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然立了文靖乾为储君,可是大家都清楚,皇上最喜欢的还是三皇子,这让皇后很是不安,一位道士告诉皇后,说有个时辰出生的女子刚好克制三王爷的运程,不知这老天开什么玩笑,那女子竟然就是你,所以皇后设计让皇后赐婚给你们,所以你不能恨爹爹,要怪只能怪你的八字不好。”江世谦说道。
晕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样看来,有些事就不难解释了,难怪自己老是遇见刺客什么的,这都是有原因的呀。想不到这个身子还是这么重要的一颗棋子呢,有人想她生,有人盼她死,那么上次去宫里,那两个婆婆的态度也就不是那么令人费解了,该死的宫斗,让自己受这么多的冤枉气,江欣怡真想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以表达自己的气愤,可是她没那本事,只有怨恨的看着眼前这个“爹”,可能的话她也想咬他几口,解解恨!
“嫁都嫁了,我还有什么可恨的,你们斗你们的,我过我的,以后咱桥归桥路归路,别把我给拉进去就行了。”江欣怡尽量让自己若无其事的说。
“欣怡,你在那瑀王府的情况,爹都知道的,不如就帮皇后做些事吧,那也是帮咱江家啊,以后江家的祠堂里,爹爹也会给你留个位置的,铲除了三王爷和他的党羽,其他的王爷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以后皇上仙去,太子登上皇上的宝座,你也算是一大功臣了。”江世谦试图劝解女儿。
“咦,不是说我的八字克他的运程吗?这不是已经在帮你们了?难不成你要我去刺杀他?拜托,我可没那本事。而且,我也不想做寡妇,多难听啊。”江欣怡撇撇嘴说道。
“放肆,都怪我不好,大小就因为你没娘,才一直的放任你,到现在连爹的话都不听了吗?你不要以为你表哥少秋的事,我不知道,他可是你姑姑唯一的儿子,现在却像个废人一样,连个后都没有,你怎么那么过份?”江世谦气的一拍桌子骂道。
江欣怡才不怕呢,懒懒的回他;“我已经表明了态度了,你们愿咋斗都行,我谁都不会帮的,还有啊,你最好别提那个畜生的名字,他活该。”
“好,少秋的事也不全怪你,那么董五的事呢?”江世谦问。
“董五?是谁?怎么这么耳熟呢?”江欣怡自言自语的问。
啪的一声,江世谦把身旁的茶杯甩在了地上说;“你不要装傻了,他是你爹我安排在瑀王府里的眼线,还没等做什么大事呢,就废在了你的手里,你老实说,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证据,你不要乱说话,我根本就不认识叫什么董五的人。”江欣怡也糊涂了。
“有人说出事当晚,他是去找你商量事情的,可是却疯癫而回,你说说,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江世谦恼火的问。
“我怎么知道啊,根本就没有人来找过我啊,你也不用多说了,赶紧把他给我叫来,当面对质。”江欣怡也不耐烦了,没有的事干嘛非得说是她干的,她哪里还记得,有天晚上涂着面膜倒洗脚水时,吓跑的那个人啊。
“我听说你的院子里,昨夜又去了刺客?有没有查出来是谁派去的?”江世谦没有告诉她,董五已经被被他下命灭口了,试探着问昨晚的事情。
“爹呀,你属兔子的吧,耳朵还真够长的,这刚发生的事都知道,对,是去刺客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派去的,让我知道的话,非得把他祖坟给刨了不可。”江欣怡讥讽的说。
“你。”江世谦一听,气的就想仰起巴掌打她,又强忍住了。
江欣怡没注意这个爹给她气的头上都要冒烟了,她发现那个哥哥从进门起,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刚刚听见她说的话,他竟然会笑,他的笑容并没有江世谦那么讨厌。
“好了,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爹爹今个叫你哥哥接你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你以后的事,你额头上的桃花是瑀王用守宫砂画的吧,那最好不过了,以后你帮皇后办事,等太子登基后,爹会好好的补偿你的,既然你还是完璧之身,我会对皇后说,让太子收了你,你和姐姐共侍一君,如若你不喜欢的话,爹爹会给你一笔财富,让你自己去选夫君,你看如何?”江世谦语气软了很多的问。
“你的话我听懂了,就是让我不帮丈夫帮姐夫是吧,我要是真的那样做了,你就把我的牌位摆到江家的祠堂里对吧?”江欣怡笑嘻嘻的问江世谦。
江世谦看她这反应以为她开窍了,高兴的点点头。
“那我帮你们灭了丈夫,再嫁给姐夫的话,天下人会怎么说我?”江欣怡把玩着茶杯盖子问。
“欣怡,不要想那么多,到时我就是国丈,你就是贵妃,谁还敢对你说什么。”江世谦还在耐心的劝说。
“是啊,多好啊,到那时,你是国丈,姐姐是皇后,哥哥是国舅,我除了能跟姐姐分享一个男人以外,还能在祠堂里混个牌位。”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可是江世谦怎么都觉得女儿这话怎么如此的刺耳。
“欣怡可是想通了?我听你哥哥说,你很缺银子,等一下我就让帐房给你拿一万两的银票过来。”江世谦决定用银票诱惑女儿了,因为上次玉郎回来对他说妹妹变得很爱财。
哇,一万两,江欣怡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可是这么大一笔钱,她开始犹豫该不该要了,不要有命拿,没有命花啊。
当然,即使收下这笔钱,她也不会为了这个什么爹爹跟姐姐留在王府,帮他们的,文瑀鑫确实可恨,可是她还没有恨到要他死的程度,上次因为小槐的事,被他冤打了一顿,她也只是想以牙还牙的打回来而已,毕竟他是爱子深切,小槐又那么的可怜。
可是收了这笔钱逃走,这老头发觉被耍定然不肯罢休,他连自己的女儿终生幸福都会牺牲,说明他对自己根本就没有父女之情,那就无疑又给自己竖立了一个敌人,到时两派人马都找她的话,就惨了,奶奶的,她又不是蝙蝠侠,往哪飞呀!
