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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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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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蝶雅,现在他越发觉得她是上天精心的杰作,越发觉得她美,美的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忽然,他的眼睛落到了安蝶雅的右手背上。被烫的地方起了一个泡,现在泡破了,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疤痕。

安蝶雅感觉到他的视线,嫣然一笑:“没有关系,慢慢就会消失了。再说,这样一个淡淡的疤痕,也不怎么看得出来。”

夜天辰的手轻轻抚过那个淡疤:“还疼么?”

安蝶雅摇头:“不怎么疼了,别担心了。新的方案看完了吗?明天你不是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么?不如,早点休息吧。”

夜天辰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下,不知怎么,只要有安蝶雅在怀里,他的心情就莫明地轻松。

安蝶雅感觉此,反身也抱住了他,低声道:“爸爸的手术真的很成功么?我简直不敢相信,刚开始听到妈妈在电话里哭,还以为会……”

话说到此,夜天辰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带着一丝安慰笑道:“当然成功了,今天都出院了,本来还要在医院多观察一些时日,只是你爸爸不想在医院多呆,没有办法。只要好好疗养,以后都会健健康康的。”

安蝶雅不禁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诚恳道:“真的谢谢你,让爸爸度过了劫难。你不知道,妈妈死后,爸爸对我有多重要。”她知道,妈妈当年的死也给爸爸很重的打击,呆在医院里,不管病情是好是坏,都让人有一种绝望感,仿佛死神下一秒就会降临。

被逼迫(3)

夜天辰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听到手术成功的消息后,看到你的反应,我就知道了。”他也真的很羡慕安蝶雅,能有一个疼她宠她的父亲,而他的父亲,与他之间,仿佛只有监督和疏离。

安蝶雅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夜天辰用唇碰触着她的耳垂,喃声道:“安蝶雅,不要离开我,我们就这样在一起。”

安蝶雅听罢,感动不已,不假思索头便点了下去,抬眼看向夜天辰,他的眼睛深沉,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黑玉雕就的葡萄,润泽美丽。

“那,以后如果你成家……”安蝶雅勉强地问。

夜天辰的眼睛微怔,勉强露出微笑,带着一丝轻松道:“我早说过,就算是我会娶别人,你也只能是我的!”他抱紧了她,安蝶雅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眼泪沁出了眼眶,却不敢落下。

夜天辰沉默了,婚事的事情,他现在真的是有心无力,有心想补偿曾经带给她的伤害,却无法给她任何的承诺,只希望两个人一直这样。但是,他的眼底闪过隐忧,不知父亲给她定下的联姻的对象是哪个。

要远离父亲的羽翼,才能自由,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父亲是何等的霸道和狠厉。早在小时候,父亲便学着封建的方法在他与夜希杰之间做出了选择,仿佛祖宗的方法真的灵验一翻,夜天辰长大后果真是个纨绔的富家弟子,他却勤奋学业,早早有了责任心。他是父亲心里惟一的继承人,父亲无论如何也要抓紧。

而一向重利的父亲,是绝对不会让毫无背景的安蝶雅做他的妻子的。

所以,他只能拥紧安蝶雅,无法期许未来。

安蝶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无法注意到,原来他也是心事重重。如果没有许一涵带来的压力,她现在与夜天辰日子真的是幸福的。

她以为是自己的问话把气氛调入了灰色,懊恼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哪怕并不是真的,至少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却因为心虚而选择了错误的话题。

“对不起,我无权干涉你的私生活。”轻声地在他耳边低语,安蝶雅的气息温暖了他的耳垂。

安蝶雅的心微微一颤,偏过了头,他扶住了安蝶雅的脸,她的脸上满是歉意和温柔。这样的神情,让他的心痛了一下,又是一下。那个该说的抱歉的,应该是他才对。当然,他不会说出口。

那个不被他期许的婚姻,且留到将来再说吧。

“傻瓜……”他轻轻叹息,再也忍不住,温热的唇覆上了她的颊。在唇边停滞了一下,舌头就灵巧地挑开了安蝶雅的唇。

安蝶雅有些愣怔,他的舌已经探进了她的口腔,嬉戏般地寻找她的丁香小舌。安蝶雅的脑袋里忽然飘过一句话:“唇吻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她的心忽然飘飘荡荡,看到了云层上的星星。

“唔……”突然如其来的眩晕令安蝶雅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一颗心忽地飞扬,忽地清冷,到最后,只剩下缱绻的柔情蜜意,要把夜天辰密密网住。

被逼迫(4)

这个吻,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美好。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夜天辰欲罢不能地加深了这个吻。辗转缠mian的情思,在这一刻似乎得到了纾解。

安蝶雅的唇,柔软芬芳,仿佛带着玫瑰花瓣般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安蝶雅……他在心里发出一声甜蜜的叹息,微闭了双眼。

