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就不怕我要玩S、M?”我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就是一阵允吸,手缓缓的摩梭着他的胸膛。
“还是那句,你会吗?”他被我逗笑了,胸膛一震一震地,抚摸我背上的手变成紧搂着我的腰,压下我的屁股,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相互摩擦。
我浑身恶寒,心想这人还真是急色。像泥鳅一般扭开了,迅速滑下床,打开衣柜,找出一件外套,拿在手上晃了晃,“今晚由我来主导一切!”
☆、你最好别玩得太过火。
说着便跑过去用衣袖绑他的手,沈熙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也没有表示反对,很大方地任我为所欲为。直到把他的两只脚也绑在床柱上,我很满意地欣赏他呈大字型被我固定在上头。
“你最好别玩得太过火。”他好笑地警告着我,不过语气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放心,我不会拿把刀子捅了你的,我知道杀人要偿命,我还不想死呢。”再次爬到他身上,手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
此时躺在我身下的他,就像一只已经被驯服的猛兽,揣着满脑子的恶作剧思想,用手指细细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缓缓游走至他胸前,接着是肚脐,小腹,再到他已经一柱擎天的欲、望中心,抬头与他火热的眼光相对,笑了笑,“是不是很想我坐上去?”
他原本清明的眼眸早已罩上了一抹情、欲之色,更是忍不住地挺动精壮的腰身,“别玩了……”动情之后的嗓音,有着魅惑人心的低沉磁性,少了平日的威严,多了一份亲近,令我有种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
听完他的诉求,我轻笑着松了手。他丢来不满的眼神,“坐上去,快点!”
我嘟着嘴叹气,“可是我突然不想玩了,下次吧!”
“我警告你,快坐上去。”他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声音透着一股子寒意。
我随意坐在旁边和他大眼瞪小眼,欣赏他的糗态,拍了拍他不愿安分的嘴,“哎,亲爱的沈熙哥哥,感觉怎样?好玩吗?你老说是我引诱你的,我不好好的玩玩你,岂不是对不起你说的这句话!欲望忍一下又不会死,说雄性动物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那位真是个天才,说得太对了!”
说完这段话,我暗爽着下床,下一秒钟,腰身突然被搂紧,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被他翻身覆在身下了。
“啊??”我惊慌失措的大叫。“怎么会这样,我明明绑住的啊!你放手!”
“晨晨,你也太小看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了,一件衣服袖子就能绑住我?你的想法真幼稚。”沈熙笑得异常狰狞,不用想也知道我接下来的情况会很不妙。
胸前一阵剧痛,我痛得皱眉,不由得出声乞求,“混蛋……轻点,痛……”在他大力的搓揉下,那里已是红痕斑驳了。
“轻点?你耍我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后果?”他脸上露出邪笑,手上的动作丝毫不留情。
我无力地喘气,咬着牙,我不愿哼出半声有可能更加挑逗他的呻吟。
他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想在我体内得到更多他想要的刺激,身下那相连的地方,因为过于濡湿而发出让人听了都会脸红耳赤的“唧唧”的响声,异常淫、靡。身体能如此近距离无缝隙地相贴,两颗心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难以逾越。
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我感到体内正被一股热流冲刷着,那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从头到脚,把我吞没了。
☆、我对你的爱是伤害?
早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纱,淡淡地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我动了动麻木的四肢,然后一阵酸疼的感觉立即占据了我身体内的所有感觉神经,好难受!
费力地翻了个身,一张男人的睡脸,立时映入眼帘,心顿时嘭嘭地猛烈跳动起来,沈熙还没离开,估计是在做到极端疲惫之后,拥着我陷入睡眠当中。
一颗泪珠悄然滑出眼眶——我的精力,我的时间,早已不再允许我与他再纠缠下去了。不相爱的两人,经过长年累月的做爱,就会相爱吗?我可不信。
洗簌完毕,出房间,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时,我闻到一股奇异花香,不由自主的向花房走去。
推开温室花房的玻璃门,迎面的是满眼的玫瑰,我张大了嘴,边走边看着各色的玫瑰,闻着它的香气。走过玫瑰花圃,接着而来的是郁金香,我不太喜欢这种花卉,急步走过。在一片姹紫嫣红中,我终于看到了一株株茉莉花,白色的小小的花朵,我嗅上去,闻了闻,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我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交待花房的工人,送一盆茉莉到书房里后,我慢慢绕出花房。刚走到长廊,沈熙迎面走来,他伸手紧紧的抱着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柔声问,“这么早起来,不多睡会儿?”
