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愿得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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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愿得偿-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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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依丛于安王活着,只怕连出个门都要被世人共唾。

可笑她曾经还非要幼稚的说要帮助贞娘,其实在现实和强权面前,她也不过是只能选择懦弱的服丛。

楚亦凡面色却越加毅然决然,对海蔚道:“你哪天叫绿萝来一趟。”

京郊外的一家小客栈里,楚亦可十分狼狈的下了车,她看一眼跟着的一群妇孺,不由的就是一皱眉。

早知如此沦落,或许她便不该选择这条路。

李扬从身后过来,揽住她的腰,用力的往上一带,问:“想什么呢?”

楚亦可颇为不耐的挣扎着:“别,这许多人瞧着呢。”

李扬冷笑,目光直直的锁在楚亦可的精致五官上,道:“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嫌弃本王了?”

楚亦可捺着性子道:“王爷又说这样的话,妾身哪有……”她吸了口气,道:“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她懒的听孩子们哭哭啼啼的声音,一时无比的庆幸自己并没有生下孽种。

进了客栈的房间,楚亦可就大皱眉头。这一路上,吃的苦已经够多的了,可是看到这样破败简陋的客栈,还是忍不住柳眉倒竖。

雏菊忙道:“娘娘先在外面站站,奴婢这就收拾。”

李扬却面色一沉,道:“出去。”

雏菊怔了下,看一眼楚亦可,只得低头退出去。李扬近身将楚亦可按压到粗糙的墙面上,道:“怎么,后悔了?后悔当日不该嫁给我?”

这些日子,李扬心情不畅,动辄就翻脸发火,性子又极其敏感,往往旁人还不曾说什么,他便认为别人是在讽刺和嘲笑她。

楚亦可只得小心的道:“妾身不后悔,胜败乃兵家常事,王爷也未必就没有翻盘的机会。”她被李扬搓弄的够惨的了,可不敢再招惹他。

李扬却并不满意,只道:“你不必装的这么贤良大度,嘴上不说,心里不知道有多厌恶。可你得明白,身居高位,就是命悬一线,往往昨天还富贵荣华,说不定明天就成了阶下之囚。李昂尚未登基,本王就有的是机会。”

楚亦可满心绝望,她实在是不知道这“有的是机会”在哪里,当下也只得浮出笑尽力取悦李扬。她抚着他的胸口,道:“妾身哪里懂得这些,自然是全心信赖王爷的。”

李扬这才面色稍霁,道:“我知道你嫌这帮孩子烦,可是不带着他们,怎么掩人耳目?我们的情境越是可怜,越能拖延时间,否则父皇派来的人岂肯善罢干休?”

他如今失势,纵然还是王爷,可又有谁还拿他当王爷看?这一路上勉强给他好脸色,那还是他叫底下人用重金打点的结果。

楚亦可点点头,道:“妾身晓得,况且那都是王爷的子女,妾身是他们的嫡母,怎么会嫌烦?不过是觉得他们跟着遭受这无妄之灾,一时心有不忍罢了。”

李扬便牢牢的箍住楚亦可的腰,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眼看着他眼中颜色渐深,楚亦可便有些慌,试图挣脱开他的钳制:“王爷,这一路你也累了,妾身叫人收拾床铺,你先歇歇……”

李扬却是一动不动,仍然沉重的压上去,道:“不用,我不累。”

楚亦可只得软声相求:“可是妾身累……”

李扬原本在床事上就格外热衷,最近更是反常的亢奋,一路上不拘什么地方,只要兴起,他便强行褪掉她的衣衫,不管不顾的顶弄一回。刚才在车上一路颠簸,他就已经弄的她欲生欲死的了,哪成想这才多长时间,他就又……

李扬只是邪魅的一笑,俯下身轻轻舔着楚亦可的耳垂,道:“不过是苦中作乐罢了,你总是要陪着本王的,不是么?”

楚亦可的耳垂最为敏感,尽管不情不愿,可是架不住夫妻多年,早就被他深谙如何抚弄便挑起她的情欲,因此在他上下其手没多久,就骨软筋酥,软沓沓的挂在他的身上,听凭他撩起她的裙子,蛮横强势的撞将进来。

楚亦可初时还在抵抗挣扎,渐渐的变成半推半就之势,到最后粉颊通红,杏眼朦胧,只顾着死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吚吚呀呀的叫起来。

李扬箍着楚亦可的腰,一边尽力抽插,一边舔弄着她的耳垂,喘息着道:“你们姐妹都是尤物,连李昂现下都被你六妹妹迷的神魂颠倒,竟是连人伦纲常都不顾了……可惜了你的青澜哥哥,被人强抢妻室,只怕这回死也不能瞑目……”

楚亦可一震,嘶哑着问:“你说谁?李昂和谁——”

139、流言

第一卷 140、恭喜

140、恭喜

昨天二更,大家记得看。

……………………………………

楚亦可的脑子嗡嗡直响,唇齿之间满是腥涩的苦味,“楚亦凡”三个字在心口间盘旋,如同三记重锤,将她击的血肉横飞,痛楚难当。

她恶狠狠的心道:“贱人。”

这个水性杨花、擅长狐媚的贱人。她嫁给沈青澜还心有不足,竟然还敢跟安王眉目传情?亏得沈青澜还拿她当个宝,她却这般自甘下溅堕落。

说不定早在从前她和安王就不干不净。要不然安王凭什么对楚亦凡好?她有什么?要容貌没容貌,要姿色没姿色,要才气没才气,她怎么就能入得了安王的眼?

