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众志成城,才能创造奇迹!
顾远东和齐意欣一起带着顾家军四个军团,势如破竹,只用了半个月时间,就打入京城近郊,和夏扶民的夏家军胜利会师。
两大军事力量囤兵在京城近郊,就让京城里面人心惶惶。
这一次的围城,唤醒了大家早已遗忘的记忆。
十年前,京城也被围攻过,而且是被夷人围攻。后来城破,外族入城,烧杀抢掠,致使生灵涂炭。
不过那一次,当时的大齐皇族范氏。打开了南面的城门,让京城的普通民众逃难出去。
可是这一次,京城的洪宪皇帝和皇后,却紧闭四面城门。又派重兵把守在城门四周,不许任何人出城。
顾远东和夏扶民带着军队,天天在京城的四个城门处喊话,鼓励城里的民众行动起来,里应外合,一起推翻城里的伪帝伪后,还京城一个清静和公道!
成丽华和李绍林当然不许人反抗他们。在城内的杀戮也更加血腥和残暴,企图用暴力让民众屈服。
他们的举动,无疑是更大程度的火上浇油。
到了顾、夏围城的第十天,京城的民众终于策反了成丽华和李绍林的军队,同时半夜时分悄悄打开城门,放顾家军和夏家军入内。
顾远东和齐意欣一起骑着快马,带着自己最精锐的近卫军,往皇宫那边疾驰而去。
成丽华和李绍林在宫里听说大势已去。顾家军和夏家军已经入城了,怒不可遏,命人将来报信的两个人处斩。
宫里一批批的宫女和太监纷纷往外跑。就连李绍林都打起退堂鼓,悄悄回到后宫,叫醒自己的宠妃,让她带着自己的儿子,打算一起出宫逃命。
成丽华举着枪走进来,对李绍林冷冷地道:“你是洪宪皇帝,你也有脸去逃命吗?”
李绍林怒道:“你别发疯了!——我跟你说,我们今日夫妻情分到此为止!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想捧谁做皇帝。就捧谁做皇帝,总之别再找我!”说着,护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就要出去。
成丽华哈哈一笑,状若疯癫,举枪对着李绍林的后背连开三枪,将他击倒在地。
李绍林的宠妃尖声惊叫。失手将李绍林的孩子跌到地上。
成丽华双眸充血,杀红了眼睛,举枪将那小小的幼儿打成蜂窝。
李绍林的宠妃看见这幅惨状,两眼往上一翻,就晕了过去。
成丽华走过她身边,提起枪,冲着她的脸又连开两枪,将她打死。
李绍林别的妃嫔,已经被成丽华命令忠于自己的成家军护卫全部处决。
顾远东和齐意欣还没有杀入皇宫,成丽华已经将里面的人杀得干干净净,在成家军在皇宫正面抵抗顾家军的进攻的时候,成丽华已经乔装打扮,带着几个心腹,从后面离开了皇城,消失在京城的人海当中。
……
顾家军和夏家军成功收复京城,把持了京城的大权。
没过多久,顾远东和夏扶民发表联合声明,招集被成丽华和李绍林解散的政府和国会人员重新上岗。
新朝的中央政府很快重新组建起来。
上官辉依然是政务总长,齐意正也重新做回财务总长。夏扶民见京城的治安已定,就提前告辞,带着夏家军回江南,继续做自己的江南督军。
顾远东被任命为陆军总长,总管天下兵马。
安郡王则被隆重地迎回了京城。
国会议员和许多大齐朝的遗老遗少都站了出来,恭请安郡王登基,为大齐真正的皇帝。
安郡王站在国会大厦的讲台之上,看着台下或激动,或惶恐的面容,感慨万千,对着所有的国会议员,还有政府高官首脑,诚恳地道:“皇朝政治的时代已经结束。如今是共和时期,新朝从此再无皇帝。我不做皇帝,以后也没有任何人一个人能做皇帝。——这片土地,属于千千万万生于兹,长于兹的普通百姓,属于每个为这片土地流血流汗,付出努力的普通人!”
