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卡啊?呵呵。我要的是现金。能够买菜就够了。”把卡放回。
“你自己不需要买点什么吗?你穿的裙子应该,还有这可翡翠——不便宜啊。”由于工作原因,珠宝的价值他是知道的。
“这个啊,是嘉嘉爸爸买的。离婚礼物。”
离婚还有礼物?看来这个女人应该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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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风?”见他许久不说话,馨香小声喊了一声。
“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没有什么要说的,如果你以后要穿这条裙子,应该加上一件外套。”——那个嘉嘉的爸爸,应该很爱她吧?离婚礼物!
“你说过我不能穿的?”食言可不是他的习惯。
“但你真的会——不穿吗?”
馨香想了一下,傻傻地笑了:“呵呵,不穿了。这裙子还真是有点薄。我知道,你并不是那么霸道,你是为了我好。”
越风一阵狂喜!但还是淡淡的语气:“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就好!不要忘记自己腿上还有毛病。”(清水:貌似脚掌吧?何时变得腿上都有毛病呢?越爷,你为自己的霸道找借口哦。)
“不过,刚才的状况,抱歉了。”
“为何?”
“那些人——好像有点儿误会……”
原来是因为那些人认为——她是越风的女人。
“就让他们误会好了。你觉得需要解释吗?对谁解释呢?”他认真地分析她眼睛里的含义。到底是作为他越风的女人让她有所惧怕,还是她对另外人有所顾忌,怕难以交待?
“你,大堂主的威名可不能——让我玷污。”
居然用上“玷污”?
他有点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恶人谷的谷主?还是风流名媛?你能玷污我的名誉?”
馨香没有说话,失语。她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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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虎风堂了。要下车了,馨香突然说:“越风,我的意思是:虽然现在你可能还没有女朋友,但是你将来一定会有自己的女朋友的。我不想别人误会。女孩子总是会介意的。”
越风看了她一阵子,突然笑了:“如果,保姆——你愿意做我的女人,一切就应该没有问题了。是吗?”
馨香一震,看见他的顽皮,也笑了,自己怎么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一拳捶在他坚实的臂上:“该打!”马上呱呱叫,甩手:“痛!你怎么长的!打了你,反而是自己痛!”
越风嘿嘿地笑。
“喂!两位!打情骂俏也要顾及我们的肚子!饿得快死了。”原来胡易早已守在门口。眼神并不友善。
“谁跟他打情骂俏了!就欺负人。在你们这里打工,买菜还要自己出钱。”馨香嘟嘟囔囔的。还甩着手,这家伙太结实了。
“越爷,不能没有天理啊!馨香打一拳,算奖金了。基本工资扣除——我们老大是你能动的吗?!”胡易大呼。拿着菜赶紧回厨房。
第一章8胡易下半辈子的幸福
兵兵又要在馨香的房间里睡觉了。他越来越粘这个妈妈老师了。
胡易敲门的时候,他已经和嘉嘉躺在被窝里了。
“嘘——”馨香小心地开了房间的门,示意胡易不要大声。
“又在这里睡了?”
“刚躺下。”
“这孩子又麻烦你了。这是兵兵的学费……。”
“这么小气啊?过两天我要生日了,送我一份温暖大礼物?”馨香笑着看这个人前总是潇洒不羁的二堂主,不收他的钱。
“真的是你生日吗?真的?”
“不假。我要一份让人惊喜的礼物。要和兵兵有关。”
“为什么要和兵兵有关?”胡易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对兵兵的时间太少了,这样的亲情,会让他不够快乐。”馨香一直知道亲情对于一个孩子多么重要,而且兵兵的妈妈却不在身边,她希望胡易作兵兵的父亲好好爱护孩子。所以借此机会,提示胡易。
而胡易,却把馨香的意思误会了。
他看着馨香,认真地点点头,有点含糊地说:“你确定收我的礼物?”
“为了兵兵,我收。就让我有一天自由自在吧?”
