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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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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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男女之一事不是同情,她做不来,对宁墨也不公平。

“我不同意……”拂袖转身。向前走去,走出几步,又自停下,回转头:“我受伤之事,无需张扬,你独禀我娘便好……”这是姨娘想要的结果。

她拒绝在他意料之中,暗叹口气:“还望考虑。”,无忧冷笑,还不死心,除下外衣,将破损染血的衣袖反转,裹了身子,掩去臂上血迹,往前直走,再不停留。

他唇色渐白……“宁墨……”,…………

078 开心的约会

祥云公主的头往前埋,醒了过来,将连头到身体,一起包裹的实实的丝被紧了紧,打了个哈欠,左右张望了一阵,低声抱怨道:“兴宁丫头,明明说了搞定了的,怎么还不来。难道那臭小子,临时变卦,放了鸽子。”

扭了扭发僵的腰,痛得‘哎哟’一声,开始后悔支走了所有丫头。

寂夜中,传来拖拖拉拉的脚步声。

老太太顿时来了精神,半眯了老眼,手在眉头搭了个凉棚,朝前面望去。

被月影拖出的长长影子从花丛后转出。

老太太忙将被子拉紧,将脸蒙上,只露了一双眼,靠向身后靠椅,扮出一副千娇百媚的慵懒之态,身体虽然圆滚了些,但窝在花影之中,倒也看不真切。

开心抱着手臂,摇摇晃晃的走近,离凉榻五步之遥便停了下来,不再前走,偏头看着半卧在那儿的人影。

老太太暗暗着急,心里默念:“死小子,过来啊。”

开心看了一阵,揉着鼻子笑了:“被子都带上了,难不成,想与我在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后,直奔主题,就此相拥缠绵?”

老太太在被中笑得打颤,死捂了嘴不肯出声,伸手出被,朝他勾了勾手指。

开心皱了皱眉,不肯上前:“到底要玩什丵么花样?迷香?”扬了扬脸,微风轻拂,这种地方迷香可派不上用场。

“针刺?”唇角上勾,上次是中了迷香才会被她刺中,这时人清醒着,岂能再让她得手。

老太提案暗骂了声:多心鬼!又朝他招了招手。

开心这才用手指搔了搔鼻尖,磨磨蹭蹭的上前,步子看着拖拉,脚沾着地面,却是一点即起,地上设的什么机关陷阱,对他根本全无用处。

老太太看在眼里,不住磨牙:这小鬼头。

开心到了她面前站住,歪头瞅着她,就是不伸手去揭被子:“我过来了,然后呢?”

老太太又勾了勾手指。

“捂得这么厚,不怕生痱子?”开心扬了扬眉,倒要看看她玩什丵么花招,慢慢弯下腰,一点点向她靠近。

捂在被子中的眼,渐渐清晰,蓦然睁大眼,正要直身,被子突然张开:“哈哈,臭小子,狡猾的象狐狸。”

开心骤然对上老太太皱皱叠叠的老脸,徒然大惊,往后急退一步,头痛的捂了额头:“皇奶奶……开什么玩……”

话刚落,脚下一紧,“哎哟”一声,转眼已头下脚上的被吊了起来,乱挥着手臂:“皇奶奶,快放我下来,我难受。”

老太太裹了被子,下了地,挥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巴掌,得意的笑道:“臭小子,白天叫你躲,现在看你怎么躲。”

开心捂着屁股苦了脸:“您老人家那双魔爪,谁见了也得躲啊?不躲,还不被您拧成馒头啊?”

“小时候在我府上白吃白喝的时候,不见你躲?”老太提案啐了他一口,将脸凑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脸颊:“来,亲奶奶一口。”

开心将脖子尽量后缩,别开脸去:“不亲。”

“臭小子,当初有桂花糕,叫你亲就亲,现在没桂花糕,就不亲了?要不要我叫丫头送一碟来?”老太太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皇奶奶,我那时才五岁,现在十八了,怎么同。”开心愁得脸都皱成了一堆,伸手回来护了脸。

“十八怎么?在我看来,你十八跟五岁也没啥长进,将将还要跟我老太太花前月下,相拥缠绵呢。”老太太故意做出扭提捏状。

“哎呀,你老人家跟那春…宫女掺和什么啊。”无忧燥的红了脸,屁股上飞快的又挨了一巴掌,越加没了脾气:“您都七老八十了,爱好也不改一改,快放我下来,腿要断了。”

“想下来啊?”老太太抖着脚,笑嘻嘻的将他瞅着。

“想。”开心老实点头。

老太太指了指自己的脸:“想,就亲下。”

“哎呀,真实的。”开心撇了嘴,倒吊着,斜眼与老太太大眼瞪小眼,见老太太扬着脸,丝毫没退让的样子,最终无奈的一撇脸:“算了,算了,亲就亲吧。”

老太太喜滋滋的立马将脸凑了过去,开心磨了磨牙,一脸的臭屁,千不愿,万不肯的皱着脸,飞快的在老太太脸上啄了一下。

“不行,不行,这叫亲啊?叫鸡啄米,重来,要带响的,不带响的,你今晚就在这儿吹一夜风。”

开心纳闷的翻了个白眼,瞄了瞄左右没人,凑到老太太面前,果真‘吧唧’的一声,偏头就骂了声:“该死的春…宫女。”

话还没落,全无防备的脚下一松,直栽了下去,滚坐在地,臭着脸解脚上的绳子:“皇奶奶,你这么玩我,那丫头给你什么好处啊?”

