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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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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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也是担心夜长梦多,凤止胡乱猜测,做出让人措手不及之事,才佯装困乏。

见宁墨取出金针,自行解开中衣,“你不该助她。云仙有损,云仙一族必不会罢休,必成祸根。如果你不出手,我虽然失去一魂,却可以冲破封印,先返九重天,将云仙一族先行灭去。”

宁墨淡扫了他俊儒温文的面庞,将空心的金会刺入不凡的胸口,引出残余在他体内的毒液,“少些杀伐,也没什么不好。”

他们魂裂后,各自以战场上的杀伐意念,重新凝聚,一生征战,浴血战场,他已经厌倦了杀伐的生涯。

不凡睨了兄弟一阵,叹了口气,“你还是心太软。”

宁墨不置而否,“难道你不厌倦?”

不凡耳边响起无忧的话,“让他们种些果蔬,我们也可以把梅子拿去卖。”漫透了口气,“自然厌倦。”

那样闲然的日子自是他心中所望。

凤止衣襟半敞,斜躺在廊下凉榻上,把院门扫了一眼,又一眼,期盼的倩影始终没出现在视线内。

喃喃自语,难道当真是看高了自己?估高了她对自己的情感?

再瞥向头顶空鸟笼,脸色一层层地黑了下去,将手中把玩着的水晶球,向开着的鸟笼门掷去,“不来就不来吧,稀罕?”

一只玉手横来,在笼子门前将水晶球截去。

凤止见横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极美的白衣少女,一脸的无邪,装着他脉命魂的水晶球,在她手中抛下抛下,正是他心心念念,迟迟不来的无忧,怔了一下,狭长的眼角不自觉得上扬,勾出喜色,但他很快察觉自己的失态,忙将脸一沉,没好气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无忧没走正门,而是翻墙进来,再偷偷爬上房梁,以她的身手,只顾想心想的凤止,根本无法发现,“来了一会儿,见你想事想得入迷,不好打扰,就在这上面睡了一觉。”她斜了梁下衣衫不整的男子一眼,打趣道:“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姑娘,大白天在这儿做*梦?”

凤止抽了抽嘴角,这么说来,他眼巴巴瞅着门口的神情,全被她看在眼里,虽然他并不隐瞒对她的心思,但气势上却短了一截,“说吧,来做什么?”

无忧跃下房梁,落在凉榻上,把他往旁边踹了踹,空出半边榻位,手枕在脑后,舒服地躺了下去,斜瞥向他,“来问你愿不愿做我的夫君。”

凤止心尖一颤,侧身,半眯了眼,仔细睨她的脸,想弄明白这句话到底有几分真,毕竟甜果子后面,多半是陷井,何况是他想了一万年,都没能想到的事,突然间主动送上门,有鬼,有诈。

无忧微眯着眼,看着廊外明媚的阳光,虽然不知凤止到底答应不答应,但去了心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凤止看了半天,也没能确认她现在玩着什么花样,看不明白,干脆用行动分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不见她象过去一样,直接将他一脚踹下去,而是任他压着,细细地抽了口气,绝对有问题。

手指绕上她腰间系带,放慢动作一点点一地拉,她仍没阻止的意思,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一变,只是把看着廊外的目光调了回来,落在他的脸庞上,很有兴致地一点点打量。

凤止心底越加发虚,今天的她不正常。

无忧认得他上万年,却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他,以前虽然也知道他长得极好,但这会儿细看,才才现自己以前给他的评价仍是太低。

他的长相可男可女,而且极媚,但无论轮廓,五官都精致得恰到好处,如果少了一分,就失了这股骚进骨子的媚态,但再多一分,又娘娘腔腔,少了男儿的风采。

能长成这样的风骚媚骨,而又不娘们,委实不容易。

有二十一世纪时,无忧拿他的脸庞做脸模的前科,虽然这一世没有什么整形医院,但凤止心中阴影未散,仍被她看得掌心冷汗涔涔,心里更没了底。

干脆眼睛一闭,七手八脚的胡乱解了她身上衣衫,他就不信,直枪实弹的来个前奏,她还能沉得住气。

495 女人最无赖

凤止曾阅女无数,但那些不过是过往的玩意,从不上心,自从与她在二十一世纪相处之后,就算当作是玩意,也不再提得起兴趣,就再没沾过女人。网 高品质更新

但不管怎么说,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这会儿衣裳半解,身体摩挲过身下如脂的肌肤,只觉异样的滑腻瞬间传开,心脏砰砰乱跳,以前的种种手段,竟全使不上来。

满脑子只是不断地在想,这女人这次存的又是什么心?

