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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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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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让我们成亲。”

“那天是我十五岁的生辰,建哥哥私下问我喜不喜欢他,我……我害羞地说,明年这个时候,我就做他的新娘。两家长辈已经在操持我们的婚事了,可是……”说到这里,含烟已经泣不成声。

陆标接过话来:“可是那天,她跟了我。”

沈倾城有些震惊,原来如此!

“原本该你们成亲的日子,你却在那一天跟了陆标?所以,刘建怀恨在心,自暴自弃,对女人产生了仇恨,便成了采花大盗?”

含烟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但有可能是他。我、前天我生辰,曾悄悄潜进陆府,要我跟他走,被我拒绝后,他难堪地走了,我以为他真的走了,哪知道晚上就出事了!呜呜呜……”

含烟恸哭着,肩膀剧烈地抽动,陆标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说什么?那天你见过他?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我以为他真的走了,没想到……”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含烟默默捂着红肿的脸颊,连哭都忘了。

“你这个践人,我待你一片痴心,你竟然……”陆标喘着粗气,全然没有之前的温柔以对,“你知不知道,那是我亲妹妹啊!”

他歇斯底里地嘶喊,含烟只有低低地泣诉着,陆标似乎仍不解气,伸手抓过她的头发,用力地摇晃起来。

“陆标住手!你会害死她的!”沈倾城忙阻止他,陆标一个用力,含烟的头一下子磕在床头的架子上,立刻就见汩汩的鲜血冒出来。

陆标还不解恨,喋笑着还要上前,却被闻声冲进来的萧风一把拉住。

“有本事对一个女人动什么手?”萧风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不屑道,“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

陆标痛悔不迭,目眦欲裂地看着含烟,仿佛要将她撕碎才甘心。

“陆少爷,原来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哈哈!”含烟忽然面色大变,哈哈笑起来,忽然,她看向沈倾城,眼里透着一丝玩味。“我说陆公子怎么会喜欢我这个破落人家的女子,今日见了你,我终于明白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萧风一眼,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这位爷,你没发现,我跟你夫人有几分相似吗?”

沈倾城一怔,她第一眼见到含烟的时候,就觉得有几分熟悉,可是,她自认自己和含烟是不像的。17901733

陆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就要去捂她的嘴,萧风怕他做出什么过激之举,用力拉住他。

“倒是有一两分像,”他的目光在含烟脸上扫了一下,看向沈倾城,“可是人不都是一双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吗?”

含烟险些岔了气,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护一个女人这么紧。

烟城哭子不。陆标见萧风警告的眼神,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没敢再说话。

事情已经差不多清楚了,沈倾城本来对含烟有一丝怜悯的,被她那一句挑拨离间弄得没了心情。索性走到外间去,萧风也跟了出来。

杜徽如听到里面的声音,可是觉得有女眷在着实不方便,在外面挠心挠肺的难受啊。见两人出来,急忙过来问道:“怎么样,都交代清楚了吗?”

沈倾城点点头,将含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杜徽如豁然起身,咬牙切齿道:“好啊,刘建,让本官好一番折磨。来人,速速将此人缉捕归案!”

外面等候着的捕头立即应声,带着一群官差离开了。杜徽如向萧九拱手道:“多谢二位鼎力相助,本官先去审那刘建,先行一步,稍后官府见。”

这是还没过河就要拆桥了?沈倾城和萧风对视一眼,冷笑一声,却并未阻止他离开。杜徽如不敢面对陆家人的责难,早早地走了,却将这一大摊子留给她。

果然不出所料,杜徽如前脚刚走,立刻一群人往这边而来,领头的自然是陆府最大的权威陆老太爷,萧风拉着沈倾城迎了上去。

“萧爷,夫人,听说烟姨娘有问题是不是?”说话的是陆晚晚的母亲,那位在床前哭得一塌糊涂的中年妇人。

沈倾城侧身让过,公式化地道:“一切真相还得等过堂之后才清楚,烟姨娘只是动了胎气,刚刚已经平稳了。”

如果此时实话实说,她敢断定这群人一定比陆标更愤怒,说不定立马将人撕了。

那妇人松了一口气,对陆老太爷道:“爹,我进去看看。”

陆老太爷点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一旁的大厅。陆少夫人扶着婆婆一起进了含烟的屋子。

“啊——”里面传来痛苦的声音,沈倾城暗叫不好,连忙冲了进去。

含烟此刻无力地耷拉在床沿,陆标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了这是?标儿,你是要气死娘啊?”陆夫人扑过去,将含烟扶起来。

陆标看了眼跟着陆夫人进来的少妇,心虚地低下头。

沈倾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们本是夫妻,这样相对无语真是令人无语。

“娘,先请大夫吧!”陆少夫人不忍地看了眼含烟,提醒道。

“我来吧!”沈倾城上前,捉住含烟的手腕,许久都没有说话。

含烟身子瑟缩着,状似痛苦至极。陆夫人急切地问:“怎么样?”

