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国庆回老家么,我姐姐十一结婚,我想顺便带你回家见见我父母?”我瞪大眼睛望着他,充满期待的等着他乖的回答。
“蓝蓝,对不起,可能要等下次了,这几天有有点事,不过我保证,只要事情一办完我就立刻赶回去好吗?”
“那好吧”我撅着嘴无比委屈的回道,刚一说完,陆羽的唇就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仿若汹涌的洪水一般,将我淹没的连渣都找不到。
“蓝蓝,等你姐姐结婚了之后就嫁给我好么?”
陆羽松开了刚才捧着我脸的双手,稍稍的向后退了一点,眼神迷离,声音沙哑,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一枚钻戒,夕阳的余晖投射在钻石凹凸的棱角上,显得耀眼夺目。
我深情的望着他,然后轻轻的点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戒指套上我左手的无名指。我突然有了一种莫大的归属感。
和一个自己爱的同时又深爱着自己的人结婚,我想,那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回家
晚上我和姐姐就把要带回家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有一些换洗的衣服,给爸妈带的S市特产等等,当然还有姐姐的婚纱。原本姐姐是打算到时候租一套的,但是姐夫坚决反对,说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即使只穿一次,留着做个纪念也好。
东西看似不多,可是往箱子里一塞才发现根本装不下。最终值得在找了一个大箱子,唉,反正我们人多力量大,多一个箱子也没什么的。
虽然我们还没回家,但是我爸妈和姐夫的爸妈早就已经把请帖,酒店什么的都弄好了,只等着新郎新娘回家,直接结婚就好。
我们是坐的一号的飞机从S市直飞C市,然后在从C市租车回家。姐夫家和我们家一样,都是在农村,我们是属于同一个县,但是镇不同,所以当两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县城后,姐夫就提着东西下车了,而我和姐姐则是一路坐到了家才下车。
一直觉得我的家乡是一个特别美丽纯洁的地方。水绕着山,山环着水。春天绿意盎然,百花盛放,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上,一阵微风吹来,芳香扑鼻,顿时会让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夏日天气虽热,但是好在我们这儿树多,走哪哪都有树荫。秋日来金黄的稻谷美得就像就像童话,载着一年的丰收和喜悦。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冬天,整个镇子都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的漫天白色里,纯洁的的好像没有一丝杂质,就想我们这里的人一样。
下了车,我拖箱子,姐姐就拿着一些比较轻的东西,一同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两年了,自从毕业后,两年我都没有回来过。直到现在,父母都不曾知道我谈过恋爱,更不知道过去的两年里我生过大病,甚至是………自杀过。
去年爸爸打电话说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太旧,住不了人了,于是我和姐姐凑了一点,然后加上爸爸这些年的存款,建了一幢两层楼的小别墅。本来搬新家那会打算回来看看的,可是后来由于工作太忙放弃了。
从大马路下车后,我们绕着旁边的小石板路走,约莫走了十分钟的样子,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张望的父母。
两年没有看到他们了,仿佛比以前老了很多,心里顿时的激动起来,鼻子酸酸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只见爸妈一看见我们就立刻走上前来。
爸爸二话不说的用他早已起皱的双手接过我手里的箱子,然后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妈妈则是跑上来紧紧的抱着我,然后不停的在我耳边说着“蓝蓝,你终于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啊。”
妈妈的手轻轻的拂过我的脸颊,眼眸了溢满了慈祥。
这一刻,眼泪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拜,湿了我的眼,可是却暖了我的心。
算算,爸爸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头发掉的………。发际线越发往后,都可以跟开过领袖**PK了,两鬓白发突起,异常的刺眼。妈妈比爸爸小五岁,如今也是皱纹横生了。依稀记得小时候老是听别人说妈妈是大美人,说我长的像妈妈,将来也一定是个大美人。那时的妈妈该是多年轻啊。
吃过饭后,爸爸把姐姐拉去书房,商量婚礼的细节问题,妈妈则是激动的拉着我去参观新房子。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家的小别墅在农村来讲,还是比较洋气的。以前我家旧房子前面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现在和房子一起被铁栅栏围了起来,种了一些蔬菜,花草什么的,绿油油的看起来特别舒服。
房子的表面嵌了一层雪白的瓷砖,不过最中间的地方是带有幸福之家四个大字的彩色瓷砖,我想,那大概是父母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了吧。
