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浪真的太固执了。
这天,冀浪忙完了国事,来看她。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跟你走,就会与冀咒休战吗?”
☆、你并没有说要我爱你
这天,冀浪忙完了国事,来看她。
“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我跟你走,就会与冀咒休战吗?”
点心吃到一半的时候,她憋不住开口跟他理论。
冀浪休闲的神态一下子就敛色,不悦地看着她,却只字未言。
“安乐王,你怎么啦?回答我啊。”
到现在为止,她仍然习惯把他看成安乐王。
虽然这对他在婆罗国的身份不太尊敬,可是她改不了把他看成冀国人。
“因为,你并不爱我。”良久之后,他回答她,不悦的神色。
“当初我跟你走时,你并没有说要我爱你。”
她与他争执着,她不能让他任性地进攻冀国,那有她心爱的男人,而且还企图说服他不要波及无辜的百姓。但是没有用,血浪似乎已经决定一意孤行了,还反驳她:
“我以为你迟早会爱上我,所以我没有提要求……”
可是他错了,袼粉卉这个人根本就是铁顶的,她死心眼到极点,在她心目中永远只有冀咒一个人。所以他不平衡,心有不甘。为什么他都已经成为王了,与冀咒同等的身份,她还是无法爱上他呢?是不是因为婆罗国目前没有冀国强大?
所以,他萌生了攻打冀国的念头。他登基这两个月以来,已经陆陆续续收复了周边几个小国,军事力量因此也扩充了不少。在战场上与冀国相军相对,实力上可能会逊色了一点,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胜利,披肩上阵这种事从来就难不倒他。
到时他统一天下,成为至尊无上的王者,粉卉就不会再瞧不起他了吧?
其实粉卉一直都没有瞧不起他。也很明白他发动战争的心思。但是她要怎么跟他说无论如何,无论他变得多么强,就是变成天神,又或者他对她如何好,如何温柔,她都是不会爱上他的啊?……她的心早教冀咒这个男人给盈满了,又怎么有力量爱安乐王?……安乐王是个好人,她不想伤害他的,但是,唉……
☆、因为我怀孕
她的心早教冀咒这个男人给盈满了,又怎么有力量爱安乐王?……安乐王是个好人,她不想伤害他的,但是,唉……
“呕~”突然,她一阵反胃,呕吐起来。
“你怎么了?”冀浪撇下所有心思,一脸担忧地看向她,一面示意让宫女去请太医来为粉卉把脉。
“不用请太医了。”粉卉出声,叫住宫女的脚步。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在害喜呢。尤其这几天更是厉害。
“你怎么啦?”冀浪并不知道在冀国时倪蝶与冀咒和太医合谋的事。
“因为我怀孕啦。”
粉卉一脸甜蜜地说,又加了句:“很快,你就会做小叔了。”
冀浪听得头脑嗡嗡响。
“你、你怀孕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突然了。
她在怀冀咒的骨肉吗?
“是的,这是我离开冀国时就知道的事。”
离开的前一天她知道自己怀孕,兴奋之余的她因为怕伤着孩子,还对冀咒的耳鬓嘶磨表示抗议。那时的她娇嗔又甜蜜。可是想不到还不到几小时她和冀咒就闹翻了脸,隔天就离开了冀国。想到那个男人,冀咒,她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心潮暗涌。
冀浪看向粉卉,看到她的忧伤还有落寞,他就感到难过。他知道自己完了,从来就我行我素的他现在也为了一个人揪疼,只要她展露笑靥他发觉自己可以给她整个世界。她笑起来多好看啊,晶莹透明的眼睛闪啊闪的,又如星星般明亮,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还很可能地若陷若现……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了。
☆、为什么还要继续爱他
她笑起来多好看啊,晶莹透明的眼睛闪啊闪的,又如星星般明亮,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还很可能地若陷若现……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了。
“咒……”
不自觉地她喃出冀咒的名字,粉卉脸上陷入了一副思念的惘然神色。
可是这个字却听到冀浪的心猛地一痛,仅剩的一丝牵强无比的笑容也随之隐去……他的心都碎了。
许久之后,粉卉才懵懵然回过神来。
看见冀浪没有一丝笑容的表情,她立刻又是强烈的抱歉感。
“对不起,安乐王。”喃喃地,她细声说着。
“他都已经说不爱你了,他爱的是倪蝶,为什么还要继续爱他?”
冀浪发觉那撕哑得不象是自己的声音,他从来没有这么哽咽过。
“即使他已经另立为后,我还是爱他。”
她的视线从低垂中抬起,望向他:“这种坚贞不渝的爱,你自己不也正在饱受它的折磨吗?如果爱一个人是可能轻易改变的事,我想你现在应该有很多妃子才是,对吗?”
