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侧,毒妃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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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侧,毒妃撩人-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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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下,俏脸在瞬间爆红,浅夏抬起手指指着他的鼻子,生生的口吃了起来:“你、你、你……”

“夏儿不是要做给我吃吗,我这会儿便好吃了!”即便心中还是万分的不愉她方才的一番举动,可是当她展现出这么羞怯的一面,瞬间化解了萧卿墨满腹的牢***和不满。

“你、你怎的这般不害臊,喱夜他们都……”都还在吗?透过萧卿墨手臂间的空隙看出去,哪里还有喱夜和筱汐筱蓝的身影,就连之前在外面的空地上来来往往的下人也都不见一个身影。见她张着嘴噎住了话,萧卿墨不用转头看也知道此时厅中再无一人。

“瞧吧,连筱汐他们都知道识趣的避开,而你,居然还胆敢邀请她们过来小坐聊天!”心情变好,萧卿墨亦有了心情来个秋后算账。

想一想真是让他咬牙暗恨。

想他堂堂大禺朝的晋卿王爷,何时这般的憋屈过。做小伏低的对她示好,她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威严,时不时的就会将那几个姬姬妾妾的给他弄过来。

让他很是挫败的会想,是不是她的心中没有自己,才会如此大方的将自己拱手让人。

可是,他又鄙视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气得要命,想要好好的教训她一下,却轻而易举的便被她无意间显露出的这些小举动而取悦。

“那个,我这不是为了帮王、呃,为了帮卿与姐妹们联络——啊——萧卿墨,你做什么?”

话没说完,就觉一阵天旋地转,浅夏的双脚已经腾空。为了自己的安全,浅夏本能的一把勾住萧卿墨的脖子,为了这突如其来的脚下虚空惊魂未定的大叫道。

“王爷?萧卿墨?哼哼哼!本王是看王妃皮痒痒了是吧!”萧卿墨阴恻恻的冷笑着,只是眼中透露出的宠溺让人一目了然。

“不、不是,那、那个卿,我只是被你吓到了而已,才会一时口误,你、你别介意啊!”天下哪有这么小心眼的人,不过一个称呼而已,有必要摆出这么恐怖的像是要吃人的脸色吗?

浅夏心中腹诽,身子亦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就怕他忽然间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是吗?那我便好好的教导我的夏儿,在被吓的情况下个怎么称呼为夫的如何?”勾魂的桃花眼微挑,邪魅的语调自薄唇中逸出,萧卿墨狂肆一笑,抱着浅夏便大踏步的走出大厅,往寝房走去。

一路上,几个路过的下人掩嘴低头偷笑,只羞得浅夏满脸通红的干脆埋在他胸前掩耳盗铃了。

随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浅夏在萧卿墨的怀中几乎要惊跳起来:这男人,莫不是大白天的也要那个什么吧?他还让不让她见人啦?

后背被重重的抛在床上,浅夏一个激灵就想要起身,可萧卿墨的动作比她更快,颀长坚硬的身子早已在她还没来得及动弹的时候,便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胸腹处被挤压,浅夏只觉一口气冲口而出,伴着忽然狂野的跳动了起来的心跳,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不会是来、来真、真的吧!”

“夏儿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一手钳制住她的小蛮腰,一手覆在她胸前的的饱满上,萧卿墨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已然是情动的氤氲一片,声音中更是带着一抹蛊惑。

“那、那个,卿~”这个时候,如果浅夏还不学的乖一点的话,绝对知道后果如何,于是即便颤抖着音调,也要卖着乖,“卿,你是堂堂一个大王爷,众人瞩目的焦点,国家的栋梁,白日宣淫这种事情要是被传了出去,恐、恐怕不好吧!”

“我与我名正言顺的王妃好好的补一补迟来的新婚,有什么不好的?更有谁敢在背后嚼什么舌根呢?”连白日宣淫都出来了,她这是有多不喜欢与自己在一起啊!

再说了,国家的栋梁难道就必须像圣人一般可以不与心爱之人行鱼水之欢吗?

萧卿墨挫败的这样想着,可又不争气的就念着她的柔若无骨和能够带给他无边***的紧致,不然,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就因为我是国之栋梁,所以才更应该努力耕耘,好早一些为我大禺朝再添几个未来的栋梁啊!”干脆死皮赖脸到底,萧卿墨不但顺口往自己脸上贴金,还大言不惭。

约莫是没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可是她自己都觉得害臊,以后如何能在他们面前镇定自若呢。浅夏委屈的想着,你一个大男人当然可以脸皮厚的无动于衷,可她脸皮薄着呀。

“可是,我……唔~”

嫌她太过啰嗦,何况他的紧绷急需要纾解,萧卿墨猛地一低头,便攫住她莹润的朱唇,将她所有想要说的话都堵回口中。

从今日开始,自此时起,他一定要教会她,什么叫以夫为纲,免得以后她总是会找一些借口来拒绝他……

可曾说过我爱你(6000+)

饱食一餐的餍足感是无法用任何的言语形容的出来的,轻轻为疲累得昏昏欲睡的浅夏拭去额头和娇躯上的细汗,萧卿墨爱怜的在她娇挺的鼻尖上印上一吻。

全身酸软的没有半分力气的浅夏却只当他还要来,紧张的一瞬间便赶跑了瞌睡虫,娇嗔的瞪着水眸,戒备的道:“你可别再来了!”

