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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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侯门妇-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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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玉彤瞥见了一旁的齐颢晟,站了起来,不等站稳,又哎呀了一声,膝盖处竟然被那摔破地瓷片个割伤出了血,齐颢晟沉着脸瞧不出情绪,诸葛玉欣喊来了她的随身丫鬟,“扶葛姨娘出去,好好休息,别落了疤痕。”

诸葛玉彤倾倒在丫鬟怀里,慢慢地出了屋子,走到门口齐颢晟都没有反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诸葛玉欣,“世子夫人好魄力。”

“让世子见笑了,玉彤不懂事,还请世子多担待一些。”诸葛玉欣收了收心,镇定了神色,笑着看着齐颢晟,“今个世子爷想去哪个姨娘的屋里?”

“哪也不去,就宿这了。”齐颢晟看着一地的碎瓷片,适才进来的时候那一声怒喊,此刻在诸葛玉欣脸上瞧不出半点异样,君公子?又是什么人。

诸葛玉彤嫁进来一个月,齐颢晟就没在自己院子里留宿过,诸葛玉欣愣了一下,随即叫胭脂去准备些吃的过来。

“弟妹有了身孕,你做为大**,有空就多去看看,虽然我和颢铭不是一个母亲,但是从小也是看着他长大的。”齐颢晟脱下了鞋子,坐在床沿看着梳妆台前摘首饰的诸葛玉欣。

“我会的。”铜镜中的容颜依旧,诸葛玉欣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将钗子拿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回过头去的时候,齐颢晟正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

撇开别的不说,齐颢晟的地位样貌,足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若说齐家二少爷是如沐春风地,那么齐家的世子爷就更容易让姑娘心动,难怪那柳絮儿会为他倾心,落地个这样的下场。

难道女人就非要如此?身死不说,什么名分都没有,倒不如做个无心的人,好好地活在那O坊中来的有尊严一些

回到了汀枫院,莹绣和齐颢铭说起了这葛姨娘的事情,“这葛姨娘不简单呢。”

“心太大。”齐颢铭只给了这样的评价,让她躺下后,贴在她肚子上好好地听了一会,这才安心地躺下睡觉,莹绣靠在他怀里,喃喃道,“颢铭,我希望这是一个女儿。”她不想在齐颢晟还没有嫡子之前,把齐颢铭和孩子推上风口浪尖。

“别担心,只要健健康康地就好了,睡吧。”齐颢铭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闭上了眼睛,黑暗中莹绣看着他的脸,伸手从额迹慢慢滑到了嘴角,不管是男是女,她都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身边的人

第二天,抱琴找来了府里的木匠师傅,打造了一副架子,四方形的钉了起来,一边一个放在屋子里,用来给齐颢铭练习站起来和扶着这架子走路的,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二房那齐颢均的妻子赵氏过来找莹绣。

才一近身,莹绣就闻到一股子熏人的香气,身子向后倾倒了一些,抱歉地看着赵氏,“堂**,我对这香气略有不适。”

“诶呀,是我不注意,瞧我这记性,今早出来的时候瞧着这荷包好看才带着的,没想到熏着你了,我这就扔了,弟妹对花香过敏啊?”赵氏很快的从衣服上解下一个荷包拿给一旁侍奉地青碧。

“以前只是闻不得太香,有了身子之后,就更不能闻了。”莹绣说着,一手轻轻地抓了手臂,赵氏脸上的笑意更浓,透过窗子看向外面,院子里果真是一片的绿,几乎不见花。

“那是我疏忽了,我那有治这的药膏,过会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碍事的堂**,这是也没和别人说,我这有药膏呢,不劳烦。”莹绣隔了一会都会去抓那么一小下,赵氏看在眼底,没再提这个,“我今个来啊是脸皮厚着向你讨个东西的。”

“前几日我去我那娘家,见到家中小妹手中拿着的一块胰子,味道好闻的很,她说这还是平阳王府里的姑娘送给她的,京城就那一家有得卖,卖的还少,我这没别的喜好,就喜欢花花香香的,打听了一下是弟妹这的,这就厚着脸皮问你来讨来了!”

原来是为了香胰的事情,莹绣自打有了身孕,庄子的事情就是托乔妈妈,偶尔带丫鬟过去看看,做的也不多,铺子里每日也就卖那么些,其余的都托定王妃送进宫去了,“青碧啊,把前几天送过来的香胰拿一盒来。”

莹绣将那盒子推到赵氏面前,笑道,“堂**别嫌弃,东西也不多,这是庄子里前几日刚送来的,大都拿去铺子里的,送过来的也就这么一点。”

赵氏拿起一块闻了闻,“不会不会,我也就碰碰运气,那我就不客气了。”将这盒子都收下了,赵氏又和莹绣聊了一会,才离开汀枫院子。

青碧将托盘中的荷包拿剪刀剪了开来,屋子里散开一股浓重的香气,抱琴赶紧开了窗,闻地都有几分呛人,“小姐,这味道竟还挂得住。”

青碧拿着剪刀拨弄开了那香料,抬头看着莹绣,莹绣摇摇头,“这没什么问题,不过是试探一下罢了。”

