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证明我唱的歌对校长不敬了?”我无奈地翻白眼,天哪,连续遇到这个看起来跟臭石头没两样的财务部长,是要我把这辈子的白眼都提前翻完吗?
“我。”他脸不红气不喘答道。
“你是猪吗?”我不驯地大叫,努力地伸脚想踢他,却徒劳。这年头连唱歌的主权都没有了吗?好吧,我承认,歌词的确有些过火,但口头教育就好了,还不至于大到要被罚一个月的打扫吧。
“呃?”他扬眉,惊奇地看着我。
我想,肯定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光是刚才那群一看到他脸就吓成结巴的学长学姐们,就已经可以预见这家伙在学校里的人缘有多差了。
“还有你这个
少爷,您是来订娃娃亲的?
破玉,快点摘了收回去,干嘛挂到我脖子上来?”我朝颈上的汉玉努努嘴,再扫已经拿出书本与笔的蓝希彦眼。
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就这样坐在这里完成课后作业吧,天哪,我在心里伸手拍下额头,这家伙是准备用这种方法对我施压,想令我就此屈服吗?
大错特错,凤家祖训,头可断,不可辱!
“你最好乖乖受罚。”他该死地潇洒地转着手中的笔,凉凉地看着我笑得若有所思,“如果你不想未来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你的生活。“
哇咧,这个卑鄙小人!我双目怒暴,我瞪,我瞪,我瞪到你身上长出一个洞,哼!
他笑得好假地站起身走近我,单手抬起我的下巴,“小莲蓉包,看来我们要好好讨论下关于服从的问题。”
我张嘴朝他作出咬人的姿势,哼,咬掉你的手指,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部长大人,现在是2007年,平等的时代,服从已经是历史名词了。”我没好气地对上他的眼叫道,动着身体再次试图伸脚踹他,结果又一次败下阵来,
“不可否认,你在生理上还是输给我。”他放开我的下巴,手中的笔漂亮地转一圈,拽拽地说道。
“那是你趁人之危!”我义愤填膺地指责他的罪行,要不是因为周助泽那句话,把他过肩摔后我一定会在他身上补上几脚,以泄我心头之闷!好吧,虽然说那一个过肩摔他有放水的嫌疑。
“我可不这么认为。”他准确地将笔投入桌上的笔盒里,高深莫测地笑道,“小莲蓉包,我们之有许多笔账未清呢。”
我可以肯定,蓝希彦蓝大部长一定是因为我摔了他一跤,现在开始算总账了!
卑鄙的人都是属小名人的,好比眼前的蓝希彦。
“可恶!快放开我。”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
“那可不行。”他伸出食指朝我摇了摇,然后撕了张白纸,刷刷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到我面前,“小莲蓉包,这是什么字?”
少爷,您是来订娃娃亲的?
“顶峰小学!”我看一眼白纸上的字,送去一眼你是白痴吗的表情。这人是神经有病还是脑子进水,写这
几个字给我看干嘛。
“哦?”蓝希彦挑眉,对我的回答似乎非常不满意,扬了扬手中的折纸,“道歉吧。”
“不要!”我想都不想地拒绝,开玩笑,我又没错,道什么歉。唱哥又不犯法。
“那――你继续呆着吧。”他潇洒地将手中的白纸收到桌上,坐回椅子内。
%!¥#&××&这个可恶的混蛋。我在心底咒他几百遍。
VOL3
我站在二年级A班教室门前,玉腿一伸把门踹到贴墙,用纸巾狠狠揩了揩红鼻子显示出我被虐待的惨样以
博取二年前学姐学长们的同情,纤纤食指横向坐在靠窗位置正在整理书包准备下课的蓝希彦,扁了扁嘴。
这世上还有比我凤雾纱更倒霉悲惨的高中生吗?报道第一天被污蔑对校长不敬就不提了,为了一年免费牙
膏糊里糊涂参加了柔道社也罢了。这个人神共愤的财务部长居然把我这个纤纤弱小女子关在学生会所一个
晚上!虽然说后来抱了被子上来给我,但他大爷却是翘着二郎腿躺在桌子上睡得香甜,请仔细默哀一分钟
,我是被绑坐在椅子上的!
完全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情景是多么的悲壮,可怜的我!
“那个学妹,你有——什么事吗?”一名看似斯文戴着眼镜的男生走近我怯生怯问。
“我找蓝希彦。”我看他一眼回答道,再次用手上的纸巾揩了揩鼻子,让它看起来更红些好引起眼前这名
学长的同情心。
“那个——”眼镜男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抽一张新的递给我,迟疑地看了一眼在座位上老神在在看戏的蓝希
彦,为难地看了我许久,才问,“学妹找部长有事吗?”语毕,眼角再次观察了蓝希彦一眼。
“不关你事。”我朝他挥挥手,内心大唱着《义勇军进行曲》朝一脸玩味的人走去。国歌呀,请赐我力量
!
