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琯!”寒月先是一愣,接着猛地飞扑过去。
云琯的身体慢慢地倒地,还是迟了一步。
“云琯,你,你们?”寒月大吼,只觉得自己又只剩下形单影只的一个。他失去了方向,呆呆地坐着。
“这个,这个?”生魔也是死死地看着地上的云琯,一副无法接受的模样。
“死魔,你,又是你在背后黑手!”火魔也是有些不可遏制的怒,刚刚他们都被死魔吐的一口血给蒙蔽了双眼。现在,人死不能复生。
“节哀!”冰魔吐出一句。
“我要找云生婆婆。”寒月站了起来。
“不可能!”
“你还想怎么样?”寒月的目光冷冽若冰,如果此时和冰魔比较起来他更像是名副其实的冰魔。
“我自己用的我不知道?我?”
“去找云生婆婆来。”还是冰魔开口说了句。
屋子里,呈现的是一派死一般地寂静。
死魔怎么也想不通,她在三道气息下的时候,自己也是护住她的,怎么就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可是,躺在地上的毫无生息的身体却是什么话,他都说不出来了。第一次,他感到了一种颓败地无力。
阎王殿,阎王不停地来回走动,可是,就是不见小鬼上来报告云琯的魂过来。
“你不是说这个法子万无一失的吗?”慕容冶等不下去了。他恨不得跟着黑白无常去才好。可是,魔界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就是黑白无常也是任务在身,不得不去。毕竟那些个魔哪个是好相与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没错啊!”阎王嘴里嘀咕道。
“你?什么意思?”慕容冶走到他跟前。
“那个,那个?”阎王想要收起那本语录已经来不及了。
“你,你是,云儿她,要被你害死了!”慕容冶恨不得一拳头把他打死。这,这,这下怎么办?
“怎么样?”寒月着急地问道。
“你不信任我云生婆婆,还找我来干什么?”
“别吵,让婆婆好生看看啊!”生魔死死地按住了寒月,就怕他一冲动地和死魔打起来,那可不是什么兄弟间的打斗了。那可就是生死之争了。
“呵呵!你们来了?可是,晚了。死人被我救活。活人更是活的更好啊!”云生婆婆笑的一脸慈祥,就跟邻家老奶奶似的。
“前辈,这具魂魄是我们上头点名要要的?”白无常点头哈腰地朝云生婆婆拜了两拜。
“呵呵。真是个,小伙子挺壮实啊!”云生婆婆笑的一脸甜色。
“不,那,那么晚辈告退,告退。”白无常忙扯着黑无常的袖子跑路。
“代我问候十殿阎王安啊!”云生婆婆的声音高声穿过黑白无常的耳朵。直达耳朵深处。
顿时,黑白无常跑的更快啦。惹谁也不能惹她不是。母老虎啊!
“唉!”云生婆婆摇了摇头。
“云琯,她?”
“我先带回去好生调养。”说着,云生婆婆素手一挥。
银针漫天,遮住了她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
“云琯!”寒月刚想卷起狂风,被眼疾手快的冰魔一把抓住。
“没用的。云生婆婆一向说话算话。就照她的意思办吧。”死魔开口。
“你,还有脸说。”寒月一脸怒气。
“这个,寒月啊。你等她活蹦乱跳地回来了。小嫂子要什么我们绝无二话啊。绝无二话!”像是寒月不相信似的。直接拉起其他三魔的手举头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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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起死回生的云琯
“孩子,受苦了。”云生婆婆看见她醒过来,一脸的悲苦。
“我?这里是哪里?”云琯喵了眼四周,一下子,惊的嘴巴张大,只觉得恨不得晕过去来的好。怎么会这样?这儿不是她的家。
“不用找了,在我云生婆婆这里,你就放心吧啊!”
“我,我?为什么没死?我不是没气了吗?怎么会?”
“人死不过三刻,我就能帮你还魂啊!”她说着,带着一点的洋洋自得十分好心地递给云琯一碗水。
白色的碗底印出自己的脸,没什么变化。
“怎么?不放心我的手艺?”云生婆婆冷哼道。真是现在的晚辈越来越不懂礼貌了。被她救活了,就呆坐着了。连句谢谢都没有。真是!
“谢,谢谢。婆婆,寒月在吗?”云琯抖的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总是想要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你还要他?”云生婆婆说着摇了摇头。
“我是人类。我又能怎么样?”云琯说的很悲戚,甚至还掉下了几点泪水把云生婆婆的眼睛都给润湿了。
“你?真是冤孽啊!”
“唉。婆婆,我能不能请求您一件事?”
