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冷笑:“大梁是有国法的,薛家人虽然向来霸道,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倒是扮为正人君子的为多,再说了,我们乔家也不是任谁想捏就捏、想压就压的,不必怕。”
乔木见父亲心意已决,便不再答话,只是觉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次日,乔松在院子里舞剑,乔木坐在香樟树下,看着,眼神却飘忽不定。
乔松舞完了剑,拉着乔木的手说:“姐姐你说松儿今日舞的剑,好不好看?这是老师新教的,冲天劈月剑法。”
乔木刚才根本没在看,她在想父亲怎么还没有出游回来,忙说:“好看,松儿舞的当然好看。”
“姐姐根本没在看。”乔松撅着嘴,挥着剑砍着身边的梅花。
梅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这时,哈密急匆匆地跑来:“不好了,姑娘!老爷回来了!老爷的脚,脚……”
“我父亲怎么了?”乔木心中闪过恐慌,急忙朝大厅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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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闲逸生活28; 二八 谈判更新完毕!
正文 二九 父亲遇险
古代闲逸生活29; 二九 父亲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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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曲着脚,和衣躺在乌木榻上,杨氏坐在床沿上,抚摸着他的脚,眼中滴下泪来,乔枫则焦急地立于一边。
乔木冲了进来:“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乔越看着乔木,略显昏黄的眼中透着一丝后悔,他低下了头:“木儿,父亲悔不该听你的话。”
杨氏哭道:“木儿,你父亲与薛家的人,一道坐车却郊外赏花,可不知怎地,马车轮子忽然从车梁里滚出来,你父亲与薛庆老爷双双跌下马车,马车压了过来,就这样他的脚,他的脚……”
杨氏哽咽不忍再说,乔枫接下去说:“郎中刚刚来说,父亲的左脚今后,断不能再行走了!”
什么?
乔木看着父亲那一动再不得动的左脚,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喃喃道:“难道薛老爷也摔断了脚?”
乔枫摇摇头:“薛老爷却是一点事也没有,只受了点皮肉伤。”
乔木心痛难忍,“父亲,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论理这摔了车,要受伤应该两个人都受伤,为何独独只有父亲受伤呢?再说了,父亲的马车用了十多年了,从未出过事故,如何偏偏这次就出了事故了呢?”
乔枫听了,点点头:“木儿说得对,父亲,孩儿也认为,此事有古怪。”
谁知乔越却摆摆手:“这都是天意,与人无尤,你们万不可调查此事。”
乔木觉得奇怪,父亲并非胆小怕事的人,这次摔了脚,有这么多疑点,却叫他们不要调查,这似乎不符合父亲的本性。
难道父亲有什么事瞒着他们?
乔木拉着乔枫出来,低声说道:“哥,父亲不让我们调查,我们可以偷偷调查。我们先看看这马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枫令人将出事的马车抬过来,马车车身略有些磨皮、退色,并无大损,车轮子中其他三个也都完好无损,只有一个车轮与车身连接处无故断裂。
乔枫检查完了说:“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车轮上做的手脚,父亲正好坐在这个车轮这一边,而薛老爷却坐在另一边。当车轮滚落,马车侧翻时,父亲便从马车里跌出来,整个马车便压在父亲身上,而薛老爷因为坐在另一侧,并未受压。”
乔木说:“薛老爷似乎是早就料到马车会翻,要不然,他为何不同坐在父亲那一侧?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乔枫问:“木儿,就算如此,可是我们的马车一向是自家人看管,薛家的人从未碰过,他也没法在我们的车轮上作手脚呀?”
乔木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怪不得父亲刚才会让我们不要调查,因为,这在车轮子上作手脚的人,联合薛庆害父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叔父乔无用!”
乔枫一怔:“这怎么可能?”
乔枫眼神一厉,娓娓道来:“薛家人因为嫉恨我们乔家茶叶年年上升,便产生了加害父亲之心。可是薛家人对外一向以正人君子形象示人,明的不敢来,便来暗的。叔父一定是收了薛家人的钱,故意给父亲作轿夫,这样便有机会在车轮上作手脚。薛家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达到他们称霸茶叶界的目的!”
乔枫倒吸了一口气:“真想不到,叔父为了利益,可以如此加害父亲!真是无耻小人!”
乔木一双明眸暗含忧虑:“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以父亲之聪明,是不可能猜不到整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可是,父亲却宁愿选择放过叔父!”
夜凉如水,杨氏端了饭菜到乔越榻边,亲自喂给他吃,乔越说:“你也真是的,不过是摔伤了一只脚,你怎么将饭菜端到这里来了?我又不是不会走,是不是?别担心,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走路了。”
乔越说着还故意笑了起来,可是见杨氏与孩子们个个都哭丧着脸,他说:“你们干什么?我还没有死呢?你们就这样了?”
