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轰鸣,林木参天风景秀美,好美的风光啊!凉风袭来打个喷嚏终止了欣赏,初夏了这里的水温依然还有浸骨的寒意。
俞薇薇的脸色苍白,已经在瑟瑟发抖,必须马上取暖否则情况危险
抱起俞薇薇将她放在岸边草丛斜倚在一块大石头上:“别动,在这里等我!”
“你……到哪里去!”俞薇薇冷得嘴唇发青,簌簌发抖。
“别担心,我不会走多远,四下看看,马上回来。”
“那……你快点,小心些。”
四处搜索一番查看地形,这个地方没有人迹和道路,林木遮挡一切去处,现在俞薇薇是伤员,除了身上的小挎包,几乎没有什么储备了,情况很糟糕,摸出手机试图求援,却悲哀地发现已经报废了,好几千元的诺基亚啊,纤纤的定情信物啊!心痛哦……
拿出腰间的刀砍削树枝,很快升起一堆篝火,感谢那个具备三防性质的腰包,纤纤真是一个细心之极的女人啊,几天没有联系了,她会不会很着急,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将俞薇薇抱起靠近火光:“好点没有?”
“大李哥和小赵会找到我们吗?”失血加寒冷,俞薇薇的脸色更不好看。
“不知道。”这一路不知道冲出多远。
“呜呜呜……萧然,我好怕!”俞薇薇哭起来。
“别怕,我们一定没事的!”
我不住打气:“大李和小赵只要呆在原地,救援人员来了,就可以找到我们。但在这之前,我们一定要镇静,避免体力的消耗。”
俞薇薇点头,不再哭泣。浑身瑟瑟发抖,牙齿格格作响。
“薇薇,我们必须脱下衣服烤干,否则很危险。”她的浑身湿透了,按中医的说法有伤就有寒。
俞薇薇犹豫“可是……可是……”
明白了她的顾虑,再一次发挥一个全能型男人的优点,砍削树枝在篝火边搭成一个结实的三角形架子,堆满树叶,我们坐在两边,这样谁也看不见谁。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暗得意。
“坏人……”
“……”
更衣室的问题解决的了,新的问题又冒出来。俞薇薇上衣还好办,可是她受伤后弯腰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脱下裤子,忍住疼痛试了一下“我……我动不了,呜呜……”俞薇薇呜咽起来。
“薇薇,我来帮你吧!对不起!得罪了!”叹息着出手,对她的腰带下手,已经是第二次这样干了
“不——”俞薇薇发出惊呼。
但是我已经“得手了”。
“木萧然,你又欺负我。”俞薇薇哭叫捶打撕咬,却并不阻止我的动作。
发泄吧!发泄吧!
仔细注意不要碰触她的伤口,好不容易完成这个高难度的任务。眼睛不可避免的掠过俞薇薇的身体,极不道德的注意到俞薇薇的内衣审美观——太节约布料了!
“混蛋,不许看!”
俞薇薇赶紧双手遮掩,尴尬的移开眼睛,这个俞薇薇的服饰为什么不能含蓄点?
拿起俞薇薇的裤子,然后自己跑到另一边脱得精光,开始烘烤起来。
听得俞薇薇也在那边悉悉索索伴随轻轻呼痛声,大概也差不多了吧。我的工作做得很不够彻底,只帮助她脱去了外包装,其它的只有靠她“自力更生”了。饶是这样,也已经把这个新生代羞得无地自容了,是不是还在心里庆幸:“每次遇到困难,木萧然同志就会像天使一样帮助解决困难?”
拿起两人的衣服在火边烘烤起来。
“萧然,那边有东西。”俞薇薇突然兴奋地大叫。
“哪里?”
“水潭呀,是我的包!”俞薇薇兴奋地叫道。
真是俞薇薇掉下水的时候身上的包,卡在石头边一直没有看见,这时被冲到岸边打转,眼看就要被水冲走,此时我们身无长物,绝不能放弃这宝贵资源。刷的一下飞奔而去扑哧扑哧奋力游过去抓住了那个险些被水冲走的宝贵资源。兴奋得哈哈大笑:“哈哈哈,我抓住了。”
“啊……木萧然,你这流氓!你……”俞薇薇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惊呼。
还在奇怪以为她又遭遇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我感觉一阵嗖嗖凉风顿时呆瓜了——哇塞,竟然在一个少女面前裸奔了!
“完了完了!糗大了!”一张老脸羞得通红,只有在未成年的时候被囡囡那个小家伙瞧见过自己的裸体,今天竟然被俞薇薇……好亏,咱还是童男子。
赶紧曲起身体用包遮住,尴尬地向俞薇薇望过去,看见她脸色绯红双眼发直,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壮男”对她这样的青少年是多么大的视觉冲击,已经严重的摧残了她的身心,软软地靠在石头边呼呼喘气:“流氓!你……你”
冲击是相互的,你在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再一次呆住了,鼻血刷的一下奔流,大脑嗡的一声!——火光的另一边,少女美丽的青春啊,就那样无可遮掩的暴露于原野之间,高山流水、蓝天白云,瀑布轰鸣,一幅美丽的人体摄影,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弯腰屈膝之间曲线成为一个夸张的S,那种玲珑凹凸、那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视觉摧残哟!