“说吧。我能做的都会帮你的。”
“我想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好,不过我这里可不养吃闲饭的。你的一切生活都要自己打理。好好休息吧。”
“谢谢婆婆。”云琯的最后一句话到是挺真切的。
云琯提心吊胆了一天,终于要入梦了。晚上连走路都是飘的。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我终于不要吃药了。”
“呵呵,那就早点休息。”云生婆婆也很开心,毕竟自己的成果有作用了。连夜宵都给云琯端了过来。
夜晚,即使在魔界,也一样安静,特别是云生婆婆住的屋子。干净简洁不生灰尘。
“云儿,云儿?”远远的,云琯就听到了声音,那一声声地呼吸急促的长音是云琯只在自己家里的娘身上见过的。
“慕容冶,是你吗?你,你这个骗子。我的爹娘,我的家。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云琯朝慕容冶哭道。
“云儿,我会继续想办法的。”慕容冶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好。”雾气更加浓了。而云琯就像失了心的布娃娃,正是最孤独的时候,可是,这一仗只有靠她自己,谁也帮助不了她。
云琯哭着醒过来。呆呆地看着屋顶。然后,她看见了一个东西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
“谁?”那个黑色的影子就好像雾一样,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丫头,还没睡呢。怎么样?你的新的本事——看见鬼。”
“我?这有什么用?”
“这就是当大夫的基础啊!”
“大夫?我?可能吗?”云琯实在不是小瞧了自己,而是太,她压根就没想过。
“可以,跟着我云生婆婆啊。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喽!
“我,好!”云琯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先就这些,还有一千明天一起上。大家晚安。
第十九章 谁的性子软
云琯盖上被子又开始做梦。梦中慕容冶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让别人这么帮忙的。她停在那里,止步不前。
“云儿,对不起。”慕容冶看着消瘦了很多的云琯,原本粉嘟嘟的脸蛋,现在削尖了不少。看的他更加责备自己。
“没事,我不是还因祸得福了嘛,结识了一位挺好的老太太。”云琯带着笑说道。
“我?再见。”
月亮有没有上柳梢云琯不知道,她知道她这一觉睡的很沉,沉的连寒月和云生婆婆在客厅里吵了起来她都不知道。
“她在哪儿,我要见她。”寒月执意要见云琯,可是挡在前面的一魔一狗。寒月刮起大风想要强行硬闯。
“哼!看来是没把老婆子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这个姑娘我收了。以后,她就是我的徒弟,我还等着她给我养老呢!”云生婆婆凶起来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软。细如牛毛的银针在她手中发亮,发——出血。
“狂风扫地!”寒月一招狂风即来,吹的云生老太太的脸都膨胀起来,像吹鼓的气球。更何况她手中的银针。
可是,理想总是美的。
那么的细的针就这么把寒月刺成了刺猬。刚易折,而那针,却是朝着你的穴位点去,针针要害。
“啊!你,在针里放了毒药!”寒月强行支撑着身体,可是冷汗还是不停地流下来。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终于撑不下去了,倒地。
“黑笑笑。来,帮忙啊!”黑笑笑别的不行,拖个寒月,还是费了些力。
“唉,睡的,好累!”云琯一觉醒来,浑身都疼。
“刚接的骨头,你说疼不疼?”云生婆婆没好气地开口。
“谢谢婆婆。”云琯很理智地没有反驳,毕竟救了自己一命,怎么也得感激一下不是。
“好了。吃完早饭就去劈柴吧。省的事儿多。”
“是。”云琯大口咬着皮薄馅多的肉包子,刚咬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的都是那肉的鲜香,汁水在嘴里流淌,就更仙泉一样。嗯,好吃。云琯情不自禁地点了点脑袋。为了吃的。拼了!