“银子,我就不要了。”江欣怡忍痛说着,心里面因为不能拿那一万两而滴血。
“嗯,就知道欣怡懂事的,以后什么时候有时间,爹在京城给你办下一处大宅子。”江世谦满意的夸奖着。
“爹啊,你误会了,我可没答应你什么,还是那句话,你们愿咋斗就咋斗,我不掺乎,今天你说的那些话,我也当没有听见过,就这样,我先走了。”江欣怡说着,就站起身。
“等等,你真的决定不帮皇后?”江世谦脸色一沉问。
“是的,我谁都不帮。”江欣怡肯定的点点头回答。
“那好,该说的都说了,既然你这么决定了,爹也不逼你,玉郎,去给你妹妹泡杯好茶来,让她尝了再走。”江世谦脸色又恢复很淡然的样子,对儿子说。
“不用了,茶我不是刚刚喝过?再说什么好茶我喝都是一个味道,就不麻烦哥哥了。”江欣怡没有看见江玉郎的脸色变得那么苍白,笑着对江世谦说着,她就想快点离开这里。
“不急这一盏茶的功夫了,就当爹爹给你赔罪的,让你在那里受苦,爹心里也不好受,玉郎,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江世谦很凶的对儿子说。
江玉郎脸上露出怨恨的眼神,转身离去,江欣怡以为他是不想侍候她,没有理会。
一会儿功夫江玉郎就端了一杯热茶走了进来,他走到江欣怡的面前,迟疑着,一旁的江世谦伸手端了他手上的茶杯,转身递给江欣怡说;“尝一下吧,这是外邦进贡的好东西,爹平时都没舍得喝呢。”
江欣怡虽然觉得这老头有些怪异,却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喝了离开,接伸出了手,准备接了那杯茶,况且那茶杯上精美的花纹深深的吸引了她……
第六十一章王爷很奇怪
“王爷,等等。”就在江欣怡准备接过那杯茶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人惊恐的声音,随即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她的王爷夫君,后面一个下人模样的也跟了进来,眼睛惊恐的看着江世谦。
“老爷,我想进来通传的,可是瑀王他。”那下人不敢说下去了。
看着闯进来的人,江家父子顿时一怔,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江世谦手上还保持着给江欣怡递茶的姿势。
江欣怡此时看见他倒是有点开心,毕竟面对他比对着这个爹舒服多了,“我正打算回去的,爹非得要我品了这杯好茶再走。”她赶紧解释,生怕他在这里对自己发脾气,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想喝什么好茶的话,咱自己府里都有的,不会比宰相岳父家里的差,不说出来买菜吗,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想家的话跟为夫说一声,陪你一起回来多好。”文瑀鑫把她拉到自己身旁,温柔的说。
天,用得着演的这么投入吗?江欣怡看着眼前的人如此温柔,一时间很不适应。她还是想接过江世谦手上的茶,可是,江世谦却神色有些慌乱的躲避,不想把茶给她了。
这一切都落入文瑀鑫的眼里,他又瞟了一眼茶几上的茶杯,心里已经明镜似的,“岳父大人,这茶还是您留着自己享用吧,欣怡现在是我瑀王的正妃,除了本王爷以外,谁都不能伤害到她,您放心就是。”
“那是,那是,有瑀王的庇护,老朽就放心了,今日玉郎在街上刚巧遇见欣怡,知道我思女心切,就妄自把妹妹给接回府里,让瑀王担心了,老朽替犬子给您赔罪了。”江世谦面色极为不自在的对文瑀鑫说。
“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还请岳父见谅,今日府里还有些事情,我和欣怡先走了,哪日一定再来。”文瑀鑫说完拉着江欣怡的手就走。
江欣怡走过江玉郎的身边时,看着他嘴角淡淡的微笑,不由得再次回头看了看。
“怎么,你还舍不得离开这里?”文瑀鑫问。
“谁说的,我就是觉得我那哥哥好像还不错。”江欣怡实话实说。
文瑀鑫也就没再问什么,只是停下脚步,帮她把披风上的帽子拉在她的头上,动作极为轻巧,眼神极为温柔。
江欣怡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这不是都走到外面来了,还用得着演戏吗?演给谁看?那几个下人吗?
