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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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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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挂下电话,宠溺地刮了下秦子晓的鼻尖:“你妈一遍又一遍,我敢不速度?”
“那是,要我也不敢不速度。我们现在就过去么?可是……”秦子晓停了下,看看不远处的聂婉箩意味深长道:“你从了妈妈就得让其他女人失望了。”
“胡说!”秦政戳了下秦子晓的额头:“你爸可不像你,绯闻满天飞。”
“是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呢。”
“嗯?”秦政挑眉,顺着秦子晓的目光身形单薄的聂婉箩便出现在视线里。偏西的太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发色像被这融融光线点亮成了漂亮的香槟金,鲜明又柔和的五官,白皙又剔透的肤色令他瞬间心神恍惚。
“婉箩。”秦政大步过来,温和的面色不经意流露出关切。
“秦叔叔,您好。”聂婉箩莞尔,礼貌问好。
这毕恭毕敬的语气令秦政皱眉,潜意识里他更向往与她也能像与自己女儿一样,亲密自然,没有隔阂。
“智星说你找我,你等很久了吗?下回找我直接上酒店后面的行政楼,我会跟那边前台打好招呼,随时欢迎你来。”
“谢谢您,秦叔叔。我就怕这样会耽误您的时间,影响您的工作。”聂婉箩笑道,秦政的温和让她有说不出的窝心。
“怎么会?我就盼着你来呢。”秦政也笑,又问:“今天来是因为……?”
“她想请您吃饭!”秦子晓跟上来适时插话,接着挽上秦政的胳膊,挑眉为难道:“可是,怎么办?您已经答应妈妈了。”
这下秦政也为难了:“是吗婉箩?”
聂婉箩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尴尬道:“没有关系,您跟夫人聚餐要紧,我下次再来找您。”
“这样……,真是抱歉,让你白等了。不如你把手机号给我,下回我请你。”秦政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等待聂婉箩报号。
聂婉箩犹豫一下,报了自己的手机号,包里震动很快响起,秦政笑道:“看一下吧,那是我的号码。”
聂婉箩点头,拿下包时突然又想到了那张贺卡,如果这个时候拿出来呢?心跳突然就加快了节奏,跟着升起一种算计人的不耻感。可下一秒,这种感觉便压了下去。她决定不拿出来,但要让他看到,如果真是同一人所画,他不可能没有反应。
带着这种想法,聂婉箩装模作样的在包里乱翻,求职资料,各类证件,一样样翻来翻去就是不见那张贺卡。奇怪,难道是搬家弄丢了?不会呀,她这几日都没有换过包,不可能将它弄丢的。可它到底上哪去了?聂婉箩内心顿时紧张,额角发际处开始渗汗,从她确定贺卡就是同一人所画时,她便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其间的关系。可贺卡没有了,她所有的疑惑该怎么解?
秦政起先惊诧,她在求职?又见后她的手几次从手机袋边蹭过却怎也摸不着,更是不解,她不是在找手机?她丢了东西?
“婉箩。”秦政拉住她的胳膊,聂婉箩被迫抬头切满脸急切。
“手机在这里呢。”指了指包内的手机袋,秦政没有错过聂婉箩心不在焉的情神。
经这一提醒聂婉箩回神,抓出手机敷衍一声:“啊,我把您的号码存下来。”
“好。你刚在找什么?”秦政试探着问。
“不会是毕业证丢了吧。那样可不好找工作了。”聂婉箩之前的窘迫自然也落在了秦子晓的眼前,看到那一包求职资料秦子晓自然就想到了这些。
聂婉箩更加尴尬,涨红着脸说:“不是。”
“你不在乔氏做了?”秦政这下震惊了,眼底微微薄怒升起:“乔能让你出去找工作?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不是……”
“爸,你知道什么呀就在这乱说。”
聂婉箩与秦子晓同时出声,但她一开口便被秦子晓的大声不满压了下去。即使秦子晓不是乔能心底的彗星,但她对乔能的维护还是令聂婉箩感觉像是被掠夺了什么,她内心不忿,望了望秦子晓又看了看秦政勉强扯了个笑:“我以前是当老师的,不太习惯公司工作。求了乔能好久他才答应的,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原来是这样。”秦政缓了缓心绪,又问:“那你是丢了什么?我看你挺着急的样子。”
“就是一张贺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聂婉箩收起情绪,笑道。
秦政这才放了心,柔声叮嘱道:“以后可别这么粗心了。”
聂婉箩点头。
秦子晓早已不满了,挽着秦政胳膊的手几番施力,恨不得将人拖走。感受到胳膊上的力量,秦政有点无奈,看着眼前孤身一人的聂婉箩不由得心疼起来:“婉箩,晚上有约吗?不如跟我们一块去吃饭吧。”

第67节 小日子

不等聂婉箩拒绝,秦子晓已急着阻止:“爸爸,妈妈会不高兴的。”
聂婉箩原本也没这个打算要去,她朝秦政感激一笑:“谢谢秦叔叔,我一会还得回家准备晚饭,不能陪您和夫人用餐。对不起。”
秦政脸上一丝失望闪过:“真是遗憾。”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道:“你说你一会得回家准备晚饭?”
