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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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过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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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感觉到那种压迫人心的气场越来越近,终于觉得有些害怕。

可是她不允许自己退缩,她没有错,错的人是他,这个魔鬼做了这样的事情,现在还想要囚。禁自己么?

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虽是紧张地整个身子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她却还是勇敢地抬起眼帘,对上他几乎是要嗜人的视线。

“宋晓苏,你给我闭嘴!你没有资格提鸿勋,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倏地伸手,他那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晓苏的颈项,力道之大,让晓苏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呼吸,她眼眶泛红,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没有一丝的力气,她张开嘴,本能地想要呼吸,但是肺部的气息都被挤了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又是这样的伎俩!

魔鬼,这个魔鬼,他除了对自己会用暴力之外,还会什么?

死亡有什么可怕的?她都已经这样了,死了更好,她可以去天上找鸿勋,告诉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

聂峻玮看着晓苏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在一种极度的愤怒之中陡然回过神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慌乱地放开了她。晓苏频临绝望的时候骤然又接触到了新鲜的空气,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像是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他峻冷的眉宇皱了起来,看着她这样一幅样子,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暴躁,深邃锐利的眼眸微微一闪,下一秒,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重新染上的都是不容拒绝的威严和强势,那大手一伸更是紧紧的抓住了晓苏纤细的手腕,冷声命令,“我最后说一次,马上跟我回去!”

“不!你放开我!“晓苏恶狠狠地出声,根本不在乎聂峻玮那已经极度阴狠黑暗的脸色,她固执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里抽了出来,忍着痛将手背上的点滴针头给拔了出来,屏住一口气从床上跌跌撞撞地趴下来,“聂峻玮我告诉你,我不告你迷奸我已经很客气了,你最好不要惹我,不要以为我还会怕你!你给我让开!”

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倔强的女人摇摇晃晃地穿着拖鞋就准备离开病房,聂峻玮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

很好,很好!真是该死的好极了!

第一次有人可以无视自己此刻的眼神,聂峻玮鹰隼般的黑眸盯着晓苏那虽然清瘦却挺立的无比直的身影,她这是在跟自己叫板么?就算是刚刚在外面叶家的首长都不敢随随便便这样无视自己,这个女人却可以如此的倨傲!

该死,他果然不应该对她心存任何的怜惜,明明害死了鸿勋,现在却反过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正在吃力地拧着门把的晓苏用力地扳正,狠狠一掼,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霸气,毫不犹豫地低头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并不是一个吻,他像是带着一种无法发泄的痛恨,牙齿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原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双唇,晓苏受了伤,原本就没什么力气,手腕更是疼得发麻,刚才被他用力一掼,原本就疼痛不堪的身子,此刻更是连每一根骨头都在发出强烈的抗议。

疼!

第080章:怪异的情绪

她呜呜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双手无力地揪着他的衣角,试图将他推开,但是聂峻玮却更加用力地吞噬着她的唇,灵活的舌尖凶猛地去撬开她的贝齿,她不肯妥协,他就更加用力地咬她的唇,直到她因为真的受不住了本能地想要惊呼,趁着她张嘴的瞬间,他的舌头毫不犹豫探入了她的口中,狠狠地吸着她的舌头。

晓苏根本就抵不过他的力气,她渐渐的连挣扎都放弃了,任由这个男人掐着自己的纤腰,狠狠地吻着自己的唇,鼻端都是专属他的霸道气息,她忽然难过的想要掉眼泪。

他怎么可以这样?

这样霸道的吻,哪怕是曾经的鸿勋,都不曾这样对过自己,而她睁开眼睛,却是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几乎占据了她的整个视野,那样像鸿勋的眼睛……

她忽然就觉得恶心,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道德和伦理?Vbr。

她发了疯一样地想要推开他,不管自己受伤的手,只是想要推开他,最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张嘴就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聂峻玮吃痛,倏地推开她,晓苏一得到自由,整个人却是一阵发软,双腿颤抖着,贴着门板就跌倒在地上。

看着她如此狼狈的样子,聂峻玮的心头一闪而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一贯毫无温度的黑眸里面也跳跃着从未有过的光芒,他身侧的双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弯下腰去扶她,只是他才刚刚一动,晓苏就已经撑着门板自己站起来。

