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的,你不相信也没用,毕竟我是下属。”
“知道最多的下属。我想,恐怕他都没你知道的多吧。”云琯今天就想刨根问底,实在是对那个大和尚的示好心里就像没底洞一样,空落落的。
“那有什么好处。”东海龙王和人谈起价钱来绝对是双眼发亮,哪怕那眼睛很大,鼓鼓的跟个青蛙似的。当然这些云琯是不会说的。
“这是一本秘籍。”
“秘籍?呵呵,不喜欢。换一个。”
“是吗?真的不喜欢。”云琯把真阳三经拿出来晒了一晒。
“这是?”东海龙王的眼睛眯了起来。或许别的仙人会不认识,但是对于长年搜集各种宝贝的龙王一族来说,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想不想?”云琯拿出来的是一本手抄本。
“这不和尚写的。”东海龙王就看了一眼就丢在了一边。
“那是谁?”云琯坐了下来喝口茶。
“你!”
“呵呵,那么我的就比他的差了。”
“怎么能比,那是如来佛弄出来的。”东海龙王猛地站了起来。
“是吗?”云琯满脸的不信任,但是对于醉心于宝贝来说的东海龙王也有失察的时候。
“我拿明珠跟你换,正本。”
“你就看中这表面,里面的内容你不稀罕?”
“唉,我都这把年纪了,还练这个?那是剃头和尚的。我只要如来佛的真迹。”
“哦,可是我不想要你的明珠啊!”
“那你要什么?不要太过分!”东海龙王鼓了鼓眼睛。
“一个要求。”
“好。”东海龙王闭了下圆鼓鼓的眼睛,然后,击掌为誓。
东海龙王得到了想要的,云琯却心里更加悬疑了。
“云琯,你在这里?”慕容冶的目光在东海龙王和她之间来回了几次。
“看什么,我来找你,结果他说你等会儿就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了。”云琯趴在桌子上说道。
“那么我们?”
“先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吧。反正这里湖光美景的,我还没看厌。”云琯荡着脚说道。
“医药费,住宿费。饭的费用。”东海龙王扳着指头算个不停。
“慕容冶?”此事的罪魁祸首自然是找他来付账了。她是肯定没有钱的。
“我把衣服当给你。”慕容冶更流氓,说完,还真解下了腰带。
“我要你衣服干什么?你们,一个个地,一个个地,吃白食的。吃白食的。我不要见你们,我不要见你们。”东海龙王气极。一双大手挥舞个不停。胸口处呼呼地喘气。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他的财富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好了。给你。”云琯把身上的手镯褪下来。
“我有。”慕容冶摘下那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玉环。
“翠色欲滴,好玉啊。云大仙子,你还真是穷啊。就这,我还是当石头收的。”
“不要还给我。”云琯伸手就要抢。
“要,要,你们慢聊,慢聊啊。”东海龙王达到目的跑的飞快。
而慕容冶却是笑了。哈哈哈——
云琯却是无语了。
第十六章 天蓬元帅
“走吧。”云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去哪儿?”慕容冶现在是有些跟不上她的进度。
“离开啊。我们不是水族,一天见不到太阳我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啊。”云琯回答道。
“那我的玉环不是白送了?”慕容冶后悔不迭。
“你这么大方,嗯?”云琯笑嘻嘻地看着他。
“走吧。”慕容冶一步三回头,唉。
“呼——终于出来了。”云琯抹了抹满脸的水坐到河岸边。
“雷公电母回去了?”慕容冶眼珠子四处溜转了下,才慢慢地爬上了岸。
“两位,恭候多时了。”半空,白光闪闪地观音菩萨手持净瓶坐在莲花台上,一派娴静的模样。
“观音菩萨好。”云琯挥舞了下小手说道。
“菩萨好。”慕容冶也回道。
“两位在人间吃好玩好。不知有一件事可否愿意?”
“什么事?”慕容冶当先问道。
“天蓬元帅被贬下凡成了猪怪,两位可曾听说?”
“不知道。”慕容冶本身就有些不待见那个好色又贪杯的天蓬,所以此刻也就连带着对观音也没什么好脸色。
“菩萨直说吧。”
“到是我多虑了,两位知道天蓬本是因劫下凡,而现在,他种的果即将来临,所以请两位周旋一下。也算是一点的同教之谊。”
“不知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帮助?”