云琯眼睛一闭,一斧头下去,“啪咔”一声脆响。柴是劈了,可是,只劈了三分之一,依然坚挺地立在那里。不容易啊,不容易。云琯擦了把汗。只觉得身体上的呼吸都重了许多。她挥舞起斧头,继续前进。可是,为啥老是三分之一,就不能二分之一不成?劈了再劈。云琯的手都酸了。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够劈完吃饭啊。云琯在心底抱怨的慌。
寒月却是浑身被云生婆婆按在床上拔肉刺——俗称,银针是也。一根一根被云生婆婆用石头吸出来。
“啊,嘶!”寒月吸了口冷气,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寒月有些记不清了。他有些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云生婆婆的一双手上下来回不停地动着。或许对别人是折磨,寒月却觉得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舒懒了身体,眼睛开始打眯。
“小伙子,到是挺耐啊。”云生婆婆看似软的不能再软的手指轻轻地一拍。
“怕擦!”银针根根朝上竖起。
云生婆婆快速地收割着寒月身上的银针。
“扑哧!”云琯是第一次见到寒月赤身裸体的样子,到不是为这只白斩鸡好笑,而是看到他第一次那么温顺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就真的是等着被拔毛嘛。
“你,柴劈好了?”云生婆婆的一声询问,云琯只好苦命地拿起了斧头。
“到是只有您治的了她。”寒月睁开眼睛,又恢复了常态。
“那就看好我的手艺啊!”云生婆婆笑的开怀。
晚上,云琯累的眼睛打眯打的,就只差一个枕头了。
“你?”云生婆婆很生气,她非常讨厌在医术上不认真的人。
“呲”
“啊——”云琯一下子跳了起来,摸着右手,看着那竖立的笔直的银针。一下子什么瞌睡都没有了。
“还睡不睡了?”云生婆婆笑的一脸的为你着想的模样。
“我?不睡了。”
“那就先把这本书给我看完。”说着,转身回房睡觉去也。
云琯苦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额头越来越低。终于还是和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你是谁?”云生婆婆站在那里,虽然她拥有阴阳眼,但是能够走进别人梦里的,谁也不是什么底下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云琯做她开心的事。”慕容冶白天在阎王殿里看到了云琯的凄苦,一下子,恨不得冲到她的身边。而阎王爷则看着他所谓的什么皇子在上的高高风度,还有那些冷冰冰的态度都给填到东海里去了。直叹是一物降一物啊!
“到是个有情义的。可是,你又能帮她做的了决定。殊不知,今日的苦或许是明日的甜。”
“呵呵,不是长久的,又哪来的苦!”
“你?喂!别走啊!”云生婆婆追的辛苦,可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了雾中。
第二天,一大早。
“喏,你不想学也可以,但是这个要送给你。”
“什么?”云琯有些好奇。
“你的伴侣。”云生婆婆说的一本正经。
“我的?伴侣——”云琯有些吃惊。啥时候还流行包办婚姻不是?
“黑笑笑。出来吧。”
云琯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够威武的,所以也回过头去。
“这,这个就是你说的我的伴侣?”云琯想要笑,又想哭来着。
这只浑身漆黑,毛色有些泛黄,好似营养不良一样乱七八糟地贴在身上。
“那当然。忠诚度可是一流的高。而且他还小,你慢慢养就是了。”
云琯还没来的及接受他,就被云生婆婆塞到了怀里。她刚想把他丢下,但是那柔软温暖的触感一下子就俘获了云琯的心,这个?实在是太舒服了一点,虽然外相不怎么好了。云琯的心里多多少少算是接受他了。
“他吃什么?”云琯可不想一点好处都没有地就帮她养狗,别到时候,黑笑笑念着旧情,自己可不就亏大了。
“吃一切好吃的东西。”云生婆婆笑的很慈祥。
“我?他的下巴呢?”云琯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摸他的脑袋,结果,下面怎么是空的,都差点碰到他的牙齿,诶呀,脏脏啊!
“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了。我这辈子什么都医好过,可是他,生生地被人卸了下巴。而下面的牙齿也没有了。吃饭也只能靠舌头。唉!我也是没有法子啊!”说着,说着。真是恨不得掉下两滴泪下来才肯罢休。
云琯在心里鄙视,如果真的心疼他又怎么会把他给她?真是妇人心难测啊!
“好了,不管怎么样,现在你都是他的主人了。以后他活的好不好就靠你了。”云生婆婆说完恨不得拍几下云琯的胳膊以示她的责任重大。
云琯却是先一步让开了。把黑笑笑放了下来,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她。
“你?”
“婆婆,说要教我学医的可是你吧。怎么?现在?”云琯挑了挑下巴,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那个,你?哼!还是你先瞒着我老婆子,弄的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身份高贵啊!”云生婆婆说的咬牙切齿,想她要收个徒弟容易嘛?阴阳眼那么少,她也是好不容易,现在?唉。想到昨晚那个梦境里的对话。云生婆婆狠一狠心,把云琯和黑笑笑推了出去。
“咿咿咿咿——”像小老鼠一样的尖叫,黑笑笑趴在门口不放手。
“走了。”云琯很沮丧,觉得自己好像到了魔界之后一切都很不顺,现在,唉。云琯坐在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黑笑笑的毛发。最后,一狗,一人相互依偎。睡的是口水直流。
“你还不走?舍不得?”寒月冷声喊道。
“什么?我要学医。”云琯喊了一声。
“咿咿——”黑笑笑正扯着她的裙子叫声可怜。
“你饿了?”云琯低头看他。
“这是哪来的狗?”寒月一下子站着离了云琯五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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