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出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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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龟出壳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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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爸爸是做什么的?”老爷子似乎有十万个为什么等着我一般,问题没完没了。

“恩,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学教师,不过我爸爸对那种传统文化特别喜欢,所以对于书法象棋工笔画之类的比较熟悉。”其实我的心里特别难受,我不知道老爷子问这些东西是为什么奇﹕书﹕网,明明反对我和我们结婚,还那么多的问题。不过我却忽略了一个句最重要的经典名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只要我稍稍的多想一下,就不会忽略掉老爷子那句“你媳妇”。

只见他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对着我满意点了点头,“恩,我看你们也别等到六月份了,现在是三月,筹备也不需要太久,还是五一结婚吧。”说完老爷子又转头看向年伯父,好似征求意见,但我更觉得他是在施威。

他说:“我觉得这丫头不错,你觉得呢?”

没有了幽默的语调,上扬的嘴角渐渐平复,深陷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一脸肃然的望着念伯父,尽管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上了斑驳的印记,可是丝毫不影响他作为一个军人的坚毅与冷厉。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老爷子,那么的冷毅严肃,仿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可是他的嘴里却在说着对我的肯定。

如果说刚才我还处于伤感的冰山中的话,那么现在,我完全觉得自己处在油锅上,兴奋也不是,伤感也不是,最主要的是左边的年伯父突然转过头眼光深邃的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登时颤抖了一下,总觉得像他们这么厉害的人物,随便一个动作都有的特别的含义,就好比鲁迅即使只是说了今天的菜真好吃,也会被某些自认为很有理解他的学者拿来研究,冠上某些忧国忧民的大道理一样。可事实上,他这一眼什么意思也不没有,因为很快他就说了一句:“朗晨,你妈正好最近没什么事,婚礼就交给她来筹备吧。”

没有听错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不过我也没傻到像那些偶像剧里的笨蛋女主一样还捏自己一把来证明此刻的真实性。我淡然的转头,他的右手很自然的搭上了我的肩膀,“别惊讶了,爸爸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那我现在是不是得叫蓝子一声嫂子了啊。”筱怡在一旁打趣道,我竟然没由来的害羞起来,眼神迷离的不知道该看谁。最后视线无意间落到了每人伯母的身上,而此时正好她也正回过头来看着我。

我立马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对她的不敬,心里极度的过意不去,愧疚用上心头,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最主要的是念家更莫经理家关系很好,念伯母肯定不会待见我的。

可是不待见我,难道我就什么也不做光等着吗?纠结了半天我还是觉得不管念伯母对我的印象如何,我都必须得解释对上次的事情道歉,即使先在说已经迟了。

“伯母,对不起,我上次说那话不是故意的,只是……………。”说道一半我突然卡住了,难道我要说是莫经理曾经陷害过我,我把她当帮凶才对她说了那番话吗?先不说莫经理跟念家很熟,就算真说出来了也要大家相信才是,别到时候弄的我跟个背后说人家坏话的蛇蝎毒妇一样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我知道了。”一边的念伯母很迅速的打断了我,脸上略带微笑的说道:“晚饭快好了,吃了饭在走吧。”

**

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夕阳的余晖洒下,连成一层金黄的薄纱,沉浸其中,总给人一种梦幻般得美好和不真实。就像今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我很好奇,为什么老爷子那么多年都不肯回去,可是我不过是和他下了一次象棋,比了一场书法,就这么轻易的答应搬回去了。还有念伯父和念伯母,难道真滴就因为我赢了老爷子就对我改观了?

“怎么了,眉头皱的那么紧”朗晨哥帮我把行李箱拖了过来,在沙发边立好。

“我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比如说爷爷为什么突然那么听话的搬了回来,嗯?”我把最后一个字的鼻音拉的老长,他刚落座立马就扑了上去,双手使劲的蹂躏着他好看的俊脸。

朗晨哥一脸好笑的看着我,顺便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拉下我的手在脸上偷亲了一下。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疏导了一遍。

