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转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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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转正记-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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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计划完成,本公主就可以和雅丹哥哥成亲了!|”容媚娇羞一笑,偷偷地说与宝珠,“到时候,也给你找个人家!”

李御南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推了门进去,“媚儿!”

“王爷!”容媚一见是李御南,高兴地差点扑上去,“王爷,你可回来了。”说着说着,就看着要哭出来了。

李御南邪邪一笑,“谁把本王的媚儿弄哭的?”

“还不是您以前的宠妃!”容媚手一甩,转过身去,“她今日还嘲笑媚儿!”

李御南眸子一沉,黑玉般的眸子里,又似暗香浮动,错综复杂。

“王爷?!”容媚梨花带雨,看着出了神的李御南。

李御南勾唇,“她怎么欺负你?”

容媚嘴一厥,靠在他身上,“今日我看她去了一处唤作昭司阁的屋子,出来的时候,拿着瓶伤药膏,还出言挑衅。妾身气不过,就将那药膏给扔了。她就瞪我!”

李御南眼睛一眯,搂着她的手收紧了一番,那容媚也不懂,作势撒起娇来,“王爷,这昭司阁之前是宁妃住么?”

“她已不是妃了,你还喊她作甚?”他语气淡淡,没有半点暖意。

“那屋子看着美丽,我已经和宝珠说过了,明日取了衣裳过去住,可好!”

“谁允许你的?!”李御南手一推,瞪大了眸子盯着她,“容媚,你越发大胆了!”

李御南一下子黑了脸眼神斜视过来,他忽地盛怒,倒把容媚吓了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王爷请恕罪!”

李御南盯着她看了许久,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拉起她,“何罪?”

容媚心慌地睨了他一眼,即刻羞红了脸,伸手拉着李御南的腰带就往里屋走去,惹得李御南仰头大笑。

宁苏回了屋子,身上酸痛不止,想到那进贡的伤药膏被容媚扔了,心里可惜不已。却又实在没有法子。脖子处疼得要命,稍稍一动就牵动头脑。袭伊和彩云到已经睡了去,也不好意思再打扰。

宁苏洗着澡,透过窗看着那几颗零落的星星,心里不由得凄凉起来。

如今在王府上下,只有袭伊和彩云和她作伴。姐姐对自己早已经冷淡,整日将事情推给自己,连闲暇的时间都没了去。整日整日的干活。

她只恨自己,不能逃出这个地方。夜空来得铅华,星月浩荡闪烁。不由得就迷糊着眼了,忽地觉得有人帮自己轻轻按着,倒也舒服得很。宁苏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也看不清是谁,背上的手温暖柔软,轻轻地抚摸在背上,清凉的过处,肩膀倒也不是很疼了。她舒了口气,沉沉睡去。

宁苏醒了来,见袭伊已经备好了早餐,笑着起了身,“你这丫头,昨夜是哪里寻来的药,脖子上的红肿处消解了不少。”

“主子可是睡糊涂了,我何时寻了药?”袭伊帮她梳洗了,疑惑地问道。

☆、第二十四章 浣衣相遇论前事

宁苏心下生惑,不是她那会是彩云?细细一想,彩云和袭伊两人,还是彩云会一点按拿之术。

今日的饭菜比前几天好多了,一碗粥,一碟肉丝拌菜,一旁还放着袭伊自己准备的豆浆,宁苏一笑,“你这手倒巧,平添里多了一碗豆浆,怎么怕饿着我呀?”

“主子这是怎么说,多了到不好?”袭伊坐了下来,“彩云去采花药了,咱们先吃。”

“也难为她了。本就心高气傲,跟着我又受了不少委屈,倒还没有什么怨话。”

袭伊点了点头,“这小丫头嘴快了点,其他可是一等一的话,当初和奴婢伺候王爷……”袭伊当知自己失了口,连忙闭上嘴不说了。

宁苏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又自己顾自己地喝粥。

袭伊瘪瘪嘴,差点就说漏嘴了。

雪兔从外面跑了进来,亲昵地用牙齿咬扯着宁苏的裙摆。

宁苏瘪瘪嘴,“雪兔,又没有你吃的。怎么办才好呢?”

雪兔呜咽了几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瘫倒在地上。宁苏叹了口气,“袭伊,把剩下的肉全部给了雪兔吧。”

“啊?可可可是,我们只剩那么点了。”袭伊吞了吞口水,这一个月来,也就今天吃了点肉丝。

“也没办法,总不能让雪兔饿死吧。”宁苏抚上它的皮毛,“这雪狼多娇贵啊,怕是这天启也没有多少。现在跟了我,被关在这个牢笼里,要是还吃不饱,得多痛苦啊?!”

宁苏黯然,她自己还不是一样,被关在这个牢笼里,却连三餐都成问题。

袭伊见她一下子沉寂了,就知道她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连忙去把最后一块肉给了雪兔。

雪兔抬头看看她们两人,如获至宝般放入怀中。舔了舔,叫了几声,开始撕咬起来。

宁苏叹了口气,“他若是在野外,那勾心斗角你争我斗的世界里,必定是所向披靡骁勇不凡。只是这个王府,将他的锋芒和本性都磨光了。”

袭伊不好再说什么,谁都听的出她说的又何不是自己呢?

