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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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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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时候,只怕那时的韩进,恐怕也不会在为一个马腾而担忧了吧。所以,真正让韩进忧心的,还是韩遂其人。

韩进派人打探过一些此人的信息,谋而多智,慧而不傲,对事沉着冷静,行事极有章法。尤其是其人在西凉极有威信,与羌人中一些部落的首领关系也很是不错。

而这次叛军来袭,对韩进来说,无疑是一次机会,一次对西凉清洗的机会。自己力量不足,那么,就只能借力打力了,朝廷,显然是借力的对象,而且名正言顺,打击了潜在敌人的同时,还能立功,何乐而不为呢?

可谁知,皇帝传来的旨意却是要自己尽力抵抗!

按说,韩进身为大汉四征将军之一的征西将军,主管凉州,雍州二地的征伐,驻地也在长安。有权下令抽来二州地方军来讨贼。但是凉州整个都乱成一窝蜂,成叛军的天下了。雍州却又要分兵镇守各地,以防黄巾余孽的气死复生,抽不出兵力。最为主要的一点是,地方军的战力之低,绝对是韩进不敢恭维的。

带一群绵羊去打仗,结局可想而知!

……

韩进想到此,就有些忧心,眉毛搐了搐,背着双手来来去去踱步起来。

想了半天,却是不得其法,只得摇摇头,身手揉了揉额头。

“终究是还不到时候啊!呵呵,既然如此,就让你们在蹦达几天吧!”

这话倘若是被北宫伯玉听到,只怕要气的他们吐血了,合着自己十几万大军就成韩进嘴里的肉了?只是韩进说的虽然轻松,却也知道还有一场恶战在慢慢临近。尽管他有信心守住汉阳。

可是几年积攒的家底,恐怕就要空了。

不管韩进愿不愿意,北宫伯玉和边章韩遂亲率大军十几万,在第二日黄昏时分,杀到了汉阳。

当韩进听的消息,赶上城头探查的时候,叛军正在外面安营扎寨。北宫伯玉是个面向粗豪的大汉,磅肥腰圆,八尺上下,善使一杆八十余斤重的铁枪,舞动起来,三丈之内,莫敢挡者。也就是因其勇武,而获得羌人的拥戴。

这北宫伯玉自小家贫,靠着帮人放牧为生,直到他十三岁那一年,不能容忍东主对其寡居的母亲动了觊觎之心,在威胁不果之后,强行抢去。北宫伯玉激怒之下,以十三岁幼龄,持一把砍柴刀,半夜摸进东主房间,趁黑一刀两断,杀了东主,救得母亲而逃。

东主家人第二日知道了,马上派出人四处捉拿北宫伯玉,带着带病的母亲,北宫伯玉自然逃不出对方的巡捕。然而,就在北宫伯玉就要被抓之时,救星从天而降,就是李文侯。你阿里问候当时正是热血年龄,正好遇到此时,问清缘由之后,对北宫伯玉即使行赏,于是出售相救,后来二人一起游历,慢慢地也创出了一些名号。因而被羌人中一个大部落的首领看重,招为女婿,从此,一跃登天而成为人上人了。

有了这层关系,虽然和李文侯因在对韩遂的态度上有了分歧,但如今李文侯为韩进所擒,北宫伯玉还是急匆匆地带了大军赶来相救。

到了汉阳,北宫伯玉本是要马上攻城的,但韩遂听了李文侯手下逃兵他们一战的情况后,马上劝住北宫伯玉,这个韩进不简单,如今我众敌寡,还是以堂堂之阵压上的好,而且,要攻城,还不是要攻城器械不是。

没奈何,北宫伯玉只得压下心中那份焦急,安营扎寨。

只是,他们忍住了,韩进却忍不住了。望着城下远处密密麻麻地走动的人群,如蚂蚁般洒满了整个城西,铺天盖地的营寨,让韩进皱着的眉头在次紧缩。

这一仗,不好打啊!

这感觉不止韩进有,其他将领也同样有些发愁。一时间,城墙上竟然静悄悄地,之听见西北风呼呼地吹,卷动四处的旗帜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天变的有些阴沉,寒冬虽去,严寒未退,韩进被凌冽的寒风吹的打了个寒颤。四下望了望,就感觉气氛有些压抑。

心中就有些不愉,不过想到自己尚且有些担心,更何苦其他士兵呢!这时,他就开始庆幸自己将朝廷援兵无法到达的消息传出去。否则,情况可真就有些不好说了。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八十八章 北宫伯玉

韩进望着外面城下忙忙碌碌地敌人,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向旁边的戏志才低声问道:“军师,倘若我军此时杀出,可否?”

