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麦陶醉在这些小眼神中有些飘飘然的时候,看到一个刚才在厨房没有见过的中年胖大叔上来殷勤的问道:“这位就是赵嫂子了吧?”
脑袋圆,脖子粗,不是大厨就是伙夫;周麦想起了赵大忽悠的一句话,心中已经猜到眼前这个人是谁了,只点头称是。
“在下正是这里的主厨,免贵姓陈,叫我老陈就是,今日之事还要多干谢赵嫂子和你家相公!”陈师傅作揖道谢,大有一揖到低之势,周麦急忙上前扶起了她,让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人给自己行如此大礼,实在不妥。
“陈师傅,不必多谢,我和曹掌柜夫妇都是好友,帮些忙是应该的,你可千万别和我如此客气,折煞我了。”周麦扶起他之后连连摆手,看如今厨房里主厨都回来了,自己也没啥用武之地了,就想着先去福临客栈那里和曹夫人再唠会儿嗑,等赵仲山回去后一起回家便是。
周麦是不准备去看赵仲山是如何和那刘铺头谈的,毕竟那是男人们的事情,她现在对赵仲山的信心已有万丈高。
和前面的小钟说一声,让他等赵仲山出来后告诉他一下自己先去接冬儿了,在福临客栈等他。小钟答应了,又殷切的送她出了福满楼的大门,本来还提议让一个小二送她去呢,周麦不肯,笑着说自己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还要来个根班的,即使要也要丫鬟啊,小钟为难的说店里还真没有丫鬟,周麦就笑着离开了。
周麦去福临客栈找曹夫人和冬儿不说,且说赵仲山这边,他辞了周麦跟着小钟下楼后,就看到了刘海和曹掌柜正在楼下并肩站着。
刘铺头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也抬头看到了赵仲山,急忙迎上前,却没有像刚才李栓那样单膝跪拜,而是拱手抱拳道了一声:“赵参将!”
不同于对李栓的态度,赵仲山疾步下楼,回之以同样的礼,“刘千户!”两人各说三个字之后就不再说话,但眼神却是胶着的,一旁的曹掌柜仿佛能感受到两人眼神的气场,两个人目前都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曹掌柜也是一个识时务之人,知道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都不可小觑,就开口请他们两个到后面的正方谈话。
刘铺头和赵仲山都点头同意,刘铺头还率先说一个“请”字,一行三人就往后面的院子里走去。
进了正屋,分宾主落座之后,赵仲山先开口了:“刘铺头,我和曹兄刚还商议等下去衙门拜会你,谁知你倒先来了。”说完紧盯着他,却也不问他来这里所为何事。
听曾经的顶头上司赵参将如今客气的称自己一声刘铺头,刘海觉得心里直窜凉气,对应这外面的严寒,他如今心里更冷,怕是自己已经不知中得罪了面前这位。
想到这儿,刘铺头坐不住了,他虽然不怕赵仲山,可是他害怕赵仲山背后那股势力,十个刘铺头都不够他背后之人跺一脚的,于是刘铺头急忙起身很正式的单膝下跪要向赵仲山行了一个礼,嘴里也道了声“参见赵参将!”
赵仲山那能让他真跪下去,如果今天刘铺头真跪下去了,那么他以后在这落花镇也不好待下去了,他刚才那么说只不过想在心理上给对方一些压力。所以看刘铺头要行礼,急忙上前扶住他下落的身子,嘴里也急忙责怪:“刘铺头,我早已不是什么参将,不可行此大礼。”
不仅扶起了刘铺头,赵仲山还请他坐下,结果不等赵仲山开口,刘铺头已经开始自责:“赵兄,我实在不知这福满楼和你也有些关系,要是知道这样,就是拿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会逮这里的人。不当之处,还请赵兄见谅。人刚才已经还给曹掌柜了,以后这家店你放心,有我刘海在,半个苍蝇也不会飞进来了。”
见他如此说,赵仲山起身给曹掌柜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起身,给刘铺头鞠了一躬,嘴里连声道谢。曹掌柜更是鞠完躬之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五十两的银票,双手递给了刘铺头,当着赵仲山的面儿,刘铺头哪敢要,两人就这么推攘了几下,最后还是赵仲山开口道:“刘铺头,这些是给辛苦巡逻的兄弟们的,他们顶着烈日,冒着严寒,这点辛苦费算不了什么,以后逢年过节我们也定按时奉上大家的辛苦费,还请刘铺头一定要收下!”
