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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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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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正经事而打断他这么要命的关键时刻,萧卿墨绝不怀疑自己会出手杀了此时门外那个不识时务的人。

“王爷!是属下!”清冷的分不清男女的音调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却依旧清晰的传了进来。

“无言?!”身子猛地一震,萧卿墨眷恋的看一眼迷乱的水眸已经恢复了清明的浅夏,强自勉强自己收回还差一步就能共赴巫山的某处昂扬,在她唇上印上浅浅的一吻,快速的翻身下床着衣。

临走前,看一眼已经用锦被将整个赤。裸的身子紧紧包裹起来的浅夏,展颜一笑的同时又留下一句霸道:“不准闩门,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啐!不栓才怪!”萧卿墨前脚走,浅夏后脚就下床,一边找着被扔在地上散乱的肚兜和里衣,一边出去闩门。

重新躺回床榻上,抚着自己砰砰乱跳的胸口,浅夏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真是没用,居然三两下便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看来以后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不主动招惹他,想来呂微澜就不会轻易放他胡乱的闯进自己院中。

只是,方才外面的那个人是谁呢?虽然没有刻意的记住全王府的所有人名,但无言这个名字她可以担保是从未听说过的。

而且,清冷的声音能够让人听得这么清楚,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只是,萧卿墨为何会养着会武的人在身边呢?而且,她方才即使是在意乱情迷之时,但还是感觉到了他身子的轻颤和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那应该是一种得到眸中讯息的兴奋,但又有些担忧的矛盾。

哎呀!夜深了,快睡觉了,他的事情与自己半点的关系都没有,只要他不来招惹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有客上。门(一)

而事实证明,人一旦有了好奇心或是心事,就会睡不着觉,浅夏自然也不例外。

一个晚上,又是担心着他真的会再次过来,又是好奇堂堂一个王爷半夜听到一个下属的声音便连好事都不办了的急忙离去是为了什么。

于是,第二天一早的后果便是顶着两只微红的大眼泡和眼睑处暗灰的阴影。

让人无语的是除了筱蓝和筱汐窃窃的低笑,还有一干过来请安的女人们一脸的妒恨,以及第一次来请安的呂微澜毫不掩饰的挑衅和恼怒。

显然,昨夜王爷进了水菡院的大门,是已经传遍整个王府了,也就难怪姬妾们一脸的忿忿不平,敢情又有人挑拨了她们,令她们与自己产生了嫌隙了。

浅夏呵欠连连,水眸迷茫,一心犯着困,也懒得管她们究竟有什么想法了只想要回房好好的补一补眠,别为了不值当的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至于对着呂微澜么,虽然昨夜因为突发事件而没有办成事,但她就是非常故意的露出脖颈间的红痕,看着她当场变了脸色,浅夏就无比的开心。

哼哼哼~联合起来算计她是吧,那她就制造一点混乱让他们自己好好尝一尝苦果,免得还真当自己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了。

看到众女脸色丕变,效果达成,浅夏暗中好笑的招呼了筱蓝送客,赶紧回房补眠去了。

——————

晃晃又是几天过去,这几日倒也太平,萧卿墨不晓得在忙些什么的并没有再进水菡院,据闲着没事就去打探消息的筱汐说道,好似他总是一大早出去上朝,然后深更半夜才会回来,回来就直接宿在了荻罄院,连呂微澜的翠微苑也不曾去过了。

不期然就会想起应当是与那日的无言有关,估摸着是外面的什么事情,但只要不来她院中骚扰,她才懒得管他的事情呢。

这一日,好不容易堆着假笑送走了拈酸呷醋的就快要与呂微澜吵起嘴来的岑宝儿她们,浅夏正要起身活动一下正襟危坐着有些酸疼的腰肢,外面就有小厮来禀说是刘总管求见。

除了起先刚接管账房和库房时的前几日去查账目的时候,刘总管一直陪着她,这之后就不见刘总管跟前跟后的了,今儿怎么有空来找她了?

心里狐疑着,先让了他进来,才知道原来是今日萧卿墨要请客,他是来汇报一声,准备额外支出一些银两和藏酒的,并请她安排晚膳的菜品的。

蓦然想起进宫面圣那日晚间,他确实是答应了各位皇子要另请一次客的,不想这一拖竟已经一月有余了。

她记得他还说会请上太子与太子妃的,想来这顿酒席是不能随意怠慢的了,总该精心准备一下,才不会失了他这位王爷的面子。

只是,那萧卿墨不提前几日告诉她,非要当天才说,岂不是有着故意刁难自己的意味了吗?果然,不是好货色的东西永远都不是好货色。

心中暗嗤一声,浅夏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问:“客人是什么时候来?”