“呵呵呵!”低笑出声,萧卿墨将不自主的绷紧了身子的她更搂紧一些,然后戏谑的道,“夏儿,你这模样,却不像是让为夫的别再来了,反而有着邀请的意思呢!”

“……咳~”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浅夏很是奇怪眼前的这人是看不懂人的表情,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她的语气和眼神明明这么防备,他居然都能歪曲事实。

迷恋的再次吻了吻她的娇颜,萧卿墨忽然就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以来是忽略了多么宝贝的东西煨。

她的一嗔一笑,早就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只是他为了微澜而选择了忽略。更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让他草木皆兵、自以为是的将她拒之心门之外,因此而白白浪费了这许久的时间。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和炙热,浅夏只觉自己在他如此热烈的眸光下即将要化作一潭春水。

“夏儿!”他不回答,只是轻唤仫。

“嗯?”她低低的应着,想要避开他这般热烈的眼神,可他那勾魂的桃花眼却似乎散发着诱。惑的光芒,令的她被深深的吸引住,无法逃脱。

“夏儿!”他再次轻喃一声,饱满的宽额抵着她的,眼眸与她泛着微光的水眸平视,“我可曾说过我爱你!”

心房猛地一颤,浅夏娇躯亦是微颤。

前世,她是那样的渴盼着得到他的关注和宠爱,却生生的死在呂微澜的手中,得到的亦只是他冷漠的冷眼旁观。

于是,今生得到重生的她,只想要好好的保住自己和两个丫头的性命,便冷下了心房,自此不再渴望那份情。

却没有想到,此刻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我爱你!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对着呂微澜说过,但此时那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不过是个女人,即便面上强硬,但内心还是脆弱。

她不知道为何鼻尖有点泛酸,为何眼中起雾,只知道她想要再听他说一遍,哪怕拿捏不定其中有多少的真心。

只因,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嫁了人也想要得到丈夫的关爱的女人。

说她俗也罢,说她没有骨气也好,只在此刻,她想要再听一遍。

“没有!”简单的两个字,却在吐出口的时候仿若千斤重,渴盼的眼中已然看不清他的脸,只有模糊的一片。喉间亦是稍许的哽咽,浓浓的鼻音那样的明显。

“我爱你!夏儿!”她极力睁大着的水眸中水光泛滥,却强撑不让泪水滑落,萧卿墨只觉心里微微一痛。

他以前的种种,应当是伤了她很深的吧!

微微抬头,带着温热的薄唇沿着她挺直娇俏的鼻端渐渐往上,轻巧而怜爱的触上她轻颤的眼睫,迫得她不得不闭上水眸。

于是,两行晶莹的泪水便沿着光洁白皙的脸颊缓缓而下,他如数将泪吸允而尽,是想要将她以前所有的委屈都含下。

温热的气息辗转到她的耳侧,略微浮动的气流撩起她耳侧的几缕碎发,一阵搔痒引起浅夏些微的颤栗:“夏儿!我爱你!我爱你……”

轻声的呢喃,只是要传达自己的心意,更在这一声声的爱意中表达以前忽略她的愧疚,以及将来的补偿。

“嗯嗯!”鼻音愈发的重,浅夏不知道原来自己也是这样的爱听甜言蜜语,当真不过就是一个小女人而已。

“夏儿可曾埋怨过我?”执起她的左手,看着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小心翼翼的问着,萧卿墨只想知道在浅夏的心中,自己是否也有一番地位。

因为不管怎么说,从昨夜与她的第一次到此刻,似乎都是因为他的强行才能彻底的拥有她,因而,心底忽然就很没有了底。

怨吗?当然是怨的!怨他前世的薄情冷漠,白白害她丢了一条小命。

“夏儿?”见她不回答,萧卿墨有些着急的低唤着她。

“当然怨啊!”看一眼他摩挲着自己伤疤的手,宽大的手掌上的指节匀称而修长,温热的感觉透过皮肤传递了过来,令得疤痕似乎也微微发烫。

随后,在感觉到他微微的一颤之后,她又抬眸幽怨的看着他道,娇嗔的道:“这伤口疼的时候,我后来其实是非常后悔为何不在你手上划上一刀的!”