赵仲山说这番话时言词恳切,还夹些严厉,刘铺头见状只得先收下,心想以后自己多罩着这福满楼便是。
收下了银子,刘铺头也不多留,只说衙门里还有事儿,要先告辞了,如今也知道赵仲山的落脚之地,以后定会登门拜访。
赵仲山又和曹掌柜二人在屋子里商议了好一阵子,主要是分析者刘铺头和今日李栓之事,两人断定这背后一定是有人使坏,虽然现在这事情也解决了,但是这背后使坏之人一定要找到,这样才能有所防备,如今对方还是明着来捣乱,就怕哪日背地里往饭食里投个毒之类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是防不胜防的。最后两人一致认为此事必定和那广源楼有关系,得出了结论。赵仲山说实在不行也可以找人说和一下,两家来个和解,不能这样一直僵下去,更不能派人效法去广源楼闹事儿。这样以后两家就彻底交恶了,对两家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曹掌柜说这个事情就不麻烦赵仲山了,他自有办法和那广源楼的掌柜的说妥这事儿。
见曹掌柜如此信心满满,赵仲山就不管了,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店铺,再多说了也不便,只起身告辞要去找周麦,曹掌柜拦住了他,从袖口取出了一张纸,递与赵仲山。
“仲山,我昨日在你家已经应下之事,绝不反悔,这是今日一早就写好的契书,还请收下,这次的受益人写的是你们夫妇二人两个人的名字。如若不是你们二人,我这店铺今日已无人前来。”曹掌柜说着有些感动,他今天上午写契书的时候还是有些心疼,如今已经看透了,自己以后仰仗赵仲山的地方多的是,自己这四成利给他,绝不亏。
赵仲山接过来瞅了一眼,断断续续的认得出几个字,也不推脱,只说先替周麦收起来,谢谢曹掌柜了。说完就起身告辞,准备叫上妻女回家。
小钟刚见之前如凶神恶煞,如今却又和颜悦色的刘铺头走了之后,知道他们快结束了,就踮着脚等着呢,见赵仲山出来就急忙上前把周麦叮嘱他的话转述给赵仲山,道声谢,赵仲山就牵马去了福临客栈。
周麦到了福临客栈,冬儿正在耳房的屋子里和曹家的两个小子玩,两个男孩子在教她认字儿呢,小姑娘也学的认真,周麦见了心喜,盘算着教闺女认字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不能再拖了。
曹夫人早就得了通报,也迎出门来,周麦随她进屋后,就问她原来曹家的两个小子启蒙用的书可还留着,自己想给冬儿开蒙了。
已经得了自家在新店里的人的禀报,曹夫人如今对周麦夫妇也正感激着呢,急忙让丫鬟去找,说找不出来就去学堂了再买些,改日给她送回赵家村,周麦连连摆手说不用,结果还真让她们找出了几本,周麦看过之后觉得最近的一年够用了,就收起来了,两个人又坐下来唠嗑。
直到赵仲山过来叫她们回家,曹夫人还恳切的留饭呢,但是周麦她们无论如何也不在这儿吃饭,天色还不是很晚,回家做饭也来得及。
因为赵仲山为了往镇上赶,把马车放在了陈氏家,一家三口只能挤上同一匹马了,不过不同于赵仲山刚回来的那一日,周麦完全没有了紧张,而是欣喜雀跃的窝在他怀里,前面抱着冬儿,还披了件袍子挡风,她如今只觉得温暖又满足。
坐在赵仲山怀里,看路上只有自己一家的行人,周麦忽然起了逗他的心思,故意将臀部蹭来蹭去,也不担心掉下去,反正赵仲山紧搂着自己的腰。
“女人,你老实点!”赵仲山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而周麦已经明显的感到一硬物抵着自己的屁股,心里一阵得意,回头也咬着他耳朵说:“不老实,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读者都说赵仲山是一个典型闷骚男,呵呵我同意,我大爱闷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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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肉文
“回家再收拾你!”赵仲山在周麦耳边咬牙道;他实在忍的难受,也不想惹火的周麦好过,正想空出一只手打她屁股,最前面坐在周麦怀里的冬儿回头抱怨了:“娘,你在干嘛?怎么老动来动去的;我怕。”
听了闺女的抱怨;赵仲山无声的笑了;周麦也无暇去挑逗后面的男人了;急忙弯腰安慰前面的冬儿。
一家三口欢笑着回到了家;天也已经暗下来了;阴的厉害。赵仲山先翻身下马,然后把冬儿和周麦陆续抱下来。
“看这天色,估计今晚上就要下雪了;等下把新买的炉子升起了吧,晚上别冻着你和冬儿了,我也先去多抱些柴火进屋。你先赶快领冬儿进屋。”赵仲山叮嘱周麦,然后就转身把马牵到马棚里,先抱些柴进厨房把今天的晚饭做了。
周麦把曹夫人给自己的几本书和几尺布放进了屋,让冬儿在屋子里玩儿,不要出去了,就去厨房帮忙了,夫妻二人合力做好晚饭吃完洗刷完毕,赵仲山又给她们娘俩烧了洗澡的水,趁她们洗澡之际,抱了半厨房的柴,又往马棚里囤些干草,给马也准备了近十天的草粮,然后就鼓捣着按照周麦所画刚买回的炉子。