我摇了摇头,“睡多了头痛。你送我回去吧!”
沈熙微笑,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情绪,淡淡的说,“这不就是你的家吗?你想回哪里去?”
我冷哼一声,正欲说话,他抢先一步道,“你的生日快到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我拉长了脸,“不需要。你过生日我也没有送过你礼物,你只当不知道就行了。”
沈熙笑眯眯的看着我,“不行啊!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不如……”他别有深意的指了指自己。“不如,把我送给你。你肯不肯要?”
“开什么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炽热的目光。
下巴被他托起,他一点一点的吻着我的唇、脸庞、额头、眼睑……最后他叹息一声,搂着我喃喃道,“我没有开玩笑。也许,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就是我爱你。如果我能成为你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该有多好。”
感动维持了几秒,傲人的自制力令我将蔓延至眼角的泪逼了回去。
“沈熙,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们俩之间……有过爱情?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别的不说,要是你死了,我是不会为你掉半滴眼泪的。这也叫爱?小白脸说的没错,人活了这么久,非但是没有见过爱,更加不相信会有那种东西存在。”
他的手搂的更紧,几乎将我勒得喘不过气,“你认为,我对你的爱是伤害?还是你一直都很厌恶我?如果你这样认为,也无所谓,最起码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
☆、男人最终还是娶了别人。
“真无聊!我拜托你能不能别装出这么一副深情的模样来。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你这样,只会令我觉得虚伪!”
说完,我猛地推开他,扭头就走。
我在沈熙家住了一个礼拜,这期间,和杨姐聊天让我找到了一丝属于家庭的温暖,我喜欢那种平淡自然的聊天方式,演戏演多了,格外想要那种真实的感觉。
杨姐这些年经历的一切可以将其写成一篇女人的辉煌史诗。她在初中时就盛名在外,经常有痴情的小男生,风雨无阻候在校门处,就为能看她一眼。可惜她遇人不淑,大学毕业后和家里闹翻跟着男友私奔来到*国,没想到那男人却迷上了赌博,在地下赌场欠下别人一大笔钱无力偿还,狠心扔下她就此人间蒸发。
我不知道杨姐那段时间遭遇过什么,也不知道那段天天被人堵着门追债的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嘴里只是匆匆的带过,好似在讲述一段极为平常的往事。此刻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各种各样的条件和背景,却都有着共同的特征:有钱,而且舍得为她花钱,虽然,她现在的身家已经再不需要靠男人。
和家里联系,好不容易逃回国后,她遇上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二个男人。这次,她想和那个男人结婚。那个男人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吻开始,到最后手在她身体上如鱼一样地游走。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僵硬,软得像一滴水,流到哪里就是哪里了。当他们终于水乳交融时,杨姐叫了一声:我爱你。
她是这样跟我说的,做爱,是可以做出爱情的。
我笑着回答,也许吧!人不是机器,总会有例外。
那个时候的杨姐不知道这个道理,当他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时,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跟着这个男人到老,老了还可以这样缠绵,多好。
从此后每隔十天半月,他们就找宾馆或度假村去过夜,整夜缠在一起,不说爱不说情,只拼命想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原来,性爱也可以这样让人痴迷,甚至,他们可以整天不下床,就这样缠绵着彼此,荒芜而空洞的眼神里,没有多少爱情的痕迹。
开始总是甜蜜的,结局却是黯然,男人最终还是娶了别人。杨姐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后,发疯一样扑上去,撕扯着他,踢他,嘴里恶狠狠地骂着,混蛋,混蛋,你骗我,你说过会和我结婚的,你说过的。
他是说过的,和太多的女人说过同一句话。暗夜里,杨姐常常想起曾经和他的激情,冰与火的缠绵。偶然一日,男人的电话半夜打进来,只是一遍遍地说着几个字,我想你,我爱你。
他们之间的关系真正结束,是杨姐亲眼看到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陪着一个高挑靓丽的女人在挑香水。男人很细心地问着,然后笑着看那个女人。
☆、像不像新婚夫妻?
她远远地看着,知道自己是那样多余的一个角色,也许在男人看来,多一个性伙伴是值得炫耀的事情,而对于她来说,那无异于是一种耻辱!