胡易笑了,璀璨夺目。他一直以为馨香有意向着越风,想不到!真想不到!他那个得意忘形的样子确实有点夸张。以至于越风在安排工作的时候也听见他在哼小调。
“你今天——怎么了?昨晚又风流去了?”他皱眉。
“没有!我怎么是风流!千万不要这样说啊,我一向都是专一的好男人。你这样说,万一被人听见了,会耽搁我的下半辈子家庭幸福的。”
哈?他下半辈子家庭幸福?越风正要问点什么。胡易又开口了,而且是让越风差点掉了手头的笔的话——
“大哥,一个女人生日了,可以送什么礼物呢?”然后又加上一句,“要是一份她认为是很重要的礼物。”
“女人?”越风惊讶地合不住嘴巴。他不是一向很吃得开吗?对于女人!胡易要送礼物给一个女人——破天荒的第一次!难道风流倜傥的二爷遇上了吗?要知道,当年兵兵的妈妈也没有收过他的礼物啊!女人争着送礼物给他还差不多。
“一个很重要的女人。”胡易再次慎重的说。
“一个很重要的美女。那就只有玫瑰花了。”越风知道这个兄弟,只要是认真起来,没人能挡。
当胡易捧着一大束玫瑰走进客厅,戈雅还有馨香都诧异着,这东西——太夸张了吧!
越风微笑着:“很不错,就今天吗?”
“是的大哥,我还可以吧?”胡易很拉风的在三人面前摆了一个poss。
“还真潇洒!”馨香笑得咯咯的,越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淑女不是这样笑的吧?”
“我啊?”馨香指着自己鼻子,努了努嘴巴,说道:“看看,我从来都不淑女。”
戈雅看着胡易沉沉地:“幸好今天吃得不多。”他那个POSS多么别扭!
“要不我们都呕了。”越风接着说,他说的是馨香。这个女人,有点不像女人了。
胡易可不管他们的嘲弄。正儿八经地来到馨香面前:“馨香!送给你!祝你生日快乐!”
另外的两个人神色大变,越风更是骤然降温——快要零度了。
馨香愕然,然后微笑:“作死啦,胡易!不要演习,你走吧!那个美女等不及了走掉了就不好。”
哦——是胡易“演习”,越风表情放松了一下。
“不——馨香,这些都是送给你的。”玫瑰哗啦啦地送到馨香面前。
茫然摇头,不接,然后不解地问:“为什么送我这些东西?”
“前两天你不是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提醒我:为了兵兵,我要送给你一份礼物吗?这就是我的礼物。”
气氛突然凝重了。
“啪”,越风站了起来,看也不看他们,走了。
戈雅看看他们,没有出去,他总得要弄清情况。
“胡易!我的意思是——你作为父亲,应该多点时间陪伴兵兵,我生日你放我假,今天我不想带兵兵。——我只想这样。”
玫瑰在凝固的气氛里摇摆了几下,从胡易的手飞了出去。戈雅接住了,迅速而小心地放在靠近窗口的水果篮子里。
“不好意思,馨香。胡易可能误会你的意思了。大哥那边——可能误会更深。你需要去——说明一下吗?”戈雅追胡易出去前,很快地问了馨香。
“不——没有要说明的。”馨香咬咬唇,说明什么?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麻烦的动物。
第一章9谁更重要
胡易是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第二天就能继续和馨香嘻嘻哈哈了。
但越风不是。好几天他都不回来吃饭了。后来才知道是亲自出门保一艘跨国大邮轮。本来这样的任务他们虎风堂是不接的。太过危险。
X国S城临近太平洋,邮轮,特别是跨国的大邮轮是经常受到海盗的威胁的。要在海盗的眼皮下保全这样的一艘大邮轮,真的比较艰巨。
但越风打破惯例,接了生意。带了一百多个弟兄,上了船。
已经是半个月了,今天他就要回来吧。馨香觉得自己对他有点牵挂。不过,还是安慰自己:他是自己的恩人,曾救助过自己,或者——已经是朋友,牵挂是应该的。
傍晚了,还不见人影,馨香有点食不知味。
急促的脚步声,在深夜才响起。馨香一下子弹起来,迅速地穿好衣服。
“不要那么大力!扯坏胳膊了!”——是胡易的声音。
馨香看看熟睡的两个孩子,悄悄走出房门。
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一些弟兄们陆续走了出来。他们都好像很累很累了,没有一个说话的。
馨香进去时,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越风,真的吓了一跳。
平常那么整洁的他,居然满脸灰尘!脸色有点苍白。一只脚架在沙发旁边的凳子上,右手胳膊架在另一张凳子上。
馨香几步走过去,天!受伤害真不轻!
