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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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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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将她扯近些,“你以前又不是没啃过他。”虽然他并不愿无忧对了了怎么样,但毕竟人命关天,也顾不上这许多。

“我一碰他,他就要吐。”无忧捂了嘴,“你当他是女人,给他吹两口气,要死吗?”

开心和无忧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

“时间不多了。”凤止在一边摇了摇手中折扇,有些幸灾乐祸。

无忧将开心一推,“赶紧。”

开心扫了眼惜了了绝美的容颜,舔了舔唇,当女人吗……

当女人,就当女人……

憋了口气,闭上眼,向了了慢慢靠近。

无忧趴在床沿上,两眼睁得溜圆,连眼都不舍得眨一眨,实在不能错过这场BL现场版,何况还是一万人里也难挑出一个的帅哥美少年。

开心的脸唇到了了近前,一股淡淡茶香飘来,脑子里化开的全是惜了了平时的一言一笑,胃中一反,再没办法靠近过去,眼角余光,无忧笑笑然的趴在他身边看热闹,真真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可恶笑容。

突然手臂一转,闪电般扣了无忧的后颈,将她按趴过来,在这同时,他的脸迅速退开。

无忧一怔之间,鼻尖碰了惜了了的面颊,而嘴却紧贴在了他的嘴上,刹时间,三魂没了二魂半,怕他吐她一嘴,挣扎着要退开,脖子和肩膀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退不开去。

头顶传来开心焦急的声音,“快渡气啊。”

无忧纳闷得想掐死开心,但到了这时候,也只能豁了出去,心里暗念:惜了了,你敢吐我一嘴,你活了,我也要把你捂死回去。

麻着头皮,试着从他微合的口中吹了口气进去。

然那口气顺着两边嘴角便溜了出来,全然进不到惜了了体内。

连吹了几口气,也是如此。

开心看着干着急,又全然代她使不上力。

凤止摇着扇子,翻着白眼,“你不顶开他的嘴,如何灌得进气去?”

无忧正被开心略松开些换气,听了这话,偏头怒瞪向凤止,“你会,你怎么不来?”

凤止晃着头,“他又非我的夫侍,死活与我何干?”

无忧和开心一同怒视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凤止凤眼斜飞,“还有一盏茶功夫。”

开心和惜了了从小交好,情同亲兄弟,听了这话,心头猛然收紧,忙将无忧的头按了回去。

凤止扬了扬眉稍,打趣道:“拥有五夫三十二侍的常乐郡主,难道竟没与男人亲热过?连亲吻都不会。”

无忧斜着眼和开心对视了一眼,两个厚脸皮的人,这时却同时红了脸。

开心眼底黯了黯,荡开一抹暖暖柔情。

凤止‘啪’得一声将扇子合拢,“时间无多,再眉目传情,床上这位可就得传没了。”

无忧忙将脸别开,定下心神,或许这个渡气,和做人工呼吸大同小异。

反正到底怎么渡气,也不知道,索性死马当活马医,一手捏了惜了了的鼻子,一手捏了他的下巴,试着将他的嘴捏开些,舌头顶开他的唇齿,将气吹了进去。

惜了了虽然神智游离,不得醒,感觉却有,鼻息间是熟悉的寒梅般的少女幽香,紧贴在他唇上的唇瓣柔软如绵,一切都不陌生,胃中不自禁的微微一涌,下意识的忍了下去,口中渡入的一阵阵细软气息,在体内化开,暖洋洋极是舒服,胃中不适瞬间化去。

唇上的丝丝痒痒,点点化开,竟让他贪婪的想多吸进这清甜的微香,猛的一吸气,舌轻轻一动,轻触了在他唇齿间徘徊的柔舌。

两个舌尖均象见鬼了一般,快速缩回。

无忧飞快爬起身,见惜了了浓睫轻轻一颤,已有了呼吸,忙挪身离惜了了的头部最远的凤止旁边,身子一拱,将前面两人往前挤过去了一些,如果惜了了睁眼,定会认为是他面前的开心给他渡的气。

省得惜了了那小气鬼又认定她占他便宜。

无忧身形刚动,开心已然猜到她的心思,但要惜了了认定,是他们两人有了这嘴对嘴的事,以后还怎么相处?