“自然是善果。”
“那就多谢了。”云琯一个拱手就和慕容冶离开了。
俗话说的好,一物克一物。这不,投生了猪胎的天蓬元帅现在是肥肉上身,一耸一耸,走起路来,前面是尘土飞,后面是炮仗打。干什么?吃多了,想他一顿吃个几十个的包子,可问题是都是素的,而且还是地沟油。所以今天这次频频跑厕所。
“达达——啪”两个木板子架起的厕所被猪八戒这一蹲,嘎吱嘎吱木头渣子都出来了。全部落到他身上。
“噗——真是倒霉,想我好歹也是天上赫赫有名的大元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为了一口饭,得干比它多几十倍的活儿。结果人家还不满意,这叫什么世道。”天蓬元帅一边噼里啪啦地往下出,一边嘴里叫苦不停。
“可是,他家闺女不错。高翠兰,翠兰。真是,想想那身段,那眼神,就跟个水似的。”天蓬元帅做了半天梦,搓了半天手,可就是上不了手。没办法,只好草纸擦擦,拎起裤子,踩着哗擦哗嚓地木板走了出来。
“老朱,老朱,去哪儿了?还不快出来,今天的柴还没劈吧?啊!快,快点,等会儿我还要点火做饭呢。耽误了小姐吃饭你赔的起吗?”厨娘本来还在角落里剥豆子,可是,等了都那么一大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真是,要不要干了。不行就让他家男人上,想着她家男人那胳膊,心里又骂了一句怂。才又坐回了小板凳上。
“叫什么叫,还不让人拉屎了?啊!”天蓬元帅大步走过来,脱了上衣,打个赤膊,噗噗吐了两口痰在手上,才举起锋利的泛着寒光的斧头朝着一竖好的木头就甩了出去,说是甩,只不过是两个胳膊同时一扬罢了,“通”地一声,分裂成两截的木头就朝一边飞了出去。
“这还真是成了猪怪啦啊。”慕容冶摸了摸下巴,一脸思索。想当初怎么着也是一方大员,再怎么被欺压也不能坠了天庭的名声。混成这样的还真是他头一个。
“难不成你以为假的。”从来云琯就对慕容冶其他的几个皇子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看不顺眼,而那个时候慕容冶可是费了多少心力才让云琯同意看他去上工。所以现在,慕容冶又怎么会不了解云琯的念头。
“怎么可能?我也不过是说他一说。云琯,怎么办对我们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慕容冶拍着胸脯道。虽然现在落魄了,连以前的一些皇子习气也去了不少,但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不容许别人坠他的名声的。
“那他是想做人家的女婿你也帮他?”云琯凉凉地看了慕容冶一眼,还是你帮他抬轿子?
“凡人间的女嫁个仙人不是梦寐以求的吗?像嫦娥,嗯?宁愿守着广寒宫也不愿意留下来。”慕容冶在人间呆了几年,对于人间的一些事情还是很了解的。所以现在说起来头头是道地。
“他现在是妖怪?不过,观音为什么要帮他?除非想让他做和尚?”云琯想着这个看似不可思议却十分可行的主意。
“嗯,很有可能。佛门不是一向很大方,广纳信徒吗?”慕容冶点了点头。毕竟,没有好处的买卖,以那些活成精的怎么会干,虽然头上没毛,但办事绝对很牢。
“那么我们是坐等看戏?”云琯凉凉地把手枕在脑后。
“抱得美人归不就行了。”慕容冶笑的惊悚。
“那行,你准备春药了吗?”云琯立刻站了起来,择日不如撞日,毕竟这个点子谁都能想到,所以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
“没有。”慕容冶本来就对云琯的这句问话给吓住了,而现在,春药,是女人说的话吗?
“那用迷香也行。”云琯说着就掏出一根线香。长长的,好似一根线似的,轻轻一碰就会断的那种。
“走吧。”云琯带头挥手。
“现在?”慕容冶越来越看不清她了。有这么白日宣淫的吗?
“当然,白天人多才刺激嘛。”云琯说着就让慕容冶把斗篷拿出来,然后戴了上去。
一瞬间,云琯就消失了踪影。而慕容冶,却只能站在那里,理由,男女授受不亲。
云琯偷偷摸摸地在这房子周围寻找。虽然套着斗篷,可是还是有些担心,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心里总是会有些忐忑的。这边,她刚刚摸到一扇门前,就被几个声音给吓了一跳。忙缩手缩脚地跳开。可是,看那声音的来源好像还不近,所以她就站在门边上,等着她们来推门。
唉,又打回原形喽。大家请多支持,支持。不定期爆发。谢谢
第十七章 生米煮熟饭
“吱嘎”一声。就听见一个极其动听的声音问道。
“谁啊?”
