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谁的一发流弹,打中了馨香的脚,馨香惊叫一声摔了下来。
“馨香!“越风感觉到不对,高声喊。
“越爷,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揪住了馨香的头发。
“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叫你碎尸万段!”
“难得,越爷也这样珍惜女人。看来这女的,了不起。“
这时,馨香又呱呱了:“大胡子!你笨蛋,抓住一个没有用的女人!你以为越风是来救我吗?他救胡易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睁大眼睛朝清楚,老娘一把年纪了,越爷把我当妈也嫌不够格,把我当女人?世间的美女全死光了?抓住一个没用的还得意!越爷,孩子的妈妈不是好人。孩子已经回家了。放心收队吧。我以后不当你家保姆了,很危险。”
“呱呱叫什么!”大胡子可不会怜香惜玉。
越风心底也暗暗叫苦:笨女人,叫什么?人家信你才怪!但他只好配合一下,故意拨通电话:“胡易的孩子到了吗?好的。撤!”
“什么?越风?她不是你的女人?你掉下她不管了?”大胡子有点凌乱鸟。
“当然了。越爷!记得把钱汇进我的账号里。”呱呱叫的女人,不懂死的女人!
“啊!”一声惨叫,几声枪响。一个人影向越风飞奔而来。
是馨香见大胡子没有放人的意思,知道他没有被刚才的言论欺骗,于是抢枪而逃。越风太佩服这个女人了!简直胆大包天!他朝她冲过去,希望能掩护她。火力朝他们猛射。戈雅此时冲了上来,挡在他们的前面。戈雅他的枪法!馨香觉得他才是真正的老师。一颗子弹都没有乱发的。馨香暗暗赞叹。然后更多的人掩护下,离开山坡。
上车的一刹那,突然馨香一转身挡在戈雅和越风之间。原来是追兵上来了,戈雅在开车门,越风一心留意着馨香的脚伤。流弹飞来,馨香手中没有枪,,居然以手臂挡住了子弹。
“笨女人!”越风一把抱起她,叫:“戈雅,快开车!”
“越爷,没事!子弹打在手臂上。不会死人的。”馨香还在嚷。
“你住嘴行不行!?”越风紧紧抱着脚上流着血,手臂流着血的女人,气得脸都发黑了。
“大哥,胡易的女人该死。”戈雅狠狠地说。
“对。她居然向孩子动手。”
第二章5要不要澄清
医院,馨香手臂上,脚上缠着绷带,却执意自己吃早饭。
越风实在没有办法,关上门,小声哄道:“我为你连堂里的诸多工作都不顾了,天天跑来看护你!你还这样子。干什么呢?你想怎么样?说,我能怎么样?”
“告诉全部认识你的人,我不是你的女人。澄清了这点,我就安全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秀娴说:你给华豫民打过电话,告诉人家我是你的……一个重要的人。不能与他交往!你太过分了!诚心要害我!你要澄清一切!要不,你给我十支枪也没有用。”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了解吗?你确定和他交往吗?”他咬牙切齿了,眼底有着危险的光。
“虽然不了解,但你没有权力这样做!”她倔强地喊。
“那好——我转头给他电话!这样行了吧?”他愤怒地压低着声音。
“不行!你还要澄清——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澄清,他们信吗?”他低声地喝她,真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
“为什么不信?有这样笨的男人呀?我又丑,又唠叨,也比你年长。凭什么他们老是认为我是你的女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
“一个男人就一定要美女、要年轻、要安静的女人做老婆吗?像华豫民这样的失婚又多金的就很适合你了——对吗?”她罗列的一大堆,他觉得很没有趣!
“他?我倒没有考虑。但你——不是普通男人,你是冷傲的越爷。”她很诚实地说。
“在你面前我什么时候冷傲了?笨女人!”他不耐烦了,吼着。
“但我曾经是别人的人。我和你根本……”馨香还想狡辩。
越风没有再说话了,他永远说不赢这个呱呱叫的女人。他坐在她身边,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馨香不敢说话了。
“你确定,我和你是根本不可能有感情发生?”他眼睛里是一种审判!
馨香在他的审判下,自己又问了一句:真的根本不可能吗?
“回答啊!你我之间——不可能吗?把所有的事情连起来,想一想!我不是马上要得到答案。但希望你想清楚!”