荷包的香气远远超出了一般人会佩戴的,赵氏又不是什么低俗之人,青碧看完了赶紧端出了屋子,就算小姐不是会过敏的,这味道闻久了也不舒服。

莹绣只在沈家的时候有提过自己对花香不适,芸书院中除了桃花之外,鲜少种其它的,到了汀枫院之后齐颢铭只喜欢翠的东西,莹绣也只是猜测赵氏前来的目的是试探她是不是真的对花香过敏,若真如此,他们可下足了功夫来打听呢。

平儿将食盒领了过来,齐颢铭一早去了定王府,莹绣自己一个人吃完了午饭,睡过之后,让青碧拿上了钥匙去了库房。

乔妈妈和严妈妈早就开始准备孩子出生后的东西,莹绣闲来无事,去了库房挑了些布打算回去自己做一些贴身的,库房的钥匙放在莹绣这她却是第一次过来,齐颢铭早就当卓夜将库房收拾过,从大门进去往里就有好几间,看来不止是她的嫁妆,齐颢铭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也让人眼馋的很。

选了几匹布,在门口和看库房的婆婆登记了账册之后,莹绣带着青碧回了汀枫院,午后大厨房送来了汤羹,莹绣才刚拿起勺子就笑了。

那甜羹之中,竟然是晒干了的桂花酿,星星点点地漂浮在汤上,香气甚浓。

舀起一勺尝了尝,还带着些茉莉花蜜的味道,一早赵氏才来过,下午大厨房送的就变成了这个,这还真是巧合。

“把这倒后院去,倒的明显一些。”莹绣喝了小半碗就觉得腻了,吩咐青碧把这端了出去,每日送过来了,是加了花蜜的莹绣就让青碧倒了,没加的就吃了,连续这般七八日,那汤羹才恢复了正常。

一早,莹绣正在屋子里绣着小鞋面,卓夜就带来了消息,齐颢铭那云游四方的四叔齐忠洲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双更的!昨天有事

☆、65、独发

齐忠洲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看齐颢铭;听大哥说他能够站起来了,起初他还不信;直到齐颢铭手撑着那杆子站了起来,齐忠洲才忙把他扶到了轮椅上坐下,“有起色就好,有起色就好!”

胡渣都来不及清理的齐忠洲;若不是那一身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个深山里头出来的野人;齐颢铭看他随意地把已经很长的头发往后一撩;平日里这么注重形象的四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邋遢了。

齐忠洲只顾着研究齐颢铭的腿;“你是说;定王请的人给你看过之后,确定是中毒的?”齐颢铭出事那年,齐忠洲已经十四岁了,早就洞悉了这个家的一切,得知侄子变成了这样,齐忠洲直接抛下了从小定亲的未婚妻,书信一封,离开了南阳侯府。

这些年几经周折,对侄子的病情也有所了解,只是心里一直不愿意去猜测,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对一个孩子下毒手。

“是,那医师说中毒年份很长了,若不是四叔经常带回来一些珍贵的药材压着,我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齐颢铭想起当日那医师的话也有些心悚,长达半年的去毒之后,最重要的是要慢慢的用药把损坏的筋骨恢复过来,这个过程才是最漫长的。

“没告诉大哥?”齐忠洲仔细看了他的药单,这么多年下来,能配出这么好的方子,他也只能说一个妙字,齐颢铭摇摇头,“还没告诉父亲中毒的事情。”

“上回给你看过了之后,我就去了北厥,北厥那天气比咱们热多了,到处都是深山老林,我这整整在山里头呆了两年才出来,刚从山里出来没多久,就救了一个年轻人,这么拖拖拉拉到了现在才回来。”难怪如今这四叔都不顾形象了。

齐颢铭见他一心沉迷于医学,仍不住提醒道,“四叔,周姑姑也知道你回来了。”正在翻书的人手猛然一抖,被胡渣掩盖地嘴角露出一抹苦涩,合上书本,转头看着齐颢铭朗声道,“颢铭,你那娘子呢,你小子,四叔离开才几年,你就要当爹了!”

齐颢铭知道他不想要提这件事,让卓夜去请了莹绣过来,如不是齐忠洲的帮助,她就算是重生再多次也不可能遇到他了,抱着这一份感激,莹绣给齐忠洲行了个大礼,“侄媳莹绣见过四叔。”

“客气什么,快快坐着。”齐忠洲见他们气色都不错,让莹绣坐下给他把了脉,“你和颢铭的吃食还是从大厨房里供的?”