“小姐,是文姐来送东西了。”小丫鬟说道。
“哦,那放下吧。”高翠兰说完就又低下了头。
云琯只听得两个丫鬟的叹息声,然后就走出了屋子。
而此时的高翠兰却是满腹辛酸事,难对人言。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连针戳进肉里都没觉察到。
云琯在一边看的愣神,真是一个闺阁女子。娴静若水地坐在那里。低下的头,垂下的发,无一不标识着主人的落寞之情。
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了天蓬?云琯自己都被这个给吓到了,可是连她都好好地活着了,所以这种事情也就没什么可稀奇的了。
但是听到这是吃饭的时辰了。云琯慌忙离开,只是脚步一旋,又跑到丫鬟那里听听壁角了。
“小姐还是老样子吗?”只听那个叫文姐的说道。
“是啊。唉,谁能想到呢。”丫鬟刚刚叹息完就立马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文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了。一下子,就从头上拔下一支银钗跪了下来,双手高举着那个银钗。
“文姐,我,我只是,只是——”小丫鬟声音可怜,甚至都带上了哭意。
“我知道,我知道。”文姐没有说出口的是以前那几个丫鬟就是这么被人牙子给领走的,不过,看这支钗还不错的份上,她不动声色地警告了一番就走了。
云琯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而今天这个机会又不能错过。一时间,也不知道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到底是对是错,如果害了她的话?云琯甚至都不敢去想。只是脚步凌乱了许多。
可是过了这村就没有那店了。云琯心横了横。小步迈进屋子里,高翠兰还在午睡,所以身上穿的是一件雪白的小衣。衬的她的肤色更是洁白如雪,光滑腻人。
云琯一时间还有些呆。她手一挥,把高翠兰送进定海神珠里。然后,才把床上的大枕头塞进去。最后,落下帐子,回归原样。
“呃,嗝!”天蓬一边剔着牙一边大步走着,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只觉得一阵烦闷,走到自己的屋子里。一间半是柴房半是卧室的屋子。青灰色的帐子放了下去。
“咦,谁在里面?”天蓬嘴里嘀咕着脚步也大了。
肥大的手臂一把掀开了帐子,呀。那个心心念念的洁白如玉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衣衫不整。看这模样,真是,天蓬使劲儿地咽了一口唾沫在嘴里。才又把帐子放了下去,脚步轻轻,略带迟疑的手还是隔着帐子抚摸上了她那双柔软的手。
云琯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天蓬竟然如此,是否这就是情人之间的相处。云琯暗暗弹了弹手指。
“谁?”天蓬虽然变了样子,但是不代表他的法力也失去了。所以他很快就感觉到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的呼吸。
云琯立即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天蓬在云琯面前走了半天,最终还是抵制不住高翠兰的诱惑,嘴巴大张地亲了上去。
天蓬不断地吸允着,那甘甜的蜜汁,舌头也不由自主地伸了进去。
高翠兰正睡的正熟,可是身上压着的,今天不是晒了被子吗?否则怎么会那么潮又那么重。高翠兰好不难受,眼睛黏在一起,使劲儿地要睁开,却怎么也,打不开。头沉沉的,重重的。
“翠兰!”一声带着愉悦的欢呼,天蓬的手指翘成了兰花指,在她领口徘徊不定。
云琯看了半响,最终还是有点不舍地走了出去。
慕容冶好不容易看到她出来,连忙掀开斗篷。看到她安全无恙才松了口气。在她走后,他才想起,天蓬除了样子之外还是原来的天蓬啊。
“去吃饭吧。”云琯摸了摸肚子。
典型的农家产的。在慕容冶摸出一锭银子后,农户就端出了一盘炒鸡蛋。一壶自己做的酒。香的不行,农户说还有一只山鸡在灶上煮。所以慕容冶先给云琯倒了半杯酒。
“真辣。”云琯舌头在里面打了个滚。
“呵呵,后劲儿还是很足的。”慕容冶笑呵呵,终于能够不受拘束地喝上一杯酒了。憋了这么些日子还真是难受啊。慕容冶大口开怀。云琯却是吃着炒鸡蛋。
“怎么样?这样的日子?”慕容冶突然开口,看着这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有些感怀。
“呵呵,你现在看着他们似乎都很快乐,可是,却没有看到他们的痛苦。”云琯慢慢地盘了脚。
“呵呵,这位小姑娘,懂的真多。像我们这些种地的,最想要的就是风调雨顺。可惜啊,老天就是喜欢和我们开玩笑。就像今年就没有去年热。唉,真是天上的天气,孩儿的脸,越来越难琢磨喽。”农户说着就住了嘴。
云琯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已经够感同身受了。可是,那是因为没有看到他们那横切的皱纹,干裂的嘴唇,和被刀斧刻出的深痕。原来这才是农民,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只看到了金黄的稻子,而没有看到黑色的泥土。
“山鸡来喽!当家的,快,搭把手。”农户的妻子把整个锅子都端了出来。农户见状赶紧拿碗。
一碗黄澄澄的泛着点点油花的鸡汤,云琯大口喝下一碗。带着一股子鲜甜,云琯只觉得喝过之后口吃生津,满腹的饱足感,却还是洗净了手拎着鸡肉啃了起来。好吃,味道足,鸡肉又很劲道,精肉也不粘牙。云琯埋头苦干,连汤也不喝了,直到,看着就剩一碗清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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