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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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晨曦-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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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的喊声压下了霍去病的声音,慢慢的战场上汇聚成一股洪流,仿佛能冲毁阻挡在面前的一切障碍,匈奴骑兵不可战胜,大汉只能和亲求和的话,经过此战彻底的破灭了。

刘彻骑马踏过战火弥漫之后的疆场,越过断肢残骸,马蹄声吧嗒吧嗒的响着,天边的蒙蒙放亮,旭日即将升起,将要扫去战后的阴霾,甘泉宫的栅栏撤去,大汉皇帝刘彻毫无阻挡的来到阿娇身边,他们二人凝视着,似天地间都是没有颜色的背景,只有他们两人。

阿娇抬头望着骑在马上的刘彻,盈盈的水眸清澈见底,刘彻伸出手臂揽住阿娇的腰,将她安置在自己身前,沉声道:“娇娇,朕来了。”

阿娇的手掌盖住了刘彻放在她腰间的手面上,温暖着刘彻微凉的手,过了半晌才低低的说道:“你不应该来的。”

一句不应该来,使得刘彻觉得这世上还有人最在意他的话,那只有阿娇一人,在阿娇心中,自己比她都来得重要,这也正是阿娇想要让刘彻这样想的,在这场男女的暗自较量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刘彻不见得是赢家。

刘彻将阿娇勒得更紧,在她耳边喃喃说道:“若是朕不来,又怎能看见阿娇姐姐箭射匈奴单于伊稚斜,维护朕,为汉军击鼓?娇娇,朕必须来。”

在他们低声呢喃的时候,马匹并没有停住,反而带着帝后二人消失在众人面前,清晨雾气很重,朦朦胧胧之间,众人只能见到大汉皇帝抱着他的妻子,走进了战火后的甘泉宫。

击败匈奴单于的喜悦,挂在每个人的脸上,皇上对皇后的柔情,冲淡了战后的硝烟,打扫战场的汉军,收敛伙伴的尸身,耳边仿佛还能听见皇后娘娘敲击鼓点的声音,汉军的死伤是值得的,他们维护了大汉的尊严,保护了大汉的皇后。

慢慢的低沉的吟唱声隐隐传出,是诗经中的秦风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修我兵甲,与子与子偕行。”

甘泉宫温泉池水中,刘彻紧紧的扣着阿娇,细吻着阿娇细腻的肩头,轻声问道:“娇娇,你怕吗?”

阿娇脸颊微红,情欲被刘彻阿娇起来,柔软的娇躯如水一般瘫软在刘彻怀里,仿佛刘彻就是阿娇全部的支撑,刘彻觉得很满足,执着的问道:“回答朕。”

喘气微微的阿娇嘴角微微上扬,伸长修长白皙的脖颈,似躲闪刘彻的亲吻,但更多是yin*魅惑。

“作为大汉的皇后我不希望您来,可是作为你的妻子,刘彻——我很高兴能看见你。我不知道这般想对不对,皇上,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后。”

阿娇转过身子,面对刘彻,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深情不悔,蒙蒙的温热水雾染湿了阿娇轻轻颤抖的睫毛,手掌按在了刘彻的胸口,阿娇说道:“我为何要怕?皇上一直都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支撑着我对峙伊稚斜的全部。”

“娇娇。”刘彻双手固定住阿娇的脑袋,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脸颊上,这样时而柔弱,时而坚强的阿娇,让一向冷静的刘彻意乱情迷,阿娇就如同醇酿,使得刘彻只想沉迷其间。

在刘彻情动的时候,没瞧见阿娇唇边偶然露出的得意,掩藏在充满情欲的眼眸递下的冷静无波。

第六十六章 泥足深陷?