不管他怎么猜,怎么想,体内邪火却乱窜开去,焚得他一身血液象要沸腾起来。

无忧阖着眼,她长而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极美的阴影,不时轻轻颤动,如同鹅毛在心尖上拂过,更在他懵动的**上煽上一把火,只觉口干舌燥,身上无处不热。

将那些猜忌抛到九霄云外,他生生世世只想要她,连魂飞魄散都不在乎,还有什么可怕的?

眼睑垂下,扫过她白玉兰般的面庞,慢慢下移,光晕在她唇上晃过,她微张的唇柔润得如同待人品尝的樱桃。

他喉间干涩,再移不开眼,艰难得吞咽了一下,心跳越加快得没了规律,一点点吻落下去,唇轻贴上那柔嫩得如同花瓣的唇瓣,呼吸瞬间窒住。

无忧一动不动,内心却不象外面这么平静,心脏七上八下,象是要跳出胸膛,闻到他口中的槟榔味道,终于乱了心神,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

这时的他,早神迷意乱,哪肯让她躲开。微微一顿,慢慢将她的下唇含入口中,感觉到她唇上的温暖。轻轻透出口气。

游离的神智总算回来,挪动身体,将她紧紧压住。不容她逃走,唇舌轻咬慢吮。探寻她口中芳香,手掌隔着零乱地衣裳,轻轻揉着身下柔若无骨的身体,他整个人都醉了去。

他固然有千百样手段,能让身下女子欲死欲仙,但他现在最想的却是让她将自己久旷的心实实塞满。

主最要的,还是他需在与她紧密结合。再无间隙,才能想念此时非梦,至于那些**的玩意,以后有的是时间。

滚烫的火龙滑过她细滑的肌肤,酥痒难耐,哪里还有怀疑,一鼓作气,顶身而入,在他看来,已经再没有阻碍。可以直捣黄龙的时候,却不知戳在了什么上面,怎么也不得入。

低头看去,却见她的小手横在二人之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眉头慢慢拧紧,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慢慢抬头,眼里的**未褪,人却冷静了下来,微微侧身,一手支额,一手仍在她柔软的腰身上轻轻抚弄,犹如过去的浪荡轻浮,“想我慢慢来?”

无忧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是滚过十八年,但对男女之间的事,仍是看得很重,并不是一时兴致来了,就能跟谁滚一滚床单。

与凤止的姻缘,她势在必行,但在这之前,先得把二人关系摆正,摆正二人关系的关键就是她的那几个夫君,“我要开心,宁墨,惜了了三人能带着宿体回去。”

凤止细长的眼角微微挑起,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抚下,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抚过,最后捧了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让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三人凡体飞升,用这个做交易,似乎不够。”

得了自由的人,自然是宁肯死,也不愿永远失去自由,生活在永不见天日的黑暗中。

但他与开心三人来往已非一日两日,知道那三人是何等傲骨,这样的要求绝不会出自那三人之口。

无忧舔了舔唇,她来之前,没认为这是场交易,但现在看来,怎么看,怎么象是一场交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慢慢蹙了眉头,“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凤止眉稍轻轻一跳,“嫁我为妻?”

无忧点头,“是。”

凤止深吸了口气,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我不喜欢勉强人。”

“我心甘情愿。”无忧语气肯定,没有丝毫犹豫,“我想和你一起,打心底里想。”

凤止脸上的浪荡慢慢淡去,眼里跳着喜悦的小火苗,他试探过她,知道她对他并非无情,只是放不开,“好,我会力保他们飞升。”

虽然他不认为开心三人,会为了飞升放弃无忧,但只要她愿意,他们怎么想,他无所谓,他们愿意飞升,他会尽自己所能,如果不愿,他更乐得省了体内的三粒仙珠。

无忧这才移开拦在二人间的手,抬高腿,隔着零乱的衣衫,在他腿上蹭了蹭,腿间不经意地轻轻碰触,让二人都禁不住轻轻一颤。

凤止眉眼舒开,重新翻身而上,那处总算抵了在他脑子中想了不知多少回的**所在,正想沉身而入。

无忧细细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梅树你是种不来的,以后卖卖梅子,你可得多卖点力。”

凤止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冥界种不出梅树,更结不出梅子。”再说回到冥界不愁吃用,卖梅子做什么?

无忧轻笑,“冥界种不出,但子言的梅园的梅树却长得极好,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怕也快到结梅子的时候了。”

凤止更加迷惑,“我们去他那里做什么?如果你想要种梅树,我们大可寻个好地方,种上一山。”

无忧眨了眨眼,“他们四个是我的夫君,我们又死活在要一起,那只能你入瓮梅园。”

凤止跟角轻抽,身子僵了下去,“你说……要我入瓮梅园?”

