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烈哪里是在哄她睡觉,他刚刚分明是,在品尝她的香甜。
倍蕾上,还有湿湿的印子,在冰凉的空气中,悄然绽放。
轩辕烈冲进来时,司徒暮雪已经迷糊的睁开眼睛。她见姬若灵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气得柳眉倒竖,鼻孔冒气,不禁糊涂了。
轩辕烈赶紧跑了过来,用被子重新将她包裹好,趁着司徒暮雪还糊涂时,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在做梦”,然后,轻轻的点了她的睡xue,司徒暮雪又重新掉入了黑暗之中。
“若灵,你给我出来!”
姬若灵的行为,已经触及了轩辕烈的底限。
他好不容易让司徒暮雪对自己重新对心,并且信任依赖她,他不想中途有什么因素来影响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姬若灵是妹妹,他也心疼她,会照顾和宽容她。但是,如果姬若灵的言行伤害了司徒暮雪,轩辕烈保证六亲不认。
“烈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姬若灵听他说完这些,哭着对轩辕烈大声喊叫。
轩辕烈没有心软,他已经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态度。并且,他威胁姬若灵,假如她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从此以后,他都不会理会她。
姬若灵气得浑身发抖,她伤心的问他:“烈哥哥,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
轩辕烈肯定的点头,认真的说道:“我只当你是我妹妹。但是雪儿,她是我的女人!若灵,如果你聪明的话,就要把她当成你的嫂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加更加更了
姬若灵哇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她失声痛哭,伤心不已。
她这么大了,第一次受这种委屈。
轩辕烈给司徒暮雪点了睡xue,他不怕她会被吵醒,所以双手抱胸,气定神闲的站在姬若灵的面前,让她哭。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招数,姬若灵在他们面前少说也使了几千遍了。从小到大,他们身为三个哥哥,都让着她,*着她,这才令她变得任性不懂事。
在司徒暮雪的事上,轩辕烈是不会让步的。
哪怕是前皇后姬氏来找他,他也会很肯定的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司徒暮雪。姬若灵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取代她。
姬若灵大哭几声之后,见轩辕烈无动于衷,这才收住了哭声,小小的抽泣着,问他:“烈哥哥,你真的喜欢她?”
“是的。”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我会像妹妹一样,喜欢你。和以前,没有区别。”
“可是……我不喜欢她,她总缠着你。”
“若灵,你若错了。不是雪儿总缠着我,而我缠着她。我怕她会不喜欢我,所以,我时时刻刻的要守着她,让她没有别的机会认识别的男人,这样,我才能让她爱上我,答应让我娶她。”轩辕烈一本正经,言词凿凿,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姬若灵一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刚跑出轩辕烈的卧房,就看见了正在探头探脑找她的轩辕陌。姬若灵哭的伤心,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轩辕陌身上,用力把他推倒之后,往外跑。
轩辕陌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他见轩辕烈静静的站在门边,根本没有打算去追姬若灵的意思,一股无名火起:“烈堂兄,你还不去追若灵!”
“如果我去追了她,她只会更加误会我。”轩辕烈看着轩辕陌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都没去掸,而是焦虑的望着姬若灵跑走的方向,踌躇不安,便向他提议:“假如陌堂弟愿意帮忙安抚安抚若灵,那再好不过!”
轩辕陌气呼呼的冲着轩辕烈叫了起来:“我去照顾若灵不是为了你!我是担心若灵!”
说完,甩了甩袖子就跑走了。
轩辕烈见他们二人都跑了,叫来侍卫跟着,自己则回到卧房,抱起还在熟睡的司徒暮雪,将她亲自送回到将军府。
云慕倾一家在姬若灵离开不久,便回了自己家。玉圆由宣王府的侍卫送回了将军府。她回去的时候,轩辕烈刚给司徒暮雪解了睡xue,听到玉圆上楼的声音之后,他才悄然离开。