对!他明白了,也不再怪她。握着她的手,他要一个承诺:“可以答应我,不离开我吗?因为……一刻看不到你,我觉得自己都会陷入无法自拔的疯狂状态。你可以不做我的妻子,但是名义上让我拥有你,以及给未出生的孩子一个‘王子’的名份。”
“安乐王……”
她轻轻地点头,她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
☆、心如潮涌
“安乐王……”
她轻轻地点头,她能给他的,只有这么多……
二年后。
自从两年前,婆罗国的新国君继位后,婆罗国就一改和平共处的外交政策,运用远交近攻的政策在短短二年之内一连攻占几个实力同样也是不容小觑的小国。近来还越来越张狂了,竟然打起他们冀国的主意,老是在边防地带不断地扰民、占地。
近来冀咒总是喜欢站在荷花池旁边发呆,一站就是大半天。
象没有人气的化石一样,他可以一言不发,动也不动地站上几个小时。
粉卉!粉卉……一想到那个人儿,他就心如潮涌。
多少个黑暗的夜里,他流着泪醒来,懊悔得很。当初为什么单凭她对安乐王的一个拥抱就定了她的罪呢?他是不是冤枉了她?所以她才会含屈自杀?……不能原谅自己,永远不能原谅自己……他犯了这辈子最大最大的一个错误,不可原谅。
“王。”一个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就象绝望时的一星火光似的,他竟然觉得听见粉卉纤细的嗓音在唤他。
转过头去,却有点失望地看见是倪蝶。
“王。”看见冀咒这个失望的神色,倪蝶同样很悲伤。她当然知道他再次把她错认成粉卉了。
她的声音与粉卉的声音有相似之处吗?不见得。是冀咒太思念粉卉了。
这两年来,看见他一次比一次悲伤的样子,她曾经多次冲动想告诉他其实粉卉并没有死。虽然她不知道粉卉跟安乐王躲在哪里,可是她确确实实可以肯定粉卉没有死。
更想告诉他当年是安乐王故意制造他与粉卉的误会……
可是天下之大,即使确定粉卉没死,可以找到她吗?
如果找不到,岂不惹得冀咒更神伤?
☆、要小心保护自己
可是天下之大,即使确定粉卉没死,可以找到她吗?
如果找不到,岂不惹得冀咒更神伤?
其实这两年来她也到处暗坊粉卉的消息,却无半点下落。连安乐王这个习惯铺张的人都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否则,依他到哪里都爱摆阔子的张扬个性,要找到他并不难。
“王,你是为婆罗国蠢蠢欲动的事烦恼吗?”
刻意地,倪蝶想转移冀咒思念粉卉的心思。
冀咒并不想辜负倪蝶的关心,顺着她的意思说:“是。”
“王,我想请旨带一支精锐部队潜入婆罗国内部打探情报。”
她是承受不住再看到冀咒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所以要离开,顺便也希望为冀国做些事。
两年来,她也算对得起自己,费尽心思地想重新获得冀咒的爱,只是他们的爱……就象他们流失的十七岁年华一样,不复重来。她是个认命的、不想强求的人,也觉得冀咒现在一个人时不时沉思回想一下他与粉卉之间的甜蜜,要比他们两个人绑死在一起会比较幸福。在绝望之际,偶尔的甜蜜回忆就会让人感到幸福。
“倪蝶,你行吗?”
其实冀咒早就有这个念头了,派一支精锐部队潜入婆罗国,打深军事情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看不起倪蝶,只是她一个纤弱的女孩子家,实在让他不太放心。
“王,我的武艺跟你比起来当然是天壤之别,可是保护自己,我还是很的信心的。”倪蝶俏皮地一笑。
“那么去吧。”冀咒也爽爽快快地应允。
“要小心保护自己。”
他万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现在他对的感情就好象哥哥对妹妹一样。
“知道啦。”
倪蝶一向都对自己的功夫挺有自信的,放眼整个冀国,除了冀咒之外还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再加上她带上的又是冀国最精锐的部队。她满有信心此次前来婆罗国打探情报必然圆满成功,全身而退……
☆、勇猛善战的将军
再加上她带上的又是冀国最精锐的部队。她满有信心此次前来婆罗国打探情报必然圆满成功,全身而退……
岂料,她和部队一进入婆罗国边境便被盯上了,马上被报告婆罗国的国王冀浪,精明干炼的冀浪马上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冀国的人生擒活捉。他要让他们知道他冀浪并不是好欺负的。
婆罗国派出一支军队,在一名勇猛善战的将军的指挥下,倪蝶一行十几个人全部被生擒。
他们被带到婆罗国王宫,面见婆罗国国王,听他处置。
倪蝶为了出门方便,是一身男装打扮。开始冀浪敛色扫视着十几个浑水摸鱼而入的冀国人时,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身型娇小的倪蝶。但是很快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便勾起他的注意。
咋一看见安乐王,倪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成为婆罗国的国王?
