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神出来,难道……
“不是吧,大叔怎么可能是断袖?”断袖的话,之前他说要那个他心仪很久的女人封为做贵妃又算什么?
玩弄吗?一个皇帝的玩弄!?
苏子叶气愤!怒瞪了明眸,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竟然玩弄女人的感情!”不过立马气势弱了下来,毕竟那是他的事儿,而且他的那个心仪的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她在这替人出头算个什么事儿?更何况作为皇帝的他有那个魄力玩弄别人。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知道,他心仪的那个女人没有真正被他染指,不然被这么个断袖给xx了,想想都令人寒颤。
“话说回来,他真的是断袖吗?”苏子叶无聊的趴在了桌子上,思考着。忽而又出口:“他若是断袖,那我可就惨了,我的情敌是皇帝啊……”苏子叶突然想抓狂,为什么她那么悲催呢,情敌竟然是男人。
“主子,您在说什么?”方端着茶水进门的冬雪小声的在外阁问。苏子叶见到冬雪立马眸子也亮了起来,“冬雪,你告诉我,皇上他的后宫生活可还正常?”
冬雪蹙了下眉,往里阁走去,站在书案边低着头回答:“回主子话,皇上的后宫生活很正常,如今又有两位娘娘怀上了龙种。”
苏子叶了然点头,皇帝的皇长子颜君予已经六岁,而皇帝每年至少两个娃娃出生,现今已经一堆的娃娃了,每次苏子叶进宫都分不清那些个萝卜到底是谁谁谁。按照孩子来推测的话,皇帝应该是好女?色,而非男?色啊。
冬雪瞅着苏子叶,心中却是微笑,这个被皇帝喜欢的女人其实真的挺可爱。就连思考的那小模样都能跟个天真的娃娃一样,令人想要伸手去捏捏。
再者,这苏家大小姐性子活跃,与宫中主子们相比,好了不知多少倍。
宫中的每个人至少有三个面具戴着,伪装自己玩弄别人。而苏子叶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这率真本性恬然面世,从来不造作,不扭捏,直言面圣,勇心面臣,真是羡煞一干宫人们。
宫中的这些年,冬雪并不少见苏家小姐,看到过她逗皇子们玩耍,看到过她和圣上闹脾气,也看到过她和解那些发生争执的娘娘们。有她的地方,就有笑容。
可是,这样一个活跃的女子却被很多人妒恨。朝中大臣与苏太傅对着干的人,皆说苏家有一妖女。当初皇上暗示大臣们,说要纳苏子叶为妃,多名官员以死反对。当然,这些只有她这种站圣上身后的人知道,苏子叶什么也不知。因为圣上不允许。
想当初,“招贤纳仕”会上,圣上神色都变了,而苏子叶却什么都未发现,她没有看到圣上下旨之时那痛苦而又阴暗的表情,她也不知圣上下了多大决心,才将那道赐婚圣旨写好。
这么些年来,只有这一道赐婚圣旨是圣上亲自写的,写的那般决绝而又痛苦。
眼前,这待着疑惑眼神深思的女人,可知道圣上的苦心?是了,她并不了解圣上更不知道圣上跟她说过的那个心仪的人是谁。而她对待圣上就如兄,敬、亲、喜而非爱。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天不怕,地不怕,有时柔弱有时坚强,有时心软有时又硬如石,有时激灵的跟精灵似得,有时有迷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而这个时候问起了皇上,莫非她突然发现圣上的好,发现自己喜欢圣上吗?若是如此,冬雪这个做下人的只会惋惜,他们之间似乎不可能了。
“冬雪,你可知皇上后宫中有男人吗?”苏子叶想想还是问了。冬雪一惊,完全不理解苏子叶这样问的目的为何。
苏子叶瞅着冬雪那不理解的表情,立马换了个问法:“我是想问,皇上有男宠吗?”冬雪再一次惊住,好吧,苏子叶的与众不同是为何,冬雪现在算是有些明白了。“回主子话,皇上后宫只有女人,他从不好男?色。”
“哦,这样啊。”苏子叶放下心来了,他不好男?色的话,她就没有什么情敌是男人的了。“主子,您怎么问起这个问题了?”冬雪问。苏子叶也不避讳,说:“我怕皇上和我抢盛春悦啊。”冬雪突然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她想要晕倒行不行?苏子叶竟然竟然以为皇上要跟她抢那个呆子!
冬雪抽搐着嘴角,艰难的说:“主子,您放心,圣上好女?色。”尤其是眼前这个貌美的尤物。
苏子叶呵呵傻笑了下道:“如此甚好。”冬雪在心里一定笑翻了,嘲笑她有这样愚蠢的想法。“啊,对了夏柳还没有回来吗?”
