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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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爱我-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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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再厉害的女人一旦恋爱了也会变脑残。”安斐然边看边摇头。

“你看你那偶像就差扑进咱们少总怀里去了。”钱莉莉酸溜溜地说。

莫桐一边吃一边跟大家一样兴致勃勃地观看这场香艳的现场表演。越看越发怀疑自己。这个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男人真是昨晚那个臭流氓吗?怎么完全不像了?到底是哪里不像呢?她眯起双眼,咬着筷子想。对,是气质,气质完全不像。那个人行为虽疯癫,但神情很真挚,而眼前这位潇洒张狂,感觉却像是在演戏。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人看,却发现凌力的目光突然似有若无地朝她瞥来,她顿时像小偷被当场抓现行似的,赶紧低下头去,拿起酒喝了一口。

酒足饭饱,即将散席。马坤站起来大声说,“大家都别走,接下来还有节目,凌少总包了场子,今夜一定要让大家玩儿个痛快。”

众人一边兴奋地狂呼,一边用筷子把餐碟敲得砰砰响。

“今天晚上说不定闹通宵。你就别跟去了吧?”凌力把嘴凑到冯玲玲耳边轻语道,他火热的唇似有若无地擦着她的耳朵,冯玲玲顿时双颊飞红,心神荡漾。

“好。”她柔声答道。她知道这是亚华集团员工内部聚会,她来祝贺了就够了,再跟着去夜店不太好。

凌力带头离席,把冯玲玲送到酒店门口上了车,这才和亚华的员工上了公车赶去早早包下的夜店。

一进店就看到满室华丽变幻的旋转灯光,节奏强劲的音乐剧烈地刺激着众人神经,不消片刻,大家的情绪便调动起来。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就连平日里最循规蹈矩的同事都放开了手脚,展现出不轻易示人的疯狂一面。

艾达素来爱热闹,她一进店就拉着莫桐去了KTV包厢。包厢里备好了各色小食、啤酒和骰子。大家轮流点好了自己喜欢唱的歌,莫桐则坐在一角跟人玩骰子。

唱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都唱累了,包厢里一时出现了空档。艾达突然想起了莫桐,这家伙今夜还没开唱呢。她见莫桐在桌旁跟董姐玩骰子玩得不亦乐乎,走过去叫道,“莫桐,轮你去唱了,让我来玩一把。”

“就是,莫桐,你来公司这么久从来没听你唱过歌,来,来,来,也给大家伙儿献献声。”几个男同事跟着瞎起哄。

照例,玩骰子输了是要喝酒的,虽然同事之间免不了耍耍赖,但这会儿她也喝了好几杯,酒精最能麻痹人的神经,使得人的胆量成倍膨胀。莫桐毫不犹豫地把位子让给艾达,豪迈地走到大屏幕前,对着点歌的同事嘀咕了一阵,就拿过话筒说,“乃唱歌是大腕儿级的,所以不轻易出马,今儿个晚上乃就给大家伙儿露露,不过得先提醒一句,心脏不好的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噢。”

大家听她冷幽默嘻嘻哈哈地笑。

☆、14醉里偷香

清雅的乐声响起,她张口唱了第一句,低吟婉转,宛如天外来声,一屋子的笑声刹那凝滞,原来她不是在开玩笑。她唱完几句大家才发现她唱的居然是一首法语歌。

Hélène; je m'appelle Hélène(伊莲娜,我叫伊莲娜)

je suis une fille(我是一个女孩)

me les autres(就像其他女孩一样)

。。。。。。

这首歌的名字叫《我的名字叫伊莲》。

尽管这个晚上凌力一直忙着和众人周旋,但实际上他时刻都在留意莫桐。好不容易送走了冯玲玲,一进夜店,他就看到莫桐被艾达拽着去了KTV包厢。他四处转悠,不时经过KTV包厢,包厢门虚掩着,每次经过他都看到莫桐坐在沙发上跟人玩骰子。

就在莫桐拿起话筒那会儿,他不知是今夜第多少次转到了KTV包厢门口了,听到她吹牛忍不住好笑,原来她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然而一听到她的歌声,他便呆了,他听不懂那些洋文歌词,只觉得那曲调十分清婉动人,她的嗓音似山间的清涧,干净得能穿透人心,听着听着,他就情不自禁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他魂牵梦绕的那人正手掷话筒,神情投入,似在歌唱,似在低吟。没想到她歌得这么好,十年的别离,他究竟还错过了她的多少?

众人听得入神,莫桐唱毕,一片喝彩声。

“唱得好,”他的声音伴随着两声稀落的掌声突然在门边冒出来,众人俱是一惊,“没想到莫编辑还会唱法语歌。”大家刚才都在专心致志地听歌,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莫桐是外语专业的,二外学的是法语,会唱法语歌丝毫不足为奇。”艾达见莫桐惊住,连忙替她回答。

“噢?原来如此。”凌力随口说着便在沙发上坐下了。“那骰子莫编辑应该也会玩吧?要不我们俩来玩几把?”