“谈感情哪有像你这样凶巴巴的!”馨香受不了他的态度。白了他一眼,愤愤不平。
“可以搞清楚的事情,就搞清楚。不然大家后悔!”他依然那种态度。
馨香更加难以接受了,她吼:“越风!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是你的女人!而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我是你的女人!怎么样解决啊!唉,不如这样好了——以后,我离开你的虎风堂,把我那个该死的母爱泛滥掐死!然后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但求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你真的要离开?”越风不单单“有点生气”了,她就这么舍得,说走就走?他们之间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憋屈啊!
馨香没有说话,因为她说的只是气话,当越风认认真真地问她“真的要离开?”时,她无话可说。
但越风觉得她是决定离开了。顿时,心灰意冷,头无缘无故地针刺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用手托住了头。面色很难看。
“越风?怎么了?”馨香发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头突然疼痛起来,昨天没有睡好的缘故吧。”
“昨天没有睡好吗?”
“工作到凌晨三点。”
“那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他是六点多就来到她的病房的,带了香喷喷的米粥。
“不就是怕你肚子饿?”他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幽怨。
“好痛吗?”馨香跪坐起来,伸出没有受伤的手小心地按着他的太阳穴。“我帮你揉揉?”她轻柔地用食指和中指按着。
“好点了吗?你工作那么多,不要老是过来,这里有医生也有护士。我也能照顾自己。凌晨三点钟睡下,五点就起来煲粥。就是神仙也会累倒的……”
她轻柔的声音,小心地按揉,让他顿时减轻了疼痛,很快就轻松了。当然,刚才的疼痛是被她气的成分居多,辛苦劳累倒没有这么快压倒他。抓住她的手,转身看着她:“你的手还痛,不要忙碌了。我没有事。”
“那你——放开我的手啊。”她低着头。
“你还要走吗?你再说一个走字,我的头会痛得更厉害!保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
“但,明明我就不是……”
他突然用力拥抱着她,不想在压抑了:“馨香,我做梦都希望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说了。好吗?我绝对不要澄清。我倒真的希望你是我的女人!”
“手臂痛啊!”
他放开了。盯着她的眼睛深情而热烈:“就算你丑,你年长,你曾经是别人的人,但回答我,你可以当我的女人吗?”
“不能。”
打击到他了,他闭一下眼,脸上有痛苦的神色。
再次睁开眼睛,真不想就这样被否定:“因为我让你感觉到不安全?我们走,不做这个堂主,离开这里回大陆,就算我不能回来,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到任何地方。”他拉着她的手,恳切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你。”馨香幽幽地说。
无语,灰心,放开了她的手,又拉住:“你喜欢胡易?你帮他带孩子,你这母爱泛滥的家伙。”
“没有。”
“那你喜欢那个沉默不语的戈雅?你替他挡子弹!”
“那时你们两站一块,不懂吗?”馨香瞪眼。
“你当时替谁挡?”
“笨蛋!就算是你自己也不会分得那么清楚……我只是知道不能让你们受伤!”馨香准备唠叨开了。
“别唠叨,馨香。馨香。求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对我有一丁点的感觉?你一直知道我最无助的时候只有你能帮助我。你一直知道,我没有妈妈了。在你身边,我才感受到家的温馨。我多么渴望这样的温暖!”他拥抱着她,不愿意稍稍放开。“现在,你发生意外,我从来没有这样无助和心痛。馨香,求你,告诉我?你对我有一点感觉?”
看着就要流出泪水的,刚毅的脸。馨香轻轻抚摸他的眼睛,幽幽地说:“越风,你不会后悔吗?你只是希望有一个妈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照顾你。”
“不!不是这样的!我能分清什么是母爱,什么是爱情。你吸引我。真的。当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永远唠叨我的那个人。”
“我的唠叨你不嫌烦?”
“不烦。你在灯下给孩子们讲故事,低垂的发丝,你知道当时我就要告诉你:我要你一辈子当我的女人,当时你很美,很美。”
“怪不得你问我先生的事。一肚子坏水。”
“如果我一肚子坏水,现在会这样无助吗?你是个狠心的女人。把脚放在我身上,手中,那个男人能像我这样抵得住又或?”他的脸居然红了。
“哦,你!不是专心给我治伤?”馨香指住他。
“你见过那个医生给人家治伤,让人家咬肩膀的?笨女人!笨得要死!”他又要抱着她,生怕她会瞬间离开。
“的确没有见过。幸好当时我把持得住,不然就上了你的当。”馨香喃喃。突然感觉不对,湿湿的唇就要碰上她了。
“不要。”她挣扎。
“安静,唠叨的女人!”他盖上了喃喃的嘴巴,贪婪地寻觅梦中渴求已久的芬芳。
脸红的是两个不应该脸红的人。“吃,我喂你?”
