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臣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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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臣有了-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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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解没有?”安羽琪心里数着时间,两个时辰并不算短,不过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倒也很快就过去了,现在只希望独孤虾有方法。

“孚玉国简直太过分了,竟然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独孤虾松开手后,愤怒地咆哮着。

“怎么样?”安羽琪急着询问。她最讨厌就是这样的情况,这边急的苦胆都要出来了,那边就顾左右而言他,气不气人啊!

“毒性太强,我……没办法……”独孤虾垂头丧气地。当初独孤奥让他学毒的时候,他百般抗拒,最后实在抗拒不过了才面前学了点皮毛。按照他所理解的是:上战场打仗,勇猛就行,有膀子力气就可以,能杀敌就可以,为什么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当事情发生之后,他却后悔了,倘若皇上真的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镇南将军可绝对说不过去。

没办法!安羽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连独孤虾都说没办法,难道真的如孚玉国先皇所说的那样,这药无解,只能那个那个么?

“我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只可惜他不在这里。我这就去发八百里加急快报,让我父亲赶来。你去安排马车,送皇上回京,这样路中便可遇见,可以节省不少时间。”独孤虾冷静下来后,有条不紊地分析着。齐王所中的毒性他解决不了,但独孤尚书大人一定有办法。只要安全和送皇上回京,就没有问题。

“不行!”安羽琪快速阻止了独孤虾。

“我刚刚偷听到孚玉国先皇说的话,她说这药两个时辰之内要是解决不出来的话,以后皇上都不能人道了。”安羽琪沉重地说着,心里更加沉重。

“什么?”独孤虾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安羽琪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我去宰了那个臭娘们儿!”独孤虾抽出佩刀冲动的往外走,安羽琪连忙大声地喊:“先想办法救他要紧啊!”

安羽琪的话成功地让独孤虾停下了脚步,他咬着牙狠狠地捏着拳,握着佩刀的手背上青筋暴露,闭着眼睛长长地呼吸着。

“你说地没错,救皇上要紧,可是我无能为力……”独孤虾压低了声音,十分的无力。

安羽琪看着独孤虾,心里天人交战着。这件事情她是否要出头,此刻她还不确定。她没有那么伟大,不会为了国家为了帝王奋不顾身。但她此刻的身份却让她犹豫不决,齐王一旦出事之后,她是否能够自保。

她想过干脆跟着北岚主去孚玉国算了,毕竟北岚主一路上从未放弃过拉拢她。不过安羽琪在心里仔细认真地想过之后,觉得那个决定有些太轻率了,同时也太不保险了。

她与孚玉国的仇恨不是一言两语便能一笔勾销的。没有了卧龙山做保障,孚玉国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大齐帝国的囊中之物。齐王如果出了事的话,大齐帝国难保不会愤怒地一举南下,直接把孚玉国灭了。到时候就算她藏身孚玉国皇宫,身边有北岚主这个变态,怕是也难以保证她的性命。

就算大齐帝国不攻打孚玉国,那些孚玉国的百姓将士以及现任女王能够放过她么?她既然能够舍弃大齐帝国跑到孚玉国,难保今后不会舍弃孚玉国。她现在就是一把双刃剑,能帮助孚玉国同时也能给孚玉国带来最大的伤害。所以,不想出现这种局面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她。这件事情,安羽琪肯定北岚主能干的出来,她是疯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连自己的姐妹都能冷血地想办法除掉,何况她这个外来者呢?

总而言之,坐视齐王出事是个最不理智的办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齐王救回来。而这个办法虽然简单,可却能带给她一辈子磨灭不掉的阴影,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因此安羽琪才会犹豫这么久。

帐篷内陷入了沉寂,独孤虾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正用佩刀砍着地面泄愤,而安羽琪则是快速在脑海中计算着这件事情给自己带来的利弊。

久久地,帐篷内只能听到齐王因为难耐而发出的闷哼声音,他撕扯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之中,似乎那份凉爽能够减轻他身体的燥热。

独孤虾手忙脚乱地为齐王遮挡着,不时愤怒咆哮着:“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

安羽琪没想到孚玉国先皇才刚刚放回去就做出这么阴损的事情,看着齐王痛苦地表情,安羽琪忽然感到一丝不忍。可她与他说到底真的没有什么交集,贸然地让她……她接受不了。

独孤虾的眼泪下来了,这个面对独孤傲残臂都没掉眼泪,只是冷冷发誓说会替父报仇的汉子,此刻竟然掉了眼泪。

“皇上连个子嗣都没有,现在却要……这孚玉国的人是想要我大齐绝后么?”最后一声,像是从心底深处喊出来的。安羽琪竟然被他这句话所感动了,忽然开口:“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独孤虾蓦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安羽琪,就在安羽琪心里打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见独孤虾噗通一声跪倒在安羽琪面前,砰砰砰开始磕起头来。

“安少卿,安姑娘,求你一定要救救皇上。独孤虾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请你一定要救皇上,大齐帝国不能没有皇上啊!”