如果是徐悲鸿大师一定会欣然拿起画笔挥毫泼墨赞叹:“哦,灵感的冲击!优秀的模特!”
哗啦啦脑袋里金鼓齐鸣,就象镇关西被鲁智深噼噼啪啪揍了一拳,意志力很不争气的归零,正在“茁壮成长”。
“呀!”俞薇薇终于醒悟过来,双手捂住脸庞,羞得全身成为一只硕大的红萝卜,娇然欲滴!
“萧然,你回来了吗?”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应该回答她的那个家伙现在成为了一尊雕像还在继续流口水。俞薇薇听不到回答,以为观众已经回到隔墙另一边,松开手看到一双炯炯有神无限放大的瞳孔。
“啊!”又是一声大叫,双手总算放弃了那种鸵鸟一样的精神,开始转移阵地,可对于一场大规模战争来说兵力实在太有限了!她“哇”的放声大哭。
我顿时清醒过来,连蹦带跳躲到一边。“墙”那边俞薇薇抽泣了很久,渐渐没了声息。
“俞薇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一张老脸通红,太丢人了!
“木萧然,你混蛋,我……我要杀了你。”俞薇薇啜泣着说。
“薇薇,想开些,我还不是被你更彻底的看了,就当扯平了吧。”终于有些放心了,俞薇薇不愧生命力顽强的开放型的人士,已经恢复了许多,记得上次纤纤把咱吓得够呛。
“那怎么一样,反正我绝不会放过你。”俞薇薇恨恨地道。
“怎么不一样?我还没被别人看过呢,现在已经羞愤得要死要活了。”脸皮发烫,光天化日下在一个少女面前裸奔。
“呸,你这厚脸皮,故意的。”俞薇薇扑哧一笑,显然已经恢复了,这样的糗态在她的眼里何尝不是“登峰造极”?
“哎呀,姑奶奶,我要不快一点,包就没了。”
一波三折,俞薇薇和我之间的关系达到前所未有的“坦诚”,记得罗斯福不小心闯进丘吉尔的浴室,正遇上那个家伙躺在浴缸里,对闯入者如无其事地:“充分说明了大英帝国对阁下的坦诚。
是不是作为伟人敢于裸奔也是必备的素质之一?
然而我和俞薇薇看来是不具备成为伟人的素质。羞愧地都有点无法面对对方。
第九十章尴尬的巅峰与真相
翻看包里内容,化妆品香水若干,水果刀一把,最后翻出一大袋饼干。
大喜过望,粮食金不换啊!
“薇薇,有吃的,不过只有一袋饼干。真搞不明白你,出门带这么多化妆品干什么?”
“你不是女人,不懂。”俞薇薇真是个粗线条的小女孩,很快忘记不愉快高兴起来。
掏出饼干,“薇薇,你吃吧。”
“你呢?”
“我还有。”咽一大口唾沫,饼干只有一袋,不知何时才能脱困,还是留给俞薇薇吧。
没多久衣服干得差不多了,递过墙去:“还需要要帮忙不?”
“不,我自己来。”
“好吧。”俞薇薇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突然大叫:“萧然,快来!有蛇,有蛇……。”
“在哪里?”大惊之下连忙站起,俞薇薇指指不远处的草丛,捡起一根树枝扔过去,一只野兔扑通扑通的跑出来。
不禁好笑:“你啊,叫什么叫,没有见过兔子,好好烧烤野兔被你吓跑了!”回头看到俞薇薇的样子又有些发呆。
俞薇薇已经:“混蛋!”羞得手忙脚乱。
“快穿上衣服,象什么样子!”面红耳赤地推卸自己的责任。
“你……”俞薇薇气得无语了。奋力动作,却痛得哎哟一声哭哭啼啼。
赶紧转身连忙按住她,“别动!还是我来吧。”
“滚开!”俞薇薇已经快气疯了,无奈的扭头向一边恨恨不已。
被不良分子折磨成这个样子,我充满内疚:“唉,是我大嘴巴,你不要生气啊!”
温言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点尊严,于是再次克服“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次她没有捶打撕咬,刚才的情形已经突破了我们的心理界限。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腿张开一点……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怎么能行?”
“哎哟,你轻点。”
“还疼吗?”
“混蛋,你……就就不能轻一点,这么粗鲁。”
“对不起,我也没有太多经验!”
“呜呜呜……好疼,我不干了……呜呜呜……”
“坚持一下,一下子就好了,乖……啊!”
“呜呜呜……你这个坏蛋!”
“抬高一点……对,就这样,屁股再抬高点,上不去呀,我托你吧……托一下子就上去了。”
“不要……”
“马上就成功了!”