“我真的不想来,是那个哥哥一定要我来,所以,,,,”江欣怡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搂在怀里。
“以后不许独自外出了,别人给的东西也不许乱吃知道吗。”文瑀鑫在她耳旁轻轻的说着,刚才看见她没事,他的心才算放下来。
江欣怡耳朵边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怪痒痒的,可是看见他此时如此异常的举动,她没敢反抗,只是任由他抱着,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会有些贪恋这个怀抱“走吧,先回府去,再过几天梦湖边的梅花开了,我领你赏梅去。”文瑀鑫放开怀里的人,像哄小孩子那样对她说。
“你,没有事吧,拜托你有什么事就明着告诉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发毛。”江欣怡不安的问。
文瑀鑫只是一笑,却没言语,拉了她的一只手,往大门外走,江欣怡心里暗想,这家伙是哪根筋不对了门外的刘钧和老贺,一看见他俩手拉着手走出来,相视一笑,“王爷,咱是回府还是?”老贺站在马车旁问。
“当然是回府去了,这么冷的天,街上也没有啥看头。”文瑀鑫是说着,就把江欣怡抱上车。
刘钧与老贺分别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往回返。
“欣怡,说说看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文瑀鑫见江欣怡一句话都不说,就找话茬问。
“我想要的你不肯给呀。”江欣怡白了他一眼回答。
“银票吗?你说要多少?给你就是了。”文瑀鑫笑着问。
“奇怪了,今个什么风吹的,你和我那爹,怎么都变大方了,都问我要不要银票,搞的我好像很贪财似得。”江欣怡不屑的说。
“什么,你爹也说给你银票?”文瑀鑫神情凝重的问。
江欣怡立马觉察自己说露了嘴,赶紧把脸扭向一旁,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文瑀鑫见她如此,也不想再追问什么,但是他却知道她如此贪财的一个人,怎么会拒绝没收她爹给的银票?他明白,如果她收了那银票的话,江世谦那老狐狸又怎么会给她喝那好“茶”?还好自己早到一步“你说说看,不要银票要什么?”文瑀鑫又把先前的话题拎了出来。
“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肯给啊?”江欣怡抱着一线希望问。
文瑀鑫咂摸着她这话的意思,稍微犹豫了一下,眉毛一跳说;“嗯,什么都应了你,除了休书。”
江欣怡顿时就蔫了,瞪了他一眼,委屈的说;“没有自由,什么都是浮云。”说罢,再次把脸扭开。
“自由?本王现在给你的自由还不够吗?”文瑀鑫不解的问。
江欣怡听见他的话,头都没回,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长长的嘘出一口气,懒得跟他费口舌,说了他也不会懂的。
一时间,车厢内变得很静,只能听见车轮的吱嘎声,江欣怡越是想快点到王府,越是觉得这马车走的好慢,她真想探出头看看,这车到底是马在拉?还是蜗牛在拉呀。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江欣怡抢先跳下马车,想先走,却被文瑀鑫一把拽住了,“跟我去用膳。”
“可是我想回自己家吃。”江欣怡赌气的说。
噗,文瑀鑫立马就被她给气笑了起来问;“欣怡的家不就是本王的家么,不要再耍小性子了,跟我吃了午膳,以后就住在前院好了,你可不会总是那么好运气的,都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的仇家,你以为装几个野猪夹子就行了?”
“有什么呀,我又不是没死过,大不了再死一回而已,十八年后,姑奶奶我还是一条好汉。”江欣怡说着,就想甩掉他的手,反正不给她休书,她就爽不起来。
“不许你胡说,你是本王的女人,你的命也是我的。”文瑀鑫生气的对江欣怡说道。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不是不喜欢她的吗?那她的生死关他屁事,江欣怡觉得眼前的人过于激动了,她不想再跟他这么纠缠了,门外的俩侍卫,还有马车旁的老贺,刘钧都瞪了眼睛在看戏呢。
“好了,不是说去吃饭吗,我饿了。”江欣怡无奈的讨饶了。
听她这么说,文瑀鑫也觉察自己有些失态了,赶紧松开手抬脚往里面走去。
这男人也来大姨妈了吧?江欣怡看着他的背影小声的嘟囔着,既然答应他一起吃饭了,还是老实的跟他走吧,走之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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