宁苏吃过早饭,就连忙跑去给秦羽娇准备,红莲仗着秦羽娇的身份,对宁苏丝毫不客气,“你,怎么来这么早?”

“昨日说我来的迟,现今说我来的早,红莲姑娘还真挑剔!”宁苏一笑,淡淡开口。

“不挑剔哪能给主子最好的啊?”红莲狠狠的冷笑一声,“伺候别人这点都不知道?”

宁苏笑了起来,“的确,我哪像红莲姑娘专门伺候人,知道这么多。原来伺候我的人,要这么挑剔!”

红莲知道,宁苏是在讥笑她为人之下,顺势得意,她也不介意笑道,“既然现在您知道了,就跟着奴婢学!”

宁苏瘪嘴道,“那就劳烦红莲姑娘了。”

秦羽娇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了她一眼,“你倒是这么早就来了?”

“王妃这么早起,我自然要这么早来。”宁苏神色淡淡,拿过梳子帮她扮起妆来。秦羽娇一把打开她的手,“去,弄得我不舒服。红莲把我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让她去洗!”

宁苏松了手,就看见红莲抱了一大堆衣裳,神气扬扬地扔在她面前,“这些,都洗干净!”

宁苏瞠目,这简直有十几件衣服,分明就是有好多干净的衣服,她转过头,“为何要我洗?何况这都是干净的衣服!”

“让你洗些衣服怎么了?”秦羽娇站起身,“我倒记得,妹妹从未洗过衣服啊,这可小心着,伤了手就不好了。”

“可……”

“诶呀,主子,我们今日还要出去呢,红莲马上就给您打扮。宁主子,您别站着占地方,快去洗了!”红莲仗着秦羽娇的身份,也对宁苏是极不尊重的。

宁苏最近身性子开了春,越显得懒散,也不愿和她争执,跑了两次才将衣服搬到了萍院的后屋里,这是一个敞开的后屋,直接连着花园的一大片草坪。

袭伊帮着宁苏提来了水,和她两人搓洗着。

袭伊一边搓洗,手腕处已经很疼痛了,这秦羽娇的衣服上多的是鳞片宝珠,一不小心就将一大片皮给磨破了,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血一下子染开来,印染在了衣裳上。

宁苏闻声转过头,吓了一跳,连忙拉开她的手,“袭伊,你手都破了,不要洗了!”

“不碍事,主子,我可以的。”她咬了咬牙,伸手又要拿起衣服。

宁苏叹了一口气,“你快别洗了,去处理一下伤口,你这样,血染红了衣裳,我还是要洗过的!”

袭伊一想也是,噙着泪行了个礼,跑回去了。

春日妖妖,媚态重重。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几只春鸟掠过湖面,叽叽喳喳叫着春。

宁苏心里虽然不满,却又不能怎么样。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她不放,找尽一切方式来羞辱她。她倒不在乎外人怎么看她,只是看着袭伊和彩云跟着她受委屈,雪兔又吃不饱,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秦羽娇如今再也不会庇护自己了,这看似风平浪静的王府里,却让她心慌,让她想要挣脱出去。

“王爷,王爷快过来啊!”远远地,就听见那草坪远处传来的嬉笑声。

宁苏擦了擦汗,抬起头,就看见容媚换了一声妲岩的衣裳,娇笑着跑了过来。容媚似是没看见宁苏,甩着手里的手帕,“王爷,我在这里!”

只见那李御南,红色的丝巾蒙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不羁地笑着,“媚儿,你给我等着,本王定能抓住你。”

容媚娇笑着绕到了宁苏后面,“王爷,您过来啊!”

宁苏皱皱眉,不想跟他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放下了衣服,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李御南蒙了眼看不见,伸手触碰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伸手一把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可不是让我抓到了。”

宁苏懊恼地瞪着他,挣扎着要他放开。容媚一急,连忙跑到跟前拉过他的手,“王爷这才是媚儿!”

李御南一手甩开他,指了指蒙着的眼,“你当本王看不见就算了?本王用心在抓你呢。这么熟悉的感觉,本王能不知道?倒是刚才那人,一点都不熟悉。媚儿……”说着,一把扯开了眼前的纱巾。

纱巾一落,春日寂寥,六目相对,情,亦真亦假。

李御南脸上带着能融化雪的笑,眼中却依旧是冰凉一片,他死死地盯着宁苏,眼神中的神色却略有光彩起来,可仍是一望无边际的冰凉,看不到他的内心。

他的手冰冷地,冷得不像是在春日。

宁苏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地一扎,盈盈目光,紧紧地看着他,心里有说不尽的疼痛侵蚀着她。手腕处的红肿,被李御南不小心地抚上,宁苏眉黛一皱,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御南这才从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中回过神来,推开了她,“怎么是你?”