可能农村人都比较迷信吧,特别讲究那些兆头之类的东西,所以爸妈对于姐姐的婚期做了很多功夫,翻了好多遍日历,最后才确定在十月三号。
不得不说坐车实在是太累,一向晚睡的我今天九点钟的样子就困到不行了,脑袋里跟装着铁球一样重,昏昏沉沉的还有些痛。
一进门就把拖鞋踢的老远,然后挺尸一般的扑到在上。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然后摸出手机给陆羽打电话。
话说一天没有跟他联系,心里怪想他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在床上翻了个滚,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不过想到他那天在车里的求婚,嘴角还是不自觉的扬起幸福的微笑。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不死心的又拨了一遍,结果那边却传来移动客服小姐异常甜美的嗓音“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通了的啊?可能是泡沫剧看多了的缘故,我止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是在应酬不方便接电话么?可是现在是假期啊。还是手机突然没电了…………
唉,太在乎了也不好,不就是关个机么,看我紧张的。用力的甩了甩头,禁止自己胡乱的猜想。
清晨在鸟儿的明快的歌唱中醒来,美美的睡了一觉,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记得小时侯最讨厌鸟叫,每次美梦还没做完就被它们吵醒,于是我会很烦躁的起床,跑到门口去捡一把小石子,作死的打它们,一直到把它们全部赶走才甘心。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还真是暴躁的可恨。
妈妈和爸爸很早就起床了,一直在厨房张罗饭菜,洗簌过后来到饭厅时,桌上已经摆满了格式各样我和姐姐爱吃的菜。我馋的紧,很不顾形象的用手偷偷捏了一块放进嘴里,香辣味十足啊,也不管手上沾了的油,又想用手去捏,可谁知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姐姐,开门。”我朝做在客厅的姐姐大喊一一声,然后继续站在饭桌旁,又捏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架势。
“蓝蓝,我有事忙着呢?你去开门吧。”唉,悲催的啊,姐姐又把任务推给了我。
绕过小菜园,来到铁栅门前,一眼就看到了提着箱子的筱怡,立刻兴奋的跑了上去开门,腾的就往筱怡身上扑过去,也不顾手上是否沾满了油渍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顺便将油渍抹了她一身。
“哇咔,你个死没良心的,我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参加咱姐的婚礼,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抹得我一身的油。”
“厄尔,不好意思。”貌似我确实有点不太厚道,赶紧手忙脚乱的在她身上瞎拍,想给她拍掉那些油渍。结果越拍越多,试问油渍是可以拍掉的吗?当然不可能,所以说,我是故意滴。
“丫的,你个破蓝子,你绝对是故意的。”筱怡扔掉手上的箱子,立马推开我,眼睛瞪的老大,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
“切,现在才知道我是故意的,你不嫌太晚了点么?”我一脸鄙视的看着她。
难道她还以为我真的以为我这么迫不及待的跑上来熊抱她只是想她了,不会这么白吧?我正想取笑她一番,可谁知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只见筱怡那破妮子,一脸悲愤的望了我瞪着我 ,然后突然转身向后跑去。于是,我这才看见落在她身后的朗晨哥,脸上依旧带着魅惑的笑意,一步一步缓缓的向我走来。
话说我不是只通知了筱怡的么,这家伙怎么也跟着来了,丫的,莫经理太不给力了,这么好的假期都不知道好好利用。
“蓝蓝,不觉得自己太过偏心了么,只给筱怡熊抱,那我呢?”说着朗晨哥还故意张开双臂,仿佛仿佛真的在等待我投怀送抱一样。
“…………。”
我无语了,顺便给了他一记白眼,然后捡起筱怡扔在地上的箱子,拖着就往家里走。
“蓝蓝,是谁来了啊。”我刚进门,妈妈正好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好奇的像我问道。
“哦,是我的两个朋友。”
我拎着箱子,把筱怡和朗晨哥带到了客厅,这时姐姐正在坐在沙发上,正在核对参加婚礼的名单。
“哇,季青姐,你的肚子这么大了啊”
筱怡蹭的一下跑到姐姐的身边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姐姐的肚子,仿佛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受不了她的大惊小怪,赶紧跑过去把筱怡拉回来,“姐姐,你招待下朗晨哥,我带筱怡去换一下衣服。”
闻言,姐姐立刻抬起头来,先是震惊了几秒,然后脸上立刻扬起一抹会心的微笑,立刻起身去给朗晨哥倒茶。顺便朝厨房的方向喊道“妈妈,你再煮点饭吧,他们来的这么早,估计还没吃饭的。”
我提着箱子,一路把筱怡带到了二楼的客房,里面柜子什么的都有,于是把箱子撂在那就直接打算走人。谁知我刚前脚刚打算走 ,那妮子就跟了上来。
“呀滴,蓝子,这就是你的待客知道么,打算就把我一个人撂在这了啊,我可是听季青姐说过叔叔阿姨可是很好客的,看来我一会得好好跟季青姐沟通一下这个问题……。。”