戏志才听了,奇怪地看了一眼韩进,随即低头考虑了起来,韩进此言,身为军师的他,自然知道,面对地方十几万大军,韩进是想乘敌不备,借助对方困乏之际,给与敌人重创,来赢得自己这边大军的士气。只是,他又瞧了瞧外面的军容,片刻之后,戏志才还是摇了摇头。

低声道:“主公,切莫如此,以属下看来,地方随时疲惫之军,然他们行止有度,扎营安寨也颇有章法,想那领军之人也是知兵之人。岂不会聊到我军袭击呢?”

韩进听了,仔细一想,也的却是如此,事实上,他也深知,韩遂边章等人不是软柿子。

“既然如此,看来,今晚去劫营也是不信的了,只能等着对方来攻城吗,哼!当真憋气!”韩进随口说道。

“劫营?”戏志才听了一愣,随即低头沉思了下,脸上忽地露出了些笑容。

“主公此时出击,自然不行,要是劫营,却是可以的,只是……”

“只是如何?”韩进听的可以劫营,心中一喜,急声问道。

“哈哈哈,不错,要劫营却是可以,主公切莫着急,听属下慢慢到来,只需如此如此这般……即可。”说着说着,戏志才将身子靠近韩进,在其耳边低声私语了起来。

韩进听着听着,眼中慢慢露出了恍然之色,随即一脸喜意。

等戏志才一说完,就连声称赞,“志才此计大妙,便是那韩老儿在狡猾,也要喝老爷我的洗脚水啊,哈哈哈哈……”

张飞性急,见二人交头接耳,低声私语了半天,不由急的抓耳挠腮,焦急地问道:“主公,你二人商议出什么妙策了,可要老张现在就杀出去,老张都等的不耐烦了!”

韩进和戏志才见张飞一脸的希翼,却不言语,相视一眼,齐声大笑,说了一句翼德晚上自知,随即巡视而去,只留下淡淡的笑声给张飞。

却说叛军新建的大营之中,北宫伯玉刚刚进帐,就命人去请边章韩遂二人过来。

……

而此时,坐在北宫伯玉下手的一人正自侃侃而谈,这人就是西凉名士边章。边章年约四十,国字脸,白面无须,体格有些瘦削,只是一双清澈的眼中,露出睿智的光芒。而旁边坐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大概刚过而立之年,他身材短小,气质典雅。生就一副美男子相貌。俊秀中透着典雅和气。却就是叛军首领之一的另一个西凉名士韩遂韩文约。

只听边章说道:“文约,官军并未如你所料,趁我疲惫来袭,看来,这位少年将军果然不凡啊!”

“哼!这哥狗贼没出来,算他走运,待明日我大军缓过乏气,定杀得这汉阳片甲不留,以报李老弟之仇!”

坐在旁边的韩遂韩文约还未答话,就听上首的北宫伯玉大声叫嚷了起来。

韩遂边章二人听的,同时眉头一皱,心中骂了一声莽夫,却也不敢表露出来。二人虽说是被胁迫造反,但也不能说二人就没那个意思。只是在叛军之中,二人虽有些势力,但羌人居多,因此,叛军虽然名为三分,三边章韩遂二人联合也敌不过北宫伯玉。

“不错!李将军与北宫将军情同兄弟,他的大仇我们一定要报。将军担忧命令,末将定位先锋,取了那韩进首级,为李将军和五万大军报仇雪恨,只是,这韩进以少胜多,能打败李将军,却也不凡,我等当小心为上啊!”

韩进话说完,就转头望向北宫伯玉。双目之中,满是肃穆之色。

对面边章心中却在冷笑,韩文约,你这番话也就糊弄北宫伯玉这番粗人罢了。他自小博览群书,和韩遂同处金城数十年,自然了解他的个性。

包面看来,韩遂此话甚是同仇敌忾,大有为李文侯上刀山下火海之势。其实呢,是算准了北宫伯玉极重义气的性格,为自己开脱,来达到保留实力的目的。

你既然和李文侯情同兄弟,那么,现在李文侯死了,你自然应该亲自为他报仇。这也是他明知道李文侯只是被俘虏,却要说被杀的一层意思。

不过边章听是听出来了,却也并无说破的意思,毕竟,二人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果然,北宫伯玉听的韩遂口中说道亲自两个字后,狠狠一拍自己的大腿,站起身来,大声道:“不劳韩老弟,待明日本将军自去取了汉阳,砍下那韩小儿的脑袋,为李老弟报仇雪恨。”

“好,将军出马,定然马到成功,只是还需谨防官军今夜劫营啊!”

“不错!末将曾经查探过这为征西将军的用兵,其人用兵,虽破绽百出,不成章法,却是每每至关键时候,能给人以痛击,用兵之道,出人意料,犹如羚羊挂角,毫无章法,只是,他终究少年心性,缺乏磨练,以彼性格,今夜官军定来劫营!”

这番话倘若是韩进听见,定时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佩服边章,说一声,姜还是老的辣!

