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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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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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夜奴眼疾手快地扯住即将脱离手掌心的绸布,那是纪江还的袖子。要知道,行走江湖多年,男人要让女人死心的方法就是寻找另外一位绝色佳人来顶替这位女人的位置,对这女人更是百般虐待,施以不屑。

夜奴知道眼前唯一能让索叔扬放手的只有纪江还。

夜奴紧张地握紧拳头,清脆的骨骼摩擦声响传入她敏感的耳关里,她咬咬牙,陡然地抬起头来,吸入胸腔内的空气夹杂着纪江还独有的味道。吻一位全然没有感觉的男人难比登天,吻一个有感觉的男人羞愧难当,可是她必需这么做,踮起脚尖的刹那红唇已经紧紧地贴住纪江还的唇瓣,她手臂勾住纪江还的脖子,嘴唇触碰到他耳腮上细小的胡渣,酥麻的感觉划过心坎。

“吻我。”夜奴贴近纪江还的身体。

“这算一次交易吗?”纪江还覆盖住夜奴甜腻的唇瓣,舌尖挑逗着她微微退缩的红舌,勾勒着她红唇的轮廓,企图引诱着她主动来到他的嘴里,尝遍她的青涩,索取她的美味。

夜奴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几乎贯穿她的身体,她试着推拒纪江还得寸进尺地侵犯,反倒是引来他更加激烈的热吻,她不满足于他现在轻微地挑逗,为了得到暂时的满足,她排除青涩化被动为主动,忘我地缠绕住他退缩而出的舌头。

雨停了。

“还想继续吗?我很乐意奉陪。”纪江还离开夜奴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可是双手还是处在夜奴的腰际上,他嗓音略显粗哑。

夜奴转过身子,脸上蓦然一怔。

“小姐,你们?”索叔扬愤然离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捧着脸盆的宝莲一脸震惊,目光来回地流连在夜奴和纪江还的身上。

夜奴脸颊火辣辣地燃烧到耳根,湿透的白色中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处在纪江还的怀里,想立即弹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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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病榻容颜暗自焦

纪江还脱下外袍,反握住夜奴的手腕,他体贴地为她裹上袍子,暧昧地道:“快回屋歇着,着凉的话,我可是会心疼的。”说完话,他就松开了手,无事般地迈开步伐。

宝莲走到夜奴的身旁,看着夜奴红肿的眼眶还有红肿的嘴唇,顿时联想到是纪江还欺负柳姿虞的,她气愤填膺地单手插腰道:“小姐,别怕,我告诉老爷去,看他纪江还还嚣张得了吗?”她正打算踱步离去,似乎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小心地试探着,“小姐,适才我碰见三爷从这入过,他的脸色似乎不大好看,该不会他也撞见了这一幕了吧!若是是的话,那小姐赶快去解释清楚,以免酿成大错,日后后悔莫及啊!”

“没有后悔,只有庆幸。”夜奴正视宝莲的话。

“小姐你说什么?”宝莲震惊地回视着夜奴平淡如水的脸颊,捧着脸盆的手不稳地颤抖了下,“莫非小姐是瞧上了纪江还。说实在话,这大清早过得也真闹心,三爷是怎么进入府内的,不过三爷武功过人,凭三爷的聪明才智,定然是小菜一碟,不过恕奴才多言,三爷是为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出了这个村,可没那么店了。”她自认为索叔扬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既贴心又温柔。

夜奴知道全府上上下下的心已经全被索叔扬收买了,他们认定了索叔扬是日后骠骑将军府的男主人,可是这样并不代表她就要顺从他们之意,要嫁给索叔扬。冰凉的绸布紧贴在肌肤上,夜奴不舒服地挪了挪了胸膛前的衣襟,“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后,夜奴自嘲地笑着,没想到才过了一段这样千金小姐的日子,她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弱不禁风,淋雨可变换成一场大病。

两日后。

“小姐,她该喝药了。”宝莲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走到床榻前。小姐不过是淋了一场雨而已,没想到就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幸亏夜里太子爷楚瀚泽前来看望小姐,发现昏迷不醒的小姐,否则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

王氏则是亲力亲为地为夜奴一遍又一遍地换着搁在额头上的毛巾,就连夜奴冒冷汗,她也不假手于人,为夜奴擦拭身体后重新换上干净的衣物。她扭头接过宝莲递来的药碗,扶起夜奴的身子,将药碗搁在夜奴的嘴唇上,强硬地灌进汤药,却惹来夜奴好一阵的咳嗽,喝进去的药全部都吐了出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大夫吩咐过一定要小姐喝下药。”宝莲蹙眉焦急地道。

王氏反而平静地将药碗搁在身旁的板凳上,帕子拭去夜奴唇角的药汁,让夜奴好生地躺下身子,凝视着夜奴被烧得通红的脸蛋,出声质问宝莲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让小姐去淋雨不可,小姐自小娇生惯养,老爷更是舍不得小姐吃半点苦头,身子自然要比寻常女子娇贵些,这些不用我讲,你就该明白,我看老爷还真不应该让你来伺候小姐的生活起居。”

