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老板眼神闪烁着,苦着脸又从新写了份交给蝶衣,他小心翼翼观察着蝶衣的脸上,见蝶衣脸上露出笑容才暗暗的舒了口气,总算过关了,这小魔女太精明了。
“很好,从今天起如意赌坊换了主人,你们要留可以,要走我也不拦着!”蝶衣将契约书丢给幽冥,幽冥收在怀里。
蝶衣和蔼的宣布着她的决定,多数人都面露喜色,也有人游移不定,感到惶恐不安。
看着面色各异的众人,蝶衣温柔一笑,“要走要留随便,但要留就必须要遵守我的规矩,到时自有人会教你们。今天就到这吧,你们可以走了。”
说话间身形极快的在众人间穿梭,等她话音落下,众人就发出能动了,真是太好了,他们欢呼雀跃急急忙忙的往外跑,赌坊老板见机也快速想混在***中溜走。
刚跑到一半,身子就被凌空拉了回来,他张嘴想发出求饶声,可是只能啊啊的直叫。本来眼见希望就在前方了,却又回到了地狱。
蝶衣见赌坊老板要跑,心中对他有气,如何能任他逃走,在他快到门口时有将他抓了回来。
“呵呵,别人能走,但你不能!”蝶衣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心情更加愉快,她调皮的竖起一指,“我告诉你哦,你不该打我的主意,更不该出言侮辱他,所以我很生气,唉,我一生气脾气就会变坏,我想想啊,要怎样惩罚你呢!”蝶衣指着冷峻的幽冥数落着赌坊老板的罪状,语气风淡云清毫无杀气,可是闻者却心惊胆战的。
幽冥看着蝶衣要恶整赌坊老板心中感动莫名,就为一句话蝶衣就异常动怒,就是为了自己,看来蝶衣将自己完全的放在心里呵护着,想到这他感到心中暖暖的温温的,紫眸中激情流露,狂喜涌上心头恨不得将蝶衣狠狠的搂于怀中,看着周围还有不少的人,他厌烦的微皱剑眉,碍眼的家伙,耽误自己和蝶衣谈情说爱温存的宝贵时间。
歪着头的蝶衣啧啧有声的围着赌坊老板转了几圈,她是啧一下,老板就哆嗦一下,不知这小魔女要怎样呢。
幽冥冷冷的开口“杀了他,太晚了,我们回去吧!”幽冥一开口屋内的温度立刻降了不少,好冷啊。
蝶衣瞟了幽冥一眼,看出他眼中的不耐烦和狂热的激情,唰的红了脸顿悟幽冥的意思了。不过她摇摇头,无辜的表示“杀人不好吧,还是不要了。”老板立刻感激的看着蝶衣“谢谢侠女!”幽冥冷眼看着赌坊老板的蠢样,露出嘲讽的笑容,紫眸嘲弄的看着不知死活的他,哼,死还好,活着才是受罪。
等到赌场老板的话说完,蝶衣才对着他摆摆手“不过呢,活罪难逃呀,这样吧,你的嘴太臭了,还是不要说话了!”不等他有反应手上使劲将他的脖子勒紧,他不得已张口,蝶衣将早已准备好的失音药丸弹如他的喉咙里。
他离开焦急的用手抓喉咙,却怎么也没有用。
“还有你身上的肉太多了,我看着心烦,还是减减吧!”说完她用同样的手法将药丸让他吞下。
抖手松开蚕丝带放他自由,“你可以走了!”语气阑珊。
赌场老板抓着自己的喉咙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语音,他涨得脸发紫,焦急万分扑通跪在蝶衣面前,不住的磕头求饶。
蝶衣厌烦的看着他“滚,要不就把命留在这!”老板在听到蝶衣恼怒的话后是撒腿就跑,命能不要吗,说话以后在想办法。
北堂看着蝶衣恶整老板,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虽然可恶却也不是残忍之人,不知什么样的家庭才养出了这么个小丫头,武功奇高,毒药更是厉害,那男人刚吃了就不能说话,好强的药效。
蝶衣拉起幽冥的手微笑着走出如意赌坊,心情非常愉快。
满天的星星就像宝石一样镶嵌在黑色的幕帏上,秋风扫过带来丝丝凉意,幽冥发觉了轻轻的将蝶衣揽于怀中,街上寂静无声,所以他们的动静在静谧的夜空中传的很远,还有一个人远远的跟着他们,听到脚步声蝶衣暗自好笑,还追上来了。幽冥也听到了,他用眼神和蝶衣交流了下,又恢复原本的冷凝的模样。
北堂浩远远的跟着他们,心中极想结交他们,也是被深深的吸引吧,可惜蝶衣却觉得他太过迂腐,像个老夫子,因此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也更不想与之结交。
几人和一狼慢慢悠悠的回到客栈,北堂浩看着熟悉客栈心中暗喜,没想到他们也住在这个客栈中,看来还是有缘呀。想到这他快步上前拱手道“没想到小姐也下榻此处,不知明天是否能赏脸一叙!”
