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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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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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算还能保持着一份理智,黛眉轻扬,水眸微挑,红艳润泽的檀口微张,娇媚的声音溢出唇畔:“王爷原来是这般性急的人呀!只是,王爷,今晚妾身的身子不方便,怕是不能伺候您,您就忍耐一下吧!”

媚入骨髓的娇语,恰如天籁之音,竟令得萧卿墨喉间蓦地一紧,小腹一热,身体快速的起了变化,碰触到她襟口的手掌下,似乎明显的感觉到她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当真是有着魅惑人心的致命吸引力。

受到蛊惑般的大掌竟把持不住的就要解开她的襟口,叫嚣的身体似乎正指挥着他,让他将面前这个娇媚入骨,国色天香的女人扑倒在床,尽情的将她占有。

只是,她——方才说了什么?

身子不方便?

头脑蓦地一阵清醒,萧卿墨猛地放开浅夏,蹭蹭的后退了好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方才居然想要将她占为己有,那一刻竟然完全的忘记了微澜。

他莫不是中邪了?

神思清明之后,萧卿墨的眸中闪现出一道危险的气息,阴沉着一张如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几近完美的俊颜,本就狭长的桃花眼此时正危险的半眯着:“商浅夏,你是不是对本王做了什么?”

“王爷何出此话,浅夏一小小的弱女子,一不会武,而不会蛊,怎的有能耐对王爷做什么呢?”稍稍整理了一下因为凤钗被喜帕的流苏拉扯掉而有些凌乱的发髻,浅夏斜睨了一眼萧卿墨。满意的看到他因为自己特意展现出的风情万种而又再一次的失神,暗笑着男人果然都是视觉性的野兽,对于女人的主动勾。引没有半分的抵抗力。如此的这种朝秦暮楚的男人,还真是有些浪费她的故意表演了。

暗叹一声,浅夏起身缓步走到桌旁坐下,不再去看那个差点没被自己勾了魂的混账男人,她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喝了起来。

辛辣的酒味顺着娇嫩的喉咙穿肠而过,辣的她激灵灵的打了个颤,自言自语道:“这酒还真是不好喝的紧!”

洞房——今晚妾身的身子不方便(二)

“商浅夏!”仅被她一个视线,几句话就逗弄得浑身燥热的萧卿墨,一边鄙视着自己的定性不够,一边又因为她在挑。逗完之后,对自己视若无睹而不由得恼羞成怒的大步冲到她身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怒喝道,“你居然敢无视本王!”

“王爷言重了!”不让喝酒就吃点菜吧,不晓得是因为重生的滋味太过美好,还是耍的他团团转煞是好玩,浅夏觉得自己今晚的胃口前所未有的好。不过,虽然还是比较觊觎红烧鲤鱼,但一整条鱼被动过还真是没法交代,就还是乖乖改吃别的菜吧,“王爷这么一位七尺男儿就站在浅夏的面前,浅夏想要无视也不成啊!”

眼中没办法无视,那只要心中没有就成了。只不过,为了不伤害到这位大禺朝最尊贵的王爷的自大自尊的心里,她不如实说出来就可以了。

“你······”今日只知道坊间所传言的商太傅之女商浅夏有着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容貌不假,却没想到还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萧卿墨气极反笑,一把抓过酒壶,在她喝过的酒杯中倒上酒,轻佻的先对着她微微一笑,然后就着她留下的浅浅唇印的杯口一饮而尽,果然看到了她一直淡然的脸上飘过了一抹红霞。

心头又是一紧,呼吸差点粗重起来,萧卿墨暗骂自己禁不住美色yòu。惑。本欲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逗弄她一番来挽回自己的颜面,但很快意识到最后沦陷的说不定会是自己。

而此时,外面的更鼓已经敲了三遍,让他惊觉不知不觉中已是三更天,西厢的微澜恐已等的心焦了。想到微澜,萧卿墨的整个人清醒了些,于是就自顾自的将方才自己竟然对着一个打从圣旨下来后就不待见的女人动了念头归咎于席间饮酒过多所致。

面色一正,恢复了来前的阴冷,萧卿墨倏地起身,不发一言的就要离开。

见他已经恢复清明,浅夏嘴角微扬的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问道:“王爷,您这是想要去哪里呢?”

“本王的行踪还不用跟你交待吧!”不看着她祸国殃民的俏脸,萧卿墨似乎能够完全的主宰自己的意识,因而语气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生冷无情。

“是啊!王爷的行踪确实跟浅夏无关呢!”浅夏优雅的起身,缓步走过他的身旁,状似无意的先他几步绕过屏风走到门旁,透过窗纸向外张望了一下道,“只是,今儿拜完堂的时候,我似乎听到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关照了一下梁姑姑,让她今晚莫要离开新房太远呢!”