有客上。门(二)

“王爷说,太子与太子妃是晚上才能出宫,其余的皇子们则是午后便会带着家眷过府来玩的!”刘总管恭恭敬敬的回答,倒是没有因为太过仓促的消息而有所慌乱,显然是比较适应了自己家王爷比较随意的作风。

“行,本妃知道了,你去忙吧!”浅夏暗恨的又骂了一句萧卿墨。此时已经是巳时,再有两个时辰就是午后,若是有些个皇子来的早些,不是让府中连准备点心的时候都仓促了一些吗。

唉!不过,此时也不是抱怨的时候,还是先去大厨房嘱咐一下吧,看看早上采买了多少的食材,下午该添置哪些,至于点心么,如若大厨房来不及做,就让自己院中的小厨房帮着一起准备了。

堂堂晋卿王府自然是不能让人觉得待客寒酸了,而她这个新任的当家主母自然更不能让人小看了去。

嘱咐了大厨房,吩咐了小厨房,一切都准备妥帖之后,便是午膳时候,匆匆的随意吃了点东西果腹,浅夏又留下筱蓝监管着小厨房的事物,她则带着筱汐去准备宴客的正厅和偏厅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下人们的布置。

只见十几个下人在刘总管的指挥下井井有序的搬桌子,摆椅子,布置景饰,半儿点没有慌乱的感觉,随即明白是自己多虑了。

刘总管能够在这个妖孽无情的男人府中牢居管家之位,甚或是在自己没进门前的库房账房的钥匙都是掌管在他手上,显然是非常得萧卿墨的信任的。而自己在听说有客人时显出了慌乱,还真是有点底气不足了呢!

哂然一笑,见正厅偏厅的布置用不着自己多嘴了,她便放松的往回走去。

路过清畅园时,只见微风轻拂下,园中的一个池塘中水波潋滟,池畔迎春花娇黄的花瓣开得正艳的掩映在绿意盎然之间。岸旁种植着的柳树垂下万条嫩绿丝绦,迎风摇曳,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几对鸳鸯正凫在水面,惬意的交颈而眠或是悠闲的漫游,时而为对方梳理羽毛,时而又潜水嬉戏。

想着小厨房有筱蓝看顾着,待客人来时,应当不会迟了点心的准备,便随意的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对筱汐道:“筱汐,你去大厨房看着点,我在这儿稍事休息!”

“可是,小姐你一个人没事吗?”筱汐却是踯躅不前犹豫的看着她。

浅夏却是失笑的道:“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有什么事呀?”

“反正我说不上来,可总是觉得小姐你嫁进王府好像一点儿都不开心,虽然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但看着就知道不是真心的!而且,王爷他自从新婚第一夜和那晚之后又没再来过咱们水菡院了,小姐您难道真的不觉得难受吗?”许是看见浅夏时时的看着水中鸳鸯,原本粗枝大叶又天真的筱汐忽然就为自家小姐悲伤了起来了。

“傻瓜,你这是怎么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并不在意萧卿墨到不到水菡院,而是压根就巴望着她别来。

有客上。门(三)

浅夏自然更不会因为萧卿墨独宠着呂微澜而心生醋意,只是她显然也忽略了自己的这两个丫头并不晓得新婚初yè及那夜,她与萧卿墨之间并没有发生夫妻之实,因而便觉的她委屈了:

“好啦,收起你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别让别人看见了笑话!我只是一上午忙乎的有些累了,客人又有可能待会儿就来,不能回房小睡一会儿,便在这儿休憩一下而已!倒是惹了你多愁善感了起来了!”

“小姐,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家小姐我现在不也挺好的吗,不用伺候王爷还乐得轻松呢!”这要让筱汐顽皮的性子也磨成像筱蓝那样安静,那她的生活才会无趣了起来了,“好啦,你快去大厨房盯着点吧,只要府里不出什么事,对我来说就是好事啦!知道么!”

“好吧!那小姐我先回去帮您拿个坐垫过来,这石头上冰凉冰凉的,坐久了不好!”说着筱汐就要往水菡院的方向跑。

“我的小姑奶奶,你当我是要在这儿长坐呀,只是稍微休息一下而已,一会儿就起来的,你就别操心啦!”浅夏简直拿她快没辙了,赶紧打发着她,“你再磨磨蹭蹭的,估摸着就要天黑了!”

“小姐,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呀!”抬头看看正高高挂在正空的暖日,筱汐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回头想想,方才的自己感觉着挺像筱蓝的难得沉稳和懂事呢,“那,小姐,我就先过去啦,您记着坐一会儿便起身哦!”