“聂峻玮,你不就是觉得我害死了鸿勋么?我承认,当年就是我的任性,我就是被他宠坏了,所以连他的生命安全都不顾忌,我害死了他,对!你想要怎么样?别对我做这样龌龊的事情,你不觉得恶心,我都觉得恶心,你要是觉得我欠你们聂家一条性,你拿去!”她脖子一梗,一副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

“我有说过要你的命?你不用对我摆出这样一幅样子,我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听话,你是不是想要一一尝试?”黑眸里寒光闪烁着复杂的深意,聂峻玮绝情的开口,清寒冷峻的脸上带着无情和冷酷,“比如说,叶少宁,他这么袒护你,我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他!要不要试一试?”

他狂妄地俯视着她,眼神里面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仿佛对于他来说,毁掉一个人,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晓苏浑身一颤,仿佛是意料之中,却还是怒不可遏。

她就知道会这样,这才是他的一贯伎俩不是么?

威。胁、逼迫……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个性却是天差地别。怪不得鸿勋从来都不跟自己提起他有一个孪生哥哥,像他这样变态的人,就算是成为自己的哥哥也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吧。

“你不用拿叶学长来威胁我,我跟你回去。”片刻的沉默,那愤怒的情绪却已经消失,晓苏冷淡的开口,咬着唇用力地拧开了房门,径自的向着电梯走了过去。

聂峻玮有一瞬间的怔愣,刚才那么一副誓死都不肯屈服的样子,而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叶少宁就屈服了?!

他薄唇冷冷的抿着,大步走出了病房,黑眸盯着那纤瘦的背影,不但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高兴,反而让怒火再次的蔓延到了瞳眸里。

说得那么好听,口口声声得把鸿勋挂在嘴边,心里想着多少的男人?

他一声冷笑,迈开脚步也向着电梯走了过去,那阴沉的峻脸看起来更加的森寒无比。

上了车,是聂峻玮亲自开的车,晓苏坐在副驾驶,一路上一直扭着头看着车窗外,留给驾驶位上的男人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13631

聂峻玮越发的烦躁起来,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不由地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难驯服?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不会拿她怎么样?

真是见鬼!

“你没有什么和我说的?”趁着红灯,他停下了车子,他转过脸去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在他身后灯光的映照下,金边勾勒出他与生俱来的凛冽气息。

晓苏摇了一下摇头。她早就已经告诉自己,从现在起,她再也不会反抗,他不就是想要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么?那么从现在开始,在他面前她会做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女人,随便他想要怎么样都行。

他眯起幽暗的眼眸,右手擒起她的下颚抬起,在那张过于平静的脸上企图看出些什么。她虽然站在自己的面前,却遥远得如同没有生命力一样。

“给我说话!”他轻启着薄唇,嗓音里有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宋晓苏,不要摆出这样一幅样子,真的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晓苏忽然就笑了,毫无情绪地眸光对上了他的,漫不经心地开口,“聂先生,你还没有拿我怎么样么?你破坏了我的婚礼,故意欺骗我,还强暴了我,之后又用那样卑鄙无耻的手段让我就范,你这样还不算没有做什么的话,我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会怎么样?是不是像昨天晚上那样,给我下药,让人迷。奸我?”

“该死的!你给我闭嘴!”

“刚才不是你叫我说话的?”

“你……”他发觉自己真的拿现在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说的话滴水不漏,那样的理所当然,反倒是错的那个人是自己,“该死!”

他有些懊恼地举起拳头,扬起手来就要冲她挥过去,而她仰着脖子,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他的手最后还是落在了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划破了沉寂的夜空,红灯正好跳转到绿灯,他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狠狠一脚踩下油门,车跟箭一样飞了出去。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晓苏是真的累的不想再说话。手腕因为刚才用力的关系,已经有血染上了那层纱布,她用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按了按,咬着牙一声不吭地上了楼。

受揪手峻。聂峻玮大步上前,几步就拦在了她的面前,晓苏前进的脚步堪堪停下。她低垂着眼帘,实在没有力气和他纠缠不清,索性移开脚步,往另一边走,可是他同样移动身形又一次挡在她的面前,她终于忍不住,慢慢地抬起视线,由他笔直的双腿、高大修长的身形,再往上转移,最后落在他俊美无铸的脸庞上。

深邃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复杂难测的光芒,眸底却仿若冰寒的极地,如希腊神像般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薄的唇,透着一些邪肆的冷意。

她轻叹了一口气,不得不开口应付他,“你还有事?”