沈倾城摇摇头:“她最近压力大,营养不良,加上经过颠簸动了胎气,刚才又受了刺激,所以……”

她看了陆标一眼,其实那些都已经不算,最厉害的刺激还是刚才他动了手。

“啊!我的天哪!”陆夫人激动起来,扑向陆标,“我好不容易有了孙子,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她?”

沈倾城淡然地看着,含烟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可以想象,被子下面流出来的污物一定惨不忍睹。

她没有心情再去管她,对陆少夫人道:“给她请个大夫吧,我还有事。”

沈倾城和萧风从陆府出来就往府衙赶,刘建的家就在城西,若无意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人捉拿归案。

萧风体恤她辛苦,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沈倾城想到陆标对含烟的态度,不由得升起一丝感触。

“含烟的话你记得吗?”她淡淡地问。

“那句话?”萧风大手轻柔地拍着她,令她昏昏欲睡。

“装!她不是说跟我像吗?陆标之前不是打过我的主意?”她白他一眼,非要他表个态。

“那个啊,我早知道了,上次杜府,你在台上风光无限,起了心思的何止他一个人?”他自己的心也是在那时沦陷的吗?

“什么意思?”沈倾城不满,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难道我要将他们的眼珠和心都挖出来?”

“你都不吃醋?”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忽然别扭起来。“你根本不在乎我!”

“我犯得着吗?”萧风满不在乎道:“她跟着陆标已经一年了,认识你才一两个月。笨!”

这还是不能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沈倾城脸色没有丝毫缓和。

蓦地,一张俊脸靠近,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要不要证明一下,为夫我有多在乎你?”

“嗄?”沈倾城还没回过神,唇上已经被覆上,她别扭地想要推他,却被他收紧长臂,深揽入怀,加深了这个吻。

辗转缠绵,舌尖勾缠,热切的吻诉说着深深的眷恋,沈倾城头脑缺氧,七荤八素,直到快要窒息了,他才放开她,恶狠狠地道:“这下能证明我在乎你了吗?”

沈倾城有点慢半拍,傻傻地看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嗯?还不够?”他扬起眉,作势再证明一番,沈倾城忙抵住他,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够、够了!我知道了!”

萧风弯起食指,在那两片水光潋滟的红唇上抚摸一遍,弯起嘴角笑了。

“唉,那个含烟听可怜的。”她轻叹一声。她没了孩子,又惹陆标厌烦了,估计以后不会过得有多好。

萧风不搭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在此刻还有心思挑拨离间,他怎么可能同情这样的人?

☆、111真相大白

“威武——”衙差们敲打着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公堂上一片肃穆。

下一刻,两名衙差押着一名犯人上堂来,掼在地上跪下。

杜徽如威严地坐在堂上,重重地抬起惊堂木一拍,沉声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地下跪着的男人,身子瘦削,长相很普通,甚至有些平庸,衙差将其一脚踢下去,扑通一声趴伏在地。

“大人问你话呢?怎么,还当这里是你家炕头?”一名衙差啐了他一口,讥讽道。

刘建吃痛,申银了一声,缓缓抬起头来:“回大人,草民刘建,家住城东安平巷。”

他声音有气无力,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是那个让人谈之色变的采花大盗。

“刘建?陆府陆小姐被人歼/杀,惨死家中,还有杭城最近这十桩少女被辱案,可都是你做的?”杜徽如目光如矩地射向他。

刘建垂了头闭口不答。

杜徽如冷笑一声:“还不承认?刘建,如今证据确凿,你不认也得认!来人,重打二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一声令下,立即就有衙差来行刑,板子落在身上,刘建一声都没有吭,二十板子都打完了,刘建竟然挺住了,杜徽如惊诧住了,冷笑一声:“你还挺倔的,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大人,我招……但、我有个条件!”刘建气息都微弱了,费力地求道。

“你且说来听听。”杜徽如气得不轻,都这步田地了,他经然还敢提要求。

“我想见见含烟,只要见到她,我什么都交代!”他死寂的眼里闪着一抹光彩。

杜徽如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那含烟如今是陆府小妾,人家会见他吗?