“她能给我啥好处,她那小屁股,我可没兴趣。”

“难不成,是您想我了,特意来看我?”

“还真是。”

开心嘴角一抽,小声嘀咕:“用这方式,还是别想的好。”

老太太拿脚踢了踢他:“小子,你还要给我老太太装到什么时候?大老远的就知道是我了,故意踩到绳子里逗我老人家开心。你真以为我人老了,眼神不好,看不出来啊?我虽然只带了你八个月,你那点小性子,屁股一撅就知道你要干啥。”

“您老的眼神,还是这么利索。”开心‘呵呵’笑了,跃起身扶了老太太:“这风大,我送您回去,别吹了头。”

“还是这么懂事。”老太太舒服的心叹了一声:“你爹娘身体还好吧?”

“娘还成,爹的身体就大不如从前了。”开心一反往常的嘻哈戏笑,恭恭敬敬:“您老身子骨可还硬朗?”

“人老了,也大不如从前了,以前还抱得动你,能哄着你,现在可不行了。”老太太看着他,满意的笑了笑:“能看见你长成这样,我也满足了。”

开心垂眉笑了笑:“我现在都多大了,还要您抱啊。”

“我十七就守寡,这以后也没再招驸马,也没生下一男半女,要不然,有个孙女什么的,也不能把你给了兴宁。”

开心唇角笑意微僵,埋着头:“前面那砖裂了,还没换上,您小心些,别踢了脚。”

老太太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怨我。”

“哪能,没您,我早不知死在哪个街角了。”开心僵着的笑,又化了开去。

“那时除了叫你爹把你送到‘常乐府’,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平安地长大。现在看来,就算你怨我,我当年这么做,也都是对的。”

开心默了一阵:“皇奶奶,您的恩,我记着呢。”

“我也不要你记着我的恩,只要你记着答应我的事,就行了。以后当真见着她了,就拉她一把。”

“可是你说的那个人,到底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不过大师说了,该来的时候,就会来。我有个预感,只要守着常乐府就能见着她。说真的,我有时甚至感觉,她已经回来了,就是因为这个,才想来看一看。我怕我啥时睡下就醒不来了,想来看也看不着了。”

“回来了?她长啥样?”

“我也不知她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只知道她小时候跟兴宁小时候一个样,长大了怕也该有几分相似。你以后啊,看见跟兴宁长得有些像的姑娘,多留上个心眼,可别错过了,怪可怜的一个丫头。”

开心的心赫然紧了一紧:“您说她小时候跟兴宁长得一模一样?”

“她们俩从来没放在一块过,光这么看着是差不多,只是瘦了不少。”

“您最后看到她是啥时候?”

“五岁。”

“那现在多大了?”

“再有一个来月十五了。”

开心两眼一翻:“差十岁,眼睛,鼻子,啥都变得没形了,没名没姓的,叫我怎么找啊?”

“她不是没名没姓,只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老太太见面前已有下人走动:“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明天就要离开,你也别送了,省得平阳起疑心。”

“不是说要多住几天吗,怎么明天就走?”开心有些不舍。

“看过你了,也就行了。乘活着,多跑跑,去看看我从小一块长大的那两个姐妹,人老了,就是念旧。”

老太太站住,等她的随侍嬷嬷过来,伸手扶了嬷嬷,朝开心挥挥手:“别送了,回去吧。”

开心眼眶微微有些发烫:“皇奶奶,您可要多保重,多活上几年。”

老太太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我还没死呢。”

开心搓着屁股,皱了眉:“您就不能不打吗?我都十八了。”

“十八咋了?等你五十八,我还打。”

“成,等我五十八,让您打个够。”开心扬了扬眉。

老太太乐了:“等你五十八,我都成了老妖精了,走了。”