“啊?嗯,是的。我们前两天搬出摘星馆了,没带佣人,现在都是自己做饭。”聂婉箩甜甜一笑,脸上净是对生活现状的满足,“我能做几道拿手好菜,等有机会也做给您尝尝。”
“行,那我可记着了。”秦政说,接着爽声一笑:“那你回吧,等我有空先请你吃饭,回头你再做顿好吃的给我。”
“好呀,那我先走了,替我向夫人问好。”聂婉箩说着朝秦政父女摆了摆手,道了声再见,融入了人潮车流的大街。
不知为何秦政总觉得那背影透着一股孤苦无依,令他总是莫名的心疼,就好像当年那个在离开他之后就一无所有的女子。二十五年了,她过得还好吗?
“爸爸,爸爸。”秦子晓摇了下失神的秦政,待他给出反应便佯装生气地撒娇:“你女儿在这呢。”
秦政微哂,点着她的头无可奈何:“知道知道,你这大嗓门小心眼,让人想忽视都难。”
秦子晓嘿嘿直笑,拉着秦政坐进了迈巴赫。
车子开了出去绕过门口的喷泉花坛,驶入大街后很快又从聂婉箩身边经过。盯着那辆远去的车,聂婉箩暗叹了一口气,她以为秦子晓不是乔能心底的彗星自己就能对她做到全然无感。可就刚才这一小会,她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除了对秦子晓下意识维护乔能的不爽外,还有对秦氏父女间感情的羡慕。这种羡慕让她突然间心酸委屈起来,如果自己的父母尚在人间,会不会偶尔想起十三年前被他们遗弃的女儿?会不会偶尔后悔自己的举动?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现在这样想念他们地想念自己?
眼眶有泪溢出,聂婉箩胡乱擦了一把。吸了吸微微不畅的鼻子,隐隐明白一个事实,即使她不像何微良所说的那样在意自己的身世,但起码她无法否认自己对亲情的向往。
何微然可以弃她选择何微良,是因为那是她哥哥。
秦子晓可以挽着秦政撒娇,是因为那是她爸爸。
而她,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血亲。即使乔能再爱她,也不可能代替父母的那份温暖。这种认知让聂婉箩无措且沮丧。
太阳点点西沉,逛了一圈菜市场,聂婉箩两手满满的回到苍水熹园。楼下,二十多天不见的劳斯莱斯正鹤立鸡群般地停在那里接受周围居民的目光洗礼。聂婉箩故意朝着车尾看了几眼,那天被撞的那处小凹陷果然平整了,看不出一丝曾受伤的痕迹。
上楼,刚到门口门就自动开了,乔能倚在门内朝她微笑:“我趴在书房窗边老早就看你了。重不重?”说着接过聂婉箩手上的大袋小袋往厨房走去。
“怕我重也不下楼来接一下。”聂婉箩甩着胳膊笑道。
厨房就在入门口的左边,乔能放下东西转身搂住聂婉箩纤腰,眼底眉间净是居家好男人的宠溺:“不能怪我,打你电话不接,我问了好几个人找了附近两个菜市场都没看到你,只好趴在窗口等着。越等越着急,总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正打算报警呢,就看你拎着东西拐出来了。我一生气就不打算下楼来接了。下回别这样,说过我们一起去买菜的……”
“知道啦。”聂婉箩娇嗔一声,推开乔能动手洗菜:“那辆车修好了?你开着那车去菜场找我?”
“是呀,下午刚拿到,没想到第一次出行任务就是去菜场。”乔能站在她身旁,语言轻松毫不在意。他摸摸辣椒又拿拿茄子不知该从哪下手,最后找出了个又大又圆又红的番茄抢在聂婉箩洗牛肉前洗干净,放在嘴里咬一口,酸甜多汁,大赞道:“好吃,老婆,你也来一口。”说着就递了过来。
聂婉箩一看缺了一大块的番茄又看看手头这块牛腩,顿时无语。她以为他在帮忙洗菜呢……,她接过乔能手里的蕃茄,拿起刀朝着被咬的地方一刀切了下去,在乔能的怔忡中她捡起有有咬痕的一小点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做菜要用的,你省着点吃。”
乔能登时被这精打细算的举动给秒杀到,不知该心酸还是该高兴。
三菜一汤很快摆上了桌,乔能打开的红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各自杯里倒上一点,乔能少不了就着菜色油嘴滑舌夸赞一番,然后轻碰聂婉箩酒杯道:“所以,快端起来。”
聂婉箩被夸赞得无地自容,只得依言跟他碰杯。放下杯她忙捂住杯口阻止乔能往里加酒:“不行啦,我又不是你的客户,点倒即止就行。不能给我加了!”她说着伸手去推他,态度有点强硬。可这也怪不得她,如果不强硬难免就会像昨晚一样,连拒绝都软弱无力最后被他一夜吃了两回。
“少一点好了,打开了不喝干净就是浪费,再一杯,我保证就一杯。”乔能循循善诱。
“你真保证就一杯。”虽然她是不太相信他说的保证就一杯,可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也不好扫他的兴,结合自己的酒量,聂婉箩到最后还是松了口。
“嗯,就一杯。”乔能无比坚定,态度越发诚恳了,取过杯就开始往里倒酒。
“你说就一杯的……”聂婉箩急了。
“这就是一杯啊,满满一杯。”
“你混蛋!”聂婉箩怒了,这一杯她要喝下去,估计今晚又是一个任他为所欲为的夜。
乔能嘻笑:“慢慢来,别急嘛,我这还有小半瓶呢。”
聂婉箩不看他,也不看乔能只迅速往碗里夹菜,打算来个不识趣的事不关已。
乔能见她那样也放了酒杯,捉住她夹菜的手臂,认真建议道:“有个方法可以不喝酒,而且就算你想喝我也不会让你喝。”
“是什么?”聂婉箩顿时来了兴趣。
“怀孕。”乔能直视,眼底升起星星点点渴望:“婉箩,我好想有个属于我们俩的小孩,我们开始备孕吧。”

第68节 找工作

执筷的手一顿,聂婉箩腾地抬头:“备孕?”跟着长睫紧张地眨了眨:“那次之后我再没吃药了。”
乔能失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机里装了个软件叫‘大姨吗’,那几天我说要你死活不肯,你敢说你不是按那个提醒在执行?”