众人一听俱起哄。“好。来,来,来。”

“停,停,停,大家先安静。”艾达振臂高呼,众人闻言全都停了下来,艾达转向凌力,不客气地说,“凌少总,那咱们可得说好了,就算是你来也得按规矩办事,输了的可是要喝酒的。大家说对不对?”艾达说着扭头问同事。

“对。”众人全在兴头上,哪里还管什么上下尊卑。

“没问题,”凌力随意答道。“你们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愿赌服输。”凌力心想你这也能难倒我,我酒量再怎么不济也不会比不过她。

可凌力不知道,艾达之所以敢狮子大开口全都因为她知道莫桐的酒量,莫桐是真人不露相,真喝起来,公司里,男同事包括在内,没有几个人能喝得过她。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了。再没人想唱歌,一干人等将他俩团团围住,个个摩拳擦掌的,好像要上阵的是自己。

第一局,两人各自摇完了,分别看了看自己点数。凌力充分发扬绅士风度,说,“我让你,我先来。” 莫桐也不客气。

凌力有2个3,3个4,莫桐有3个3。凌力想了想,叫了5个3,莫桐说开,刚好是5个3,出师不利,第一场莫桐便输了。她拿起酒二话不说就灌下了肚。

接着第二把还是输,这样连着输了三把后,莫桐不由感到气恼,心里暗暗着急,自然脸上有点挂不住。

凌力和她就着细长的茶几面对面坐着,隔得很近,她红扑扑的脸,因不服气而微微蹙起的眉头,绷着一口气紧抿的嘴唇,某一时刻好像还偷偷白了他一眼,这一切无不落进他眼里,他微微眯眼,细细看她,心中荡着一股柔情,想当年他们争夺年纪第一名时,她也是这般不肯服输,这么想着他便有些心软,于是接下来乱叫了好几把,有意输给她。

两人就这样摇了一把又一把,各有输赢。啤酒也喝了一杯又一杯,两人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再后来,凌力愈战愈勇,莫桐却愈发不济,喝得越来越多,渐渐头晕脑胀起来,胃里一波一波地翻腾,有点儿恶心,她实在克制不住,站起身,一把拉过身边的艾达说,“艾达,你来帮我顶会儿,我去趟卫生间。”艾达答应了一声,接替了她的位置,莫桐强撑着走了出去,一出包厢门就开始狂奔起来,看到服务生赶忙问公共卫生间在哪里,一跑到卫生间就狂吐不止。她不知吐了多久,感觉都快要把肚子里的胆汁全吐出来了,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这边的凌力见莫桐走了,也没有了玩的兴致,于是对身旁的一个小伙子说,“你来吧,我玩儿累了,去抽根烟。”

走出门外,他深吸了一口气,便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他看刚才莫桐那情形,想必是喝多了,不过她能撑那么久已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见莫桐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脸上淅淅沥沥地滴着水。

莫桐刚吐完,漱了把口,洗了把脸,人清醒了一些,但身上还是火烧火燎的,她知道那是酒的后劲上来了。

她只顾低头在地上划之字,没想到一头栽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她嘴里“哎呀”叫了一声,昏昏沉沉地撑开身子,抬起头,眯起眼,歪着脑袋对着那张脸左右看了一阵,突然就嘻嘻笑了。笑得特傻气。

凌力一看她雪白的小脸红扑扑的,灿若桃李,脸上的表情傻乎乎的,却说不出的天真好看,他知道她这是喝醉了,于是一把拽起她的胳膊,把她连拖带拉地往拐道里扯,经过一条走廊,左拐,又经过一条走廊,终于走到一个无人角落,凌力这才松开手。

莫桐摸了摸额头,好歹站稳了。她对着面前这人又歪着脑袋看了一阵,突然伸出手猛地指向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命令道,“你,把那张皮给我揭了。”

凌力莫名其妙,好笑地问,“什么皮?”

“就是你那个外套。”

凌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解开扣子脱下了。

莫桐感到很满意,又指着他说,“把那个领带也给我摘了。”

凌力依然照办。他一只手里拿着西服和领带,心想,接下来要脱哪件?是衬衣还是裤子?再脱我可要见光了。好你个死女人,没想到你喝醉了还有这种嗜好。

然而莫桐却没有再下命令让他继续脱,她对着他上下看了看,突然双手一拍,醉眼迷离地娇叱了一声,“你这个臭流氓!”

凌力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倒打一耙,他哭笑不得地说,“明明是你叫我脱的!”