冬雪看窗外天色,回答道:“不出一刻钟,夏柳会回来。”苏子叶“哦”了一声,之后起身放松身体,洗笔、调墨准备写字。提笔之时,眸子盯着宣纸看了片刻,之后开始下笔。
苏子叶的字体如美女簪花,娟秀多姿,冬雪不由赞叹,难怪圣上直赞她的字好,这回可算见到真迹了,果然名不虚传。
“冬雪,细作不好当呢,尤其是两面细作。”苏子叶十分的不经意,声音不大的将这句话飘出口
一边本认真看着她写字的人,忽闻此言,如雷轰顶,蓦然抬头看她,却见她依然平静的写字。冬雪僵直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就连研墨的手都显得那般僵硬。她,发现什么了?
“怎么样,冬雪,我的字不错吧?”写完后的苏子叶要冬雪看她的字,而方才那句话似乎不是从她口中出来似得。似乎是冬雪的幻听,又似乎就是她说的。
方才如此严肃,口吻如此郑重,而这会儿却又轻描淡写的要冬雪看字,当方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皇上都夸赞过主子的字,自然是好的。”冬雪僵硬了自己的口吻,因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温和,什么叫近人的口气。
苏子叶点头,欣赏自己写的:“是啊,皇上都夸赞好来着。”
冬雪一直观察着她,可她平静如常。如果冬雪不自在了,那么更显得心里有鬼,故冬雪须调整自己,让自己不要那般死板。
正于此时,夏柳进门来了,亦是一脸平静的样子,然口中却说着令苏子叶抓狂的话:“主子,姑爷在书房偷?情。”
“什么?”苏子叶抬眉,平淡的说:“没有弄错吧?”盛春悦偷?情,和谁啊!!!
“主子,请跟奴婢来。”夏柳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子叶没有立马跟着走,而是缓步走出里阁,口中问:“他和谁在一起?”他偷情?偷情!MD,剁了他!
“朱文蜜。”夏柳了当回答。本以为苏子叶会暴跳如雷,不成想她很镇静的走至外阁桌边做了下来,道:“你看的真切,没有弄错?”准备剁了他之前,苏子叶得查清楚,以免冤枉来了盛春悦。
被苏子叶这样一问,夏柳都有些不确定自己所看到的了,“主子,奴婢应该没有弄错。姑爷在书房,而后朱文蜜进门,很久未出来……”如此之久未出来,定然偷?情,不偷?情能做什么?
苏子叶眸子暗了暗,心抽痛抽痛的,他说过只要她一个的,就当以前他和文蜜这个丫鬟有过关系,都是过去了,她没去计较。如果他给了承诺做不到,那就不要给,如果给了他就该遵守承诺才是。
心中被一种叫做失望的东西一点点侵蚀,一点点刺痛着。
不过疼痛之余,苏子叶还是冷静了下来,夏柳的言语似乎并不是很准确。
“用饭的时间到了吗?我饿了。”苏子叶眼神迷茫,似是叹息的说了句。
“主子,您……”夏柳看了眼冬雪,担忧的叫了声。冬雪责怪的看着夏柳,这种事儿是难免的,发现了没有必要告诉苏子叶才是。
苏子叶强笑了出来,道:“没事,姑爷跟人一起,说明他有魅力嘛。不过你真的确定?”说完鼓了鼓腮帮子,小声嗫嚅了句:“骗子。”
夏柳道:“回主子话,奴婢虽为亲眼看到,但确实是亲眼看到朱文蜜进了少爷的书房,很久未出门。而且奴婢告诉您,并非想让你生气,而是希望您能够解决朱文蜜的问题。”
“冬雪,你去看看问问利广,朱文蜜是不是进了姑爷房还未出来?!”
苏子叶叹气,如果是真的,那么她有能力让盛春悦心里只有她一个,她就不用担心他在外面如何。有那心对付女人,还不如多想想如何抓住男人的心。苏子叶一般不想去别人身上找错,挑别人的错,其实依然是在显露出自己的缺点才是。
冬雪里领命出去,很快带回来一个消息:“回主子话,朱文蜜确实进了姑爷的书房。利广本支支吾吾的说,后来奴婢一逼迫,他就将实情说了出来。说姑爷在洗澡,没有人伺候了,利广过来叫了朱文蜜过去的。”
苏子叶挑眉,心道找谁伺候不好,利广偏生找了朱文蜜,这其中鬼大了吧:“好,我知道了。”停顿了下继续道:“咱们该吃的吃该休息的休息,不必操心此事儿。这我的事儿我来解决。”
冬雪和夏柳面面一觑,都不开口说话,伺候着苏子叶净手用晚饭。
》》》》》》》》》嗷嗷,这章似乎没有那么萌,但交代了些些小事儿~至于天恩和春猫的关系嘛,咳咳似乎不知是情敌那么简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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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出之妒
卸妆后的苏子叶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口中嘀咕着:“怎么才能走进盛春悦的心里呢?小强精神貌似不行啊。”苦思冥想,回忆起上辈子:她因煤气泄漏中毒,发现送医院时候,她受了惊严重的被雷了,比她小很多岁的小正太在抢救车上向她求婚!