嗔怪大于埋怨,萧卿墨一颗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些许,握着她的手臂轻轻烙下一吻,他诚恳的道:“那夏儿此时亦可在我手上划上一刀以示公平,可好!”

斜睨他一眼,浅夏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是不是不若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聪明,事情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却要她再割他一刀,怎么看亦是没有脑子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吧。

“夏儿为何这般看我?”感觉到浅夏眼中的鄙夷,萧卿墨有些心颤。

“割你一刀,难道我的伤口就能复原么?割你一刀,难道就能抵消我当时的痛么?”浅夏抬着自己的手腕,神色复杂的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不会割你一刀,因为只有你没有尝到那种疼痛,才会因为看到我的伤口而心痛!”

还他一刀,便算是抵消了怨恨,她要他时时刻刻记得她手上的伤是因他而起,要让他生生世世记得他当初是想要怎样的羞辱她,因而她不会割他一刀。

“对不起!”愧疚的道着歉,萧卿墨的眼眸微黯。

“不用道歉,只要将功赎罪!”这一声道歉太晚,浅夏不需要,只需要他以后的宠爱和包容,那样,她便可以报前世之仇。

浅浅一笑,水眸流转,浅夏忽然试探的问道:“对了,卿,新婚那夜你其实是怎么想的呢?”

“呃~?”没有料到浅夏如此一问,萧卿墨心虚的躲闪着她直愣愣的眼神,只觉得这空气怎么忽然便热了起来,令得他全身都在冒汗。“卿——”拖着长长的尾音,浅夏不让他逃避,双手捧着他的脸,逼迫他与自己的视线相对。

不是要故意的为难他,只是想要知道在他脱口而出的爱意下,有多少的真诚和真实。

“……”不是不想回答,只是怕说出来会惹她生气,对于这好不容易的进展,萧卿墨太过害怕这份温馨会转眼即逝。可是,若是不说或是说谎的话,又觉得对不起她,因而只能犹豫着无言。

“不说便不说吧,我就知道王爷方才说的话只不过是逗浅夏开心的!”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忧伤,缓缓放开了他的脸颊,双手渐渐缩回身侧,虽然没有背转身对着他,但落寞的神情显而易见。

“夏儿!”心头猛地一阵紧缩,一种似乎会就此失去她的恐惧缠绕着萧卿墨的整个人。

双臂蓦地一下子收紧,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似乎只有毫无间隙的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他才有一丝的安心。

“我说,我说!”不敢看她的眼神,因为害怕在她听说了自己当初存着的那样可恶的无耻念头时,她会痛恨自己,“我……”

“嘘——别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忽然抬手掩在他的薄唇上,浅夏又不想听他亲口说出他当时残忍的想法。毕竟,前世的那种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听了之后,她心中的恨意或许会更深一层。

如今这样挺好,只要得到了他的眷宠,只要能够除去那个害死了她的呂微澜,也不枉她重活一世了。

不用说出来,不剃是对萧卿墨最大的仁慈,只是一旦被提醒了以前的可恶,心中自是无比的愧疚和懊恼。

狭长的桃花眼眸中这两种情绪清楚的表达着,萧卿墨轻轻的握住浅夏的柔荑,让她柔软的掌心贴合在自己左胸的位置,认真和诚恳的道:“夏儿!我以前因为各种原因而蒙蔽了心窍,冷落了你,甚至还有过一些不好的想法。但自此刻起,请夏儿相信,我以后断然再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真的么?”不是不相信他此时的真诚,可是那个呂微澜可是他不管不顾娶进门的,这足以说明他对她自是有着一份深情。而那份情还是在他们婚前便建立的,难道他真能说舍便舍么?

若是平白就因为她而舍了,那么,她又不得不怀疑,当还有另一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就这般轻易的舍弃了她。毕竟,在崇尚男子是天的大禺朝,就连她父亲这么严谨自律的一个男人亦是有着各房的妻妾,何况是本有着风流之名在外的堂堂王爷。

若是不舍,她又能忍受多久与呂微澜的明争暗斗呢?

不管他舍与不舍,她都觉得矛盾。

“真的!只是,希望夏儿能够给我时间,并等我!”萧卿墨的眸中含着一抹清幽,并异常着重的说了“等我”两字,似乎真正的重点在后面的这两个字上面。

“好!”简单的一个字应出口,浅夏却觉得心情有些沉重,具体又说不上是因为什么。

“离晚膳还有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吧!”得她允诺,萧卿墨心下稍安,看了一眼沙漏,见此时不过申时过半,便轻轻拍抚着浅夏的背,让疲累的她稍事休息。

“嗯!”反正估摸着全水菡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他们关在房中这许久是做了什么的了,浅夏也懒得再去多想这既成的事实,便在他怀中找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闭上眼假寐休息。

还没安静一会儿,便听外室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紫醺的声音飘了进来:“王爷,奴婢有事禀告!”

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没规矩了,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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