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软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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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软饭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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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勾玉扼腕,她不知道这个时代如此超前,说这种话也可以这么张狂,她很好奇这里流不流行耽~美,说不定到时候自己无路可走了可以去写本书什么的,书名就叫《为爱西行之唐西行和他的男人们》,当然了,最下边注上一行小字,用2号的字体:改编自两千零×年×××的××记。

虽然写西游记的大哥不可能追到这里来讨要版权费,但是她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就去篡改人家原著的。

这个搁下暂且不谈,赵勾玉为了自己那仅有一套的官服不得不随着前来“接驾”的吕瑰去赴鸿门宴了,话说没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她一直以为鸿门宴就是二十五个红焖猪蹄摆了一桌的宴会罢了,可到了现在,她算是什么都知道了。

人生最大的悲剧啊,美人迟暮,英雄谢顶啊……美人啊,当然是上官叔叔,迟暮……那更是在简单不过,年纪大了嘛……英雄啊……自然就是传说中的英雄呗……

救了上官叔叔不留名的那位神秘人,在水晶棺侧面刻下解咒方法的神秘人……您到底是死了还是死了还是死了啊?如果您要是没死您出个气儿行不?别让上官叔叔一个人折腾了不是?您要是爱慕上官叔叔,您现在终于可以享受您养成的这位闷?骚小龙哥了,您赶紧现身不成?

赵勾玉一边叹气一边上楼,吕瑰实在听不过去了,憋着气来了句,“赵太师,和厂公喝酒如此痛苦吗?”

赵勾玉看着吕瑰冰冷的棺材脸,小心尖儿一颤,她相信如果她敢点头的话吕瑰手里的宝剑立马就会把她变成地中海,那她这只狗熊不谢顶也秃顶了。

不再叹息,赵勾玉认命的去跟目前最大的boss“喝酒”了,话说就算是让赵勾玉回去亲吻上官叔叔的鞋子,她也不愿意跟何千攻在这喝酒,太渗人了!

而赵勾玉一行高干虽潇洒离去了,却不知身后还有人对她们的行为若有所思,绵蓉已经恢复了,扭扭捏捏的凑到那美人身边,低喃了句,“少爷,对不起……”

那少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没事,回去做事吧,莫要再犯。”

绵蓉应了声便跑回了绿绮坊,那少爷最后望了一眼赵勾玉身影消失的地方,轻抬玉腕,站在他身后的威武女子便推起轮椅朝绿绮坊内步去。

两人进去之后,坊中传出一阵阵呼唤……

“呦,这不是韩老板吗,今天真是来巧了,正好碰上韩老板亲自过来,来来来来,韩老板可一定得替我选个好看的鼻烟壶,我奶奶做七十大寿,可不能寒酸了不是!”

“看你说的,韩老板的名声可是享誉京城的,有韩江月三个字做招牌,还怕黄了你的礼物不成?您说是不是,韩老板?”

21宴无好宴

宴无好宴,本来赵勾玉并没在意为什么何千攻会忽然换地方,等看见了这场面,才知道自己真的吃上了传说中的鸿门宴。

倒也不是别人,是水之痕。

赵勾玉心有忐忑,不过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她对何千攻和水之痕略一颌首,何千攻和水之痕也向她点了点头,他俩旁边都有空座,也仅限那么两个,赵勾玉走得特别慢,直到无路可走才艰难的选择了坐在水之痕身边。

对她来说,想要女人的男人不可怕,男女来者不拒不知道是什么性向的人才可怕。

何千攻也不在意,似笑非笑的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见赵勾玉坐在水之痕身边,便又招了招手,一名紫衣少年随之掀帘而入,面无表情却异常顺服的坐在了她身边。

“这是赵太师和水尚书,这可都是大官儿,咱家在朝中需要倚重的,谣儿可要替咱家伺候好了,嗯?”何千攻说完话抚摸了一下紫衣少年墨发,带着点点爱恋和宠溺,仿佛极其疼爱一般。

紫衣少年很乖的点了点头,抬手倒了一杯酒递给紧挨着他的赵勾玉,“赵太师,喝酒。”

赵勾玉不喜欢机器娃娃,麻木的推了推,“不必了,最近身子不适,大夫说需要忌酒,有劳小公子费心了。”

何千攻一直垂着眼把玩紫衣少年倾泻而下的长发,听到赵勾玉这么说,她的睫毛颤了一下,眼皮慢慢掀起一个弧度,白发与身边紫衣少年的黑发有几缕混杂在了一起,说不出的惹人遐想,这样的场面竟让赵勾玉脑中想到了两个极其不和谐的词……香艳。

“不喝便不喝了吧,谣儿你喝。”何千攻将紫衣少年举着的胳膊拉回来,往他自己的方向靠了靠,“倒是咱家疏忽了,赵太师前些日子遭逢狱劫,身体定会有些伤损。”

紫衣少年默默地喝完一整杯酒,又安静的垂眼低头坐在那里,赵勾玉自始至终并未去看那少年,所以不知道那少年究竟长得如何,她现在没那个心思,面对何千攻这尊大神已经够费脑子了,现在再加上个水之痕,她真的很疲乏了。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头,赵勾玉微笑着说,“何厂公太客气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一定就是坏事儿,不是吗?”