开心看着老太太蹒跚微晃的步子,眼中有液体涌上,默念:您可真要活久些,看着我把您的心愿了了。

微仰了头,任风吹干了湿润的眼,才转身离去,欣长的身体被月光拖出长长的影子隐在了黑夜中。

079 不凡挨打

无忧知道不凡一直牵了马跟在身后,执拗的不回头看他一眼。

回到‘常乐府’已过子时,望向后院方向,已过与祥云公主约好戏弄开心的时间。

此时过去,或许能赶上个收尾,然手臂上带着伤,而这伤的由来,也实在不便张扬,握了握守着簪子,回了‘慕言轩’。

千千和她递信的丫头忐忑不安的等在台阶下,见她回来,才长松了口气。

无忧打发了丫头去休息,只叫千千给她送些水进屋。

将手中带着干涸血迹的簪子掷到梳妆台上,扯下裹在身上的外袍掷到一边。

怕手臂上的血迹弄脏被褥,挨床边坐在脚榻上,头靠了身后床柱,长透了口气,合上眼,总算又过了一关。

满脑子都是不凡的那些话,轻扯了扯嘴角,他真是疯了,整天不知想些什么。

既然对兴宁无情,偏又摆出那副唯怕她受半点伤害的形容(象),这不更勾得人想得,却又不能得。

唇边浮上一抹不屑,兴宁怎么就倒霉到遇上这么个人。

就算他对兴宁无情,想脱身,也不必用这样的办法。

抚了抚涨痛的额头,宁墨的琴声和他脚踝上伤不住的在脑海盘旋。

如果再不注意言行,任着自己的性子接近宁墨,不知将会如何。

然毕竟自己不是兴宁,在这里时间越长马虎越多,就算这次身份暂时瞒过去,暴露也是早晚的事。

再说不知兴宁到底去了何处,也不知她何时会突然出现。

她出现的一天,也就是自己必须离开的一天。

过去做事,事先总有个期限,知道该如何安排,可现在没有期限,或许只有一天,一个月,一年?

没期限才叫人揪心,难以把握。

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乱麻麻的东西丢出脑海。

不管宁墨是不是子言,他的脚得治。

扒拉着过去所学,这些年学的是中医,主攻是针灸。

过去训练和任务,不时会受伤,为了应付这些伤和急救,才下着狠心攻了一阵外科,然终是些皮毛,远比不得长年持刀的医师教授。

拿自己的这点皮毛,去对付他反反复复损伤脚筋,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想的越多,心越乱,乱到后来,竟不知到底该从何下手。

后脑紧抵着床柱上的雕纹,硬得发痛却全然不觉。

倦意袭来,也懒得动弹,就这么依柱睡去。

朦胧中听见房门被推开,只道是千千送水进来,睡意正浓,也不愿睁眼。

隐隐感到有人走到床边停下,试图招眼看看,眼皮却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直到手臂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才赫然醒来。

从窗棂吹入的夜风卷着薄纱帐翻卷开来,肩脖处一阵清凉。

低头,身上中衣已被脱去,仅留着胸间一抹窄小报缎胸衣,她这具身体虽然还没满十五,却已经发育得很好,虽然与波霸无缘,却是挺翘浑圆,质地柔软的胸衣轻覆在胸脯上勾出美好的胸乳轮廓,胸衣之上半掩半露,一片凝脂玉润。

继而看见半跪在身边的白衣男子,清俊秀美的面庞凑在她裸着的肩膀处,垂着眼,浓睫下有月光光晕流转,手握着她的手臂,唇正贴着她赤裸着的手臂,温热的呼吸在肌肤上流连。

过去与冥王共屋十八年,也不曾与他这样赤身相对。

她脑中‘嗡’的一下,全身热血直涌上头,想也不想,本能的一巴掌重重的掴了过去。

飞快的抓过一边衣裳挡在胸前,面颊赤红。

他的脸颊被那一巴掌的力道,打得一偏,微已停顿,慢慢转过头来,幽黑纯清的眸子如无波静水,没因挨了那巴掌而有所动容,不温不燥,更没有半点别样的欲望。

无忧望着那双静看着她的眼,微微一愣,直觉自己可能弄错了什么。

眼角微转,脚榻下放着个铜盆,铜盆中清水已被血污染得浑浊。

视线回转,落在他嘴角残留着的一点墨绿色的碎渣上。

他抬手拭去嘴角碎渣,眼睑又自垂下,看向她手臂伤处。

无忧不自觉随他一道看向自己手臂,手臂伤口已清洗过,上面覆着一层黑绿色的,不知什么药物。

她是学中医的,刹时已明白是怎么回事,慢慢抬眼。

烛光下,他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清晰的指印。

刚才一怒之下,未及思考,那一巴掌,几乎是全力而为,有多重,她清楚。

这时弄明白了状况,生出一些歉疚,然有他那无理的要求在先,胸间仍存着怒气,道歉的话说不出口,将脸别开,垂了下去,不再看他。

没有那一巴掌,也许二人之间,只是简单的换个药的事,经过那巴掌,反而觉得这样的环境,离得这样的近,很难再是心无杂念,屋中气氛刹时有些怪异。

无忧的心砰砰乱跳,感到他又握了自己的手臂,忙缩了缩,从他手掌中挣出手:“不必了,我自己来。”

过去她一个人,并不多贪恋人生,有一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味道。

受了这样的伤,也不会多加在意,不过是随便上点药,胡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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