“我……”宝莲被王氏犀利的语锋堵得无话可说,可是这不是她的错,具体来说她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问题柳姿虞不曾正面回答过她,她也知道事关纪江还,可是在不确定柳姿虞对纪江还抱有什么样的情感时,她是不会冒这份险,乱嚼舌根的。

王氏恨铁不成钢地叹息了声,低头的瞬间又注视着宝莲,告诫道:“宝莲,依你这年龄早该成家立业,相夫教子,无奈的是夫人在世是从来不曾主动开口为你谋份好亲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好主动开口。也罢,过些日子我就去老爷那说说,有了家室,性子就会稳定些。”王氏把罪过转移到宝莲的年龄上。

宝莲脸有些红,若是她有心嫁,就算夫人不提,她也会主动去请求,若是她无心嫁,夫人在世时三番两次劝解她,她都不为所动,何况如今夫人已去,她的终身大事更是旁人左右不得的。

“出去。”王氏没好气的命令着宝莲。

宝莲冷笑应道:“奶娘好像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份了,不是夫人没有提过,只是我不愿意嫁而已,至于小姐生病的原因自会等小姐醒来后水落石出,何必急于一时,借机大发定论呢!”她脸上的潮红退去。

“你是指我有心冤枉你咯!真是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王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

☆、第085章 冒然请命误相思

“不要……阁……,不要离开我。”夜奴突然恍恍惚惚地呓语着,脱口而出的话迷迷糊糊的,几乎没有一句是可以听得懂得。

夜奴做了噩梦,那场噩梦全然没有尽头,出了阁主冷冷的眼神外,她几乎要窒息而死,就算侵进她一生的泪水,也不会换回她的丝丝怜悯或者是温柔的眼神。

夜奴的哭喊声让争吵不休的王氏与宝莲手足无措地开始轮流叫喊着她,希望她们的呼唤声可以喊醒柳姿虞,可是心病还需新药医,她们做什么都是徒劳。

“奶娘,我去将纪江还找来,或许只要他才有办法救小姐的性命。”宝莲想起柳姿虞说的话,她是庆幸索叔扬看见一切,若是柳姿虞真是对纪江还付出了真情,那么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人恐怕也是纪江还。

客厅内。

“先生,老夫实在心有不甘,五万大军就这样被魔派‘乾坤阁’给吞噬了,他们跟随我行军打仗多年,我实在不敢置信着一切。皇上想要派人去攻打‘乾坤阁’,可是据探子回报,‘乾坤阁’处在‘青龙峡’地界,行踪诡异,你说我们的胜算是几层?”柳姿虞抿了口茶水,目光牢牢地锁定纪江还陷入沉思的脸孔。

“零。”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柳展骑的话。

柳展骑微微地轻启唇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活生生地咽了下去。他眉目深锁,促狭的目光仰望着门槛前的阴沉沉的天空,胸膛被压抑地难受。纪江还说对了,魔派在江湖上风靡几世,早就根深蒂固,难以拔除根基,迟早会成为朝廷上最大的隐患。

“那么你可有……”柳展骑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的被由远即近急促的脚步声给打断了。

宝莲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便踏进客厅,她抬起眼来,盯着居坐了主位的柳展骑位侧着上半身,膝盖为弯,行礼道:“回禀老爷,小姐高烧不退,药水难进,奴才特来请纪公子前去。”她禀明前来的目的。

柳展骑浓眉微挑,道:“莫非先生也懂得医术?”

“医术博大精深,非我可懂的。”他含蓄地告诉柳展骑他不懂得医术。但是他听到夜奴生病了,竟然整颗心都跟着慌乱起来,他顶着柳展骑打量的目光端起搁在桌子上的茶杯,用茶杯盖滤了滤茶水,每一步动作都做得相当平静,仿佛事不关己,己莫忧。

宝莲开口解释道:“素闻纪公子才智过人,武功了得,奴婢是想若是纪公子如传闻那般神呼其境,定然有法子让小姐喝下汤药。”她顿了顿,“大夫说过只有小姐喝下药,出了汗,这病自然就好了。”

“胡闹。”柳展骑当即呵斥宝莲。

宝莲吓得跪下来,“可是……”她不放弃地看向纪江还。

“难得宝姑娘看得起在下,纪某前去一试又有何妨呢!”纪江还搁下茶杯,微笑地站起来,朝着柳展骑恭敬地道:“骠骑将军就容纪某前去,略尽微薄之力。”

柳展骑虽然有所顾虑,毕竟柳姿虞还待字闺中。看着纪江还平静的脸庞,至少让他安心了不少,他颔首道:“也罢,宝莲你就带先生前去小姐的闺房探望,要好生招待先生,不可怠慢了。”柳展骑的话暗藏玄音,他忧虑的目光转而深邃地俯视着纪江还。