“说得好。”一直沉默的水之痕忽然迎合了一声,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将自己桌子边的杯子满上酒水,高高的端了起来,“那赵太师不知肯不肯给卑职一个面子,饮了这杯酒去?”

赵勾玉呆了一下,她原以为水之痕肯替她说话必是向着她的,却没想到他也想要她喝酒,她可以拒绝一个小侍递过来的酒,却不可以拒绝一名得力下属,抿了抿唇,赵勾玉含笑接过酒杯,撩袖掩面一饮而尽。

何千攻在赵勾玉喝这杯酒的时候眼神莫名的闪烁了一下,之后便再无异常,她一直没处在状态中,偶尔搭上一两句话,却也不主动挑起话题,她仿佛只想看水之痕和赵勾玉的热闹一般,瞧着他们两个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下去,她的眼神就异常兴奋。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赵勾玉推辞着水之痕再一次递过来的酒,水之痕不屑冷哼一声,“真正醉了的人是不会说醉的,赵太师,莫不是水某没有这个面子不成?”

赵勾玉强迫自己忍住不要发彪,她就纳闷了,怎么全天下的男人都跟她作对?上官无尘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个水之痕,一桩桩一件件,来到这里就没有让她顺心的事儿,越想心里越憋屈,赵勾玉也不推了,来者不拒,不管谁敬酒她都一口闷,喝着喝的,脑子便开始迷糊了。

“赵太师莫要喝多了,不然呆会回了府里美人该要生气了。”水之痕手里还在给赵勾玉倒酒,嘴里却说着酸不拉几的话。

赵勾玉双眼含笑的望了过去,杯沿缓缓滑过嘴唇,嫣红的唇瓣此刻娇嫩鲜明,活像是透明的玫瑰果冻,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水之痕时刻保持着的懒散和惰性一下子就被打散了,他呆呆的望着赵勾玉,连给自己倒酒倒溢出来了都没发觉。

“水大人,你的酒,撒了。”

何千攻淡淡的声音传来,水之痕身子一抖,酒水顺着他的动作折到了身上,何千攻看在眼里,笑意加深,拍了拍身边紫衣少年的肩膀,柔声道,“谣儿,去。”

紫衣少年点了点头,走到水之痕身边,从袖子里掏出手帕小心的替水之痕擦拭衣服上的水渍,但显然没有太大效果。

看着一身崭新的锦袍被糟蹋成这样,水之痕有些扫兴的摆了摆手,“罢了,不必了,我去隔壁换一件,你们先吃。”

许是因为都是熟人,水之痕连敬语都省了,说完直接就走人了,赵勾玉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也分不清是自己喝多了还是他走得太歪了。

“少忧酒楼旁边就是布庄,牡丹坊的衣服不错的,赵太师莫要担心。”何千攻一边指示紫衣少年给赵勾玉倒酒,一边解释道,“说起这牡丹坊,就不得不说说今日那绿绮坊了,咱家看赵太师似乎对绿绮坊的老板十分欣赏,那小侍那般乖张也不见你怪罪于他。”

原来正题在这里?赵勾玉拿不准何千攻究竟想说什么,只能顺着她的话头接下来,“欣赏谈不上,只不过觉得长得好看罢了。”

赵勾玉说的是实话,在她看来,绿绮坊那位老板确实十分英俊,先不说皮囊,就说他身上那一股子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润气质,就足以秒杀万千少女。

“可惜了,是个瘸子。”赵勾玉心有感叹,许是因为喝多了,一下子把心里话也给说出来了,说完了才想起来对面坐着的是谁,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办法了,只能顺其自然了。

“嗯,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听说绿绮坊的老板也不是天生残疾,那双腿,似乎是给人打断的。”

何千攻不咸不淡的丢出一条重磅炸弹,真真是让赵勾玉惊诧了一番,赵勾玉这边还没消化完呢,那边她又接着来一句,“咦,你怎么对谣儿这么冷淡,以前你总是说喜欢谣儿,但咱家总觉得他太小了,不愿送与你,今日想要拿他来讨美人欢心,你却连看都不看一眼……”

赵勾玉看着何千攻,眼神复杂,神情耐人寻味,她虽不如上官无尘那般绝美,也不似何千攻这般妖娆妩媚,但若是论起素颜和五官,也绝对称得上是美女子一名,所以何千攻的夸奖,她当的。

不过当的是当的,当的并不代表何千攻话里的意思她就得接受。

“……何厂公。”赵勾玉放下了酒杯,她的脑子已经开始有些混乱了,她觉得自己还是早一点告辞比较好,“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点醉了,府中还有事,改日定亲自做东招待厂公大人。”