“不可能!”萧卿墨却当是她想要留下自己而危言耸听了,哪知刚一推开门,就见廊前的柱子旁,倚着盖着棉被的梁心月。

显然在外面睡得不甚踏实,听到声响后,梁心月便醒了过来,看向新房门口。在见到新房的门开处,这对新婚夫妇衣衫整齐的正直直的看着自己,而站在新郎身后的浅夏正对着她露出一抹歉意的笑时。立即就明白了为何王妃要让筱汐带话让她在新房前多守一会儿了,看来王妃是早就才想到王爷会想要去西厢陪侧妃了。

洞房_你在做什么

没等梁心月开口说什么,萧卿墨就气愤的关上了房门,心头窝火,也就控制不住的对着浅夏怒喝道:“你既早已知道,为何不早说!”

“王爷明鉴,浅夏却是不知道王爷如此这般焦急的想要去别处过夜,自然不可能未卜先知的告知王爷您了!”浅夏却丝毫不心惊,也不急躁,云淡风轻的丢下这一句,然后便回了屏风后的内室。

“你······”再次语塞,萧卿墨心里焦急,却也知道这不能怪她,毕竟不管是遵从常理还是皇家祖制,他今夜都必须在正妃这儿洞房。

只是,想起之前已经答应过微澜,待这边的事情办完之后,就会过去陪她度过他们之间真正的新婚洞房之夜,却因为母后的多管闲事而只能毁约了。

唉!明日里,还不知她该会是如何的伤心的对自己哭诉和埋怨呢!

一想到她又会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萧卿墨的心里就是一阵揪疼,这时候也才想到他还有一件紧要的事情没办,那就是商浅夏今夜的落红,明日一早,梁心月可是要带着证据回宫的呀。

只是,她都说了今夜她的身子不方便,他是照原计划进行呢,还是就跟梁心月说明情况。一是可以尽快的摆脱商浅夏去到西厢,二也是让梁心月能在皇后面前为她说话,毕竟,新婚夜,同日迎娶了两位绝色佳人的自己却要清心寡欲,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借口的萧卿墨打定了主意,正要再次出去,却忽然听得浅夏似是疼痛难忍的轻嗤一声。

本能的循声转身望去,只见浅夏站立在床榻边,床上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那段原本在桌子上的白缎,她手中的一把锋利的剪刀随着她的低声呻yín时已经掉在了地毯上,而她高举着的另一只白若凝脂的皓腕上,一道一指长的伤口上正有妖冶的鲜红汩汩而出,滴落在雪白的白缎上,犹如皑皑白雪中惊艳的寒梅怒放。

“你在做什么?”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揪疼暴怒得仿佛呼吸都要停止。萧卿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计划又被破坏而气急败坏,还是因为她居然以这种方式来暗示着拒绝自己而恼羞成怒。冲上前去,猛地捉住她还在流血的手臂,眼眸中仿佛要吐出火来的猩红一片的怒喝,“商浅夏,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腕真疼!

伤口疼,被他紧紧抓着的伤口的上方也疼。不过,似乎是因为他抓捏的地方恰到好处,一狠心而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划得很深的伤口却奇迹般的止住了血,让她庆幸今晚自己约莫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再次香消玉殒了。

早就猜到他会暴跳如雷,浅夏一边忍着疼一边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只是帮王爷做了王爷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免得你费心了!”

“你······”虽然自己确实是存了坚决不碰她的心,可是为何她此时不经他同意的这样做了,他的心中却是如此的堵得慌呢,就像是她正在宣告着她同样不愿意接受他,而让他有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难受。

洞房——你给本王安分点

可是,又在同一时间,因为看见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没有真的实行伤害她的计划,他又莫名的庆幸万分,真是意想不到的矛盾心情。

“王爷,您请放手吧!浅夏的手疼得厉害!”两种疼痛交合在一起,浅夏虽然以着极强的意志力克制着,但还是渐渐苍白了脸色,殷红的唇畔也渐渐失了血色,仅留有淡淡的唇脂颜色点缀着最后的鲜艳。

“你活该!”没有完全放开,但手上的力道已经放松,萧卿墨一张如隽刻一般的俊脸愈发的沉下几分,只是深如潭底的黑眸中此时却没有一丝波澜,讳莫如深。

“是啊!我活该呢!”想要从他手掌中挣脱,却发现手腕处的疼痛一直延伸至整个手臂,没有了半分的力道。确实是活该,平日里拿了剪刀只是剪剪绣线而已,今夜却是生生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与前世的羞辱的疼一般无二,只是这样却是保存了自己的颜面,伤一点痛一点便无所谓了。

清淡的语声中带有一丝浅夏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怨,却是让萧卿墨的心蓦地一动,但很快就隐藏了下去。将她按在床沿坐下,他撕下里衣的一角,默默的替她包扎了起来。

这倒是让浅夏惊疑不定了,前世的一切止于那场羞辱,可今晚自己虽然设计将他留了下来,也颠覆了他所有的计划,可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略带不安的试图抽回手,并些微有些紧张的道:“不敢劳烦王爷,浅夏自己来!”