飞快的也挪身到无忧身边,也往前一拱,无忧站立不稳,直接把凤止挤得趴跌在惜了了面前。

恰好这时,惜了了慢慢睁开眼。

望着咫前凤止的那张妖孽般的眼,微微一怔,目光下移落在了凤止的唇上。

无忧和开心同时指了指凤止,“他给你渡了气。”

凤止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瞪着那两支朝他指着的手指,脸红了白,白了红,煞是好看。

开心抖开惜了了的衣裳,手一扬,墨蓝的长袍掩去了了柔美的驱体。

惜了了吃力的慢慢翻身,伸手间,已将外袍拉拢,看过开心,视线落在无忧脸上,停顿了一阵,才转身凤止,“劳巫仙受累了。”

凤止僵着脸,慢慢站直身,扯开折扇,摇了两摇,“这倒不妨,只是你这笔买卖是做不成了,我刚刚摸到你的意识,便被打断,这样也好,损不了你体内什么脏器。只是你的幻境被打乱,这些幻境要重新聚拢,少则一载,所以短时间内,你无需再考虑离魂之事。”

惜了了轻点了点头,转眼对上开心燃着怒火的眼,轻抿了抿唇,避开视线。

取出一个小小锦盒,递给凤止,“离魂被打断,巫仙必受极重的内伤,服下这个,可以尽早助巫仙治疗内伤。”

无忧这才明白刚进来时,看见的凤止嘴角的那丝血丝是怎么回事。同时微诧,曼珠的毒还能疗伤?

凤止接过,打开盒盖,清新的莲香从小盒内散发开来,惊讶道:“是宁岸配制的雪莲丹?”

惜了了只是点了点头,不再多话。

无忧漫吸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颗雪莲丹有什么神效,但凭着宁岸这个名字,已然想到,如果了了当真是苏曼的儿子,那么这丹药可能是了他的父亲宁岸留给他的,宁岸死去多年,了了还珍藏着这颗丹药,可见对这颗丹药有多珍惜,这时却赠给凤止,由此可见,他今天来寻凤止弄的这个所谓的‘离魂’有多重要。

开心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见惜了了身体软滑下去,心里突的一跳,上前掀了惜了了身上锦被,将虚弱无力的惜了了打横抱起,瞥了凤止一眼,大步离开。

无忧见了了如此,也是一惊,揪了凤止,“这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醒了,但终是亏损一场,体力难以支撑。”

开心到了楼梯口,回头见无忧没跟上来,拧了浓眉,“不走吗?”

无忧揣着一肚子迷团,随着开心下楼,到了楼下,抬头见凤止趴在窗口,施施然的含笑望着她,“不必紧张,你府上有宁墨在,他明天就能蹦能跳。”

宁墨?无忧小跑着跟在开心身后,“宁墨能治了了?”

“嗯。”开心应着,脚下更快。

“你知道宁墨能治?”

“是,我先送你回王府,借你马车一用,我送了了赶回‘常乐府’。”

“了了,他……不会有事吧?”

098 离魂

“只要能尽快赶回府,有宁墨在,不会有事,你无需担忧。”开心虽然片刻不耽搁,但神色间,并没有过多忧虑。

无忧恍然大悟,他能打断‘离魂’,说明他对‘离魂’,并非全无所知,他说了了无事,便不会有事,安下心。

“你不必送我回王府,你直接带了了回‘常乐府’。”

“那你……”开心已将了了送上马车,听了她这话,不放心的回头朝‘满月楼’望了一眼。

“我还有事要办,不急着回府,你一来一去,耽搁时间,了了情况也不太好,早去的好。”无忧叫护卫均了匹马给自己。

开心略为踌躇,“也好。”将护卫尽数留给无忧,吩咐护卫小心看护,自己坐上车辕,亲自驾车离去。

无忧等开心走远,将马缰交给护卫,让他们在门外等着,重新折回‘满月楼’。

凤止已经穿戴整齐,正由里面出来,与无忧撞了个面对面,有些意外,“郡主还没离开?”

“我有些事想问你。”无忧望了望左右,虽然去晴烟的院子,无需走正门,撞不上那些来往粉客,但不时有丫头小厮来去,说话终是不方便。

凤止望了望天色,为难道:“我约了人游湖……要不这样,如果郡主不嫌弃,可与在下一同赴约。”

无忧翻了个白眼,大冬天的游湖,不知该说他风雅,还是说他脑子有问题,“你约了什么人?”

“这个……如果你去了,见着自然知道,如果不去,我也不方便告诉你。”凤止的扇子轻轻的摇。

无忧明明没被扇到风,也感觉凉飕飕的,虽然觉得跟着人家去赴约,不太方便,但实在压不下心里迷团,也就移步跟在了他身后。

出了‘满月楼’无忧打发了护卫先行回府,护卫认得凤止,知道他的身份,又知道他是王妃想要招纳给郡主当夫郎的人,现在郡主跟未来的夫郎幽会,他们哪敢杵着碍事,再加上又有凤止担保,说会送郡主回王府,也就欣然先行回府。

‘满月楼’依着湖畔而建,无忧随着凤止步下一条青石板石阶,下面岸边果然停着一艘小画舫。

船舱的门窗都加了厚毡毯,挡去江上冷风。

凤止解了船缰攥在手中,伸手去扶无忧,回转身,见无忧已稳稳的步上小船,船身只是随着她的踏上轻轻一沉,并不多摇晃,不由的多看了她几眼。

无忧弯腰揭了舱帘,里面铺有软榻,榻中摆放着小方桌,小桌上备有酒水,瓜果。

回头见凤止脚尖轻轻一点,紫袍微扬,轻飘飘的落在船头,将船缰抛到甲板上,便去抽竹篙。

无忧左右张望,不见再有他人,“你不是说约了人游湖,人呢?”