“咱们是同级,你非要厂公厂公的唤我,是一定要与我拉开距离不可了,是么?”何千攻忽然扯住了紫衣少年的后领,像丢猫儿一样丢了出去。

赵勾玉这才来得及看一眼那紫衣少年,竟是长的和蓝凰有七分相似,怪不得以前的赵太师会喜欢了,看来何千攻所言非虚。

22待字闺中

见赵勾玉盯着那紫衣少年看,何千攻扑哧一声笑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她半真半假的说道,“怎么,是不是觉得瞧见了你的凤凰儿了?小玉,你要我说多少次,不要再生没用的念想了,宁王这个人可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和善的。”

赵勾玉连连点头,“是,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没有什么想法,方才何厂公提了,我若再不看一言,岂不显得太不识抬举了,何厂公莫要误会。”

何千攻听了赵勾玉的话敛起了笑意,她拿起桌面上的一根筷子,用筷子敲击盘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一直到水之痕回来才停止。

“水大人姗姗来迟,咱家盼的眼睛都蓝了。”何千攻单手支着头,双腿交叠,眯缝着双眼看着水之痕。

水之痕换的恰好就是换了一身蓝衣,他并未去看盯着他的何千攻,而是瞥了赵勾玉一眼,“赵太师,好看么?”

赵勾玉微笑着说,“水大人天生丽质,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这是实话,水之痕长得特别标准,瓜子脸,杏核眼,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如今穿上这水蓝色的袍衫,玉带加身,说不出的俊朗潇洒,而他的眉宇间又带着三分旁人没有的随意和不羁,整个人一派写意,直教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至少,赵勾玉在何千攻眼里看到了同样的赞叹,不过,何千攻似乎很避讳这一点,那些惊艳在她眼中一闪而逝,很快便被掩饰的无影无踪,饶是水之痕,怕也是看不出半分,赵勾玉不动声色,低头微笑饮酒。

原来,何千攻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这个秘密究竟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个,还有待考证。

水之痕听着赵勾玉的话,俊颊浮出点点笑花,“你喜欢就好。”也不枉他辛辛苦苦的打扮一番。

先前何千攻并未告诉他赵勾玉也会来,她只说请自己吃酒祝贺他拿了比武大赛的状元,虽然不想来,但是想到何千攻在朝中的身份和影响力,他还是给了她这个面子。

只不过没想到她竟然有办法把赵勾玉给拉了来,早就听说她和赵勾玉关系不一般了,却一直没有证实的机会,这下他还真是不得不相信了。

若是赵勾玉知道水之痕这么想,肯定会狠狠地骂一顿何千攻这个腹黑,这何止是一箭三雕,简直是一箭N雕!

既误导了水之痕,又暗示了赵勾玉些有的没的,而她自己又可以见到想要见到的人还不需要丢份儿,相反的水之痕这次怕是还要支她个人情,以后还起来,估计有够难的。

赵勾玉叹息着拿起酒杯自动自发的往嘴里灌,醉了吧,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太麻烦了,这人活得太累了,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难怪头发都白了。

果然是找不着对手和急白的。

少忧酒楼里的三人各怀心事的喝酒吃饭,刚刚步出酒楼上了马车离去的人却在谈论他们。

“王爷,我们不准备准备吗?何千攻似乎已经开始行动了,虽说这赵勾玉没做过什么威胁到咱们的事儿,但是能安安稳稳做到今天太师这个位置,背地里支持她的人,定不是小角色。”

说这话的人是宁王府的管家木离,说白了就是龙宁的狗腿儿,专门出谋划策的,起个好点的名号的话那就是师爷。

龙宁垂着眼把玩着手上的祖母绿扳指,抬起来眯眼看看缝隙,又吹了吹,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急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她们斗去吧,本王倒想看看,究竟是何千攻的雾大,还是她赵勾玉的水深。”

木离点头,“还是王爷想得长远,咱们坐山观虎斗,独收渔翁之利……”

龙宁含笑淡淡瞥了她一眼,“前些日子废了个蓝凤,这步棋却并非本王所愿,现在只剩下一个蓝凰可以利用了,莫要亏了他,他若有什么想要的,你尽量满足他,蓝靖把持丞相之位也很久了,也快该歇歇了。”

木离笑的花枝烂颤的,“是,属下明白,王爷您放心吧,属下早就安排好了,不过属下查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了便是。”龙宁不在意的白了她一眼,翻身靠在马车的软垫里闭眼假寐。

木离知道她在听,便低声道,“属下查到,那日赵太师和王……前王君的事,似乎有蹊跷。”

龙宁猛地睁开双眼,“哦?你确定?”

木离点头,“属下确定,据属下所知,那日赵太师是被人灌了药关在那里的,而蓝凤……”压低声音,木离俯身贴近龙宁,“似乎和现王君有关系。”

龙宁使劲眨了一下眼,嘴角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木离只道她一向不喜欢人善做主张,心里想着这蓝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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