“宁苏还想问王爷呢,倒是好兴致,捉迷藏到了我的地方了。”宁苏用衣袖遮住了微微泛血的伤口,抬高下巴道。

李御南嗤笑,“你的地方还不是本王给的?!”

“是,宁苏现在就把地方让给王爷!”宁苏淡淡一笑,侧过身就要走,却被李御南叫住了,“你倒也大胆,本王让你走了吗?”

“我将地方还与了王爷,王爷还想怎么样?”宁苏微怒,瞧了一眼站在身边,怒视着自己的容媚,心头烦闷不已。

“若是真要走,将东西还光便可!”李御南抱胸,几步上前。

“何物?”

“那日雪景洋洋,天寒地冻,有一佳人雪间,本王将天启最后一只雪狼赠与了她。今日……”

“不可!”

宁苏还未等他回过神,就皱眉质问道,“你还要怎么样?如今你爱宠谁宠谁,难道你想要将雪兔拿去送给你的新宠吗?你这般厌恶我,何不将我驱出了这王府,何必事事为难我!”

声声责问,虽未让李御南心里颤动,却也难掩脸上骄傲的笑。

☆、第二十五章 偏偏春意要相逢

李御南负手而站,仰头大笑起来,"几日不见,你的脾气倒见长。"

宁苏冷笑,"王爷何须知道妾的脾气,还是多疼惜一下夫人吧。"

容媚站在一边,眼中怒火中烧地看着宁苏,手不断绞着裙边,"王爷。。。。。。"

容媚心里暗道不好,曾听闻昭启王的侧妃朝阳公主,绝世容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已叹服许久。本以为,她和李御南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了,只是,李御南如此对她,却绝非情尽。

李御南眉一皱,盯着宁苏,"你把夫人惹不开心了。除非让夫人笑起来,不然,你这雪兔就。。。。。。"

"宁苏卖笑不会,不过让夫人笑,还是绰绰有余的。"宁苏瞥了眼流血的手,微微皱了眉。

李御南但笑不语,眯着眼看着她--她又清瘦了,眼眶里布满了粉色的血丝。

宁苏想了片刻,走近容媚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容媚眨着眼,不可置信地问,"当真?"

"自然,若有违背,王爷不得好死!"她笑得烂漫,睨了眼不远处的李御南。

容媚揣度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甩着帕子就赶了上去,"王爷,我们去别处玩可好,别和她一般计较了。"

"宁苏送王爷夫人!"宁苏看着李御南充满疑惑的脸,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如此美丽的春日,哪能被他们吵了好兴致。

容媚哪里管得李御南三步一回头,早就拉着他的手出了萍院。忽的觉得手上一阵湿冷,一看竟是一片血,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王爷,哪里来的血?"

李御南微微皱眉,手掌处果真是一片嫣红。

宁苏出了萍院上好了药,也不方便再去洗衣服,倒是彩云偷偷出了个主意,将衣服蘸蘸湿就挂上了。这本来就是干净的衣服,秦羽娇一日不在王府非要难为她。

想来这王府中的厌恶比不上**,可正是因为那人是姐姐才让她伤心不已。

难得寻了一天空,宁苏就赶忙拿着平日里偷绣的小肚兜去找了荆茹希,一路上春光甚好,却碰上了许久不见的人。

"原来是宁妃啊,在下见过了。"

宁苏一愣,陪笑道,"是寒公子,近日原在王府,我都未知道。"

"宁妃客气了,在下也来小住。"寒丰毅挥了挥手中的扇子,"倒是和宁妃好缘了。"

"寒公子不必唤我宁妃了,若不嫌弃,叫我宁苏便好。"宁苏一笑,心中淡淡。

寒丰毅点点头,"也好,我和王爷同岁,宁苏可以叫我寒大哥。"

宁苏应着点了点头,见他久久不开口要走,只好假笑道,"寒大哥可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宁苏若是不介意,陪我走走吧?"寒丰毅一笑,就往河边走去。宁苏皱皱眉,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听说,你之前得罪了王爷?"寒丰毅漫无尽心地看着湖里的鱼儿,缓缓游荡。

宁苏惊讶的看着他,怔松道,"只是他小肚鸡肠,爱计较。"

"你不爱计较?"寒丰毅反问,"你不知,他有多关心你。前几日去妲岩,路上遇了大风雪,在山洞里躲雪的时候,还不住的问我,你是否会被影响。"

宁苏心中一沉,这事,她并不知道,"王爷也只是对我在兴头上而已,如今他还不是带了容媚回府,况且,那藏红花之事并非我为。"

"容媚,不足以让他心动至此,其中缘由不言而喻。"寒丰毅停下脚步,感叹般摇了摇头,"也罢,和你说多了他倒嫌我多嘴。宁苏,你可知,这是什么?"

宁苏上前,看着那一株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原来,寒大哥想念意中人了?"

"说来,红豆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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