哪
少爷,您是来订娃娃亲的?
知走到半路,我脚下一滑――向前跌去!
有一个成语是怎么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惨状,被绑在学会所一夜,今晨好不容易被去找蓝希彦拨款的纪紫所救,现在居然限入这种无法进退的惨状!
如果被东西绊到在空中像不倒翁一样的前后摇晃还可进退的话,我凤雾纱发誓这辈子死缠烂打都要拜他为师!眼看就要贴向地面的同时,我只能祈祷,脸贴向地面的时候,千万别把我摔成歪塌鼻子!
佛主,请可怜可怜我那原本就长得只能够上可爱的脸,千万别让我的鼻子歪了或者干脆撞塌!
“你决定就这么扯着我的衣服吗?”头顶上的声音将我从冷汗中拉回,并在我的身体里注入些知觉。
咦?!我没有摔到?鼻子没有贴到地板上?所以说它还好好地长在我的脸长,没有歪掉或者塌方?我挑挑眉偷笑,人在危急时刻果然是有不自主的逃生本能呀!
啊,刚才那声音怎么那么眼熟?还有我现在抓的是谁?我十分谨慎地抬头看向被我抓住的人。
真是天打雷劈呀!
别人都不抓,我怎么会好死不死地抓着蓝希彦的衣服,并且看起来姿势好像是十分暧昧地抱着他的腰?所以刚才我才没有摔到鼻子歪塌?这家伙刚才不是还坐在位置上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冒出来跑到我面前被我当成浮木抓的?
“你打算抱到把同学的眼睛看凸吗?”他玩味道。
我发誓,我看到他笑了,并露出了森白的牙齿,不过该死得帅呀,害我小小芳心不经意就被电了一下,并保持呆瓜的表情足足有十秒。他居然没有长青春痘,鼻头上居然也没有黑头,皮肤真完美得无懈可击,我暂时原谅我那小小的心脏不听大脑使花痴十秒钟!
我忽略掉在场学长学姐们叹为观止的眼神,瞪了一眼蓝希彦后放开他,立正站好,并附上恶言恶语,“我讨厌你!”
他理了理衣服,笑得十分欠扁又帅气
学长,你很烦耶
,“我知道。”
“你要向我道歉!”我摆出茶壶状以证明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为讨伐蓝希彦而来,对于被在许多学姐学长面前拖着走的耻辱,还有在柔道社受到的‘非人’虐待,被关到学生会所反省通宵的惨状,这些事由足以让他被我狠狠鞭打,然后将他挂到校门口去示众!
“哦?”他十分怀疑地看我以及周围已经被吓到雕像的学姐与学长们一眼,邪恶地笑容成功引起我的警惕。
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我警戒地看着他。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他才有鬼咧,但是――吞了吞口水,我有些气虚:“你必须向我道歉!”
“列举理由。”他将手插到裤子的口袋里,一副待我发落的模样。
我啐一口,真是晦气,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哇咧,真是乌龟怕铁锤。我一定要啃光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再把他放地地上踩踩踩,看你笑!
“昨天——”我义愤填膺地准备列数他的滔天罪行。
“你确定不怕一会传进主任办公室?”他凉凉地飘来一句,从书桌上拿起书包背上,然后从我身边走过去,附下耳用只有我才听得到的声音提醒,“小莲蓉包,孤男寡女在学会所一个晚上,可是会令人浮想连翩的哦。”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该死一千遍,下地狱拔舌头的蓝希彦!我是哪里招他惹他了,渊海学园众多莘莘学子,为什么光来找我麻烦!我发誓我一定要撕掉他的课本,把他们家的加长型豪华轿车车胎戳成蜂窝,在他饭里下泻药!
可恶!可恶!可恶!
啊——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肆意虐待,在他脸上贴‘败类’二字绑了游街示众!
“小莲蓉包。”
“干嘛?”我气鼓鼓地朝已经走到门口的蓝大部长瞪去一眼。哇咧,他居然用食指朝我勾手,示意我跟上。这个该下油锅炸的家伙!怒火攻心!总有一天,我要把
被找麻烦了
你的食指剁下来烤成热狗香肠!扔给我家的小狗吃掉!
简直气死我了!这个恶劣的家伙!
“不是要找我算账吗?不跟上来,你打算对着我的座位算账?”
我迟早会被气成神经病!我环视一周,收到无数‘你还好吧,你确定要跟上去’的表情后,毅然决定上前讨伐。开什么玩笑,我凤雾纱是那种欺强怕弱的人吗?我可是凤家黑羊,渊海的人才,祖国未来的花朵也,有什么好怕的。
给众学姐学长一个‘大家安啦’的表情,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找蓝大部长——算账去也!