刘建匍匐着身子蜷缩在地上,苦笑一声,嘴角渗出血丝:“大人不会怕我再做出什么事来吧?”

杜徽如想了想,此时他的样子也耍不了什么花样,便点头同意了他。“好,我答应转达你的意思,但是人家愿不愿意见,我只能尽力。”

“若是含烟不见,我便是自尽在这公堂上,也不会招供,杜大人也结不了案!”刘建此时十分的倔强,杜徽如有些愤怒,却懒得跟他计较,挥手让人去陆府请人。

沈倾城和萧风赶到衙门,杜徽如连忙替他们在堂下设了座。

“犯人执拗至极,非要见那含烟!”

沈倾城道:“含烟本就是关键人物,见见也应该。”

杜徽如陪笑着点点头,心道,只怕陆府丢不起这个人。不过转念一想,陆府更丢人的事都已经发生了,也不再想其他,

刚坐下不久,衙差带着含烟也来了,陆标也跟着。

沈倾城见到地上趴着的刘建,有些讶异他的憔悴,做下那么多起案子的人,不说五大三粗的汉子,至少不该是这样瘦弱不堪才是。

“刘建,你个混账王八蛋!”陆标见了刘建,眼中怒火直喷,一脚将他踢出几步远。

“陆公子,这里是公堂!”沈倾城提醒道。

“他杀了我妹妹,我要让他偿命!”陆标赤红着眼欲再上前,衙差将他拉住,不然他真想踢死他。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沈倾城冷冷地提醒,这个陆标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刘建勉强撑起身子,看着陆标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他冷笑一声:“姓陆的,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当初本该是我跟含烟大喜的日子,若不是你卑鄙地在后面动了手脚,我们早已结为夫妇,幸福地过日子。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就是重来一次,我刘建也还是一样,哈哈哈——”

“王八蛋!”陆标眼睛喷着火,恨不得将其凌迟,却也不再往前冲。

含烟是被抬来的,此时气若游丝,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心生一股悲凉。

刘建不再理会陆标,看向含烟,眼中划过一抹痛色。

“烟儿,你移情别恋,为什么不好好的?这副死样子是要我死也不能瞑目吗?”他用力嘶吼,身上的伤口被扯,撕心裂肺的疼,不过,此时,这点痛对于身体另一处,似乎显得微不足道。

武有着中徽。含烟被丫鬟扶着坐起来,痛心地看着他,后悔不迭:“建哥哥,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刘建虚弱地点头,看着她的眼睛:“烟儿,你走之后,你家一点好转都没有,债主上门逼债,你爹娘忍受不了,自尽死了,我爹娘上去帮忙,被他们打得瘫在床上,我什么都没有了,一点盼头都没有,你知不知道?”

含烟被他刀子一样的眼神看得一颤,她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让他完全改变,此时的刘建哪里还是那个跟她情投意合的少年郎?她闭了闭眼,将涌上来的酸意压下去,泪珠却不听话地滚落下来。

杜徽如挥手示意一旁的书吏将他们的话记录下来,沈倾城和萧风也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他们。

陆家众人也陆续赶到,看到刘建,都恨不得剜了他的筋吃了他的肉,可碍于公堂之上,最终没有造次。

杜徽如见他们叙旧得差不多,拍了下惊堂木,堂下静下来。

“刘建,你细细道来,这些日子你是如何作案的?”

刘建此时万念俱灰,眸中闪过一丝绝然,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作案的经过。

“我们两家变成这样,全都是拜这位陆公子所赐,原本我与含烟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感情极好。这一切都源于认识了他。”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陆标,眼中的恨意十分浓烈。陆标缩了缩,收起了之前的嚣张之气。

“我跟含烟约好,她满十六岁时,就嫁给我,两家父母特意看了日子,含烟十六岁生辰那天是个大吉之日,婚期便定在那一天。我们一天天数着日子,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他的神情充满了向往,可下一刻,立刻狰狞起来,声音里掩不住的恨意。

“可是,有一天陆标出现了。那天,我和含烟去郊外采野菜,路上遇到一辆马车坏了,好心上去帮忙,那位富家公子十分感激,将我们送回了家,还说要重谢我们,我们没有答应。后来,他不时上门来帮忙,我们对他很有好感,却不知道,他那时已经对含烟起了心思。”

不用说,他说的那人就是陆标了。

“后来,含烟家里无缘无故惹上了祸事,债主上门逼债,要含烟抵债,我们自然不会同意,那债主不依不饶,后来陆标正好撞上,说含烟是他的人,并说明了他的身份。

那债主似乎很有来头,并不怎么畏惧他,不信他说的话。陆标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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