莫桐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青葱玉指对准他说,“你以为你换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了?你就是昨天晚上追我的那个臭流氓。”

凌力一听笑意从心底里直往上冒。恐怕她憋了一天,早就想骂他了。

“快,”莫桐站立不稳,身子晃了一下,把伸出的手掌摊平,继续发威,“快把我的包还给我。”

凌力怔怔瞧着她,心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眸色渐渐变得暗沉,他慢慢走到她跟前说,“那你再好好看看清楚,有没有认错人。”

莫桐听他这么说果真仰起头,眯着眼又细细盯着他那张脸仔细看了一阵。凌力自己今晚晚宴加夜店也喝了不少,整张脸都透着红,更衬得他唇红齿白,此刻,他双眼近距离望着莫桐,眼里又流动着别样的东西,别说,这张脸还真好看,莫桐傻傻地想。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看着,凌力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呼吸慢慢急促起来,面前这个女人还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迷蒙地望着她,他突然右手一把托住了她的后脑勺,火热的唇便不顾一切地压了下去,怀里的小人吃惊地呜呜了两声,双手无力地挣扎了两下,见动弹不得,便乖了。

凌力只凭着一股激情在她的唇上辗转,吻得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尽管这些年他在美国风流成性,可不知为什么,他可以和那些女人厮混,却从不肯去吻她们,无论是怎样浪漫的氛围,哪怕是女人主动献上香唇他也总是轻巧地闪过去,至多吻向对方的面颊、耳畔和脖颈。就像那是他心中最后坚守的某种仪式,他什么都可以妥协,唯独这个不行,他只是不肯,也不能。

而此刻,他贪婪地吸允着怀里这个懵懂女人的唇,刚开始温柔缠绵,接着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他浑身滚烫,越吻越深,酒精混合着渴望刺激着他的神经,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他一把丢掉手中的衣物,另一只手也附到她脑后,变得蛮横又霸道,他轻易就撬开了她的嘴,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探寻,逮住她的丁香小舌就用力品尝,他尝到浓重的酒味,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燥热难耐,越是热他便越感到饥渴,越是饥渴他便越感到燥热。他放任自己索取更多;更多。。。。。。

艾达在KTV包厢里和人玩了会儿骰子,见莫桐久久未归,不由觉得着急。她知道莫桐虽然酒量惊人,但今晚她着实喝了太多,而且她还知道,莫桐轻易不会醉倒,但一旦喝醉了可不得了,她会撒酒疯。她玩完了手上那把,当即站起身说,“我玩儿累了,休息一会儿去,谁来接替?”许多人等不及地回答。

艾达拉开门朝卫生间方向走去。她嘴里一边叫一边把卫生间找了个遍,却不见人影。她不由急了,拨打她的手机,对方手机没电打不通。走出卫生间,她四处寻找,把整层楼都寻遍了,还是一无所获。就在她要放弃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转着转着就走到了一个僻静角落,突然看到的那一幕差点儿没让她惊叫出声,她赶紧捂住嘴,撤回即将迈出走道的右脚,躲在墙角里大气不敢出。

她看到楼道拐角处,他们新来的少总正紧抱着她的好姐妹猛啃,忘乎所以间,他那高级西装和领带全都掉在了地上。她不见莫桐挣扎,也没听到她吭声,就这么任由他摆布,说不定是醉得不省人事,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15无意偷窥

艾达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被闹哄哄地吵了一个晚上,脑子本就像发烧了似的迟钝很多,此刻猛地被一刺激,心脏有点儿承受不起。今晚晚宴上,他们少总不是才和冯氏眉来眼去吗?他是什么时候瞄上莫桐的,天,他待会儿会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来?趁人之危,抱去无人包厢——?她猛地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她突然害怕起来,暗暗问自己:我要不还是回去吧,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今后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但她能这么不仗义吗?眼看好姐妹即将掉入虎口,她就只图自保,将她弃之不顾?不行。她蹲在地上静静地等着,伺机而动。

不知过了多久,凌力终于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怀里软成了一滩泥的小人,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叫了两声,“莫桐。”

莫桐仿佛刚晕过去一场,悠悠醒转,睁开惺忪的眼,涣散的眼神好不容易聚焦,她凝神盯着眼前的人看了看,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抬起手,一巴掌就脆生生落在凌力脸上,顿时烙下五个大红指印,“你这个臭流氓,你干嘛咬我。”

躲在墙角的艾达差点儿笑出声。

凌力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心想: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手劲儿还真大,正要说什么,却见莫桐闭上眼,身子摇晃了一阵,又向他怀里扑来,他赶紧双手托住了。然后再也不舍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莫桐果然是醉过去了,小猫一样乖顺地趴在他身上。

艾达刚才忍得相当幸苦,好不容易忍到那阵笑劲儿过去,她按了按胸口,机警地关注着这边事态发展。却见面向自己这方的凌力此刻正紧抱着莫桐,温柔地蹭着她头上湿漉漉的头发,嘴里反复低吟着,“莫桐,莫桐。”那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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