“他在另一头等我。”凤止见她并没有因为将要与他单独出湖,而有所紧张,眼中趣味不由的更浓,这小丫头真是胆大包天。

无忧点了点头,收回视线,便将舱帘打起,自行坐进船舱,捏了个白瓷小酒杯在手中把玩,全然没有紧张和不安。

凤止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下船的意思,才将船撑离了岸边,向湖中心驶去。

无忧一手撑颚,一手玩杯,看着撑船的凤止,或许是因为他与冥王长得一样,又是同名,对他没有任何生疏感,只是没想到他说游湖,居然会自己撑船,“你只有晴烟一个侍女?”

“还有一个老奴跟着。”凤止船撑得很好,小舟行得又稳又快,“你府上真是人才辈出,终日在赌场厮混的白开心,居然能有如此高的音律造诣。”

“他叶子吹得很好。”

“叶子?”凤止微诧。

“嗯,随手摘一片树叶,就能吹出不错的曲子。”在音律水平实在有限的无忧看来,开心能把叶子吹得那样好,委实是个人才。

“他的琴弹得必定很好,有机会约他一同奏乐品琴,如何?”

“他会弹琴?”无忧满脑子的问号。

“他不懂琴?”凤止愕然。

“不曾见过他弹琴,就算会,怕也难精通。”无忧实在没办法把一天到晚,象猴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开心和琴牵扯在一处。在她心目中,琴是属于子言和宁墨这样清宁祥静的人。

凤止眼中更是惊诧,他的离魂之曲由竖琴奏出,极为精巧,开心虽然好象只是一声随意怒喝,但却是准确无误寻到离魂曲的软弱音节,又丝毫不差的横切下去,生生将他的离魂之曲断去。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就是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也做不到。如果不是相当的精通琴律,如何能做到?

难道当真是巧合?

“你寻我是想问惜了了寻我的目的?”

“想问,但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不能。”

无忧笑了,如果能随便出卖雇主,谁还敢找他谈买卖,“我想知道‘离魂’到底是什么?”

虽然可以问开心,但开心所知,怎么能有‘离魂’的主人清楚。

而凤止能以此为买卖,也就不是说不得的事。

“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精通的是生死阴阳?”

无忧“嗯”了一声,他精通生死阴阳,却没看出自己是个游荡在人间的活死人,所谓的精通生死阴阳,只怕也是水平有限,不过这话也只是在心里说说。

“我所奏的‘离魂’之曲就是生死阴阳的秘术之一,是逆天而行,窥视一个人所经历过,却无法记下的记忆。”

“呃?”无忧把玩酒杯的手停了下来,难道便是传说中,以催眠之术来重新寻回失去记忆的远古秘术?

“比方说一个人在极幼小的时候的所见所闻,这些所见所闻或许并不被人记住,只是有一个残存信息存在了脑海里,更多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忘去。”

“幼小到什么程度?”无忧顿时来了兴趣。

“娘胎。”凤止淡悠悠的吐了两个字出来。

无忧倒抽了口冷气,这比传闻中更加神秘可怖。

“如果我想知道我打娘胎时,我娘身边发生的事,是否可以?”

“自然可以,不过娘胎里只能听,并不能看,或许什么也没听见,也或许听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所以得想好,这些东西值不值将要付出的代价。”

“什么样的代价?”

“阳寿。”凤止不急不缓的撑着船。

“折寿?”

凤止笑着摇头,“岂能是折寿这么简单。”

“那是?”

“一场离魂之术下来,浑身筋脉错乱,脏器损坏,运气好的还能活个三两年,运气不好的,或许只得一年半载的寿命,所以不该说是折寿,而是拿命来换。而且未死之年,残破的筋脉和脏器会让人苦不堪言,甚至生不如死。”

凤止说完,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难道你对娘胎的事,感兴趣?”

无忧打了个哆嗦,“没兴趣。”

虽然她与兴宁同日生,又长得一模一样,又同是少口阳气,而姨娘对自己又那么的好,这些都让她怀疑自己和兴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大胆的想过,会不会是一胎所生。

如果自己和兴宁是一胎所生,照着皇家的规定,在她出生那日,便该把自己捏死,又如何会入到宫中,为母皇所生?

她儿时不懂,以为别的公主均是如她那般受冷落,后来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看多了历史书籍,虽然那些书说的也不全是事实,但起码知道公主不会无原无故受她儿时的那些冷落。

而母皇只得她一个亲生女儿,为何会那般冷落于她?于情于理,都不合……

人有七情六欲,她每每想起这些,如何能不想知道其实原由。

但知道了又能如何?知道了又不能重新风风光光的活一回。

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也不值得去付。

一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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