不久以后,杨姐怀孕。医院的医生很严肃的告诉她,你的宫壁已经很薄,不适合再流产了,如果再流产,你可能终生不能生育。杨姐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她的大姐嫁到了H市,于是,她回到了H市。九个月后,她生下孩子,是个漂亮的男孩儿。生孩子的时候,杨姐差点要了命,她做了剖腹产,后来,她的大姐主动的要求将孩子过继给自己养。
现在,杨姐在H市是几乎等同教母的传奇女人,三教九流都要买她的帐。二十年间沧海桑田,淘金的商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上演着不同版本的悲欢离合,只有她一直留在这里,而且买了房子定居下来,那是一座堪称顶级豪宅的大型别墅,后院有船坞直通海岸,游艇可以一直开到家门口。
杨姐说过最震撼的一番话是:永远别高估自己对男人的影响力,他们有自己的世界和原则。也别为他们牺牲,他们会感激你,但不会因为这个更爱你。美女们都是有钱人的小妾,小妾是好听的,俗了说,就是有钱人的性伙伴。多数的时候,她们得一个人守着豪华的空房子自己待着,都是一些混日子的情色男女。
如果说,尹晓璐是我曾经最崇拜的对象,那么现在,杨姐就是我的指路明灯。我经常在想,如果自己也能够像这个女人一样拥有如此璀璨的一生,该有多好,轰轰烈烈,令人如痴如醉。但是事实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那样的魄力和本事,我只是人生连续剧里的一个跑龙套的角色,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早餐过后,沈熙送我回家。夏天的阳光是不容小窥的,虽是早上,可是出门还是觉得热,沈熙反应依然很平静,戴上太阳眼镜,一脸悠然。
车子停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他说顺便给我买点吃的拿回去,我没有异议。
推着购物车的他和这超市的气氛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从没逛过超市的主,偶尔他也会像我一样,装模作样地拿起东西研究一番,看到新奇的东西,也会往车里丢,看到他往车里丢鱼子酱时,我哭笑不得,忍不住开口,“大哥,这玩意儿又少又贵,家里没人吃的。”
他挑眉,“看起来味道不错,他们不吃,你吃了不就好了。”
“我们吃这些怕拉肚子。”我把鱼子酱放回去,冷冷揶揄。
沈熙静看了我一会,浅浅地笑了,我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老要这么隐晦地笑得奸诈,不过看习惯了,也就由着他去。
“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新婚夫妻?”他推着车走在我身边,伸出一手来搂着我的腰。
身体像触电般,瞬间僵硬,在公共场合里,他会做出么亲昵的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
☆、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僵硬片刻后,感觉他还没要放手的意思,我开始低声咒骂:“像个屁!赶紧撒手!”
“一出门就这样,在家里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他挑眉,偏下头,用他的薄唇在我唇上轻刷而过,也不理会四周的人山人海。
我嘴唇一麻,瞪了他一眼,“我在家里难道还对你投怀送抱不成?别自作多情。”
“嗯。你在家里确实待我很热情。”他认真地点点头。
“你……你的幻想症到达一定的地步了。”放下手中的水果,望着他,“我和你既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你的手给我拿开!”
他听完我的话,静默了一会,搂在我腰上的手有力地收紧,哑着声地在我耳边说:“我个人认为,我们是性伴侣,不如别回去了,我们回家上床吧!”
面上一红,我懊恼地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你的想法真肮脏!”
“你不喜欢?”他又露出邪气的笑,唇飞快的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咔嚓~”相机的快门声让我的身体僵硬了,抬眼看去,一个挂着专业相机的人已经快速闪身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的问。
沈熙紧锁眉头,神色不悦,过一会才说:“应该是小报记者。”
“哦。”我点点头,回身继续挑水果,挑了一会儿,想想觉得不对啊,如果是小报记者,那我们两个相处的情形不就很快会见报了,那我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镇定了?
“混蛋!我完了,我没脸回去继续上课了。”我捂着额头,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真的已经到头了。
“你害怕了?”他眼瞳深幽,闪着诡异的光芒,“害怕的话,我有一个好提议:跟我结婚。那些人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就这样下去,我会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但是因此就和他结婚……我觉得不值得,婚后的灾难,会更多更痛。
“谢谢你,我想……我已经被人骂习惯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我往出口的方向走。“走吧,这么多应该吃不完了。”
一路无话,车子在小妖家楼下停了下来。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他笑了笑,在我额头落下一吻。“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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