楚亦可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李昂面前,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清醒清醒,让他好好看看到底是楚亦凡好还是她好,他凭什么拒绝自己,却要拣沈青澜吃剩下的楚亦凡?

他怎么也这么贱!

楚亦可的浑身血液都激荡起来,可偏生被李扬架住双腿,柔软的腰肢一荡一漾,没有一点自我做主的权利。感觉到他越发蛮狠,撞的她腹部酸涩难当,更是情难自禁。恨一时,骂一时,心里又懊悔一时,意识朦胧之际,竟将李扬当成了李昂。

原本他们兄弟就容貌相似,此时更觉得自己就在安王李昂的身下,心里想着若是能被他这样疼宠一回,便是此生即刻死了也了无遗憾。

一时又欣喜起来,好像梦里无数回的场景在此刻变成了现实,她伸出柔软的手臂,揽住李扬的脖子,柔软的唇贴上他的脖颈,越发动了真情,呜呜咽咽的叫的越发*,荡。

李扬眼眸中涌起一抹血色,越战越勇,竟将这具女体当成了要征服的仇敌,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直恨不得要把她揉搓碎了才肯罢休。

两人闹的动静越发的不堪,一直闹到快三更时分,才算云收雨歇。楚亦可一动都动不得了,软烂成泥,瘫倒在李扬的身畔,闭着眼,眉眼含笑,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场痛快淋漓的欢爱。

李扬却只是睁着一双大眼,默默的盯着粗糙的墙顶发呆。他是天之骄子,他是皇后所出的太子,从小到大都是一帆风顺,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打击和挫折。

从住惯了的京城被撵到这样的地方,从高高太上的太子爷被打成潜王,昔日风光都成了不可触摸的回忆,如今这丧家之犬的颓败之像让他生不如死。

他一次次的对自己说,还有机会,他并没输的彻底,可他还是觉得茫然。

还好,母后还在宫中,父皇身体已然到了灯尽油枯的时候,实在不行,就由母后把控住中宫,和自己里应外合,做最后一搏,未必没有胜算。

还好,楚鸿程对他还算是死心塌地,如今已经利用昔日影响力,秘密召集兵马,准备绝地反扑。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是因为曾经拥有过,如今统统失去,才越发知道权势的珍贵。他若不是太子,谁肯替他效忠卖命?他若不是太子,谁肯对他卑躬屈膝?他若不是太子,哪里还能一呼百应?他若不是太子,还哪里有烈火烹油的风光?他若不是太子,只怕就连女人都会生出别样心思,想方设法的要逃离开他。

李扬瞥一眼一动不动的楚亦可,蓦的坐起身,整理好衣服趿鞋下地。楚亦可疲惫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却还是近似呻吟的问:“王爷,你要去哪儿?”

李扬返身回来,亲亲楚亦可的唇,道:“爷要去办大事,你只管在这好生歇着吧。”

楚亦可也就蜷缩了一下身体,无力的点点头,道:“是,王爷,妾身不能相送……”

李扬出门,楚亦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夜半冻醒,一摸身边,空无一人,李扬还没回来。她看一眼窗外,天还灰濛濛的,也不知道是阴天了还是天还没亮。

她勉强坐起身,只觉得腿间一片狼籍,此时才觉察到纵欲之后的酸软和疼痛,不由的抚头轻声呻吟。

雏菊推门进来,小声道:“娘娘,奴婢准备了热水——”

楚亦可扶着雏菊起身,勉强打理干净,这才换了衣服,重新坐回到床上,叫住雏菊道:“你且别走,关于京城里的事,你都知道多少?都跟我说说。”

雏菊便蹲坐在脚踏之上,道:“奴婢也是才听说,都是从京城传来的流言,也未必做的准……”便将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

楚亦可轻咬红唇,幸灾乐祸的道:“活该,这小贱人以后就算不死,也甭想风风光光的做人了。”

雏菊附和道:“谁说不是,毕竟沈家大爷尸骨未寒,她这样做确实太过分了。您是不知道,如今到处都在传她和安王……”

楚亦可脸一沉,道:“她也配,安王怎么会要她?”