此时还没有蜂窝煤,周麦前世小的时候见过,也不知道怎么弄,好在镇上有卖煤饼、炭块什么的,买一些有棱角的回来就行了,炉子的内堂请人做的时候支起了几个细铁丝,留足够的空隙给进空气,这是周麦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方法,以她前世生活白痴,能想出来觉得很有成就感了。
赵仲山捣鼓了不一会儿,就先放些干的木材,把炉子点着了,按照周麦的描述放煤饼进去,再向下面的小孔扇风,很快就着了,他把炉子放在了正屋的门后,又把薄铁做的导烟筒放在上面,怕冬儿烫着,还在炉子旁边架起根木棍。看到如此麻烦,洗完澡的周麦嘟囔道早知道还不如起火炕呢。
赵仲山并没有怪她当初坚决反对起火炕的事情,而是回她道:“马上快过年了,天也冷,泥瓦匠都不愿意出来干活了,等明年开春后就请人来起炕,你我还好,我担心孩子受凉。”
听他如此说,周麦点头表示同意,待两人都躺下来后,周麦才想起来问他黄媒婆的事情。
“今日一早,只送了娘进她们家,我在她们村头等着,我说要跟着去,娘不让。”赵仲山说。
“娘为什么不让你跟着啊?你就是跟着,也不会说什么话。”周麦疑惑的问。
赵仲山吭哧了一会儿,脸都红了才从牙缝里挤出:“娘说这么俊的女婿,让那媒婆见了还不一定要给说个小的。”
周麦听了哈哈大笑,自己的老娘真是高瞻远瞩,防范于未然。她脑袋里就出现了赵仲山满脸通红的站在自家丈母娘申请那无措的表情,更觉得好笑,笑声就更大了些。
“你还要不要知道这以后的事情了,别笑了!”赵仲山说这句话时有些恼羞成怒。
虽然知道赵仲山有些急了,不过周麦还是笑了一阵子才止住,双手抚上他的脸:“我可要再仔细瞧一瞧,我怎么嫁个这么俊的老公呢。”说完又是一阵笑。
赵仲山在军营里就最烦别人说自己俊,如今听周麦说虽然觉得顺耳许多,但是还是有很多别扭,见她这么不停的取笑自己,心里无奈又有些气,拍下她双手,拉她进自己怀里,紧箍着,狠声道:“莫笑了!再笑我就打你屁股了,连今日下午的一起罚了。”
“你打呗,我疼一下,肚子里的娃也疼一下的,只要你舍得。”周麦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当真。
听她这么说,赵仲山哪还下得去手,但是又觉得这样实在憋屈,就捏了两下周麦那柔软富有弹性的娇臀,也不敢使力。
依在赵仲山温暖的胸膛的周麦见他真捏了自己屁股,就恶作剧般隔着亵衣啃了一下他胸前的一颗红缨,惹来赵仲山一声闷哼。
他手也离不开周麦的娇臀了,只是不捏了,改揉了,呼吸也粗重起来,周麦抬头看他看自己颜色都暗了起来,却好似在隐忍着,不忍心他如此,周麦抬头去亲吻他紧抿的薄唇。
赵仲山此刻心里正在由有两个小鬼在打架呢,一个在说你不能这样,她有孕在身呢;另外一个说没关系,只要不使劲折腾没事儿。见周麦竟然主动亲自己了,他哪还受得住,直接张开双唇,含住周麦的唇瓣吸允,舌头也探进去要和周麦的共舞。
双手也不得闲,一只手放娇臀上接着揉捏,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入周麦的衣领,去寻找那双山峰了。
两人都有很情动,周麦脑袋里意识虽然还没有涣散,但也早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想和眼前的男人共赴极乐世界,满足他一切的需求。
就在马上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赵仲山脑袋里想到了周麦肚子里的儿子,打了激灵。然后他急忙把七晕八素的周麦推开:“小麦,我们不能这样。”
周麦已经箭在弦上,抬着水汪汪的眼睛懵懂的问:“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是合法夫妻。”
虽然不太明白周麦那个合法夫妻的意思,但是也能大概猜出她的意思,赵仲山看着已经一柱擎天的下面,看着情动的周麦,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你肚子里有娃呢,前三个月不能行房,那大夫千叮呤万嘱咐了。”
在赵仲山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周麦脑袋里的氧气也逐渐回炉,她也深知此刻真不能轻举妄动,只得默默的转身,穿好已经被赵仲山扒掉的亵衣,乖乖的趟下了。
赵仲山见她躺下了,穿好衣服就要起身往门外走,周麦叫住他:“你干嘛去?”
“我出去冲个冷水澡。”赵仲山憋闷的声音响起。
周麦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个女人,平息一阵子就没啥了,再看赵仲山胯间支起的帐篷,估计一会儿半会儿不会下去了,她忽然间想起一个方法,笑着叫赵仲山上床。
虽然不愿,但是赵仲山还是听了周麦的话坐到床上,周麦把他推倒,看他有些疑惑和无辜的眼神,周麦更是来了兴致,伸手扒下他的亵裤和短裤。
赵仲山现在完全搞不清楚周麦要做什么,但是知道她不会伤害自己的,只象征性的拦了一下,然后就随她去了。可是当周麦附身下去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她要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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