蝶衣无聊的白了他一眼,烦人的男人,明知无人理睬他还要厚着脸皮来搭讪,懒洋洋的回答,“哎呀,再说吧,我现在很累很困了,告辞。”而幽冥就更加直接了冷冷的瞪着北堂浩明确表达出自己被打扰的不满之意。
看着二人的表情,北堂浩有些讪讪的笑了笑,“没有他意,只是被二位的的风采所折服,倾心结交而已。”他螺喱巴索的没完没了让蝶衣听着头疼。
“停!告辞!”蝶衣飞快的打断他的叨叨姥姥拉着幽冥快速的往楼上而去,很快的消失在房门后,大雪紧随其后。
北堂浩抬头望着他们一黑一白的两道人影消失,心下怅然,唉,又被人拒之于门外了,自己只是倾佩他们而已,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泄气的躺倒床上,两眼没有焦距的盯着床顶出神。
不过如此风骏的少年人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朋友,所以自己是不会放弃的,下定决心的他脸上露出绝不放弃的神色。
只是······他突然做起身,自己好像没有看错的,他们二人进了同一房间后就没有出来,好像那雪白的大狼也是进去了,唉,不简单那,竟然能养这么一头雪狼做宠物。他们好像不是夫妻吧,也更不像兄妹了,当然了就是兄妹也不能睡同一房间吧,他叹气的摇摇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呀,明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开导开导他们,他暗下决心。
迂腐的人,别人如何与他何干,还要劝解,只是蝶衣会烦他不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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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和蝶衣回到房中,蝶衣很快上床休息,幽冥则坐在桌边出神,半晌没有动静,本来昏昏欲睡的蝶衣无奈的睁开双眼,看向幽冥“别想了,过去就过去吧,睡吧,我真的累了!”她故意的向幽冥撒娇希望转移幽冥的注意力。
冷然的幽冥抬头,依旧冷然的紫眸中滑过一丝暖意,悠悠长叹。无声无息的来到床边坐下,将蝶衣紧紧的搂在怀中,语气激动的呢喃着,“幸亏遇到你,幸亏遇到你!”