乔松哭着扑到乔越怀里:“父亲,你脚疼不疼?松儿给父亲揉揉腿。”
乔松一双稚嫩的手按在乔越的脚上,乔越大叫起来:“好痛!好痛!轻点!”
乔松哭得更响了:“父亲骗人!父亲的脚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怎么可能还会痛?”
乔越摸摸乔松的头,笑道:“父亲的脚根本就没事!松儿不信?好,那父亲现在就站起来给松儿看!成不成?”
乔松摇着头:“松儿才不信呢。”
乔越将手伸给杨氏:“夫人,扶我站起来。”
杨氏一怔,但看乔越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好听话地扶住他。
乔越用力咬着牙,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原来父亲的脚没事!太好了!”乔松大声欢呼。杨氏也惊喜地看着他:“老爷,你的脚真没事?”
可是只有乔木看到,乔越是用双手死死抓住床柱,用手的力量“站立”起来的。
床榻被乔越抓得隐隐作响,床帐从顶上散散下来,正好遮住了父亲那经落满汗水的笑脸。
泪,盈上了眼眶,乔木不忍再看,转身离开了屋子。
长长的裙裾拖过泥地,她用手一提,绸裙的丝滑细腻通过指尖传遍全身,正如今夜寒风的凉透。
她对哈密说:“马上备车,我要出府,不可让我父母亲知道。”
她说完就取了件披风披上,往胸前一拢。
哈密将车备好,乔木便坐上了车,哈密问:“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找叔父。”乔木眼色一厉,乍露一汪寒光,“对了,这里哪里有卖上好的蛐蛐儿?我要买一个。”
哈密虽然不知道乔木要干什么,可见乔木今日的神情严肃得可怕,不敢多问,便带她去虫艺铺里,乔木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取出来,不惜重金买了只绿翅蛐蛐儿。
从虫艺店出来,月亮已上柳梢头了,乔木正寻思着要去哪里寻找乔无用,车开过赌坊时,正见乔无用垂头丧气地坐赌坊走出来。
“停车。”乔木忙说,掀开车帘子偷偷看着乔无用。
只见乔无用拉着一个家丁打扮的人的手,哀求道:“我说你就再给我一绽银子嘛,我都帮你们薛家除了这么一大害了,你们怎么只赏了这么点银子?”
那家丁冷冷地推开他:“乔无用,你好不识抬举,明明叫你将两个车轮都弄断,你只弄断一个,害得乔越只不过伤了一条腿,原来我们是怎么说来着?说是要将乔越压死了一了百了,你都没做好,我们老爷愿意赏你银子已是很好的了,你还敢再索要?”
乔无用对着家丁的背影甩手甩脚地骂道:“真小气!这么点银子,我一赌就花光了,还不如帮我哥呢!”
乔木听着,听着,心里就忿恨难忍,她掀一掀车帘子,就下了车,朝乔无用走去。'bookid=2140299;bookname=《带着厨房去晋朝》''bookid=2284360;bookname=《晋秀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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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零 小女子也阴狠
古代闲逸生活30; 三零 小女子也阴狠
今天两更,中午左右还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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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走到乔无用身后,拉了下乔无用的衣袖,唤道:“叔父。”
乔无用猛然一惊,尴尬笑笑:“是木儿呀,这么晚了,怎么出来了?与娘亲在一起吗?”
乔木故意一试他:“不是,是和父亲在一起呢。”
乔无用听到“父亲”二字,号得全身一抖,乔木笑道:“开玩笑呢,叔父,我父亲的脚受了伤,哪里还出得来呢。大哥正在调查此事呢,若是查到了从中作梗者,叔父您说要怎么处置好呢?”
乔无用脸色变得惨白,他僵硬地笑道:“是吗?我正打算去看望你父亲呢。”
乔木将手中的蛐蛐儿举到他面前:“叔父,木儿今日在郊外游玩,看到郊外有很多这种蛐蛐儿,便捉了一只过来给叔父,叔父看看喜欢么?”
乔无用一看是蛐蛐儿,蹬地就乐开了,他捧着蛐蛐儿看个不停,说:“郊外有很多这种蛐蛐儿么?我怎么从未看到过?”
乔木说:“木儿这就带叔父去抓蛐蛐儿,到那边抓的人好多好多,叔父要不赶紧去抓,可就没得玩了。”
乔无用忙说:“那快带我去。”
乔木嘴角浮上一丝阴笑来,她说:“叔父快上车吧,木儿这叫带叔父抓蛐蛐儿去。”
马车吱吱呀呀地往前开动着,哈密不解地看着乔木,乔木对哈密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什么都别说。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一僻静处。
沙尘飞扬,遮蔽了月光,四野安静得可怕。前方是一汪深水湖,身后是大片树林,大群乌鸦忽然从头顶飞过,“哇——哇——”地洒下阵阵嘶鸣。
乔无用说:“蛐蛐儿在哪?”