铮铮铁骨的汉子额头上已经淤青一片,很快便从淤青处沁出了血丝,他似乎不知道疼痛一样不停的磕着头,苦苦哀求着安羽琪。只要能够救得齐王一命,就算是立刻要了他的命都在所不惜。

安羽琪惊慌了,连忙上前搀着独孤虾,拼命的往上拽他:“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啊!”

独孤虾执着地磕着头,没听到安羽琪答应的那句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起来的。

“独孤虾,你还打算救皇上吗?要是你真的想救他的话就立刻给我起来!”安羽琪忽然厉声说着,身上竟然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尊严,独孤虾一愣神,竟然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出去,帮我把守住帐篷。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声音,绝对不要进来。”安羽琪快速的说着,生怕说得慢了自己会反悔。

独孤虾闻言,有些为难的想要问安羽琪究竟要做什么,哪知才刚开口,就被安羽琪打断了。

“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他的,绝对不会让他出事。不过,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哪怕是以后他问起来,也不能说,你能答应我么?”

安羽琪的表情十分严肃认真,独孤虾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帐篷,铁塔一样守在帐篷门前。

安羽琪站在原地,忽然长叹一声,轻轻解开身上的扣子,去掉裹胸,缓缓走向床边……

第二十八集被吃干抹净却不能说

第二十八集被吃干抹净却不能说

青纱帐,龙牙床,真丝绣花被。

红烛火,白烛光,床上花瓣香。

以上这些皆没有,有的只有行军床,铁木桌子一张,铁木椅子两把,旁边地上放着水盆一只。

就连帐篷都是不隔音的,等下会不会被整个军营的人都听到啊!安羽琪咬着牙缓缓走向齐王,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齐王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安羽琪凑上去之后,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是那么的自然凑了上去。完全处于本能的扑了上去。

“我、哎呀……”安羽琪冷不丁的被齐王扑上来的力道冲到床边,头一下磕在了桌角,忍不住哎呀一声。

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太重了?看着似乎没有几两肉的样子,压在身上竟然这么沉。而且,他干嘛一直用嘴拱着她的胸口!不是应该掏枪上阵解决了就算了么?

安羽琪一边咬牙咒骂着一边帮助他脱着衣服,心里哀怨无比。同样都是第一次,为什么她与其他女人的差距那么大呢?别人都是欲拒还迎的等着男人为自己脱衣服,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娇羞着,可她到好,不但要自己动手扒光自己,而且还要去帮男人脱好了,把自己摆好姿势等着被人上。

最主要的是,她和就要与她发生关系的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交流,甚至连最基础的友好情绪都没有。说的最多的便是“启奏皇上,臣以为……”,而齐王说的最多的便是:“安少卿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屁啊!这样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人上,她冤啊!可不上的话,他肯定会憋爆了,然后出了事,所有人一起砍头。所以,失去贞操总比没命要好,安羽琪虽然很看重贞操问题,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一片膜……

安羽琪不停的劝说着自己要放开,要想开。可当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流下一脸的泪水,一是因为疼痛,二来则是感到委屈。

凭什么孚玉国下的毒手却要她来承担?当初在路上的时候她就不该犹豫,应该直接把孚玉国那先皇直接除掉的,管她是否能够引起两国的战争,就算是八国联军重新排队,管她什么事啊!

“让我死了吧!”安羽琪摆出一副被鬼压的姿势,听着身上那男人发出急切的粗气,忍不住眼含泪水咬着牙齿咒骂着。

与此同时,守在帐篷外的独孤虾已经知道了帐篷内所发何事,他长叹一声,扬起光亮的头颅,仰望着天空那轮弯月,心里感慨万千……

黎明前的黑暗,是整个夜晚最难挨的时候。齐王的帐篷帘子被撩开,发出轻微的声音。

背对着帐篷站着的独孤虾连忙转身,他之前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乍然活动竟然有些不太适应的感觉。

“怎么样?”独孤虾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安羽琪,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连忙甩开了手。

“哎呀!”安羽琪噗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压低了声音咒骂道:“你这个卸磨杀驴的秃子,这是看我没了用处了是不是?”

