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霜兴致盎然地道:“是啊,我这个*子可是你们冯家用大礼三媒六娉的订下的未婚妻,你们冯家的品味真特别啊。再说,我干嘛要跑啊?yu仙yu死,这么快乐的事情,谁舍得走啊?何况这么多喂过药的鸭子排队伺候,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儿呢。”她边说边伸手抚摸旁边一个被药物刺激的裤子搭起帐篷的家伙的胸膛,那家伙激动地抱住薛小霜就要撕她的衣服。
冯超气得脸色发白:“薛小霜,你果然是个*子,你真不要脸”
薛小霜顺势勾住那个家伙的脖子扭头对着冯超邪恶地笑道:“冯超,你呢,身体欠佳,功能丧失,估计也不能和我们一块yu仙yu死,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你未婚妻是怎么把你的好朋友一个个放到的吧。我们快乐的尖叫的时候,你是不是需要耳塞塞住自己的耳朵呢?”说话时,一手勾着一个家伙的脖子,一手摸旁边另一个家伙的胸膛。
冯超的脸色已经成了锅底下的颜色。
而他的那些“朋友”哪里管他的感受,他们最喜欢的是朋友的妻子全是**,薛小霜的表现他们太满意了,群情激奋,整个城堡充满了药物作用下的荷尔蒙的味道。
一群人要围着薛小霜撕她衣服时,她像个泥鳅一般溜开。
“小美人,快开始吧,我第一个伺候你。”一个顶着帐篷的高大壮实的锲而不舍的追着。
薛小霜手一翻,手上多了几个小包装的套套,每人发给一个道:“我们家冯超这么大方,把未婚妻给大家享用,咱们快活的时候,总要顾忌一下人家的感受,不要给人家留下后遗症,不然我未来的婆婆追究起来,我总不能说,你儿子自己不行,只好让他的朋友替他*房吧?”
一群药物作用下的动物们yin笑。
薛小霜指挥着这些动物:“一人一个,快点戴上,大小号不适合的话我这里可以调换,激情的时刻就要到来了”貌似酒吧里煽情的老鸨。
一群动物纷纷褪下裤子往自己身上那个竖起来的棍棍上套薛小霜发的套子。长短不一的棍子在古堡奢华的水晶灯下撒发着刺眼的光芒,刺的冯超的脸色如死灰一般,他如果现在死了,脸上肯定会浮现出两个字,“屈辱”,就算他心里从来没有拿薛小霜当未婚妻,编了一套华丽的谎言让父母替自己向薛家提亲,也只是想把薛小霜弄成自己未婚妻后,可以堂而皇之的羞辱她,借而羞辱夏侯露,但是,他不会得逞的。
那群棒棒上戴上薛小霜发的套套的动物们争先恐后地冲向他们心中的快活源泉,但是还没有冲到跟前,就一个个躺在她的尖尖的prada皮鞋下,抱着那根滚烫的棍棍倒下去,穷极凶恶的嚎叫。可能这些纨绔们,一辈子也没有吃过这种痛。
望着满地光着下半身打滚儿的动物,冯超大惊:“薛小霜,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还没做哦,你也看到了,他们是自己躺下的。”薛小霜十分无辜。
“你……你给他们戴的避孕套上有什么?”冯超惊恐万分。
薛小霜一副纯洁的表情走向冯超:“亲爱的,首先纠正你一个错误,是他们自己戴上的,没捞我动手,我要动手就直接废了他们。不过话说回来,我是疼你才这样做的,你看你这些狐朋狗友,他们哪里拿你当朋友?他们眼里只有美色和欲望,根本不顾忌你的感受,你看你的样子,脸上全是黑线了。”说着伸手要去摸冯超的脸。
冯超如惊弓之鸟般躲开,似乎薛小霜的手上涂满毒液:“你要干什么?你……快点救救他们”
“救不了了,你看。”薛小霜笑意嫣然地低头。
冯超这才看到,地上自己的朋友似乎试图将棍棍上的套套摘下来,但是那层透明的薄薄的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然后融进他们的棍棍里,消失不见,那些棍棍红的像猴屁股一般,直挺挺的竖着。那些动物还在地上痛哭地打着滚、哭爹喊娘。
冯超再看薛小霜的眼神就像再看伏地魔:“你……你……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喂,”薛小霜理直气壮,“这话应该我问你,冯超,我招你惹你了吗?你们家先是处处为难我们家的产业,然后又无缘无故向我求婚,然后你狼子野心,把我约来这个鬼地方,若非在电话里听出你语气不善,早有准备,这会儿恐怕我早被你安排的这帮东西给糟蹋了。冯超,你觉得你是个人吗?我薛小霜哪里惹过你,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过不去?”