动情的刘彻是迷人的,这一点即便冷静的阿娇也不能否认,刘彻体贴,不似对别的嫔妃那般恣意放纵,对于阿娇,他多了一分耐心温存,只有在阿娇的身上,他才能体会到包容,水阿娇融的快感。

刘彻是男人,他对情事有着天生的敏锐,阿娇不容易动情,这一点他很清楚,阿娇不似别的嫔妃只要稍稍阿娇变成的,可这样的阿娇却更能激起刘彻征服的欲望,同样更容易让他着迷沉醉。

刘彻施展手段,舔,吻,揉捏等等,终于听见阿娇嘴唇中溢出似渴求,似哀求的呻吟,星眸迷醉,攀附着刘彻的肩头,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低吟:“皇上———皇上——”

在刘彻身下蜿蜒绽放着阿娇,是那么的娇媚,刘彻只要一想起阿娇刚刚箭射匈奴单于伊稚斜,心就火热的,深埋入阿娇温暖的身体里,刘彻满足的叹道:“娇娇,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

阿娇微睁眼眸,紧紧抱住刘彻的脖子,随着他的冲击起伏着,声音破碎:“皇上——嗯——是——是你一个人的——”表示着她的臣服,迎接这句话的是刘彻更凶猛的冲击,仿佛要将她撕碎吞入腹中一样,阿娇将脸埋入刘彻肩窝,嘴角上扬,低泣般的婉转呻吟,脑子却多了一分清醒,刘彻,我陈阿娇从来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你。

阿娇虽然冷情,但只要被挑起情欲来,也是足够狂野,是鲜少能跟上刘彻的节奏的女人,往往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个柔弱魅惑的眼波,都是的刘彻疯狂。

阿娇散去,阿娇软软的摊在刘彻怀里,刘彻满足的轻抚阿娇细滑的后背,相比较肉体的欢愉,同阿娇在一起,刘彻更喜欢对阿娇的征服以及她毫无保留的奉献,在情事上精神的愉悦同样很重要。

刘彻毛手毛脚,让阿娇无法熟睡,按住刘彻的在自己娇躯上不停移动的手掌,关切的说道:“皇上,当心身子。”

“娇娇是不信朕?”刘彻动作越发的大了,直接又将阿娇压在身下,调笑道:“朕可是很有精神,娇娇反而——”

阿娇借势哀求的看着刘彻,小声的说道:“皇上龙精虎猛,臣妾受不住,来日方长嘛。”

“好,朕就饶了阿娇姐这一次,下次要让朕尽兴。”

饶是如此说,刘彻也很是揉捏了一番,才遗憾的罢手,阿娇此时才暗自长出一口气,枕着刘彻的胳膊,问道:“曦儿和旭儿,皇上可瞧见?”

“唔。”刘彻随口应了一声,反倒问道:“娇娇为何不同他们一起沿着密道离开?曦儿他们还小,你放心?”

“甘泉宫没有皇后一击必溃,若是让匈奴人占据甘泉宫,对大汉的威名有损,天下百姓也会谈匈奴色变。”

阿娇见到刘彻慢慢严肃的表情,凑近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我相信你会来,一直都相信你的。”

刘彻大笑,阿娇娇嗔道:“难道不是吗?”粉拳垂在刘彻的胸前,刘彻抓住阿娇的手,笑声转低:“只有你全心全意的为朕,相信朕,娇娇,朕不会辜负你的这片深情,甘泉烽火重创匈奴单于伊稚斜,朕可以趁此士气大振之际,再战匈奴骑兵,夺得河套草原,摘掉悬在甘泉宫上的这柄利剑,甘泉烽火将不复存在。”

阿娇打了个哈气,对刘彻说得这些做出不在意的模样,低声说道:“皇上怎么想臣妾都支持,若是能用上臣妾的事,就出声好了,朝政大事,臣妾一介女流是不懂的。”

“娇娇就不想知道朕会派谁出征?或者让陈家——”

刘彻的话还未讲完,就觉得肩头有泪水滴落,阿娇泪眼蒙蒙的说道:“皇上是这样想的?”