原来朗晨哥特意今天带我去看老爷子是有预谋的,因为他早就知道今天他们一家人会去看爷爷,不过劝老爷子回来这种事情,这些年来是不是的总是会上演那么几次。

当然,老爷子之所以那么轻易的答应回来,这主要还是朗晨哥自己的功劳。鉴于老爷子对我印象不错,朗晨哥便大肆的在老爷子面前灌输了自己这两年来暗恋无果,追到了人家也不愿意嫁给他的悲伤情史,而且自己老爸貌似还不大怎么看好我,于是在他添油加醋的渲染下,老爷子心疼孙子,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其实对于早上的比赛,理论上是我输了就嫁给郎晨哥,老爷子就不搬回来了。我和郎晨哥的婚事就搞定了。可事实上却是,即使我赢了我们的婚事也依旧能搞定。因为如果我赢了的话,那么这样的话我就成了劝他回家的功臣,伯父伯母怎么招也会对我改观,在加上老爷子说几句好,婚事自然也就顺利了。所以我们的婚事是毫无悬念的。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情急之下朗晨哥为什么突然暴出一句“爷爷你明明答应了帮我的。”的原因,因为老爷子突然自改剧本,偏离了事情原本的轨道。

而说到老爷子搬回来的问题,就不得不提到打赌的事情上来了,也不知道朗晨哥是有和人打赌的嗜好还是怎么,当初朗晨哥和他爸爸打赌,然后他输了最后不得不从加拿大回国。这次又和老爷子赌。老爷子是那种好胜心很强的人,上次输给了我就一直在研究怎么打败我,所以只要我能赢他就搬回来,绝对是他自愿的,朗晨最多是很不厚道的夸了一下我,顺带打击了一下他。

尽管他不大怎么愿意回来,但是讲究诚信决不食言一直是老爷子坚持的信仰,所以最终结局就是我成了劝老爷子回来的功臣。

功臣啊,好吧,我的心里很得意的得瑟了一下。

怎么说呢?我有想到过这些事情都是朗晨哥在背后努力的结果,不过真的亲耳听到他的回答,我还不一不小心感动了。原本正在蹂躏他的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滑腻的触从手上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他略带沙哑的声音:“还动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闻言我立马收回了在他脸上乱动的手,一个激动挣脱了他的怀抱。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我笑的花枝乱颤啊花枝乱颤,很得瑟的叉腰看着他:“哈哈,你自己说的等我们结婚了在那个,所以……………。。”我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听说很多男的在某些特殊情况下都会用手自己解决。”

说完我没有看他扭曲的表情就拉着箱子向门外跑去,不过我猜想,他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丰富,O(∩_∩)O哈哈~,我太不厚道了啊。

所以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当早上我说出那番话这后,经过他的再三琢磨下,终于做了一个他自认为很美好的决定,那就是所谓的最美好的东西要等到最美好的时候来享用,意思就是再怎么意乱情迷,□焚身他也会坚持到结婚那天再动我。

于是乎,我彻底翻身农奴木把歌唱,时不时的撩拨一下然后拔腿就跑。话说,看他吃瘪的表情心情真好啊真好。

奸笑(*^__^*)嘻嘻……

险象环生

已经在产房外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姐姐还没有出来来,而另一边……………………。。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力,代替不了姐姐的疼痛,更加救不了正在还在急救室抢救的姐夫。

一旁的朗晨哥哥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不停的说着:“别担心,会好的会好的。”可是我的心依旧仿若被掏空了一般抓不着的北一般的慌乱。

肿胀干涩的眼睛很痛,可是我却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今天下班回来时姐姐突然说肚子疼,算算日子,预产期也正好在这几天,我立马打电话把刚掉头往回走的朗晨哥又叫了回来。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不停的给姐夫打电话,可是那边却一直无人接通。我心里急的不得了,这时候,姐姐一定是希望姐夫能陪着她的,可是………………

眼看就要到医院了,姐姐痛的整个脸都皱到了一起,抓着我的手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看着姐姐这么难受,除了一个劲儿的叫朗晨哥把车开快点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到达医院时已经天黑了,急忙的把姐姐送进产房之后又开始不停的给姐夫打电话。朗晨哥陪我一起坐在产房外面的凳子上等。

终于接通了,听到那边的回答,我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那边传递过来的信息让我的心里为之一紧。

接电话的是一名交警,他说姐夫出车祸了,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我的思路瞬间紊乱起来,什么叫做出车祸,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出车祸,从姐夫公司到家的那条路又不是什么危险地段,怎么会出车祸。

伤的严不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姐姐正在产房里疼的死去活来,要是知道姐夫出车祸会怎么样………………。

我几乎不敢想象。

挂了电话,我一言不发的看着朗晨哥,半响,我才从刚才惊悚的电话里回过神来。

“朗晨哥,那个,120一般会把病人送去哪家医院?”我扯着他的袖子,显得特别急切。对面的朗晨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又接着说道:“我姐夫,我姐夫出车祸了,警察说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闻言朗晨哥也是明显的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应该就是送到这里吧,一般都是市人民医院送的。”