纪江还在宝莲的带领下来到了柳姿虞的闺房前。宝莲回头瞧了纪江还一眼,王氏已经被她支开了,她擅自主张地让纪江还与柳姿虞独处,只希望柳姿虞这病赶紧好,感情宝莲这是把柳姿虞的病当成相思病了,她踌躇不定地转过身子,紧张地道:“小姐就在里面,奴才这就不进去了,药碗搁在板凳上。”

纪江还没有说什么,只是走了进去。

一间透着浓浓女儿香的房间映入眼帘,饶过外房来到内室,袖子金丝雀的屏风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伸手撩开重重地白色纱帐。夜奴脸颊被烧得通红,就连嘴唇都稍微的有些干裂开了,样子尽是憔悴。他主动地将脸盆上的湿毛巾拧干水渍,坐在夜奴的床榻旁为她敷上额头。

夜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溢出嘴的第一句话,“是你,阁主,真的是你吗?不要生我的气。”夜奴起身扑到在纪江还的怀抱里,她似乎要梦境与现实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将梦境内的一切当做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第086章 风寒侵体烧难退

“抬起头来看清楚我到底是谁?”纪江还手掌钳制住夜奴的下巴,似乎对夜奴把他当做“乾坤阁”的阁主有所不满。

夜奴下巴生疼地被纪江还捏着,她被迫抬起眼睛正视纪江还,他的眼睛在喷火,他明明就有一张与阁主相似的脸颊,可是为什么他不是阁主呢!而是位身份不明的江湖侠士。

“我是谁?”纪江还耐着性子等待着夜奴的回答。

夜奴感觉到捏住她下巴的两根手指的力道在不断的加重,逼得她不得不说话,她有意提醒道:“我是病人,我也是主人,而你只是客人,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又凭什么擅自走进我的闺房?”

“你那么想知道我凭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吗?很好,那么我就不吝啬地告诉你。”纪江还粗蛮地将夜奴按到在床榻上,随即压上夜奴的身体,将她至于他的身下。

“你想做什么?”原本有些混沌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她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纪江还,目光滞留在他喉间不断滚动的喉结上。

此时,夜奴真想毫无顾虑地咬断他的喉结。

纪江还眯着眼眸将夜奴的双手按在床榻上。

像纪江还这样的男人,他们的力气永远都是大得惊人,夜奴两脚带嘴地攻击着纪江还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全然无效。

夜奴的莲足要踹上他胯下致命的要害。纪江还按住她双手的手掌忽然握住她的莲足,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就听到骨骼错位的声响。

她忍住脚踝上的疼痛,骂道:“纪江还,你无耻。”

“是吗?”纪江还似乎很享受夜奴的叫骂,他手掌轻轻一扭,原先错位的骨骼回归原位。

夜奴痛得龇牙咧嘴,眼睛只能干巴巴地看着纪江还欺辱她。她不甘地想要向前倾,想要咬住纪江还的喉结,提早为世界了结了这一大无耻之徒。

纪江还料准了夜奴会出这一招,他手指捏住夜奴的下巴,顺手将床榻前板凳上的药碗拿在手上,迅速地往夜奴紧闭的嘴巴灌去。

“不……放开我。”夜奴拼尽全力与纪江还抵抗,黑色的汤药顺着夜奴发红的脸颊滑下去,将枕在夜奴后脑勺的枕头给沁湿了一大笔。

夜奴的嘴巴被纪江还顺利地掰开,余下的半碗汤药顺利地灌入夜奴的嘴巴之中,依旧发烧的夜奴力气瞬间就被消耗光了,她安分地喝下汤药,苦涩的味道布满舌尖。

“纪江还,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感谢你吗?你做梦。”夜奴双眼瞪着纪江还。

纪江还用袖子拭去沾在夜奴脸颊上的药渍,毫不在意药渍会毁掉他身上的这件宝蓝色的袍子,“我重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报酬嘛!自然由我自个讨回。”他体贴地将夜奴后脑勺的沁湿的枕头抽去,丢下床榻。

“我是病人。”夜奴扭开脸颊对着纪江还再次强调着。

“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你出去。”夜奴知道她的言语没有半点威慑力,对纪江还来说更是不痒不同,反倒是添加了几分倔强的玩味。

“看着我。”纪江还再次捏住夜奴的下巴,没有带半分怜惜之意,“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在面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时,不是像你这样不懂情趣,做些无谓的抵抗,这只会让我更加地想征服于你。”

“只有禽兽看见肉才会发狂。”夜奴无视纪江还的话。因为除了阁主之外,没有人可以教导她,尽管她对他有些好感。

“哈哈……”夜奴的话逗笑了纪江还,“你说的没错,只有禽兽看见肉会疯狂,可是对这块带瘟疫的肉实在不感兴趣。”他从夜奴的身上下来,将空空的药碗搁在板凳上,重新为夜奴拧干一块毛巾敷在额头上。

夜奴疲惫地半阖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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