但是她细心一推敲,得出一个让她颤栗的答案。
自己当初的怀疑没有错,确实是他串通婆罗国入宫行刺他自己的父亲老国王。现在他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个该死的冀浪,天杀的冷血动物,可真的他的,竟然当上了国王[517z小说网·。517z。]。也难怪她搜完整个冀国,都丝毫没有这个该死的家伙的踪迹啦。
冀浪盯着倪蝶变化多端的表情,知道她在心里肯定把他骂了个遍。
不过这两年来她变了不少,不再是麻木的、冰冰的表情了,好象不太藏得住心事一样,她的伪装退步了。只是她仍然美得倾国倾城,一身男装的打扮丝毫掩不住她的美貌。
忽然心血来潮,跟她针锋相对的兴趣来了,他让侍卫把其它人犯押后收监,单独留下倪蝶一个人。
“如果你存心在羞辱我,倒不如给我一刀比较干脆。”
倪蝶先是发话,倔强的表情斜扫着地面,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羞辱你
“如果你存心在羞辱我,倒不如给我一刀比较干脆。”
倪蝶先是发话,倔强的表情斜扫着地面,也懒得多看他一眼。
“噢。”他挑了挑眉毛,“如果羞辱你,比杀了你更让你难爱,那么毫无疑问,我会先择前者。”
“冀浪,你该死的,杀千刀的……”两年之后的现在,倪蝶看到他不由得变得口无遮拦,全无修养,视线对上他,象是存心不让他好过般:“你现在果然风光快意不可一世啊,这就是出卖父亲得来的报酬吗?”她非常不屑他的作为,达到作呕的地步。
冀浪当然知道倪蝶指的是什么,但他懒得解释。不过她一再误会他谋害了他父王,让他很不开心,与她斗嘴的兴致也忽然消失了。转过身对旁边的侍卫交代了句。
“找套衣服给她换掉。女装的。”
“呃?”侍卫瞪大了眼睛,眼前这个犯人可是个男人呢。但是即使满腹疑虑,侍卫还是领命而去了。可见冀浪的威势,就算他说什么话,别人也不敢怀疑地多驳一句。
“你要我穿女装我就穿吗?”
倪蝶一再挑畔地道,看不见他生气的样子她就是老大不爽。
他霍地转过身来,冷嘲热讽地对她也了一句:“看你这个丑样,也难怪两年来还抓不住冀咒的心。据说冀国王宫两年来一直后位空缺,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嘛。”
倪蝶知道自己不该生气的,不该让他以为抓到她的痛处,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脸色发白。
“你呢?”她同样尖锐地道:“带走了粉卉又怎么样?依我猜,她还是无法爱上你吧?对吗?”
从冀浪的勃然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恣意地笑开来……
哈哈!一比一,平手。耶~!
☆、投入安乐王的怀抱
从冀浪的勃然反应中,她知道自己猜对了,恣意地笑开来……
哈哈!一比一,平手。耶~!
“父王,父王……”突然,一个清脆幼稚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个非常可爱的、才刚学会说话走路不久的小男孩跑进来。
小男孩咚咚地晃动着身子跑到冀浪身旁,磨蹭着他。
“父王、抱抱。”
有一瞬间,倪蝶瞪大了眼睛。安乐王这个家伙有个儿子这么大了吗?
该不会是……粉卉与他生的吧?
想到曹操,曹操就来了。随后进来的是追着儿子跑的粉卉。只见两年的岁月让她散发出一股少女的媚态,却更教人移不开眼光了。深如潮水的眼眸底下又渗出一股说不出来的伤悲,让人看了心生不舍……粉卉看到倪蝶同样也是一个愕然。
“倪、倪蝶。”她好久才难以相信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倪蝶的脸上却没有相见熟人的悦色。
因为她来回瞟了粉卉与安乐王一眼,还有被安乐王抱在怀里玩亲亲的那个小男孩,觉得粉卉辜负了冀咒的一腔深情。所以,她对粉卉不免存有撤不去的敌意,还有鄙视……
这太出乎她意外了,粉卉怎么可以这样呢?
瞧!小男孩这么大了,已经会说话了。
足以证明粉卉肯定是一离开冀咒,就投入安乐王的怀抱了吧?
“安乐王,我想跟倪蝶单独聊一会儿,可以吗?”
粉卉征求道。她想知道一些关于冀咒的事,而且倪蝶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也让她在好奇、措手不及之余,还有些不理解……接理说,身为冀国王后的倪蝶不会出现在婆罗国啊。瞧她一身男性打扮,该不会是被捉来的潜入婆罗国境内的探员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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