蝶衣放松肌肉的靠在幽冥怀里安抚着他狂躁的心绪波动,小手则将幽冥揽于怀里,在他后背轻轻的拍抚着,无言的支持着,聪明的她没有追问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除非幽冥主动的说出,否侧自己的追问无异于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在狠狠的扎上一刀。
因为自己是幽冥最在乎的人,自己对他的伤害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疼痛和严重。幽冥你可知道我一直会等着你自己开口告诉我一切。
我将永远会是你温暖的港湾,看着你痛苦我也会心痛呀。
第1卷 第53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此时房中的气氛祥和而温馨,二人相对无言相互依偎着,一个要安抚那躁动的心灵一个需要温暖抚慰自己黑暗的心灵,大雪盯着二人好生的羡慕,主人真的很喜欢眼前的幽冥,希望他们能幸福。
“对不起,蝶衣,现在我还无法告诉你,但是请你相信等我真正能面对自己的时候我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一切。”幽冥急切又害怕的向蝶衣表白着。
话还未完就被蝶衣用手捂住嘴,“嘘,不要说了,我很明白,我会等的,不用向我解释了,真的。”她温柔的望着焦躁的幽冥,微微一笑,如春风细雨般滋润着幽冥干枯的心田。
月凉如水,铺泻开来,秋风阵阵似有如无,唯独房中气氛如沐初春般温馨。月色将相拥二人的剪影拉的很长很长仿佛交融于一体,再也分不出彼此和男人女人。
令人沉醉的气氛持续了很久,他们依旧如老僧入定般静寂不动,房中的另外一名房客有些支持不住了,它用蓝眸奇怪的看着相拥的男女,不累吗,自己还是睡觉吧,不再奉陪了,再大的好奇心也无法抵抗瞌睡虫的召唤。
大雪趴伏于地板上闭目休息,不再关注这两个有些奇怪的主子了。
就在怀疑他们是否已经成为活化石的时候还是幽冥心疼的开口“睡吧,明天还要处理如意赌坊的事。”他举止轻柔的将蝶衣扶到床里侧躺好,自己将外衣脱下也躺了下去。蝶衣稍稍的移动了***体挪到幽冥的怀中,嘴里迷糊的嘟囔着“我等着你······”
幽冥将她揽于怀里以护卫性的姿势,他灵敏的听到蝶衣嘴里话,宠溺的一笑低沉沙哑的嗓音怕吵醒已经昏昏欲睡的蝶衣:“傻丫头呀!”尾音拖长幽幽回荡于狭小的空间里透漏着无比的怜爱之意。
就连天边的月娘都羞涩的将脸藏于浮云后面,半遮半掩的偷瞧着房中相互依偎着的有情男女,怕无心惊扰了那甜蜜的温情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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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喧闹不休,太阳公公早已勤奋的挂于枝头,丝丝缕缕的光线从窗户调皮的进入安静的房间里,温温暖暖的照射在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少女纷纷嫩嫩的双颊泛着透明的粉红色,她微皱秀眉将脸藏于身边的男人的怀里。
就是她的微动惊醒了拥着她的幽冥,他警觉的睁开,紫眸中精光闪烁飞快的巡视一遍后又微阂上,怀里的小佳人依旧沉睡未醒,他不愿惊动她的好眠,昨晚蝶衣睡的太晚了,想到刚才看到的微青的眼睑,他心疼不已,因为自己蝶衣没有能好好睡一觉。
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多久,很快就有人来敲门,爽朗的男音响起“在下北堂浩不知小姐是否起身,我们一起下去用膳吧!”