“你先别急,坐在这里等你姐姐出来,我去前台看看。”朗晨哥安抚的轻怕我的肩膀,很快他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可是我还是不愿意回过头来,我在期待,期待他快点回来告诉我姐夫没什么大事。产房里的姐姐需要她,即将出世的孩子也需要他……………。。

姐夫,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在心里默念。

朗晨哥走了很久,远远的看见他从电梯里出来我就立刻跑了过去。期间一旁路过的医生还很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医院禁止在走廊上跑步。”我不予理会的继续向前跑。

“怎么样,怎么样,姐夫没事对不对。”我喘着粗气,自我安慰的问道。

“要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名。”

耳边传来朗晨哥低沉的声音,我顿时僵住,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站在急救室外,我的握笔的手颤颤的发抖,原本轻轻的一水性笔,此时却犹如千斤一般重。它承载的是姐夫的生命和姐姐一生的幸福啊。

听朗晨哥说姐夫上到了头部,情况好像比较严重,手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姐姐那边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签过字了我们又回到了产房外。

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我突然觉得莫名的恐惧。

尽管在这座城市呆了两年,可是对于我这种死宅的人来说,跟呆了一个月没有多大差别。在这里,我最亲的人就是姐姐和姐夫。

他们是那么的相爱,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去逛街的时候,为了不当灯泡,我总是习惯性的甩下他们走的老远,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不经意得回头的瞬间,看到姐夫在后面偷亲姐姐。

姐姐是一个外表刚强内心柔软的人,她的朋友们总是她身上有着一种冷艳,让人不自觉的产生距离感。可是谁能想到,那么冷艳的姐姐总是喜欢时不时的往姐夫大腿上坐,撒娇的语气连我这个做妹妹的都受不了,可是她却从来都不带害羞,反而要大言不惭的对着我炫耀,他们这叫做恩爱。

是啊,他们那么恩爱,即使姐姐把婚事一拖再拖,姐夫也依旧毫无怨言的等着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艰难等待的那五个小时的,一直靠在朗晨哥得身上,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只有靠着他,才能支持的下去。可是当医生出来时,我却又像打了鸡血似地立马朝产房奔了进去。

看了一眼刚刚出生的侄子,很小很小,皱皱巴巴的,我只短短的看了几秒,也不敢去抱他,那么小的孩子,好像一碰就会坏了一样。

“把孩子给我看看。”姐姐微弱的声音突然想起,一旁的护士小姐很温柔的抱着走了过去,看到孩子,姐姐的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很快护士就把孩子抱走了,看着护士远走的背影,姐姐脸上的笑意久久不曾退去。

“对了,你姐夫呢?”姐姐差异的问道。汗湿的头发紧贴着脖子,显得无比的疲惫,可是却刻意的撑着不肯休息。

我僵硬的挤出一抹假笑,紧紧的握着姐姐的手,撒谎的说道:“姐夫手机关机,估计还在加班呢?你睡一觉,等醒了第一眼就能看见姐夫了。”

把姐姐送回病房,安抚她睡了之后,我和朗晨哥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急救室。

手术还没做完,我悬着的心就越发的不得安稳,好像十五个吊桶大水一般,其上八下的不得安宁。

现下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走道里已经没有几个走动,整个医院安静的仿佛如同安睡的人们一样进入了梦境。朗晨哥揽着我的肩膀,我的头枕着他的颈窝,眼睛微闭,想睡,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喂。”此时朗晨哥得电话突然想起,耳边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不清楚那边的人和他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他很耐烦甚至是略带气愤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现在没有时间,明天吧,明天晚上在罗马皇宫见。”

我原本就睡不着,这下听到他气愤的言语,就更加没了睡意。挣扎着摆脱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抬头与他对视。“谁的电话,你怎么了?”

我抬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头,接着他将我的手抓住,紧紧的包裹在他宽大厚实的手掌里。“没事,你在谁一会儿,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他的手很暖,仿若冬日里穿过层层云隙的阳光,虽然那些光束很少,强度也很弱,可是却足以温暖我冰冷的手,几近绝望的心。

就像朗晨哥说的那样,手术很快就结束了。门一开我就立刻像前跑去,紧紧的扯着医生的袖子不让他走开。“医生,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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