“你给本王安分点别乱动!”本就因为从没有做过这类事情显得有些忙乱,且扎得歪歪扭扭,浅夏又不安分的乱动,使得萧卿墨好几次滑掉了手里的布襟。狭长的眼梢微抬,一双桃花眼蕴含着丝丝怒气,明明有着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担忧,说出口的话却无情的很,“你这是存心想要在今晚找本王的茬,好让喜娘回宫告状么?”

“啐!随王爷怎么想怎么说!”水眸微挑,浅夏强自镇定,高高的扬起美若白瓷的尖细下颌,一如女皇般高贵的看向别处,懒得与他争辩。

缠绕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马马虎虎的包扎好伤口,并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萧卿墨一抬头想要邀功的开口,却在见到她高扬的下颌下,那如白天鹅般美而优雅的颈部曲线光洁无瑕,延伸至大红的高领嫁裳内,竟然引起他无边的遐想。

大禺朝民风严谨,除了嫡庶尊卑有别的国策,对于女子的穿着打扮的要求亦是严格。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更忌讳袒胸露背,虽还不至将女子禁足在深宅内院,但若是出门就必须轻纱遮面。

而越是注重礼仪的宅府,对女子的要求就更为严格。商太傅年幼时曾是一国之君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又贵为当今太子和众多皇子的师傅,博览群书,满腹经纶,自是更加的注重府中女孩儿家的教训德育。

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因而,浅夏身上的这一袭大红嫁裳便体现了严父得体教育之下的严谨。虽说如今已是仲春,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但嫁裳的襟口,浅夏还是如冬衫一般裁制的稍高,优美的颈部弧线有一半隐在了衣领之中。却未见保守刻板,反而多了一层神秘诱huò之感。

喉间又是一紧,萧卿墨冲动的几乎想要解开牢牢的固定着防止春光外泄的盘扣,一睹她颈下凝脂般的雪肤。

轻颤的大掌眼看着就要触及她的雪颈,垂首回眸的浅夏却是受惊不小,本能的因着想要躲避着他满含着某种欲望的视线和作怪的大掌,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床榻上倒去。

一只手受伤用不出力道,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衣领,警惕的看着她:“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早在她垂首回眸到时候,萧卿墨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只是,感觉着今晚的洞房夜,似乎一直是眼前这个已经成了他正妃的小女人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此时看到她如此的惊惶失措,不由兴起了坏心眼。

“王妃,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你觉得本王想要做什么呢?”往床沿一坐,大掌轻佻的划过散开在床边的裙裾,有意无意的拂过她大腿的外侧。萧卿墨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刻意的晕染上某种欲。望,低沉的语调更是让人禁不住的一阵颤栗。

“王、王爷,您、您别乱、乱来,我、我······”舌尖控制不住的打结,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就在眼前上演,浅夏只觉至今为止的镇定就要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我、身子不方便······”

原也只是陡然兴起了捉弄她一下的念头,却在此时见她如此的抗拒自己的亲近,萧卿墨骄傲的自尊立即受到了伤害,深眸微凝,有着想要将眼前这小女人好好的教训一顿的欲。望。

猛的扑身上前,在浅夏本能的想要往侧方逃开的瞬间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双肩,整个人欺身压向她的柔若无骨,带着如野兽般狂野的气息,与她四目相对。

恐慌霎时席卷了浅夏所有的意识,本以为安全却又遭受到这样迫在眉睫的压迫和危险,使得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惊惶的水眸中显露着再也没有办法掩饰的恐惧,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颤栗的下唇,似乎唯有唇畔传来的丝丝疼痛还能保有她最后的一点清醒。

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害怕的时候,兼并着如罂粟般致命而危险的吸引力,更让人在片刻间产生了想要深深的掠夺和摧残的嗜血心理。

萧卿墨只觉得身下这个止不住恐惧的颤栗着,却又倔强的不肯闭上那双莹润的水眸,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女人,在瞬间就引爆了他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掠夺本性让他再也顾及不到其他,猛地俯下头去,捕捉住她已经被贝齿咬出一道血痕的朱唇,略带腥咸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更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绷紧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一)

只是,浅夏死死的咬着下唇,胡乱的摇晃着头部,想要抗拒他这个霸道而不在预计和防备中的掠夺,却终究因为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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