安蝶雅的脸微微潮红,眼睛早已无力地闭合,一双手捏住了他的睡衣,捏成了一个松松的拳。只有两个人的舌,还做着抵死的缠mian。书房里静谧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时急时缓。

夜天辰的手已经从她的脸慢慢往下,隔着丝制的睡放抚过她高挺的胸脯。安蝶雅的身体颤了一颤,全身都几乎软了。

夜天辰的舌退了出来,还没有让安蝶雅感觉到空虚,就已经慢慢地从下巴吻到颈部。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那一大片冰肌雪肤,晃了他微张的眼。

“安蝶雅……”他柔声唤她,这声音像初春吹醒小麦的轻风,一直唤到了安蝶雅的内心深处。安蝶雅学蒙地睁开双眼,看到他的脸上布满了情潮。他的眼睛半闭半睁,动作轻柔得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嗯。”轻轻的一声,却让夜天辰看到了花开的感动。层层叠叠地开放在初春的娇阳下,任他采撷。

安蝶雅忽道:“回家的事情呢?”

夜天辰的脸不禁一沉,却含着温柔,他不想让安蝶雅离开,尤其在没有他陪同的情况下独自去别的地方,纵使他可以派最最信任的保剽在她身边,却还是不想放她去回家。

见夜天辰如此,安蝶雅抿了抿唇便不再做声,不想惹他不高兴。既然爸爸都平安了,她也放心了,只是格外想念。

夜天辰突然在她颊上留下一吻:“该死,这些天我实在没办法离开公司去外地。你很想念爸爸?”

安蝶雅迟疑地点了点头。

夜天辰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道:“好,明天去,怎么样?”

“真的!”安蝶雅一听,不禁在他怀里动起来,满脸的欢喜和雀跃。

“不过……”他抿着唇,忍着笑意,“只有一天哦!后天早上坐飞机再回来。”

安蝶雅一怔,随即欢笑在脸上蔓延开来,搂上夜天辰的脖子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大声道:“谢谢你!”

看她这么高兴,夜天辰也觉得无比高兴,把被子抓过盖到了她的身上,嘱咐道:“你身上不舒服记着不能食辛辣冰凉的东西,不然又要痛了。让你去医院,你偏不去。”

安蝶雅带着一丝任性噘起嘴唇,“我就不想去医院。”然后又哄似地说:“好了,真的没事,老毛病了。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都有规律了。”

夜天辰笑了笑,躺到了她身边,伸过手把她搂在怀里,“好了,早点睡吧,养好精神。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机场。”

“对了,机票呢?”安蝶雅想到这个仰起头担忧地看着他。

他闭着眼睛,抱紧了她,懒懒道:“放心好了,头等舱的机票一定能买到。”

被逼迫(5)

含着最甜蜜的微笑,安蝶雅沉入了梦乡。她不知道,夜天辰在她的身侧,温柔地描摹她的五官。她的心意,不敢完全表达。他的爱意,同样也有所保留。只有在这样的夜里,才能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朦胧地月光下。

枕在夜天辰的胳膊上,安蝶雅睡得格外香甜,因此早上醒来神清气爽,唇边还隐隐地残留着笑意。夜天辰看她象蝴蝶一下穿进穿出,脸上的线条不由自主地柔和了下来。

“我吃饱了。”匆匆吃了一个煮鸡蛋,又把两片面包塞到了嘴里,安蝶雅随便擦了擦嘴角就站了起来。

夜天辰抬头看她神采飞扬的脸,这样的安蝶雅与往日完全不同,心里忽然满是感动。几乎不忍移开眼睛,他缓缓地问:“有没有要带的东西?”

安蝶雅想了想,摇了摇头,笑道:“都是你啦。只让我呆一天,不用带什么东西。”

“要不要……给你爸爸买点礼物?”

安蝶雅不禁抿唇而笑,“不用。他是我爸爸又不是旁人,用不着那些虚礼。到了回家,我想,有你派的人在,爸爸那里的补品装都装不下了。”

夜天辰听了这话也笑了,带着一丝得意。

吃过早餐,也没有收拾,一会儿自有钟点工来。两人执手上了车。安蝶雅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朝阳初升,照着夜天辰的眉眼,是俊逸清朗的。太好看的轮廓,安蝶雅不敢细看。仿佛在那凝了泪的眸中,才会有勇气端详。

安蝶雅的手紧紧执住了裙带,指节微微发白。右手的手背似乎隐隐作痛,忍不住用左手轻轻抚了抚那块浅浅的伤疤。

这个动作被夜天辰的余光扫过,心里一紧,语气似乎漫不经心:“还疼吗?”