“哎哟,呜呜……好疼,你弄痛我了!”
“哎呀,终于上去了,终于成功了!”
擦拭额头汗水,过程之困难犹如跑了几千米。俞薇薇躲闪我的眼神,脸红得滴血。
太阳落山,月上枝头,一抹月色映衬在潭水中,远处青山成为一抹剪影。
“好美啊!”我情不自禁的叹道。
俞薇薇轻微的唔一声,很羞涩。
“我不是说你!”
俞薇薇:“你……”
沉默……
“萧然,我好困。”俞薇薇靠在石头上,脸色有不正常的红。
我警惕起来,这是发烧的症状。“薇薇,你是不是头晕”
“是啊,你怎么知道?”俞薇薇声音有气无力。我很着急,如果发烧,余薇薇就危险了。
摸她的额头发烫,最怕出现的结果出现了!俞薇薇正在发烧。
“冷,我好冷。”俞薇薇喃喃的道。
赶紧找出包里的阿司匹林,还有消炎药喂俞薇薇吞服下,脱下身上衣服,裹在她身上,又采来许多枯枝加进火里。然后将火移开,在已经烧热的地面上铺好枯草,将俞薇薇放在上面。
忙完这一切,我头晕眼花,已经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拿出一块饼干,慢慢的抿,舍不得一口吞完,吃完一块,更加想第二块,肚子里就象伸出爪子。
用巨大的意志力忍住,将饼干放进口袋。
“这么久了,大李哥和小赵他们脱困了吗?如果脱困,怎么还不来找我们?幸好有纤纤准备的药品啊,这个善良姑娘细致的准备可以说救了我们。纤纤不会很着急吧?还有林因然会不会已经发觉我们的情况,会着急吗?她的情况彻底好了吗?”
胡思乱想,靠在火边沉沉睡去,梦里一会纤纤一会林因然在脑海里转来转去,最后梦见俞薇薇在跳天鹅湖。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关切的脸,俞薇薇躺在我旁边看着我。
“薇薇,你醒啦,好点了吗?”我微笑。
“嗯。”她避开我的眼神有点羞涩,我也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毛病,睡觉有流口水的习惯,很难看。
“萧然,刚刚听见你说梦话,在叫几个人的名字!”
“叫谁呀?不会是叫你的名字吧?”微笑眯眼。
俞薇薇点点头羞涩地:“是的!我……很高兴!”
“……”
赶紧岔开话题:“薇薇,你渴吗,我去找点水给你。”
拿出她行李包找到的不锈钢杯子,烧些开水然后喂她喝下。
然后我自己也喝了水,进行早晨的必经功课——新陈代谢!
怀着卸下包袱的轻松施施然从林子里出来,俞薇薇看过来的神情充满羡慕很奇怪很忸怩。
“薇薇,你怎么啦,还是不舒服?”摸摸她的额头,果然还在发烧。
“不是,我……我……”她我半天也没有我出个名堂。
“你要做什么呀!”耐心地劝慰,有点好笑,这个豪放的小朋友又遇上什么问题了?
“我……”还是不说,脸又成为猴子的屁股。
“到底有什么,说话呀。”有点不耐烦。
脸色向深红发展。
我开始无奖竞猜:“你是不是不舒服,腿疼?头晕?肚子饿?还是……”
摇头,还是摇头,突然扭捏得无与伦比。
女人的心思就是海底的针,让我这样一个粗鲁的男人来猜测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终于失去耐心了:“你到底要干什么,真搞不懂你,现在我们的情况这样困难?正是需要相互坦诚,非要这样转弯抹角?非要……”
俞薇薇突然哇的一声大哭!
手忙脚乱。
好一阵劝慰俞薇薇同志从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期期艾艾地道出谜底:“我要……方便!”
刷的一下趴下头,象犯了重大错误的幼儿园小朋友!这句话很熟悉,让人想起了困在电梯的那个记忆深刻的夜晚。历史是何等惊人的循环啊,今天俞薇薇同学再次提出这样的“申请”,我是不是被上帝任命为掌管该同志“新陈代谢”的老师?
再次被雷倒,有点晕。
“方便,你去就……”说完这句话突然看见俞薇薇看见我那个熟悉的眼神——这个木萧然啊,是不是脑残?
一个腿上有伤站立都很困难的同志应该怎么办才能解决问题?这个重大课题,真是个问题啊!
她需要护士!
这个护士的责任目前责无旁贷地落在木萧然这个倒霉蛋的肩头!
几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挤出一句:“那……我帮你?”话音刚落,和俞微微真是面面相觑相映红啊。
“不……”俞薇薇无力的否定,却没有好办法再次哭哭啼啼。
咋办呢?我“急人所急”的原地打转,没想到真的转出一个主意:“好嘞!有办法了!”
“办法?!”俞薇薇惊喜抬头转而羞得又趴下:“不要泉水的叮咚!”。
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