可其实楚亦可心里也是一片茫然。

如果安王真的爱惜名声,那么他日自然也不会要自己。说出去,自己比楚亦凡的身份还尴尬,好歹沈青澜死了,自己可还是安王的弟媳妇呢。

这会雏菊又说道:“娘娘说的是,可架不住她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寡妇,前朝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先例,纵然做不得皇后,只怕也会是个祸国殃民的奸妃……”

楚亦可绞着手里的帕子,冷笑一声道:“就凭她?”

雏菊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安王真的……”她小心的打量着楚亦可的神色,还是说道:“不过是个女人,想必朝臣也不会在这些事上死缠烂打,非要为难安王……”

楚亦可啪一下伸手给了雏菊一个耳光:“你再敢满嘴胡泌,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雏菊捂着脸,顺势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娘娘忧心。”

楚亦可一挺胸,道:“本宫用你忧什么心?”

雏菊道:“娘娘心里的苦和委屈,奴婢再清楚不过,奴婢不也是想替娘娘分忧吗?”

楚亦可瞥一眼她,问:“依你之见,现下可有什么好主意?”

雏菊四下顾盼,确定没人,这才膝行上前,凑近楚亦可的耳朵,低声道:“依奴婢之见,不如——这样,到时候安王荣登大宝,能不感激娘娘的鼎力相助?到时别说一个六小姐,就是十个,她也不能跟娘娘相提并论。”

楚亦可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雏菊,忽然怒形于色,道:“你个吃里爬外的贱婢,是谁叫你妖言惑众,敢还本宫面前胡言乱语的?再不从实招来,本宫这就叫人扒了你的皮。”

雏菊吓的跪回原处,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没人指使奴婢,都是奴婢自己想出来的。”

“放肆。”楚亦可柳眉倒竖,道:“王爷是本宫的丈夫,是本宫这一生一世的良人,本宫岂能听你这小人谗言,便做出那等丧尽良心、不仁不义之事?来人——”

雏菊吓的抖如筛糠,一把抱住楚亦可的双膝,哭求道:“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您要打要罚,只管冲着奴婢来,可千万别处死奴婢。奴婢跟着娘娘十几年了,从来对娘娘都不敢有一点二心,奴婢也是知道娘娘心里苦,才敢出此下策。都是奴婢氏了,娘娘开恩啊——”

楚亦可却一脚踢开雏菊,冷笑道:“从前叫你服侍,那是看你聪明伶俐,谁想你的聪明都用在这等龌龊心思上,本宫是留你不得了。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服侍本宫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宫就饶你一遭,只是却不能再跟着本宫了,你走吧。”

雏菊抬头道:“娘娘叫奴走到哪儿去?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楚亦可呵斥道:“让你滚便是便宜你,再敢多嘴,直接拉出去打死,还不滚。”

雏菊便哭着站起来,退着身子要出去。

这会李扬推门进来,诧异的道:“这大清早的,你们主仆闹腾什么呢?”

楚亦可气道:“还不是这背主叛变的奴才,看我今日落难,便心生离志,做张做乔的跟我在这起腻。”

李扬笑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个奴才罢了,你要看不顺眼,直接拉出去叫人打死,何必跟她置气。”

楚亦可道:“打死她我还嫌脏了手呢。许她不仁,却不许我不义,我才不要因为这么个下溅的奴才就坏了我自己的名声,我只把她打发回去便罢了。是生是死,是穷是富,一切但凭她的本事和福分。”

李扬便一摆手,道:“既是你仁慈,本王也不做那等恶人,还不快滚。”

雏菊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含羞忍辱的出去。

楚亦可脸色稍霁,亲自打水给李扬擦脸,问道:“王爷累了一夜,可都商量出什么来了?”

李扬揽住楚亦可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畔,满意的道:“都布置下去了,只等着宫中的消息一到,我们便杀回京城。”

楚亦可欣喜的道:“那可太好了,妾身在这里先恭喜王爷——”

李扬哈哈大笑,刮着楚亦可的鼻子道:“同喜同喜,等本王他日做了皇帝,你就是当仁不让的皇后。”

楚亦可歪在他的身上,听着他那怦怦跳动的心脏,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颜色。做他的皇后,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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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不好,精神也极度焦虑,实在是做什么事都有点力不从心啊,更新晚了,抱歉。

140、恭喜

第一卷 141、去意

141、去意

最近这一段时间,京城里还算安宁,连带着安王府也还算消停。

楚亦凡无人打扰,她也不去打扰人,更是连门都不出,索性连胡氏的面都不照了。胡氏放心不下,打发侍女、婆子来了两回,都说郡主无恙,正在看书。

胡氏还是不放心,她觉得楚亦凡反常的平静,就跟当初听说和沈家的婚事一样,属于那种压抑着的消极的反抗。

处理了府中杂事,又安顿了三个小祖宗,这才亲自带人来看楚亦凡。

楚亦凡果然无事,最近吃的好,睡的好,容貌、精神都不错。胡氏冷眼打量,觉得楚亦凡的气色似乎有点张惶,倒像是瞒了她什么事一样,再仔细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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