“我现在饿了,你之前不是说要做饭给我吃么?现在去做饭吧。”

什么?现在做饭?

晓苏咬着唇盯着他,这家伙摆明了是在耍自己玩吧?!

可恶!

她动了动自己受伤的手,然后举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不是我不听话,是我的手受伤了,我做不了东西。”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他眸色一冷,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让你去做饭你就去做饭,你是瓷器做的么?这么娇贵,这么点伤就动不了了?不要给我装可怜!”

晓苏深吸了一口气,机械似的点点头,“好,我去给你做饭。”做好了给你放毒药,毒死你!

她转身就重新下楼,走到了厨房,吃力地打开冰箱,冰箱里面倒是有一些食材,她想了想,动手准备做。

可是菜需要洗了再切,她的手根本就动不了。她只能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盘一盘地拿出来,然后放在水槽里面,艰难地洗着,好不容易才洗干净,又要纠结应该如何把菜都切好。

她一点一点地放在砧板上,然后单手慢慢地切着,切菜的时候倒是还可以搞定,到了切肉的时候,好几次都滑来滑去,她手一抖,还差点割伤了自己。

手腕就在这个时候被人一把抓住,晓苏手中的刀哐当一声掉进了水槽,发出一声惊悚的声响,在寂静夜晚的厨房里格外的突兀。

她被吓得不轻,一双乌沉沉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诧异地看着捏着她手腕的聂峻玮,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干什么?”

“我突然不想吃了。”他黑眸微微一闪,不知道是不是晓苏的错觉,总觉得他的眼底有一些很怪异的情绪,仿佛是叫做——别扭?

她还没有分辨出来,聂峻玮已经别开了脸去,他微昂起头吐出一口长气,倏地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面无表情地命令着,“这里不用你弄了,上楼去洗澡去,洗完了在房间等我。”

晓苏抿了抿唇,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拿起水槽的刀就一刀砍死他,一会儿要吃,她费尽力气弄了一半,他又忽然说不要,这家伙就是在耍自己!

可恶!

******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水雾弥漫,大掌抹去脸上的热水,高深莫测的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神色,任水流淋湿了一头浓密的黑发,沿着精壮健硕的胸膛滑落在结实的腹肌上。

聂峻玮低头粗声咒骂,思绪又落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那种怪异的情绪又从自己的心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081、不就是想要我脱光了上床?

聂峻玮低头粗声咒骂,思绪又落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那种怪异的情绪又从自己的心底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暗欲那件事情之后,他找到了她,原本以为她会对自己又打又骂,却不想她完全是心如死灰的样子,那瞳眸深处流露出来的全是绝望。这样子的她让他觉得,仿佛是指间的沙漏,眼睁睁地看着,却是不管自己如何用力都抓不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13636

聂峻玮突然挥拳捶墙,瞬间击起了一阵水花四溅。真是见鬼!他越来越无法掌控自己。

宋、晓、苏!

这个女人,究竟是对自己做了什么?她身上带了毒,还是对自己下了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奇怪?!

一阵规规矩矩的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钻入他的耳中,他伸手关掉了淋浴的蓬头,结实的手臂一伸,就从一旁拿起了一件黑色的浴袍,往身上一套,又从另一边拿了一块干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门口大步地走去。

他想大概是自己今天在暗欲的时候多喝了几杯,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否则又怎么会对那个女人心存这样怪异的感觉?

她就是自己用来发泄的一个对象而已!

他狠狠地想,不管她现在遭遇了什么样的待遇,那都是她自找的,与人无尤!

晓苏已经洗过澡,不过因为手腕受伤的缘故,拿不了吹风机,所以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此刻她低垂着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上,那套可笑的浅黄色碎花睡衣的肩膀处有明显的印迹。

聂峻玮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眸光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的发丝上,他眯了眯眼眸,扬手就将手中的毛巾丢在了一旁,语气有些不耐烦,“为什么不把头发擦干?故意这样让我碍眼是不是?”

晓苏对于他这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行为实在是不想再过多地反驳什么,她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淡淡地说:“我的手受伤了,所以擦不了头发。”

“你现在是在怪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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