独孤虾连忙弯腰去扶安羽琪,嘴里慌忙解释:“不是不是,臣不是那个意思。”

他既没因为安羽琪的咒骂恼怒,也没有其他的变化,而且口口声声自称‘臣’,这让安羽琪感到有些奇怪。伸手在他的脑瓜上拍了一下,揶揄着:“站傻了?怎么说话怪腔怪调的?”

没等独孤虾回答,她又开始呲牙咧嘴:“好了好了,快点送我回去吧,天亮了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对了,这件事情打死都不能说,听见了么?谁问都不能说,哪怕是他问起来,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安羽琪就怕独孤虾到时候把自己给卖了。虽然说她这算是舍身为主,但谁知道齐王心里怎么想啊,没准还嫌弃她呢,宁可蛋碎也不肯和她咋地咋地了。所以这事儿,绝对不能说,就让这成为千古悬案吧!

独孤虾有些犹豫,迟疑了片刻后缓声说道:“臣以为……”

安羽琪不解的打断他的话:“为什么你和我说话还要臣、臣的?按官级你也比我高啊,怎么回事儿啊你!”

独孤虾解释道:“既然安姑娘已经和皇上有了那份关系,入后宫是早晚的事,哪怕是才人,见面臣也要自称臣,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叫着而已。”

“疯了!绝对疯了!”安羽琪拨开独孤虾的手,扶着木桩子撇着腿站好:“咱们不是说好了这事儿不能说嘛,怎么又扯到后宫去了呢?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是算了吧,我宁肯去找十条藏獒把我轮了。”

独孤虾不懂安羽琪最后着一句,这个世界有狗这种动物,却没有叫藏獒的品种,至于轮了是什么,他更是听不懂,因此只把安羽琪所说的当成一时气愤的话语。

“就算你我不说,这件事情迟早瞒不过皇上的。就算他中了药,可是他能会不去查么?他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么?现在只希望皇上到时候可以开恩,不治你个欺君之罪就好了。”独孤虾语重心长说着,看着安羽琪别扭的样子,忽然说了声:“得罪了。”便把安羽琪打横抱起来,快速走向安羽琪的帐篷。

安羽琪在独孤虾的怀里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独孤虾走路很稳,很快,不会有颠簸的感觉,唯一不爽的便是他身上的甲胄硌得她难受。索性路程不远,转眼也就到了。

“欺君之罪?我舍命被他上了,他不但不感谢我,还要治罪?这是什么道理!”安羽琪十分不满的低吼着。这个社会制度太奇怪了,不是她的话,他就憋爆了,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救了整个大齐帝国的好不好!

独孤虾听着安羽琪的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他轻咳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将安羽琪放到床上,毕恭毕敬说道:“休息吧,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就好。”

安羽琪累的够呛,疼的够呛,困得够呛,她摆了摆手,表示独孤虾可以出去了。

独孤虾临出去之前轻声说道:“放心,这件事情你不想说,我肯定不会说出去。不过,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皇上。皇上被人下了药的事情断然不能被别人知道,明日我倒要看看那孚玉国人怎样瞪大眼睛。”

“怎么?你不去杀那先皇了么?”安羽琪一下子精神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独孤虾。

独孤虾摇了摇头:“要么忍,要么残忍。这是我的行事准则!现在还没到我该残忍的时候,皇上既然留着她的性命,肯定有他的道理,我遵从皇上的意见。”

安羽琪摇了摇头,无意地倒在床上。这么忠的人,她第一次见,也懒得理会。她现在只想拥有点私人的空间留给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哭泣,她现在真的快要忍不住眼泪迸射了。

独孤虾离去了,安羽琪却没如她想象的那样掉下眼泪。她的眼泪在之前已经流干了,此刻的她除了满身的淤青便是浑身的疼痛。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在那个之后就会累的呼呼大睡,之前她还不以为然,觉得除了下半身的耸动之外应该不会消耗什么体力的,可这大半个晚上,她几乎连动都不需要动,被动的任由那个男人宰割,可却感觉连骨头都似乎被重新编码过。

这种事情真的不是人干的。安羽琪打从心里往外五体投地佩服那些可以出演‘爱的教育片’的那些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她崇拜的偶像,不过却不倡议其他同学学习。

“我的天,他究竟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寂静的夜里,安静的帐篷内传来安羽琪刻意压抑的声音。

“去死吧,孚玉国这帮孙子太损了……”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让我去死吧!”凄惨的叫声在营地中响起,不少人被惊醒,有那警惕的甚至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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