幽冥刷的变了脸色,突然睁开的紫眸中异常恼怒,这个男人也太不喜欢人了吧,大清早就扰人清梦。他下意识的低头看向怀中的蝶衣。
蝶衣也听到了门外的喧哗声,她困顿的睁开凤眼,连连眨了几下,还孩子气的用力揉揉,看到头顶上幽冥溢满担忧之色的脸,她露出纯洁不染任何杂质的笑容。
幽冥仿佛看到一朵幽兰在他眼前快速的绽放般,让他心醉神迷,难以自拔的微翘冷峻的嘴角,就在这气氛暧昧之时,有人却等不及了,“小姐在吗?还是已经起了,不可能呀?”疑惑的男音在门外的响起。
蝶衣微微皱眉,面色不渝,什么人真是的,她扬声应道“在,你请先走吧!”无奈的叹气,像这样的人也少见,罢了还是起吧,别想再睡了,蝶衣满脸都是哀怨之色,百般不愿的起身着装。
幽冥看着不情不愿的蝶衣柔声安慰“今晚早点睡吧!”蝶衣无奈的看着他,被动的点点头,还能如何。蝶衣依旧易容着天蚕丝衣,将魅缠于腰际,稍稍收拾一下后披着头发就拉Kai房门,面色难看的看着立于自己门前扰人清梦的厚脸皮的男人。
“有事吗?”她不耐烦的问道。
“没事······”还没等他说完,蝶衣就截断他“没事?没事你干嘛要扰人清梦!”略微提高的嗓音透漏着主人的极端不悦。
“我是想请小姐用早膳,不好意思······”他失神的看着出现在蝶衣背后绝美魅艳的男人,未完的话哽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他们真的住在一起!这怎么行呢。
蝶衣看着神游天外的啰嗦男人,她斜挑秀眉再次开口“让路,我们要下楼!”没给他任何好脸色的快速越过他。
北堂浩被动的闪身,张口结舌的看着他们二人施施然的下楼而去,正在怔忪间,一声低低的咆哮声响起,吓得他立刻离开蝶衣的房门老远,妈呀自己忘了还有一只雪狼,看着大雪从他身边高傲的扬长而去,他备受打击的低下头,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动物,连头狼也看不起自己,我就这么失败吗。正在他自哀自怜时,一个恭恭敬敬的女声响起。
“北堂公子怎么站在这儿,不去用饭吗。”原来是翠姑,她的问候,让自尊心饱受打击的北堂浩稍稍恢复了点士气。他又神气的挺起胸膛斗志昂扬的微笑着“现在就走。”
“不知公子是否见到蝶衣小姐她在哪儿?”翠姑卑微的轻声细语的追问道。
听到她问蝶衣的情况,北堂浩志得意满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原来她叫蝶衣,果然是好名字呀,蝶衣翩翩空灵又飘逸,就像昨晚戏弄那些打手时的翩然身姿。可是这名字竟然是从别人口里得知的,自己问了几遍就是不理呀。
“应该是在楼下用膳,你随我下去吧,你不是蝶衣小姐的婢女吗,我刚看到她披头散发的就出门了。”他不赞同的摇着脑袋,真是不修边幅的女子。
“嗯,我不是!”翠姑将如何见到蝶衣的事原原本本的诉说了一变。原来如此,北堂这才明白蝶衣昨天为什么会大闹如意赌坊,这小丫头倒也心地善良的可爱。
蝶衣看到翠姑下楼,向她招呼道“来一起吃吧。”没想到北堂浩也跟着蹭了过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让人发火不得。
蝶衣气闷的继续吃着饭,决定彻底的忽略他。可是有人还是很不识相的开口追问她“但不知蝶衣小姐和身边的这位侠士是什么关系!”
蝶衣充耳不闻的低头吃饭,继续装聋作哑,幽冥同样是眼皮也不抬完全的视某人于无物,桌上的气氛一时凝重起来。翠姑奇怪的瞧着三人,怎么气氛如此压抑呀。大雪也敏Gan的察觉了,蓝眼不屑的扫过对面的北堂浩,无知的男人呀。
“我看两位不像是夫妻更不像是兄妹,即便是兄妹同住一房好像也不妥吧,蝶衣小姐也不像是付不起两间房费的人,这样传出去不太好!女人最重要的是名节······”
啪,蝶衣忍无可忍的扔下筷子,难道想安安静静的吃个饭也这么难吗,怎么让这么个迂腐的男人给缠上。
“住口!”蝶衣阴沉着小脸怒喝道。她的娇喝顿时让整个客栈安静下来,众人都停下进餐的动作转头看着热闹,哇,要发生什么事了,好好看看吧。
蝶衣噌的起身指着北堂浩的鼻子连声说道“你又是我什么人,查我户口那,干卿底事,要你在这啰哩巴嗦的指责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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