VOL4
“喂!”我对着前面脚步不停的身影喊道,这家伙是丹顶鹤同类吗?没事腿长那么长干嘛,害得要我一路小跑才能与他保持有五步之差的距离。这家伙是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好吧,我承认,我顶多就是个清秀佳人,但好歹也给点面子配合下我腿短嘛。
走那么快是前面有钱捡啊!
“呃?”他头也不回。
“妈呀!”我来不及刹车,直接撞上突然停下来的人!我确定在刚才的事件中鼻子侥幸地逃过一劫,现在我亲爱的鼻子恐怕是被撞歪了几公分!
这个该天打雷劈的蓝希彦!我和他没完!
“你一向这么鲁莽的吗?”蓝希彦好玩地看着我。
我一眼白掉他的似笑非笑,真是见鬼,这家伙居然还能笑得这么老神在在,他不知道我是来讨伐他,找他算账的吗?
佛主,请允许我对他接下来几个小时的‘悲惨’生活祈祷一秒钟!
“请不要把本小姐与鲁莽二字划到一起!”我伸手揉着鼻子,瞪着他摇摇头,我可是凌纱集团的未来主事者也,说我鲁莽等于在变相预言我未来的商场之路荆棘重重?这该死的黑心肝部长!
我和他梁子结大了!
他突然神情凝重地伸过来只手。
“你想干嘛?”我防备地跳开五步之远,谨慎地环视了四周一眼,我们什么时候走至离学园围墙
双面人
不远处的小竹林里来了,该死地看来附近除了几声鸟鸣,再也找不到半枚人影?
蓝大部长打算把我种在竹林里听‘竹林风’,这个笑话听起来真够冷的。
“过来。”他板起脸。
我朝他挤眉弄眼,过去就过去嘛,干嘛突然变脸!
咦,不对,他叫我过去肯定是想埋了我,跨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我扁扁嘴用下巴看他一眼,回答得非常有气魄:“不要!”
各路神仙,都来崇拜我吧!本小姐真是有勇气又不畏恶势力呀。
“再说一遍。”他看起来像是生气了,三步并作一步冲上前来抓下我的手,拇指腹轻揉着我的鼻子,“疼不疼?”
“呃,不疼。”我傻傻接话,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心律出现几秒钟的不整齐。大力地眨眨眼,有些呆滞地望着他。他不是应该——三两下就把我埋到地里吗,怎么看起来温柔得可以溢出水的样子?
“那走吧。”他对着一脸痴呆表情的我笑了笑,用揉鼻子的手牵起我的左手。
我呆呆地被拉着走,脸上的表情有些搞笑。啊啊啊,天哪,刚才我应该拿镜子照看看鼻头上有没有黑头,有没有草莓鼻!我的妈呀,让我昏过去吧,怎么可以在男生面前被发现有黑头与草莓鼻,佛主保护,我鼻子上完全干净,一会回宿舍一定要好好拿放大镜研究研究!
“去哪?”我还没有从呆愣的情绪中转变过来,看着他。
“你不是要讨伐我吗?”他拉了拉书包,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瞟他一眼,叹气,又是这副表情,真是该死地欠雷劈呀!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对,我是来讨伐他的!天哪,我怎么会忘了自己的目的,就因为蓝大部长的一点点的反常?
蓝大部长突然反常,温柔地可以掐出水来,这种现象差点没吓得我去跳渊海学园的人造海!这真的――比六月飞雪的情景还少见也,所以,我原谅自己暂时忘记目的,间歇间变成呆子
爬墙吧!
一枚。
现在,呆子期过去,我重新扬起旗帜,大举向敌人进攻!
“对!”我猛点头,手心微微地出了些汗,猜测着这家伙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那就跟我来吧。”他举起我们牵着的手,朝不远处的围墙努了努下巴。
VOL1
哇咧,我瞪大眼看着高得吓人的围墙,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没天良到要我陪他爬墙吧?这是什么情况,是我要讨伐他耶,怎么好像变成我被拴了绳子的狗狗,任人牵着鼻子走?并且目的地是高得吓死人的围墙?
这世界果然是该死又反常!
我的嘴被学校惊人高度的围墙吓成O型,好一会,才吞了吞口水,挺了挺腰杆,看看自己的小短腿,再把眼光调至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悠哉的蓝希彦。
我十分怀疑,身为渊海学园的财务部长他,放学后是不是经常正门不走来爬墙?否则为什么他卷起袖子的动作怎么如此麻利?等到他熟练地将书包扔到围墙上,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垫着他往上爬时,这个揣想已经完全被确定了:渊海学园的蓝希彦财务部长,经常爬墙!
“那个——你确定要爬?”我望一眼高得吓人的围墙,再次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他。佛主啊,请派个神仙来告诉我这不真的,眼前这一切都是海市蜃楼!
“上来吧。”蓝希彦点头半蹲下身体,拍了拍膝盖,彻底地将我逃逸的念头扼杀于无形。
“可是——”爬得上去,会不会下不来?我缩了缩脖子,把懦弱进行到底。那个,我应该没有恐高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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