“嗯。”
“我发现有什么办法让你闭嘴停止唠叨了。”
“又要来?不要好吧?”馨香捂住嘴巴。她没有被这样温柔的吻过。真怕。
“吃!“越风笑得坏坏的。魅惑极了。
嘴巴嚼着,心想试图再次发话:“越风,你怎么有空天天来?总部真的没有重大的事情吗?”
“戈雅感激你帮他挡子弹,把全部的活都扛了,他能做的,我闲得自在。要一个肉丸子?”
“不吃太多,过两天出院,胖了就难看。身手不灵敏。”
“不行,你敢不吃,小心嘴巴。”
“大灰狼!讨厌!”
“叫我风,如果周围没有人,行吗?”
“为什么?”
“因为每次梦里你都这样叫我。”当然,他不敢说叫着“风”他们在梦里做了什么。怕她要揍他。
“梦里?经常梦见我?一个大男人,梦里老是让女人叫名字,嗯个,蛊惑了你!?到底装着什么怪事?难怪每次遇险你都能这么快来到,原来你哼。哼。?”
“有什么见不得人,不就是梦见女人!那个女人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风?”
“嗯。”
“风?”
“嗯”
“风!”……
他享受着她的呼唤,闭上了眼,呼吸居然急促起来。
“疯子!你,你,你!”馨香当然明白了。生气。
“不是故意的,别那么大声!我也没有真的怎么样你。”
“解释就是掩饰!我不吃了。你别碰嘴巴过来。”她大声地抗议。
“馨香……”委屈,哀求。
咚咚,门响了,胡易的头伸了进来:“能进来吗?我在外面很久了。你们好了没有?”
“什么好了没有?没有看见手上绑着绷带吗?刚进医院就问人家好了没有,成心啊你?都是你的女人累的。还嬉皮笑脸。你的外号不叫冷面狐,叫笑面狐好了。”脸红的像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
“天啊,做炮灰鸟。我本来就是笑面狐。”胡易笑得坏,朝着越风:“你真的没有怎么样她?真笨。趁她手脚不能动弹,爱怎样就怎样,兄弟在外面把风?”
“死胡易!”
一个枕头抛了过去。越风起来接住:“胡易,别惹她了,伤口还没有好。这个笨女人疯起来不要命的。”
第二章6任务
市级竞选期间,因为安全的问题馨香不得不深居简出。越风有很多的工作。她实在不愿意让他分心。但宗日无所事事也十分闷。孩子们马上就要上学了。她要准备看看那些寄宿学校比较适合。她翻看着一页页的介绍。
暮色开始降临。听说今晚还要下雪。孩子们在花园已经大闹够了:“孩子,要吃晚饭了,快洗手,擦汗。”
虽然王老师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但失去母亲的痛苦在越风身上还是感觉得到,加上照顾馨香。看着他瘦了整整一圈,心疼。但有什么办法呢?每天为他做的汤,第二天早上看看,喝光了,有点安慰。
电话响了:“馨香,在家吗?”不知何时,他们把虎风堂的叫做“家”了。
“在。”
“等我。”
孩子们还没有吃完饭,他已经到家了。
“还有饭菜吗?”
“有的,你们三个吃?”
“不,只是我一个吃,他们吃过了。”他开始狼吞虎咽。
“他非得回来吃你做的,我们受不住饿。先吃了。”胡易说。“大哥,我们先去准备一下,你吃完就来。”
“唔。”
非一般的速度,吃完了。馨香给他装汤。他走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着她:“馨香。我要离开几天,一个特殊的任务。如果这件事办好了,我能洗刷以前的官司,领到长久居住权,然后也可以回国。”
馨香想说什么,却被他按住肩膀:“你先听我说,这次危险性很大,只有我们三个一起去,不带联络工具。所以你不能联络我。三天后,我们会回来。不然,馨香。”他把她抱得更紧,“你知道,我很爱你。如果我们不能回来,你就按照这个地址,带小孩去住下。堂里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管。这里鱼龙混杂。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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