睡觉都要挤在我们中间,扭在小秋身上。我恼怒的盯着小东西,他毫不畏惧,倚仗着小秋无法无天的宠爱,居然同我开诚布公的争夺起来。
这是个好现象。
我借着宇文澈看向小秋复杂的神色,愤怒的表达了我心中的不满。尤其是那一次,那样精美的身体,经让他弄得那样惨不忍睹。我怒意冲天的将她推倒,狠狠地不留一点余地的冲刺,贯穿,听她尖叫,听她求饶。
棒棒像个伟大的战士一样当在我面前,被我毫不用力地扔掉。他还没有同我争女人的能力。于是他默然认同了自己的地位,漠然的找到夫人,要求带走自己。
小秋幽怨的盯着我,什么都不说却仿佛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我就知道她舍不得棒棒。儿子临走时候悄悄附在我耳边,“如果我打败你了……”那一句被我掐断,“你没可能的。”
想说这句话的人多了,我没有时间一一应付。齐远那边的动作加快,却快不过女人们勾心斗角的心计。
我最担心的事情就这样赤luo裸的被揭发了。李氏一计不成另生一计,挑拨宇文氏内讧的计划没来得及出水,就在我的示意下告罄。可有人留下了那一晚的监控录像,或者说蓄意的做*录像。
画面中的男女激情四射,昏黄的颜色下两具颜色各异的具体纠缠在一起,尖叫低吼喘息攻击,刺激着全部的感观。我也做过这种事情。却从来不敢想那一晚,她是怎样的承受宇文澈铺天盖地的激情。
原来如此。
她被击溃了。
李氏的最后一击并不是我以为得那样,他们将那一晚的事情轻描淡写,就已经让小秋的身体承受不住地丢掉了不到一个月的身子,这一次的赤luo,让她彻底的崩溃了。
我安抚不了这次的痛,因为我的那里,更痛。
林楠的突然加入成了我最后一击的决定力量。我从来都知道有这么一孩人物的存在,却始终没料到,竟是这样的出现方式。他们慌不择路的想要与我鱼死网破,将我们牵制在外面,肆无忌惮的闯进了小秋那里。我几乎是红着眼睛干掉了所有闯入者,尸体一个个挪开,整理,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
我几乎绝望了,傻呆呆的做在焦乱的房间中,甚至那里还有小秋身上甜甜的奶香味,不是母乳的味道,而是孩子般的奶腥气,让人安心的味道。
林楠坐在我对面,好久,他说,你赔不起我妹妹的命。
猛然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脑中瞬间全部的弦绷断了。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机,颤抖着将号码一个,一个地拨了过去。
时间长的仿佛一个世纪。
林楠转过身,我们都哭了。哭得像个男人。小秋好好的,我居然傻到连自己布的窝都忘掉了。满眼只有房间里到处横流的尸体,血腥。竟连自己最得意的狡兔三窟都忘掉了。
我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关于三窟的问题,他毫不在意的宣讲那些将要公布给众人的关于金融危机的关键,还有我们对于这件事情最痛快的回击。
两个人在总结万所有之后,开始一条条下达命令。李氏在李昕父亲的控制下彻底垮台了,三清这只自以为是的推手在秦氏周氏的联合围剿下,一夜之间沦为全城笑柄。齐谲早早抽手,将剩下的齐氏余孽全部不留的贡献给我们,当作祭品。
大哥传来消息,霍希权全面掌控霍家,成为霍氏第五代宗正。
卧室里小秋恬静的睡颜消解了我们全部的辛苦与伤痛。只有她在,什么都是美好的。
他们连最后这一计,都算得恰到好处。
人往往在自以为是的成功喜悦下,会放下所有盔甲,柔软的空档,不堪一击。
小秋疯狂的砸碎了所有东西,独独留下这一本没有泛黄的日记。
那个木箱子一直被她随意的扔在了沙发背后不起眼处,她带着未了的痛苦离开了我。独独留下那些没有用的回忆,当作最后的谢幕。
林楠不让我接近就在眼前的小秋,看着她满眼简单的路过那条小街。他问我,你相信谜底么?
我摇摇头,从来都没有什么谜底。我相信的,是我自己。
小秋终于被我堵在了墙角,她局促不安,她嗫嗫不能言。她忽而看见我手中那本羞涩的少女日记,她发梢微动。
抬头一笑,便作漫天飘花般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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