“朕——朕——”一向心硬的刘彻结巴起来,阿娇暗自掐了一下大腿,疼痛让眼泪越聚越多,失望的说道:“是吗?皇上是看重陈家那位?臣妾开心呢,陈家终于能再为陛下效劳了,臣妾待他叩谢陛下隆恩。”

阿娇起身要下榻拜谢刘彻的恩典,身子一软重新跌入到刘彻怀里,似不自觉泪珠滚落,嘴唇微噏动:“你怎能这样?是我不好吗?皇上才是——才是全部。”

“朕没有别的意思,娇娇,你听朕说。”刘彻抱紧怀里的阿娇,往日柔软馨香的娇躯微凉,透着浓浓的哀伤,刘彻心被拧了一下,安抚般吻掉阿娇脸颊上的泪珠,解释道:“朕为陈诚可惜,以他的才学就此埋没,朕——朕正当用人之际,由此英才而不得用,朕惋惜。”

阿娇缓缓的睁开眼睛,怯生生的辨识着刘彻的脸色,慢慢的说道:“不可惜的,诚儿生在陈家,尽享荣华富贵,这都是皇上的恩典,他虽然有点才华,但对皇上来说是微不足道的,况且陈诚还小呢,将来的事谁说得准?陈诚兴许会是纨绔子弟呢。”

“朕不信陈诚会是纨绔子弟,他若不想出仕,朕不会勉强,只希望他将来莫要后悔。”

刘彻同阿娇额头相抵,低声道:“娇娇,你不同于旁人,朕心中明白,你不愿干涉朝政,才让姑姑退出朝堂,但朕同你说,朕不是刻薄寡恩之君,更不会薄待怀疑你。”

“我相信皇上。”阿娇倒入刘彻怀里,低声道:“还是让陈诚自个儿决定吧,臣妾也不愿委屈他,不过,母亲曾经有话,凡是入朝为官的陈家子弟,将会逐出宗族,恩断义绝。”

“哎,姑姑何必如此啊。”刘彻感慨的叹息,宗族祖宗在汉代来说,是很重要的,对陈家的疑心少了许多,“朕再同姑姑好好说说吧。”

阿娇软软的嗯了一声,刘彻慢慢的合眼,一夜的疲劳让他身体困倦,但脑子确很清醒的,衡量分析这次事情的得失,阿娇靠在刘彻怀里,他的怀抱是温暖的,但在阿娇的心里泛着寒意,刘彻,他很难相信本应眷恋权威的馆陶大长公主刘嫖会完全的退出朝堂,没有为陈家留下一丝的实力,所以他才在试探猜忌。

刘彻不是刻薄寡恩?阿娇暗自嘲讽,那谁能当得上这个称呼?帝后两人靠得很近,又离得很远,这场以朝堂和天下大局为背景的感情,最终谁会泥足深陷?

“喂喂,曦公主——曦公主,你——”

霍去病手足无措,刘曦软软的倒在他的面前,身体瑟瑟发抖,嘴唇泛白,刚刚刘曦一直在曹昂身边,霍去病看得不顺眼,让曹昂去处理事情,却没料到曹昂一离开,刘曦就出事了。

霍去病慢慢的蹲在刘曦面前,压低声音问道:“曦公主,你别装模做样了,皇上同皇后娘娘去甘泉宫,没空搭理你的——”

“霍去病——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刘曦身体一半寒冷,一半炙热,很不舒服,这是伤寒的前兆,而霍去病还说自己装模作样?刘曦费力的睁开眼睛,脑袋发晕,喃喃的说道:“你——你去把哥哥叫来——本公主命令你去找——”

刘曦话都说不完整,迷迷糊糊的,身体酸痛,痴语道:“娘——娘——”

霍去病意识到刘曦病了,仿佛做错事一样,四下看了看,手臂僵硬的扶住刘曦,嘟囔道:“就是麻烦,女人就是烦。”

指尖传来刘曦脸颊上的温度,霍去病有点心惊,她在发热?还是一直都在发热?霍去病不知道甘泉宫的密道,但他能衡量出从甘泉宫到看见刘曦地方的距离,柔弱的刘曦是如何同刘旭在荒郊野外的逃命?以他们兄妹的年岁,没有迷失方向就很难得了。

“曦公主,你让臣意外得很,皇上交代过,让臣照看你,臣只能从命。”

霍去病对昏迷痴语的刘曦说了这番话,直接将刘曦抗在了肩上,霍去病从未抱过女孩子,只能想到抗人这一种方法,刘曦大头朝下,脑袋更是发胀,脸颊充血般的红润,身体失重让刘曦不舒服无意识的嘟囔:“好难受——好恶心——想吐呢——”

刘曦扭动着身子,霍去病一拍她的小屁股,喝道:“别动,我背你还这么多事?”