冯超一时哑口无言。
薛小霜转身提起自己的包包,踩着十厘米高的鞋跟,踏过那些吱呀乱叫的动物,悠然的走向古堡的出口,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出门,还从庭院的花圃里摘了一躲盛开的扶桑,哒哒地踩着prada小鞋子,走向冯超的法拉利,打开车门,将花儿别在挡风玻璃的遮阳板上,随手从包里弄出一个钥匙,插在车上,发动车子,开向大门口。
打了个响指,她包里有轻微的震动,包中自动测试磁场感应器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测到大门的频率,然后发出红外指令,那看似坚实厚重的古堡大门就乖乖的打开,她开着车子,悠闲的出了大门,行驶在幽静的林间路上,似乎一个度假的贵族夫人。
薛小霜开着车子消失在林间路上,古堡上一条影子窜下来,像猴子一般跃出高高的围墙,在树林间的灌木中飞快地跳跃,速度之快,闪烁不定,肉眼根本无法及时锁定。
那黑影一会儿工夫就跑到树林边一个湖泊旁,湖泊边的长椅上,一身白色休闲服的夏侯露正等着鱼儿上钩,银白色的鱼竿在秋日的阳光下撒发着贵族的慵懒气气息。
从林间窜出的影子最终站定在夏侯露旁边,然后坐在长椅上。
“露哥,小霜小姐已经安全离开古堡。”说着将一个微型摄像机放在夏侯露面前,刚刚古堡中发生的一切再现。
夏侯露面无表情地看着摄像机上的画面,画面最终定格在薛小霜开车离开。
影子道:“露哥,小霜小姐身手非常不错哦,比A部队的精英毫不逊色,我还打算今天好好教训冯超和那帮败类,结果都没轮到出手。小霜小姐比我高明多了,你的眼光一向不错。”影子发自内心的赞赏。
“她发现你了吗?”
“没有。”
夏侯露望着湖面沉思,她如此超然,是好事还是坏事?她究竟是谁?难道要他相信一个不满二十岁没有任何经历和背景的乡下丫头能够做到这样吗?
一百一十五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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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技高一筹
一辆红色法拉利急速行驶在京郊宽阔的马路上,一声刺耳的刹车后,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从车上下来,对着路边的垃圾桶狂吐,先是吐出一些液体,然后是一个薄膜状的东西,吐完后,她回到车上,车子飞速开走,这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垃圾桶里那些液体就如同一般的喝醉的女人吐到垃圾桶里的酒一样,在微生物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变质腐败,那个薄膜状的东西却悄无声息的挥发然后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个分子粒在垃圾桶里。
对,那薄膜就是薛小霜接到冯超电话后吞下的一粒药,这颗药在她的胃里迅速融化塑形,成为一层薄薄的膜,像气球一般贴着胃壁,喝下的酒会全部流进这个“气球”,一滴都沾不到胃,不用担心会被吸收,自然也不会再向下进入小肠。
薛小霜刚刚停下车就是把在古堡中喝下的那杯加了药的酒吐出来,然后将这层保护膜也吐了出来。
他们不会知道,跟未来最顶尖科学家玩高科技,永远不可能有胜算的几率。
薛小霜开着冯超的红色法拉利进了京华,在一地铁口停下车,将车扔在路边,进了地铁,乘地铁回家,卸掉这身让自己很累的行头,她直到现在都理解不了女人干嘛要把自己裹在名牌里边,弄得浑身珠光宝气,追求品牌的同时让自己很累,就是为了把自己跟穷人和灰姑娘区分开?
真正的豪门不是说用上各种世界顶尖品牌东西、吃穿用度一概最贵、国外度假、一掷千金,真正的豪门应该是返璞归真的,简洁而自然、高雅而深沉、有厚重的文化底蕴、有骨子里的骄傲和矜持而不落入流俗追求表面的虚荣……
薛小霜打开家门,正遇上要出门的王玉秀。
王玉秀看到打扮一新的薛小霜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着实吃了一惊,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薛小霜确实让她一阵惊艳,这丫头居然这么漂亮,这样跟淑娴比起来,恐怕不分上下。
薛小霜看到打扮妖艳的王玉秀,刚刚吐掉护胃薄膜的胃轻微痉挛了一下,幸好她没有去细看王玉秀刚做的美甲,深紫色指甲油上沾着几粒明晃晃的水钻,感觉就跟某动物新排的粪便里边掉了进了几颗玻璃渣子一般,不然她一定立刻干呕不止。
薛小霜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你出去啊?”然后也不等听见王玉秀回答什么,蹬蹬蹬上楼去了。
刚刚请来不久的小保姆翡翠正在擦楼梯栏杆,看到薛小霜上来忙道:“小霜,要我放洗澡水吗?”
“不用了,我自己放吧,谢谢。我要睡一觉,不要来打扰我。”薛小霜冲她笑了一下,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
卸妆、洗澡、睡觉,然后被手机铃声吵醒,冯超的电话。
薛小霜按下接听键,扔在一边,继续睡觉,冯超在电话里京骂了好一会儿,可是听不到薛小霜的一点动静,如何嚎叫也没动静。暴跳如雷的冯超压着怒火挂断电话,然后再次拨了薛小霜的号。
薛小霜迷迷糊糊伸出手按下接听键,扔在一边继续睡,如此往复两次后,冯超已经骂不出话来,她才将手机放在耳边道:“还骂不骂?要有劲儿你继续。”
“别别别,”冯超知道她一定在撩电话,忍下心性求道,“我不骂了,你……你究竟给我的朋友用了什么药?你给他们戴的避孕套上究竟有什么?”