见她进来,越风也不看她,抿着嘴巴,像是忍受着疼痛。
“伤得严重吗?”馨香悄悄地问。
“只是皮肉的伤,上点药就好了。”胡易小心地清除伤口周围的脏污。越风紧紧地咬着牙。
看着他忍受疼痛的样子,馨香没来由地心疼了。
“让我来吧。我学过一点护理知识。女人手势轻点。”
胡易看看她,站了起来。
馨香蹲下,小心地用棉枝清理着伤口,然后问:“越风,用什么药敷上去?”
“那边的。”他指指药箱的角落。
馨香把他的手臂放平,撒上药粉,再用纱布绑好。
看见他额角渗出了汗珠,拿过一条毛巾,轻柔地擦去。再摸摸他的额,感觉是那么冰凉,转头吩咐胡易:“倒一杯酒来。”
越风并没有拒绝她温柔的动作,在她的递送下,喝完了一杯酒。配合得很默契,一点都没有洒落。
胡易的脸色有点变化了:他们的相契好像不用言语,心灵能感应一般。
脚上的伤不严重,但馨香也很细心地处理了,还问:“如果不包扎,会不会痛?”
“天气凉,我要盖被子。”
——这样的回答无非是要说:如果不包扎,盖被子时会痛。
馨香瞪他一眼:“非要这样转弯抹角吗?”
“我怎么转弯抹角了?难道我有人半夜里帮我看护?蹬了被子没人盖,被子伤了伤口痛醒才知道。”说得还真很“可怜”一样。
“好啦!帮你包扎上。”低头再次包扎。
不知何时,胡易和戈雅都退了出去。
“越风,包好了。咦——他们呢?”
“你就在乎他——们?”
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大爷!他们走了,你怎么回房间啊?你没有睡觉,没有洗澡!”
“他们和我睡觉吗?他们帮我洗澡吗?”今天他好像有点无理取闹。
“那最少也要扶你回房间啊!”馨香忍着,好脾气的说。
“你来扶——”他朝她伸开了手臂,还送上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他们还要去看其他兄弟!”
十分不情愿地,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地走着。
他的没受伤的手,搂着她的肩膀,但实在相差有点远!他比她高出那么多!所以馨香很吃力。
当他坐在自己的房间时,馨香以为已经可是全身而退了。但他说:“我要洗澡。”
“呃——”馨香冒汗,刚才已经满身热汗了,现在是满头冷汗!
“扶我到浴室。”
“哦。”——谁叫这位大爷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哪!
她认命地扶着越风来到浴室。调好水温。转身看他,已经是解下上衣了,那古铜色的肌肉群,让室内温度高了不少。
“我先出去——你自己能哦?”
看着她羞红了整个小脸,越风觉得还不够解气,谁叫她生日了只告诉胡易!越风自己告诉自己:这不算小气,是她太过分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我能吗?你确定?”他指着自己手臂和脚上的伤口。
“大爷,今天你们受很大的袭击吗?”一边帮他搓洗,一边询问。告诉自己,但他是孩子——就是像兵兵,像嘉嘉一样的,孩子!孩子!
“不是今天,是昨天。海盗袭击我们了。”他也觉得气氛过分暧昧了,她这么机智地分散注意力,他只能配合。真怕不配合会发生“意外”。又偷偷问自己:越风!你傻了!怎么叫她帮忙洗澡?胡易知道了,兄弟会反目吗?
“兄弟伤的多吗?”
“几十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一个弟兄牺牲了。”
“这一带的海盗一向很猖獗。我只是听过。”
“何止猖獗!他们的火力真是太厉害了……”
“馨香,我这样做,胡易——会生气吗?”突然,越风有点涩涩地问。
“你做什么了?胡易?——他为什么要生气?”正用浴巾帮他擦干头发。
“他不是送你玫瑰,表明态度吗?我不应该叫你帮我——洗澡。。。。。。”
他低着头,像犯错的孩子,心里的悸动只有自己知道!忍耐!忍耐!
“哦——我差点忘记了。那天是他误会了。我让他送给我的礼物是:让我放一天假。我希望他多陪陪兵兵。兵兵需要亲情。”
天突然就那么晴朗了。
“那天真是你生日?”放松了一点心情,然后马上又追问。
“是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而告诉他!?”明显的不悦。
“只是一个生日,没有那么重要。”
“但,我在乎!为什么不告诉我?”追问。
“我——”馨香不懂怎样回答,告诉胡易,无非是要他关心他自己的孩子罢了。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他比我重要?”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不是啊。没有那么一回事。你别误会。”馨香辩解。
“那谁更重要?”——真是穷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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