莹绣点点头,齐忠洲微皱了下眉头,“这是补的有些多了。”他在北厥呆的那几年,见到的是北厥的妇女,若是怀了孩子,不会什么都不做,家境好的,反而会去多做一些事情,每日散步,饮食上也没有他们这补的这么夸张,遂北厥那生孩子的时候,通常比较顺利,极少出现难产**俱亡的事情。

“如今你月份尚欠,不必补的这么多,清淡些为好,必须吃的一些东西我想大夫来看的时候也和你说过,我这再给你列一张下来。”齐颢铭的母亲就是难产,生下了他之后最终没留几日就走了,莹绣的母亲亦是如此,连孩子都没留下,齐忠洲见过的更多,京城之中闺中小姐身体多是弱的,有了身孕之后更是护着不动,补的多了胎儿个头过大,许多都在第一胎的时候没能挨过去。

齐忠洲这么一说,齐颢铭才觉得几个月的日子,自己娘子肚子没大多少,人倒是丰润了许多。

正写着,抱琴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坐着书桌旁的齐忠洲,对莹绣说道,“小姐,有位叫周姑姑的女子,从宫里来的,说要见四老爷,现在正在偏厅候着呢。”

手中的笔猛然地掉在了纸张上晕染了一片,齐忠洲有些慌地拿起弄脏了的纸,从一旁抽过一张另外写了起来,边写手还有些抖。

“莹绣,你去接待一下,那是皇后身边的周姑姑,我过会就来。”齐颢铭见四叔紧张成这样,让莹绣先出去。

好不容易写完了那方子,齐忠洲却是一点都不想停下来,齐颢铭安静地坐在轮椅上陪着他,最终他还是起身,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躲了这么多年,她这是比自己都铁了心了。

莹绣让抱琴去准备了最好的茶点,到了偏厅后,一个宫装打扮的姑姑坐在偏厅中,“周姑姑,不知道您要来,怠慢了。”抱琴机灵地上了茶和糕点,退到了门口那,周初柔笑着打量着莹绣,“来,坐,可别累着。”

“周姑姑喝茶。”莹绣在她旁边坐下,尽管周初柔笑地十分和善,但是从中的几分探究之意莹绣还是感觉到了,周初柔看了一眼莹绣的肚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锦袋子放在桌子上,“此番出宫,皇后娘娘就托我给这没出生的孩子带个礼物,这是在皇庙里头供奉过的,希望能给这孩子带来一些好运。”

“多谢娘娘赏赐。”莹绣要站起来行跪拜之礼,周初柔赶紧扶住了她,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不骄不纵的才好。

“这又不是在宫里头,你还有身子呢。”周初柔慢慢地喝着茶,目光落在门口,那传来一阵车轱辘的声音。

齐颢铭到了门口就不再进去,让抱琴叫了莹绣出来。

莹绣推着他往院子里去,到了茶屋才停下,门口搭起的架子上已经有一些绿藤蔓延,莹绣摘了一片叶子放入一旁的小水潭中,好奇地问,“皇后也姓周,那这周姑姑是不是皇后娘娘族家里的人。”

“娘子聪慧,这周姑姑,正是四叔的未婚妻子。”齐颢铭神州摘了一颗小果子放在了叶片之上,水潭里荡漾开了一片的涟漪,抱琴给莹绣搬过来了椅子,坐下之后,齐颢铭才开始给她讲。

“我落水那一年,醒来后腿就不能动了,四叔那是刚刚科考过,什么都不要,离开了侯府,说要替我去寻药,一定要把我治好,留了一封信下来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姑姑是四叔从小就定亲的人,是周家三房的嫡幼女,两个人相差了五年,算是娃娃亲,周姑姑也一直是被这样教养起来的,不料四叔就这么走了,当时的周姑姑才九岁。”

“当时父亲上门赔礼道歉,说一定会把四叔找回来,四年过去,我这里时常会收到四叔让人带来的药材,可四叔却一直都未现身,周姑姑已经十三了,身上是周齐两家的婚约,周家就说要解除婚约,趁着周姑姑还年轻,以周家的地位,也能订下一门好亲事,老侯爷没有办法,错的是四叔,只能答应了这事。”

本来退亲一事不难,可最后变成了周初柔不同意解除婚约,她二话不说直接进宫陪着皇后娘娘,谁都不肯嫁,要等齐忠洲回来。

皇后娘娘劝了没用,周家劝了也没用,老侯爷见僵持不下,亲自进了宫去劝说,周初柔还是不同意,就是因为这件事,到现在南阳侯府对周家还是有些愧疚。

又过去了三年,齐忠洲回来了,他原本以为这个时候周初柔应该是嫁人生子了,没想到她不仅不嫁,直接要等自己回来,才刚进侯府没多久,看完了齐颢铭,南阳候正准备逮人呢,齐忠洲直接溜了。

这般猫捉老鼠的游戏整整持续了十三年了,齐忠洲每次回来,都是要躲着周家的耳目,齐忠阳这个做大哥的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去和周家说什么,周初柔已经从一个豆蔻年华地姑娘熬到了如今这样,在皇后娘娘身边,被称作周姑姑。

莹绣听完后叹了一口气,双手不自觉的握着他的手,“周姑姑可是痴情的人。”

“周姑姑来看过我许多次,甚少提及四叔的事情,不过我印象中,小的时候四叔会经常偷偷去周府找周姑姑,恐怕四叔是觉得有愧于她,当年若不是那么走了,如今也不会这么躲着,不敢见面。”

偏厅中,周初柔看着那一脸胡子的人,几乎要瞧不清楚那样子,可那双眼睛她却从未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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