含笑点头,浅夏庆幸自己带了这两个丫头陪嫁,不然,没有了爱情憧憬的她在这么一个硕大却没有温情的王府中生活,早晚会积郁成疾了。

目送着筱汐欢快的身影离去,浅夏缓缓收回视线。今日的午后天气颇暖,暮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意融融,若不是河畔清凉,倒也要惹出一身细汗了。

在王府这许多日子以来,除了上午时不时的去看一下账本什么的倒也是清闲的紧,因而便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今日却是因为忽然的安排而小小的紧张了一下而没有小憩,此刻园中静寂,微风拂面惬意无比,浅夏不由的眼皮下垂,几乎要打起瞌睡来。

看一下身旁周围,南有池塘宽广,岸边柳树成荫;东有假山重叠,水瀑叮咚;西边靠近呂微澜的翠微苑的正是昨日才由宫里讨要而来的珍贵的各色蔷薇开满小半个园子,自己只要找一个隐蔽一点的假山山脚,就能避过北边通往各处的小道了。

主意初定,浅夏便看准了假山旁的一个角落了,刚好有一块平滑的石头可以靠坐着,虽然自假山上飘落的小水瀑的水珠有可能会因为风向的变化飘落在身上,但那一处看着确实隐秘又舒适。

于是,稍稍犹豫了一下,浅夏还是穿过几个假山洞,拂过柳丝,斜靠着假山石闭上美眸在柳荫下闭目养神。

她却不知原本只是打算着休憩一会儿的,但暖暖微风拂面着实惬意,竟然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去。

“好一幅海棠春睡美人图啊!”忽然,一道邪肆轻佻的语声入耳。

世子请自重

“鸳鸯戏水池塘浅,海棠春睡不思夏!王妃娘娘好雅的兴致啊!”

去你的雅兴,这是明晃晃的调戏!

吕皓冥蓦地出现,霎时惊得浅夏瞬间清醒,一边腹诽着还没来得及看他的脸,她便想要起身检视自己的衣衫,哪晓得一时忘记自己此时是坐在石头上的,脚下一个打滑,人便险险的往侧边倒去。

“原来王妃是这般欣喜见到我呀!”长臂一揽,将浅夏又稳又牢的抱在怀中,免了她摔下湖中的危险,吕皓冥不改轻。佻,往自个儿脸上贴着金。

“世子请自重!”不是只是家族聚宴吗?这个浪荡子怎么也来了?浅夏脚下站稳后,就立即挣扎起来。

“唉!王妃怎地一见面便伤了我的心哪!”语中哀叹伤感,一双微凹深眸却是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着的依旧是那种让人看不透的邪肆中的深沉。

“本妃只当世子是没有心的呢!”伤心没有,轻薄之意倒是路人皆知,浅夏没好气的瞪着他,“世子这是想要让整个王府的人都看到本妃在花园之中与世子苟且,好坏我名声么?”

不是故意要将话讲得这样难听,只是,呂微澜的为人实在是让她心寒,而与这个男人的三次见面,都不曾见他正经过,浅夏难免会将他们兄妹想成一丘之貉。

“看来,我在王妃的眼中真是一文不值呀!”忽而自嘲的一笑,长臂松开的时候,眼眸中似乎闪过一道忧伤,只是消失的很快,快的会让人觉得那不过是因为他话中的忧郁让人产生的幻觉。

“世子值不值钱,可不是本妃说了算的,”告诫自己不能心软,这个邪肆男人跟那个妖孽的男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她可不能被他们虚伪的外在给蒙骗了,“世子,此处风景正好,你慢慢欣赏着,本妃有事要忙了,先走一步!”

“好!王妃请便!”吕皓冥此番倒是爽快的没有为难了她,双手背在身后交握,抬首远眺,倒真有观赏风景的意思了。

只是,浅夏很快就再次发现,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好人,只因为他那么高那么大的一个人往大石上一个站立,她想要过去简直就是难如登天了。

狠狠的以眼神剜他一眼,后者却抛给她一个无辜的表情:“王妃这是被风迷了眼难受着吗?是否需要我帮你吹吹?”

“你才被风迷眼抽筋呢!”装疯卖傻,此人当属天下第一;轻佻邪肆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浅夏不意与他多纠缠,只因他既然已经来了,就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人已然到来,这要是被人撞见他们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可真是跳进这池湖水中也洗不清了。于是,便直接道,“世子挡着本妃的去路了,劳烦让一下!”

“哦!原来如此!”假意的打量一下四周,一个恍然大悟的做作表情,吕皓冥往石头的外沿站了站,然后指着可以通过一人的缝隙对浅夏道,“王妃请!”

你别耍无赖

“吕皓冥!你别耍无赖!”浅夏看着那狭窄的缝隙,忍不住叫嚣起来。她身形娇小,是可以通过,但这么窄的地方,绝对会避免不了与他身体接触,不然除非她立时去学了缩骨功才能不沾到他的衣角了。

“王妃此言差矣,我已然让你,你却说我无赖,这是何道理呀!”吕皓冥无赖的装着无辜,深邃的黑眸却是贪婪的看着她绝色的俏颜上鲜明的表情变化——她当真是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心中微微泛疼,却只能通过这种顽劣的行径来加深她对自己的印象,只为了他不希望自己再次消失在她的记忆中。

“吕皓冥!”已然无法顾及形象,浅夏微微顿足,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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