无忧笑嘻嘻地点头,模样完全的无赖,“我离不开他们,也离不开你,只能六个人凑合在一起。”

凤止这才弄明白,她打的是什么算盘,脸上红了白,白了黑,最后一张脸黑如锅底,“休想。”

无忧将嘴一扁,也垮下脸,将他一脚踹下凉榻,整好衣裳,将水晶珠往凤止怀中一掷,“既然如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凤止没想到,她方才还风情万种,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心里别扭得直抽抽,翻身坐起,冷哼了一声,“没有我,他们三个过了这一世,要么魂飞魄散,要么再四魂合一,再不得见天日。”

无忧瞥了他一眼,“那我就与他们好好地活完这一世,以后回去了,就守着子言过一辈子,再无他想。”

凤止气得两眼发昏,她的狠心,他是见识了整整一万年,对她的话,绝无怀疑,“你我之情,你就当真半点不留恋?”

无忧起身,“因为念着你我之情,所以我来了,但我无法纵容你的小心眼,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

“你讲不讲道理?”凤止脸色铁青,天下便宜,她想占尽,他不过是举了举反对牌,就被扣上小心眼的帽子。

“你几时见过跟女人讲道理的?”不是女人都不讲道理,不过既然非要说女人天生不讲道理,她也乐意不讲理一回,“不过我已经做过了,尽了力,虽然你我成为陌路,我也没什么遗憾后悔的,正好可以死了别念,安心守着子言。我打出世到现在,一直过得很辛苦,往后的几十万年,应该可以过得快活些了。”

凤止差点被一口气噎闭过气去,感情她今天来,是为以后能安心与子言逍遥快活找借口,“你休想。”

无忧嗤鼻,“我如今什么都能弃,快活一天是一天,你能奈我何?”

凤止咬牙,这女人还真是越加无赖加不要脸,论无赖,他不在行,跟她拼无赖,注定是他输,半眯了邪眸,“我不信,我不同意,你与他真能过得快活。”

无忧直接翻了个白眼,翻身而起,跃下凉榻,往外走去。

凤止结舌,她这算什么态度?“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忧头也不回,摊着手耸了耸肩膀,径直走向院门,“等不凡的伤好了,我们就要去南朝,你想好了,可以来南朝寻我们。”

凤止眼里飞刀直追着无忧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才无力地闭上眼,他知道自己输了,最终是输给了这个丫头。

就算她占尽了天下便宜,他也得认。

揉了揉涨痛的额头,垂手下来,敲到身下某个还涨硬的物件,痛得牙根一抽。

后悔得想一头撞死在手边凉榻上,横竖都是输,倒不如早些依了她,好歹也能泄了这浑身的火,不用撩起了这把火,却得自个生生忍着。

苦闷得仰面躺倒在冰冷的白磨石地板上,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碰过女人,多久没被女人撩起周身欲火。

旱了这么久,那该死的女人点了一把火,却扬长而去,丢他一个人在这儿锅里油里地煎,太不人道,太没良心。

偏偏他的心就丢在了这个没良心的身上。

也不知躺了多久,在冰冷的地板上,挪了又挪,感觉在地上再寻不到凉处,降不下心头鬼火,才翻身而起,跳到屋里冷水缸泡了一阵,才算好过些。

握了水晶球,将里头魂魄吸入体内,换过衣裳,唤人备了马车离开。

496 大结局

无忧出了门……心里七下八下…她在赌,但以凤止的偏执孤傲。她心里没有底,毕竟她拿出很小的筹码,却想得到人家手中大笔的钱财,哪有这么容易。

如果输了,绝不会象方才所说,可以安心的和子言过完下辈子,而是会痛苦一世。

一日没得到凤止的准确消息,一日不得安心。

回到不凡暂时养伤的别院,也没心思回房休息,寻了个枝头,仰躺下来,静静地看着天上飘过的云,之前想了很多,这会儿,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正闭眼小睡,被一阵车马声吵醒。

没一会儿功夫,便见一身浅紫袍服的凤止出现在视野里。

无忧的眉稍不自觉地轻轻扬起,却装作无事一般,仍闭目休息。

凤止仰望着树梢上无动于忠的女人,脸色难看得不是一般二般,liá;o了袍角在树下石桌旁坐下“要我同意也不是不行。”

无忧立马从树梢上滚下,眉飞色舞,一派天真,好象从来不曾威胁过他,趴上石桌,手支着下颖“又有条件?”

凤止瞪着面前清纯少女般的骗人脸嘴,一肚子邪火搅着怒气乱窜“我为正夫,他们为侧夫,没我同意,他们不许近你的身。”

花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不妨再得寸尽尺些。”

凤止脸色微变,起身转过花荫,见前方石亭中坐着四人,正细细尝茶,一人一方,没有他的位置,不由嘴角下拉,上前,生生把不凡挤开些,坐到他身边“那又如何?“惜了了手撑了下巴,另一手端了茶给他“不如我给他来点什么,让他从此不举?”

开心眉一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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