“喂,你多大人了?言辞表达准确一点好不好?不是我给他们戴的,是他们自己戴上去的。”
差不多快被薛小霜气疯的冯超再次将怒火弹簧压下:“好吧好吧,他们自己戴上的套套里究竟有什么?他们现在……一直挺着。”话说到后边他的声音和语调都弱爆了。是的,六个小时过去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的棍棍一直坚硬的膨胀着,除了棍棍,他们的身体疲软无力,好像力气全被抽空吸到棍棍上去。
“哦,真的吗?”薛小霜故作惊讶,“看来卖套套的老板没有骗我,这东西很有效啊。”哪是买来的?现在恐怕没有一家药厂能生产出如此恶寒的高科技产品,薛小霜天生就是一科技鬼才。“那可是花了我不少银子的,多好啊,省了他们还要用经常服药刺激增加兴奋,一劳永逸,让他们永远坚挺,随时使用。”说的跟广告词一般,无良啊无良。
冯超倒抽一口冷气:“薛小霜,你说什么?你说他们……永远坚挺?”
“啊,是啊,可惜你已经废了,要不然也送你一个,让你和你的朋友分享幸福。”非常惋惜的语调。
可是冯超听到她那么柔软语调全身毛骨悚然、惊恐万状:“你……他……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软下去?”
“不知道,卖套套的老板没说。”
“你从哪里买的?”
“网上。”
“那个网站?”
“随便搜的,记不清了。”
“有什么解救办法?”
“没问,不知道。”无辜啊无辜。
“薛小霜,你……”冯超嘴唇颤抖。
“看来你的话说完了,好吧,下面该我说会儿了。”
然后,冯超听到手机听筒里传来今天他带薛小霜到古堡里发生的一切的录音。冯超已经不再是嘴唇颤抖,身心、灵魂都在颤抖。
录音放完了,薛小霜很单纯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我不但录了音,还记录下了全部影像,你说这些影像出现在我未来婆婆的电脑桌面上,会不会很有轰动效果?或者放到网上……”后果嘛,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喽。
“薛小霜,你……”冯超已经腿软地跪在地上。
薛小霜却反咬一口:“哎哟,你不要那么大声嘛,你吓到我了,万一我一不小心,手一抖,把影像给你妈妈发过去、或者发到网上怎么办?”
听筒里没有冯超的回音。
薛小霜很久听不到冯超那边的动静,笑眯眯地道,“亲爱的,如果你不想跟我说话了,那就挂掉电话休息一会儿吧,拜拜。”好像很体贴。
握着手机的冯超面如死灰,这次对决他依然是完败,而且还落了把柄在薛小霜手里。他不敢去想,万一那影像让妈妈看到或者流传到网上,他还怎么活下去?原本以为,把她弄成未婚妻,可以一箭双雕的折磨她,同时报复夏侯露,可是,事情好像偏离的轨道,夏侯露跟她之间,莫非真的仅仅是一般朋友?现在,不但夏侯露置身事外、自己反倒要受制于薛小霜
他的狐朋狗友挺着棒棒,每人裤子上一个帐篷,围在他旁边追问:“怎么样?怎么样?我们这什么时候才能软下去?”
“不知道。“冯超推开他们走了几步,急躁无计可施地又停下。
狐朋狗友们叫嚷:“冯超,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呐,我们都是为了帮你,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出门?”真是没法出门。
冯超愤恨:“这还不是最坏的,你们大不了多穿件肥大的上衣盖住,迟早会软下去。但是那个*子……她把刚刚的过程录了像,你们想想,要是流传出去,你们家人,你们……怎么活吧”
这些家伙们,有的甚至有比冯超还要强大的背景,如果被家庭知道自己都在干这些脏勾当,被打断腿的也有,所以噼里啪啦瘫了一地。
薛小霜推开窗户,外面寒凉的空气涌进屋子,冬天要来了。
翡翠敲门来请她下去吃晚饭,薛小霜打着呵欠下楼坐在餐桌旁。
负责伙食的保姆翠珊正往桌上端菜,她家请了两个保姆,翡翠负责杂务、学过厨艺的翠珊负责厨房饮食。王玉秀坐在餐桌女主人的位子上,正享受着以前想都没敢想的富太太生活。薛继来坐在餐桌边还拿'。 '着报纸勤奋阅读。薛昭已经动手吃起甜点来。薛淑娴早就去了美国。
翠珊将菜摆好,笑着道:“薛先生、薛太太,菜齐了,你们慢慢吃,需要就叫我。”
王玉秀嗯了一声,翠珊才转身去了厨房收拾。
薛继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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