安蝶雅连忙放开了手,局促地说:“不疼。”

夜天辰瞟过她的神色:“怎么了?要去见爸爸了,怎么看你这么紧张?是不是……舍不得走了?”最后这句话他几乎是伏在她的耳畔说的。

安蝶雅忙摇头,一边指着车窗提醒道:“小心啊。驾驶的时候要专心。”

夜天辰暧mei一笑:“有你在身边坐着,我怎么专心啊。”

安蝶雅抿了抿唇,却满心的甜蜜,不禁把头靠到了他的肩上。其实心里,还真的是舍不得他。

车子到了机场门口稳稳地停住了,安蝶雅起身侧头看他,他的脸温和而生动,柔声道:“安蝶雅,能不能再早一点回来了。我可以为你订今天下午的机票。”

安蝶雅一听不禁秀眉蹙起,有些为难。

夜天辰见状叹了口气,宽慰道:“好了,明天早上回来。我来机场接你。不要乱走啊。”

安蝶雅听此悬着的心又平放了回去,心中掠过一丝暖意,第一次主动握住了他的手,低语道:“谢谢你。”

似乎为这样亲昵的语气感到难为情,安蝶雅没有再回头看他,就主动打开了车门……

夜天辰搂着安蝶雅进了机场,看到司机张哥迎面过来,与夜天辰会意眼神,将登机牌和证件交到了夜天辰的手里。夜天辰将安蝶雅带到了头等舱的候机室,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种离别的悲伤之感在空气中蔓延。

被逼迫(6)

其实,就是一天的离别而已。可是,不论是安蝶雅还是夜天辰,心里都难受的紧。

夜天辰的手一直紧紧抓着安蝶雅的,甚至有想拉着她走的冲动,不要去回家了,不要看爸爸了。可一想到安蝶雅思念父亲的急切,他又怎能忍心只顾自己自私?

安蝶雅也感受到他的心情,任由他紧握着自己手,不动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的手背,很想也把另一只手覆上去,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回去吧,还要工作,恐怕都迟到了。”听到机场广播,安蝶雅终于忍不住小声道。

夜天辰怔了怔,俊朗的脸紧紧崩着,满是不情愿,迟疑道:“安蝶雅,早点回来了。”

安蝶雅知他舍不得,不禁动情道:“明天坐最早的班机。”

夜天辰无奈地叹了口气,揽过她的肩膀,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一下。在满是陌生人的喧闹的机场里,他们就像两个普通的情侣。

飞机起飞后,安蝶雅坐在座位上,拿起赠送的杂志,却根本没有心情看下去。一半是即将见到爸爸的高兴,一半又是离开夜天辰的不舍。恨不得,时间飞速地过去,快快回到夜天辰身边。

歪了歪头,想要依靠什么,却发现,坐在旁边的是个陌生的男人。安蝶雅忙往里挪了挪,更加怀念起夜天辰宽厚又温暖的怀抱。怎么会这样?不过是刚离开不到半个小时,还有一天,该怎么度过啊?

她失落地把头靠在了靠背上,微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夜天辰的温柔体贴。没有他陪伴的旅程,真是难熬。

终于,两个小时后,飞机即将落地。空姐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收起小桌板等事情。

安蝶雅从窗口看去,地面的建筑物已清晰可见,耳膜由于飞机的降落,开始隐隐作痛。已经两年没有回来过了,两年前回来时,她还是个学生,如今,真是沧海桑田。一切都不一样了。

走出接机口,安蝶雅并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夜天辰派来回家照看爸爸的人来接她。或许,正在路上,或许也他们也正在附近找她吧。她心里想着,便站在门口等待。

时间眨眼过去了半小时,却还没有人影。安蝶雅不禁有些着急起来。忽然想起夜天辰给她配的新手机,她赶忙拿了出来,想给他打电话,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现在肯定在公司开会,这点小事,她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她在回家生活了十几年,不用人接,自己也能回家。

正好看到一旁停了一辆出租车,上面的乘客付了钱下车了,安蝶雅赶忙朝司机挥起了手,一边挥手一边走了过去。谁料,另一只手忽然被一股力量嵌制住,安蝶雅一怔,心里没由来的咚咚跳起。转过脸,果然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许一涵!

“蝶雅,跟我走!”许一涵的脸色紧崩着,不由分说把她拉进了一旁的一辆的宝马车中,安蝶雅被半推半塞坐到后座上,才恍然回神。许一涵已经坐到了她的旁边,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道:“可以走了!”

被逼迫(7)

安蝶雅不禁叫道:“不要!你要带我去哪儿?”

许一涵淡淡一笑,却让安蝶雅觉得有寒意,“当然是带你去见伯父了。”

“爸爸有夜天辰的人在照顾。”安蝶雅脱口道。

许一涵的眉头顿时紧皱起来,接着是一声冷笑,“去他的夜天辰!现在,他们就是没头的苍蝇,正在到处找呢!”

安蝶雅有些愕然地看着许一涵,觉得此时的他,真的好陌生。安蝶雅的心顿时不安起来,不知道许一涵看似良善的外表下到底是一颗什么样的心。突然觉得,以前在学校真正是很傻很无知,人情世故,对于还没有真正走入过社会的她,没有一点招架之力,更不会去揣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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