第二日,司徒暮雪醒来时,对昨晚的记忆很模糊。
她疑惑的看着胸前浅浅的印子,若有若无,搓搓就不见了,但再过一会,又会浮现出来。
昨晚好像做了一场又长又美的梦,梦前,她和轩辕烈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沟通”。
或许是沟通的太生动,太富有情趣,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心都会怦怦乱跳,害羞的不敢抬头看玉圆。特别是隐约的想到梦境中那些如梦如幻的片断,司徒暮雪恨不得自己藏在水月阁里再也不出去见人。
“大小姐,你醒了啊!鲁管家他们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玉圆不明白司徒暮雪为何总是坐在那里发呆,端来蜜饯和中药,又奉上一碗清水让她润润口,可是她都视若无睹,若有所思的,懒懒的靠在那里,想着心事。
玉圆一语惊醒梦中人,司徒暮雪报以羞赧一笑,收回飘远的思绪,打起精神来,开始处理将军府的杂事。
昨儿,轩辕烈有意去见司徒暮雪,除了想她,还想问问她,第一次遇见他时是用了哪些药替他解毒,是否发现还有另一种潜伏在他身休里的毒。
可是,被姬若灵这么一闹腾,他也忘了。回头再想起时,司徒暮雪已经在将军府。
轩辕烈左思右想,决定再让宫里的御医会诊一次。结果和最初的诊断一致,他体内并没有其它的毒,身体健康,强壮的能打死一头牛。
既然御医都这么说了,轩辕烈觉得这事就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他也不想司徒暮雪担心他,便将此事压了下去,不再提及。
司徒暮雪回到将军府之后,除了隔三岔五的会去宣王府看看芸雨荷,几乎足不出户,静心养胎。
她谨记司徒明亮的话,将体内的异能压制住,不再轻易的使用。
在她看来,这异能与内功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司徒明亮担心她练内功会走火入魔,那么,使用异能也会有这个可能性。为了确保胎儿无虞,司徒暮雪已经完完全全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安心吃喝,安心睡觉,安心做任何一件对胎儿有利的事。
轩辕烈依旧很忙碌,他不可能每晚都偷偷来看司徒暮雪,但每晚他都会派黑衣人送来汤汤水水,要司徒暮雪夜半补身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司徒暮雪的手伤也好了,拆了纱布,司徒明亮也渐渐的恢复了身体,开始正式去上早朝。
司徒明亮在早朝上出现后,轩辕凤天的禁令就自动失效。一时之间,将军府门庭若市,每天都宾客如云。司徒明亮疲于应付,而轩辕烈则趁着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上门来看司徒暮雪,俨然成了将军府的准女婿,出入自由。
司徒暮雪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胎儿明显长得更快,小腹也隆出。所有的衣裳,都悄悄的腰两侧放松了两三个公分,才勉强能遮住这肚子。
司徒暴雪变得更加的慵懒,整日不是歪在*上,就是歪在榻上,偶尔会在府上走动走动,也仅仅是为了去跟司徒明亮请安,或者查看司徒玉禄的功课。
轩辕烈若不来府里陪她走路,她可以窝在屋子里一整日都不出来。
尽管如此,将军府的奴才们,也没有一个敢造反,使绊子的。
这个月,厨房不但改善了整个将军府的伙食,还省下了二百两银子,用以填补上个月的亏空。修院墙的事,在鲁管家的监督下,也顺顺利利的结束了。
至于司徒卿灵的五十两银子,也按照司徒明亮的意思办了。
整个将军府,都变得井井有条,有规有矩。
司徒暮雪琢磨完账本之后,顺便的琢磨出十条将军府的家规。其它,都是一些很简单的约束,只不过以前柳氏存了私心,才没有统一的要求和标准。
司徒暮雪一当家,不仅把柳氏过去的所有全部推翻,甚至,高调的否定了她曾经的丰功伟绩。
当然,这些事情,都经过司徒卿灵传到了柳氏的嘴里。
柳氏被罚在牡丹阁面壁思过,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不能出牡丹阁,也没有人进来看她。司徒明亮好像把她忘记了,从来没有提起过她。
只有司徒卿灵和司徒玉禄,每日会来牡丹阁看望她。剩下的时间,便都只有春葵一人,陪着她打发时间。
春葵也不清楚,柳氏为何会突然失势。她看着司徒暮雪当家,弄得有声有色,便自以为是司徒暮雪暗中使了jian计,抢了柳氏的风头,害得司徒明亮不再疼爱柳氏。
这天,她刚磨好墨,请柳氏来抄经书。柳氏也不知发了什么病,突然的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夫人,别气坏了身子。”春葵哆嗦着,小心劝她。
柳氏突然扭过头来,目露凶光,问她:“我问你,禄儿的教书先生是不是换成了那个死野种的舅舅云慕倾了?禄儿是不是每日都在水月阁待上两个时辰,整日缠着那个死野种说话?那个死野种是不是故意作大姐姐样,照顾禄儿,说是要每日替他检查功课,要他勤奋读书,害得禄儿现在都不跟我这个娘亲了,却去亲近那个死野种?!”