安郡王的讲话既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又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
台下静谧片刻,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共和万岁!老百姓万岁!”
欢呼声中,突然爆发出一声枪响,往台上射去。安郡王在台上愣了愣,便用手捂着左胸,缓缓倒下。
齐意欣和顾远东一左一右,站在安郡王斜后方。当听见枪响的时候,她和顾远东同时举枪,往台下的某个方向开枪打过去。
他们俩如此愤怒,一直不停扣动扳机,直到他们手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光为止。
台下的人乱成一团。
被顾远东和齐意欣一起开枪打死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头戴帽子的年轻人。躺在血泊之中,不断抽搐。
他旁边的国会议长面如土色,全身发软,瘫倒在地上。
“赶紧送安郡王去顾家!——宋大夫在那里候着。要让宋大夫赶紧手术!”齐意欣顾不上凶手这边,对顾远东使一个眼色,自己亲自带着人将安郡王送回顾家,找宋大夫救治。
顾远东走下讲台,来到台下那个凶手旁边,单膝着地,伸手将那人头上的礼帽揭开。——原来是个女人。正是成丽华。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今天进来的人都要搜身的?这个人是怎么能带枪进来的?谁搜的她的身?谁把她带进来的?!”顾远东怒吼道。
上官辉走过来瞧了瞧,冷静地道:“这是国会议长带来的人,说是他的子侄辈。”
国会议长瘫坐在地上,不断哆嗦,脸上涕泪交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带走!——谋杀安郡王,罪该处死,家产全部没收!”顾远东毫不留情地宣布了处决国会议长的决定。
上官辉有些犹豫。道:“国会议长有一定的豁免权。你不能就这样判他的罪。”
顾远东忍住怒气,摆摆手道:“那你去处理吧。我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那边负责搜身的。”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而在外面的关卡处。一个工作人员已经举枪自尽。——大概是成家的死忠分子。
“看来,有必要来个大清洗,凡是和成家有关联的,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能用了。”顾远东沉吟着,回去跟上官辉商议。
……
齐意欣心急火燎地带着安郡王回到顾家,冲到宋大夫屋里,急道:“宋大夫,安郡王中枪了,你快去看看!”
宋大夫大急。“怎么又中枪了?——这一次是哪里?”
“左胸口。”齐意欣哽咽着道。
宋大夫心里一沉。
跟着齐意欣来到客房,宋大夫急忙吩咐道:“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又对齐意欣不客气地道:“我的护士一时赶不过来,你给我打下手。”
齐意欣点点头,出去换了消过毒的白大褂进来,戴着口罩和手套,给宋大夫打下手。
一块块沾血的药棉被换下去。一颗颗子弹碎片被从安郡王的胸口取出来,扔在珐琅瓷的托盘里,叮当作响。
齐意欣忍住泪意,一边集中精神给宋大夫递手术器械,一边拿着毛巾给宋大夫额头不断擦汗。
这个手术,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直从上午,做到华灯初上,足足三个时辰。
当宋大夫最后将绷带紧紧缠到安郡王胸口,齐意欣流着泪问道:“能救活吗?”
宋大夫脸色很不好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道:“看他的造化吧。如果明天早上能够醒过来,就没事。”
“如果醒不来呢?”齐意欣不死心地追问一句,“喵姐正在生孩子……”
阿喵临产期到,没有跟着来京城,而是在江东待产。
宋大夫没有再说话,收拾了药箱,大步走出客房。
第二天早上,安郡王没有醒过来,但是,他的呼吸却没有消失。
顾远东和齐意欣暂时把消息瞒下,一起担负起照顾安郡王的职责。
……
半年后,阿喵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孩,坐在安郡王床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思诚,你今天觉得怎么样?宋大夫说,我们的儿子生得很健康,他很乖,和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安郡王安静地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慢慢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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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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