乔木走到湖岸边上,向乔无用招手:“叔父你快来看呀,蛐蛐儿喜欢在河边呢。这里有好多呢。”
乔无用连忙快速走去,伏下身来,“在哪?在哪?”
乔木走到乔无用身边,看到乔无用已到了河边上,眼中射出一缕忿恨,她阴阴地说道:“叔父,你去地狱里找蛐蛐儿吧。”用尽全身的力朝乔无用的后背推了过去。
“哗!”乔无用掉进了水中。
这水很深,乔无用又不习水性,在水里连喝了好几口水,大叫:“快救我呀!快救我呀!”
乔木看着他,想到就是因为他,父亲的一只脚从此就废了,家里的顶梁柱就这样……
她心里越想越恨,本只是打算给叔父一个惊吓就好的,转眼就变成了要他死不可了!
“叔父,当你加害我父亲时,怎么不想想放过我父亲?”她站在岸边,身体挺得直直的。
谁伤害她爱的亲人,她就不会放过他!
因为乔无用临时抓住了岸边一棵蔓藤,一时没有沉下去,他说:“木儿,我知道错了,你救我上来吧!我再不敢害我大哥了!”
乔木看着他肥胖的身躯在水中挣扎着,只要她一拉蔓藤,就可以拉他上来了,可是,她想到父亲的脚,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如果你再毁坏一个轮子,我父亲这条命就没有了!你们这种人,死有余辜!”她恨恨地说。
北风呼啸,乔无用的声音已渐渐微弱下来了:“我若是真想害他的命,我完全可以毁坏两个轮子,我只是想要钱,所以故意只弄坏一个轮子,我再怎么坏,也不会害我大哥的命呀!”
哈密也在一边哭着说:“姑娘,只怕再不救,乔二叔就要……”
乔木便拉住了蔓藤,对哈密说:“快与我一起将他拉上来。”
乔无用拉上岸后,立即变了脸,他揪住乔木的头发就打过去。
乔木被他打倒在地上,乔无用毕竟刚才吃了太多的水,体力不支,摔在地上半晕半醒的,直喷唾沫。
乔木说:“叔父到如今还不知悔改,留着这个人,只怕以后还会报复我们。”
又看看哈密,哈密看到她所做的一切,如果乔无用告官,哈密完全可以成为目击证人,她岂不是要吃官司了,不如让她成为她的同犯,堵住她的嘴。
便指着身边一块大石头对哈密说:“你将这石头搬来,朝叔父的脚砸上去,叔父害得我父亲失了一只脚,那么,这条腿就当还给我父亲了。”
哈密吓得跪在地上:“姑娘,奴婢不敢侵犯主子!”
“谁是你的主子?我才是你的主子,我父亲才是你的主子!”乔木声音提高了八度,一改平时那个喜欢撒娇的闺秀形象,成了阴狠老成者,哈密还是哭着不敢,乔木将石头搬了过来:“你砸不砸?你若不砸,我便先砸了你!”
哈密哭着往乔无用的一只腿用力一砸,“啊——”刺耳的呼喊声震人肺腑,哈密看着地上满地是血,惊讶地想,这个三姑娘,真是心狠手辣,有仇必报,她吓得牙齿都哆嗦。
乔木却很平静地将乔无用扶上马车,对哈密说:“速速送他去医馆内,如今给了他这么个教训,怕是他再也不敢惹事了。”
哈密连忙听话地照做了。
乔木夜里睡觉却极不踏实,她不知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是她抑制不了内心的恨,欺负她可以,欺负她父亲绝对不行!
可惜她只能惩罚乔无用,却无力惩罚薛家的人,她伏在被褥里偷偷哭泣,心想,乔家茶叶今后可怎么办呢?
次日,乔越知道乔木打伤乔无用的事,不顾脚伤前去安抚好乔无用,回来后就黑了脸,对着乔木就说:“乔木,你小小年纪,就用阴险的计谋伤害你叔父,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乔木跪了下来:“父亲,木儿只是不想让父亲,白白失去了一条腿!木儿要让那些欺压我们的人看看,我们不是好惹的!”
“你做错了事,尚不知道悔改!”乔越大怒,“给我去跪祖宗祠堂,好好反省吧!”
乔木咬了咬牙,在她想做那事时,就已知道这个结果,她说:“是,父亲,只要你知道,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亲,为了乔家茶叶,便好。”
她正要去祠堂,乔枫跑进来说:“父亲,乔云堂弟没了叔父的看顾,听说在外头与人打了起来,我且去看看。”
乔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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