好,求婚就求婚吧,能不能不要在她被医生推去抢救的路上说这事儿?害得她抢救不成,死在车上……
好吧,她听到那人向她求婚,要她不要死有些惊讶,这一惊讶令“中毒已深”的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想要抢救人,不带这么做的,她临死前这本啐他来着。
其实,她的承受能力很强的。可是能不能不要在中毒的时候给她一点点的惊讶?她惊讶不起啊!
这一惊,她死而穿越。来到了这个她从未知晓的朝代,一个历史上没有的国家。繁盛如古时唐宋,国风亦是和唐朝相差不多。然这个国家服饰风格却和汉朝有些相似。前世,她就大手笔的花钱订做了很多套汉服,故而对汉服有些了解。对于这个国家,她好而勤学,在这里立足完全不受阻。
再者说,她出生的家庭可算不错,苏太傅是皇上之师,而后又为皇子之师,颇受皇帝尊重。当初皇帝为太子,时年七岁常入苏府请教学问,有时留在苏府不走,也可以说苏府是皇上的第二个家。而苏子叶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和皇帝成为兄妹般的亲人,从小一起玩到大。长大后,苏子叶嫌弃天恩比她大,没事就叫他大叔,纯属闹着玩,这一玩就改不了口了。
苏子叶家中有爱着她的慈祥父亲,在宫中有宠着她的哥哥,不论走哪儿,她可算光环四射啊。可谁知入了盛府,她就跟没有人给浇水的花儿,一点点的蔫了下来。
她不是公主,更没有公主病,也不会去抱怨别人都不依着她,不宠着她,因为她知道世界不会因她而转。
但是,作为女人,已为人妇,她还是期许得到丈夫宠爱的。盛府中任何人都可以不理会她,排斥她,盛春悦却不可以。然而事实却是相反的,这盛府中,唯独盛春悦一人对她若即若离,令她难以捉摸。
苏子叶早有打听过,盛春悦二十二岁了,还未娶妻只是因为其祖母在其祖父死后的第三年也去,也就说是相继在两个阶段去世,故而他守孝六年,拖延了他娶亲之事儿。但苏子叶打听不到盛春悦有过喜欢之人,而他也没有打算与她说,盛府众人也不知,故而越发的难以进入他心。
苏子叶浅浅一声叹息,“该如何是好呢?”一个什么话都不说的人,最令人难以捉摸。
朱文蜜,不会是盛春悦喜欢的人。如果是,那么早在她进门前娶了朱文蜜或者给朱文蜜一个妾侍的身份了。如果不喜欢,他为什么又和她在书房待那么久。他们在书房做了什么?
不知道的一定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苏子叶的事儿,会让人以为新娘进门不过三日,就发生这种事儿,一定觉得苏子叶乃无用之人。
在人前,苏子叶低调,安分做人。只不过对盛春悦,她高调活跃,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发觉,她和传统女人不一样。但现在想想似乎适得其反。
又如,按照盛春悦对她的定位,那么发现他和丫鬟搞在一起,她就该暴跳如雷,之后捉奸在床拉着文蜜去盛家二老面前告状,再处理朱文蜜?!盛春悦的目的就是要挑起她的愤怒,之后犯七出中的“妒”,搞得盛府鸡犬不宁之后,一纸休书休了她?
苏子叶睁大着眼,望着床帐顶部,迷惘而又惆怅的胡思乱想起来。
正当她想着今夜盛春悦不会回来的时候,房门开了。闻声似乎是盛春悦回来。苏子叶轻声唤了一声:“相公?”不知盛春悦在外面和利广说什么,只听什么“好”“嗯”的回应声,却不理会她的呼唤。
片刻,关门声响起,脚步声渐渐逼近,盛春悦撩开月牙门帏帘,面色红润,双眸清冷的进来了。
苏子叶往床里挪了挪,将被子盖实了,眼看着盛春悦褪衣。今日他面色一直带着红晕,现在比在苏府那会儿好了很多,但还是不正常的红。“相公,今日未见你用膳,不知你吃了没。”
盛春悦回答:“吃了,很饱。”而后继续脱自己的衣服。苏子叶心里轻轻一声叹息,笑道:“那就好。那相公的账簿看的如何了?”看,这就好若离的表现。她问,他没有感情而又简略的回答。
“还成。”依然简练答案。
苏子叶苦笑,沟通都成问题啊,何以说让自己住进他心里。“相公,子叶为你褪衣吧。”苏子叶说着起身,去帮他。其实他衣服脱的差不多了,只剩白色绸缎中衣。如他一般穿着中衣的苏子叶下床蹲在床边,帮他退鞋说:“今儿未见文蜜来伺候呢,她去哪儿了,相公知道吗?”苏子叶明显感觉到了盛春悦的瞬间僵持,
“不知道。”盛春悦低头看着苏子叶,回答。
苏子叶笑了一声,道:“这么不着主子身边的丫鬟,你说要不要将她遣给爹娘呢?反正啊,现在我已经有两个贴身丫鬟了呢。”说完,苏子叶抬头仔细着盛春悦的表情。
盛春悦面无波澜,眸中濯濯清澈,口说:“不用。”
“好,听相公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