柳氏一口一个死野种,说的正是司徒暮雪。
春葵也听懂了,却不敢应声。
这些事,司徒卿灵早就知道了。她早就想来告状,但是都被春葵拦住,求司徒卿灵不要再惹柳氏烦忧。
不管怎么说,现在柳氏失*,这个时候不宜再起事端。
以前,柳氏未生产前,子凭母贵。生产后,母凭子贵。柳氏能有今天,多亏了她肚子争气,诞下这一双儿女。
司徒卿灵对司徒暮雪尖酸刻薄,对奴才也是拳打脚踢,但是对着司徒明亮,却是温柔可爱,孝顺乖巧的好女儿。
司徒玉禄就更不用提了,才五岁,就会吟诗作画,小小的个子就知道爹是武将,他也要跟着学骑射武术,哄得司徒明亮是作梦都在笑,自己老来得子,祖坟上冒青烟。
柳氏一直能稳坐正室宝座,并且,哄得司徒明亮这些年来从来不纳妾,都是靠这双儿女。可是,现在她不得庞了,司徒卿灵在司徒明亮面前,也变得不再那么可爱。
反而是司徒玉禄,因为亲近司徒暮雪,越发的受到*爱。
将军府的奴才们个个眼睛都是雪亮的,他们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司徒暮雪回来了,将军府就翻天覆地。
母凭子贵!柳氏不是司徒暮雪的亲娘,所以,她这个母凭子贵的最大优势,变成了劣势。
春葵是下人,但她在这个时候,却比柳氏和司徒卿灵都更加的清醒。她不能选择自己的主子是谁,所以,只能尽心的辅佐自家主子。
司徒卿灵听从了她的劝告,将这些事都隐瞒不说。
可是,司徒玉禄毕竟是孩子。再三交待之后,他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在柳氏的追问之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难怪柳氏会气成这样,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司徒暮雪生吞活剥,扒皮抽筋,吃肉喝血。
柳氏这口恶气还没有出完,司徒卿灵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她见屋子里一片狼籍,也懒得问是什么原因,冲到柳氏的面前大声嚷嚷:“娘啊!灵儿快要活不下去了!”
“怎么了?”
“今儿我和几个闺蜜出去逛街,遇到乞丐来讨钱。别人家都是扔十两十两银子的扔,灵儿想着,咱们将军府不能丢脸啊!所以就叫下人扔个五十两去!谁知……谁知那些狗奴才说的,那个女人有交待,我花的每一笔钱都要通过她或者爹,否则,一个钢板都不能花!”司徒卿灵一想到刚才在外人面前丢尽了脸,想到她们那捂着脸奚落她的样子,就气得七窍生烟:“娘啊!我以前出去花银子,什么时候要向别人交待了!我……我气死了!我要找爹去评评理!”
柳氏见司徒卿灵像一阵风似的,又要跑出去,急忙把她抓住,小声骂道:“灵儿,听娘的话,现在那个死野种风头正劲,我们不能跟她硬碰硬。当务之急,你们要先把娘弄出去……等娘出去了,再抢回中馈,你想花多少银子都行。”
“可是……娘啊,我已经跟爹提了好几次,想让爹放娘出来的。爹不肯……娘,我一提起你来,爹就气得要拿剑来捅我,我……我不敢再去提了……”司徒卿灵缩了缩脑袋,小声的说。
她已经到了分辨是非的年纪,司徒明亮没有杀柳氏,纯粹是因为司徒玉禄。司徒暮雪也是看着司徒玉禄的面子,才没有坚持杀她。
虽然司徒明亮已经病好,但并不表示,他已经原谅了柳氏。
柳氏摸着下巴,苦思冥想之中,忽然看见司徒玉禄。
司徒玉禄已经下了课,云慕倾说要和司徒暮雪说说话,这才让他先来牡丹阁,晚些再去水月阁,让司徒暮雪考他功课。
司徒玉禄前脚刚跨进屋子里,就看见柳氏拿着三尺白绫,站在桌子上,往房梁上一扔,快速的绑了一个死结,正要把脑袋往那死结里钻,准备上吊自尽。
司徒卿灵哭天抢地的抱着柳氏的小腿,求她不要死。春葵也吓得跪在地上,哭得是梨花带雨,很是凄惨。
司徒玉禄还小,从未见过这个场面。他见自己的娘要寻死,也立刻跪了下来,善良的泪水涌了出来,哭的一脸都是,哽咽的求柳氏不要抛弃他们姐弟俩。
“唉,娘也不想去寻死。娘也舍不得你们啊!”柳氏挤出两滴眼泪,假装伤心的说:“可是,禄儿,你爹生娘的气,不让娘出去,娘连想改过的机会都没有。你雪姐姐恨娘当年犯了错,把娘当敌人看,娘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呜呜呜……”
因为春葵在,柳氏故意说得很隐晦。春葵听见了,以为柳氏是在为当年云慕裳难产一事自责,没有多想,忠心的跪在地上,配合她,求她不要自寻短见。
司徒玉禄已经是被吓得快要灵魂出窍,他听柳氏这么一说,立刻孝顺的说道:“娘,你千万别激动。孩儿现在就去求爹和雪姐姐!求他们放娘出来!”
说完,司徒玉禄就跑去了水月阁。
云慕裳刚走,司徒暮雪正准备休息片刻,突然的,房门被推开,司徒玉禄满脸泪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门口一直跪行到司徒暮雪的脚下,开始拼命的磕头。
他磕的太用力,以至于磕第三下的时候,就头晕的跪不住。
司徒暮雪被他这样唬得失了神,连忙将他扶起。司徒玉禄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是哭得快要断更。
司徒暮雪替他顺了足足一柱香时间的背,司徒玉禄这才把刚才发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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