刘曦再也忍不住腹中的翻滚恶心,一张口吐了霍去病一身,胃里舒服多了,可是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刺鼻的味道很重,好像落在了垃圾堆里一样。

霍去病虽说是私生子,但从小并没有缺过什么,被刘彻带进未央宫,更是当皇子般教养,吃穿用度都很讲究,霍去病又很爱干净,被刘曦吐了一身,让他暴怒,正打算将刘曦摔到地上,卫青跑过来:“霍去病,你要做什么?”

从霍去病肩头接过刘曦,见公主无恙才放心,卫青压低声音道:“她是公主,是皇上最喜欢的曦公主。”

“那又如何?她吐了我一身。”霍去病动动鼻子,难闻得很,不解气的去捏刘曦的脸颊“曦公主,你给我记住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霍去病。”卫青低吼,自己这个外甥何时才能谨守君臣本分,低头看看怀中的刘曦,卫青扯过霍去病肩上的披风,擦了擦刘曦的嘴角,刘曦不自觉的向卫青怀里靠去,盔甲很僵硬,皱皱眉头:“不舒服——娘——不舒服。”

“舅舅。”霍去病甩去沾满污秽的披风,卫青岂会不晓得他的个性,咳嗽两声:“你到底会不会抱人?哪有将公主抗在肩上的?曦公主身体柔弱,才会吐你一身,你——去洗洗吧,我送曦公主找皇后娘娘。”

霍去病见卫青走远,嗅嗅身上的味道,一跺脚愤慨的说道:“我以后再也不抱女人了。”

第六十七章 洗白一番

阿娇在半梦半醒中,温热的气息直扑脸颊,阿娇闭着眼睛抬手挡住刘彻凑过来的嘴唇,低言:“皇上,别闹了,您就饶了我吧。”

刘彻低沉的笑了,嘴唇划过阿娇的手心,对于阿娇的求饶,他很满足自得,很是温存一番,他起身去处理战后的事情,况且要将重创匈奴单于的结果传回长安,让天下百姓都是知道匈奴人不是不可以战胜的,大汉不是只能在匈奴铁骑下和亲。

刘彻起身下榻,外面的宫女听见动静,端着铜盆等物进来,伺候刘彻梳洗,宫女们动作轻柔,容貌清秀,眼里难掩少女怀春,对刘彻这位大汉皇帝自然会多了一点别的心思,这批宫女都是在甘泉宫当差的,很少见皇帝,会抓紧一切的机会。

刘彻张开双臂,宫女在伺候刘彻更衣时几乎贴在他的身上,刘彻鼻尖环绕着脂粉的香气,情欲难免有点波动,向榻上看了一眼熟睡的阿娇,推开宫女,压低喝道:“滚出去。”

宫女的梦碎,娇躯颤抖的被内侍拽走,有了这个教训,旁边的宫女老实上许多,暗想也对,皇上都能为皇后亲自来甘泉宫,又怎么会在皇后睡塌前就宠幸别的女子,伤皇后的脸面?

刘彻束好衣冠,吩咐道“杨得意传旨,皇后返回未央宫时,上至夫人,下至良家子,全都跪迎朝拜皇后娘娘,不,宫女内侍都算上。”

“遵旨。”

刘彻再次撩开垂在塔前的薄帘,俯身凑近阿娇身边,“娇娇,这是你应得的。”

“娘娘,娘娘。”楚玉脚步凌乱的冲了进来,刘彻皱眉不悦的问道:“何事这般惊慌?皇后尚在安睡。”

楚玉隔着薄纱帘,见到是皇上,跪倒禀告:“是曦公主,娘娘,曦公主得了伤寒,发热不止,昏迷不醒。”

“曦儿。”刘彻一下子撤掉纱帘,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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