聂婉箩无语,他是什么时候看过她手机的?
“那几天确实是太困了……”
“没事,我只是想说就按那软件提醒来执行也挺好,刚巧我也下载了一个,今天收到提醒说近几日都宜……”
什么?
聂婉箩不可置信,见乔能一脸淡定,顿时石化。
仅管嘴上诸多抱怨,可一旦身体遵从本能,不得不说,乔能是个很合格又很多面的丈夫。阳刚,温柔,野性,粗暴,多情,邪魅……,每一种都能让聂婉箩感到异样的满足。
自然,美丽妖娆、玲珑如玉又不失风情万种的聂婉箩无疑也是乔能最可口最动心的那道菜。他们彼此给予,索取,接纳,融合,一夜缱绻缠绵……
“你在找什么?”清早,乔能不满地出现在书房门口,真丝睡袍松松地挂在身上,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精壮的胸膛,饶是昨夜才被吃干抹净的聂婉箩在白天里乍这么一看他还是忍不住微微脸红。
可是乔能全然没意识到,眼神中透着丝丝不郁,那次之后,他愈发意识到只要自己一觉睡醒她不在怀里便会觉得不安。她对他而言,越来越重要了。
聂婉箩撇转目光,继续手上翻找的动作若无其事道:“前阵子院长托微然带给我一张贺卡,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搬家的原故,现在找不到了。”
乔能眼底一抹阴郁闪过,良久问道:“很重要么?是谁送你的?”
聂婉箩停下手上的动作,走了过来,见乔能似乎不悦便主动环上他的腰:“你这看上去就像是在吃醋。不过我真不知道那是谁送的,但很奇怪,那张贺卡封面与华天环球二楼大厅里的油画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你确定?”乔能狭长深邃的眼眸里已掀起了一丝暗涌。
聂婉箩点头:“当然,我亲自拿去对比过。”
乔能默,眉头紧皱,半晌后一拍额头恍然道:“啊,是不是有一捧星星的那个?”
“对对对。在哪里?”
“扔掉了。”
“啊?什么时候扔掉的?那是我的东西你要扔怎么都不问我一下?”
“对不起……”
得知自己要找的东西是被乔能扔掉的,聂婉箩这下泄了气,恹恹地看着乔能。可乔能并未屈从于她略带怨恨的眼神,嘻嘻一笑道:“别生气,是你的怎么样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强留留不住。那张贺卡那么多年了你到现在才看到,而且很快就丢失了,这就说明它与你就只有这么一面之缘,并不属于你。”
“你不扔掉它,那就不是一面之缘了。”聂婉箩嘟嘴不悦,忽又道:“你怎么知道它有很多年了?”那个信封老早被她弃在宾馆了。
没想到聂婉箩突然会这么问,乔能微怔,片刻后道:“看上去很有年代感。难道我猜对了?”
聂婉箩撇撇嘴,笑道:“估计得有十来年了吧。被另一个孩子收到后藏了起来,要不是这次院里大修,也许我连一面之缘也没有。哎,你猜是会不会有人暗恋我?嗯?会不会?”
“为什么是暗恋?”乔能难得没有反驳她的自恋。
“因为对方没有留名字呀。”
“没留名字就是暗恋?你可真会想像。”
“那他为什么不留名字?”
“这有好多种解释呢,有可能人家根本不是送给你的,让另一个小孩张冠李戴弄错了。也有可能人家留了名字时间久了淡了印迹你没看到。还有可能……”乔能说着停顿下来,看着聂婉箩同样狭长又勾人的眼眸升起的点点认同,脱口道:“人家就是喜欢你。”
“切——”聂婉箩不屑一声,搞半天一点新意也没有。
乔能莞尔,凑近过来,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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