不错,韩进这几年醉心于兵法之道,奈何他见识虽广,在这方面总是缺乏锻炼,也说不上学的什么成就。前几次固然打了胜仗,却都是占了先机,以无心算有心才取得胜利。

真要让他和敌人沙场排兵布阵,临阵指挥。恐怕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北宫伯玉能带动数十万大军,自然也不是多么蠢笨的人,静下心来稍稍一想,便有了注意。说道:“好了,本将军会小心的,你们下去吩咐军中今夜无需严加防范!好了,下去吧!”

“是,将军放心!莫将告退!”韩遂边章二人同时抱拳为礼后退下。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北宫伯玉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阵暴戾之气,对于二人的异心,他喜事心知肚明,只是自己手下无有能用的大将,才不得不委以二人众人。心里却是早就将李文侯的被抓归咎于二人头上了。

若非尔等争权夺利,大哥岂会负气出走,至尔兵败呢?待此番事了,在与尔等算账!

只是,他却不清楚,这一战之后,自己是否还有机会与二人算账,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八十九章 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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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二人走出北宫伯玉大营后,停下脚步,边章注目凝视了韩遂一会儿,忽地问道:“韩兄为何要说出来呢?”

韩遂微微一笑,不答反问道:“边兄既知我心,何必多问呢?”

边章听的此话,立即住口不语,二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随后二人各自回了营帐吩咐了手下几句后,就去休息了。

是夜三更时分,风急天高,月黑云卷。城中军营。中军大帐。

韩进居高而坐,下面文武尽在。随着一条条指令的传下,甘宁,庞德,黄忠,管亥等人相继领命而去。最后武将中堪堪就剩下张飞一人。

张飞眼看大家都领命而去,等着自家主公下令时,却见韩进与戏志才几人低头私语起来,只当自己空气一般,等了半天,还不见韩进理睬自己,当下有些急了。

跺了跺脚,站出身来。“敢问主公,军师,老张却是几时杀敌?”

“哦!原来翼德还在啊!不知翼德还有何事啊?”韩进假装方始看见张飞一般,很是诧异。

“主公,为何别人都能杀得贼人,独独老张一个却是留在这里?”张飞瓮声瓮气地问道。

韩进拍了拍额头,摇头笑道:“却是把翼德给忘了,这任务倒是有一个,只是……只是无有人能去的啊!”

“不知是何任务,却叫主公与军师如此为难?”张飞愕然问道。

韩进与戏志才相视一笑,韩进叹了口气,继续道:“本将军意欲给敌人以下马威,马踏敌营,一者叫贼人不敢小觑我大汉男儿,二者,也是一振君威,可惜无有胆略出众者啊!”

“哈哈哈,主公勿忧,主公勿忧,此事交与老张即可,老张定杀的那些软蛋片甲不留。”

张飞听了韩进所言,历史眉色顿开,一脸笑意。

韩进却是脸一寒,呵斥道:“翼德固然威武,可是却不能听令行事,妄自丢了兄弟们的姓名,却是不划算!不可不可啊!”

张飞一听,立时急了,嚷嚷道:“主公此言差异,老张一向遵令而行,管教多少人去多少人来!”

“这……”韩进听的张飞此言后,有些犹豫。旁边戏志才忽然说道:“主公,以属下看,张将军一向爱兵如子,令行禁止,可当大任!张将军以为呢?”

“不错不错,老张最是听令了。主公放心就是。”张飞听的戏志才说他爱兵如子,黑脸微微一红,只是在他那黑炭般的脸上却是看不出来。

韩进扭头看了看戏志才,稍稍沉思了一下,点头道:“翼德去也成,只是,此次翼德责任重大,却需保证依令而行,否则军法处置,定不轻饶!”

“喏……”张飞兴高采烈地答应了,随即上前领命,戏志才仔细吩咐了一番。就笑嘻嘻地领命去了。

……

不一时,就见汉阳城南,北门悄悄打开。几支人马瞧瞧出去。

却说,叛军大营之中,三军将士在北宫伯玉等人命令下,士兵和衣而睡,寝不卸甲,刀枪随身。战马鞍不离身。

只是左等右等,却不见敌军前来,不由心下都有些怠慢,北宫伯玉心里额更是开始骂娘,即便韩遂二人也是心下猜疑,转念一想,只当韩进惧怕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不敢出来。到了五更傍明时分。天色即将大明之际,随意慢慢袭来。

同时,想到天色将明,即便对方攻来,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于是,北宫伯玉下令全军休息。

不想,等三军将是刚刚睡下,忽地,听的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北宫伯玉被亲卫从睡梦中拉起。急忙穿上铠甲,走出帐外看时。

却见外面一片火海,三军一片慌乱。气的抽出佩剑,恶狠狠地砍向一名低头乱串的自己兵卒,大声喝问:“本将在次,贼兵何在?”

“将军在次!将军在次!”

叛军正自慌乱,听的主将叫喊,急忙向北宫伯玉靠来。未几片刻,就聚拢了一群人。只是,这番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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