筱怡双手叉腰,眨着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挑衅的望着我,好像在说着“看你能奈我何”一般。
我狠狠的咬牙,然后慢吞吞的俯下身去打开箱子给她整理衣服。我敢保证她这绝对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
我知道筱怡一直很讲究整洁的,所以挂衣服时我都特别小心,深怕把她的衣服弄皱了。额,不对,这里怎么有男装啊。我歪着脑袋,满眼狐疑的撇了一眼此时正一脸享受的站在窗前看风景的筱怡,莫非这妮子……………………………找男人了。
怎么没听说过啊。
姐姐的婚礼
虽然我不是唯心主义者,但是眼前的事实让我不得不悲催的承认,老天是有眼睛的,随意的揣测别人,是有报应的。
想到刚才尴尬的那一幕,我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快豆腐直接撞死也来的好啊。
把镜头拉回。
就在我发现了筱怡行李箱里有男装之后,立刻很不厚道的想整她,在她箱子里翻了半天,好家伙,从最贴身的到最外面的,全部都有。我故意把里面的男士内裤翻出来,然后准备拿着证据到去给筱怡开临时批斗会。
记得读大学时,因为长的美,所以总是有很多本校或者外校的给筱怡送情书,玫瑰花之类的,当人,最夸张的莫过于某个变态送的一条丁字裤了,我现在还记得筱怡拆开礼物时,我们三个惊讶的表情,眼睛瞪的像葡萄一般圆,嘴巴张的可以直接吞下一个鸡蛋了。
当然最为震怒的还是筱怡,二话不说的拿起剪刀,将那条布料原本就不怎么多的裤子剪得七零八落,尸骨无存。最后的最后,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筱怡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约了出来,然后我们铁三角组合将他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事才算了了。不过从此以后,丁字裤就成为了我和菲儿取笑筱怡的饭后消遣。
只见我手里拽着男士内裤,脸上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向正在对着窗口发呆的筱怡走去,准备吓她,可是突然,我还没走到筱怡面前,就听到朗晨哥低沉魅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蓝蓝,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的啊,连我的内裤都爱不释手;啧啧………。”
闻言,我腾的转过身来,朗晨哥不知何时上楼来了,更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只见他背倚在门上,双手抱胸,左边的嘴角邪魅的上扬,露出一抹欠揍的笑容。仿佛在等着什么搞笑的戏码一般。
我吓了一跳,赶紧扔掉了手上的内裤。
神咯,这是什么情况。这叫我情何以堪,脸面何存啊。以手拂面,挡住朗晨哥火热的视线。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可谁知,经朗晨哥这么一闹,原本在窗前发呆的筱怡也回过神来,一步三晃的走过来,眼睛瞪的老大的望着我。
“啧啧,蓝子,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那喜欢我哥的啊,看多宝贝这内裤啊。”
筱怡看了看我,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朗晨哥,右手抱腰,左手托腮,故作沉思的想了一下。然后语出惊人的说道:“要不哥,你大方点,不就一条内裤么,干脆送给蓝子好了,以解她的相思之苦啊。”
突然我觉得,我以前一定是瞎了眼了,竟然会觉得筱怡这妮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竟然会怀疑他们不是亲兄妹。我那个内流满面啊。
瞪大眼睛看着筱怡走到我面前,从容的捡起地上的黑色内裤,然后还故意大方的把它塞到我手里,“呐,我替我哥做主,把它送给你了。”
天哪,我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您要这么对我啊。姓念的那两个破人,至于这么节省么,把衣服都给装一个箱子里了,虽然说各自是各自套袋装的,但是男女有别不知道啊。而且;朗晨哥不是有洁癖的么………。。怎么…………
唉,流年不利啊。额头瞬间冒出三根黑线。
我汗
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们一番。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面露微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把手里的内裤放进箱子里,收起箱子。拖着就往外走。明显的看着门口的那两只瞪着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我,毫不掩饰脸上的差异之色。
切,当乌龟可是我的强项,说不过,我还躲不过么。
把箱子拖到了另一间客房,然后转身,送给他们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很不厚道的说道:“毛爹爹说,自己动手方能丰衣足食。我知道你们很富有的。”
说完我就扔下箱子朝楼梯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得瑟一的拍拍筱怡的肩膀。以示鼓励。
一直以来我爸妈都是都是那种特别热情的人。
带筱怡兄妹两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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