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爱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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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爱情汤-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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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喜欢看影视剧中那些目光坚定、姿态优雅、受人尊敬和敬重的母亲,她们往往在镜头里说出一句最简单的话或做出一个最简单的动作之后,便会赢得所有观众的掌声、泪水和慨叹,比如望着一个孤绝的背影渐渐消失远去,她会拥着儿女说,“不怕,有妈妈。”比如她会从异常拮据的生活费中省出几个硬币,偷偷放进最不听话的儿子口袋里…… 
  她们那一刻好美! 
  典雅蕴籍、自信坚定——最吸引我的是她们的淡定和超然。 
  难怪有一种算命球的答案里除了“是”“否”“买”“卖”“也许”之外,有一个答案竟是“问妈妈”! 
  妈妈其实是最懂命的女人,她们有明晰的心智,有经验和体会,有令我们肃然起敬的人生底线,只要我们任性地要,只要她们有,她们就会毫无理性地给。如果你看不清未来路,不妨打个电话给妈妈吧。 
  世间最简单与复杂的事情其实是一回事,比如爱情,比如亲情。 
  在你感觉虚妄浮夸的时候,及时跟妈妈聊天是明智的;在人生低潮的时候,伏在妈妈膝边是踏实的;在你心情淡定的时候,跟妈妈分享是美好的。 
  妈妈那个年代的讲究、含蓄、端庄、隐忍、不倾诉、不离不弃和善始善终——这些都能隐隐让我们觉得恍惚和不安。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因为它们似乎总在提醒着我们,很多东西我们没有从妈妈那里传承下来,很多好的东西日渐被我们轻视,甚至被我们败坏了。 
  如果说罗伯特·雷德福的《大河之恋》是一条父亲般的河的话,那么,侯咏最近的作品《茉莉花开》就是一条耀眼、美丽、冲动又令人眷恋感伤的母亲河、女儿溪了。影片里的妈妈活得比较清醒而直接,敢于把人活一世所有的况味——繁华、枯萎、残败、凄凉、虚无饮干,一滴不剩,这需要怎样的勇气?当然,光阴和磨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女人总是在飞逝的时光里完成了女儿到妈妈的摆渡。 
  其实我是很赞赏那些能和女儿成为好朋友的妈妈的。这类妈妈总是带着几分孩子气,有好奇心,热情真诚,不倚老卖老,从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是无用的。我一直觉得这类妈妈是聪明的妈妈,她们明白女儿的世界更新鲜,感受更敏锐,视野更开阔,更有胆识和气魄,于是她们向女儿伸出手,引领自己获得不一样的快乐。 
  在李碧华的《给母亲的短柬》里,看到一些让我怦然心动的小柬,虽零零碎碎,但字字纯朴,令人泫然。 
  不妨摘录几则吧—— 
  妈,每当我软弱,夜里想哭,我会梦见你,温柔地拍着我的背。 
  在我小时候,曾骂“你去死吧!”我多想把那个小孩杀掉。 
  求你领我出去,妈,我在森林中迷路了! 
  你那么忙:煮饭、洗衣、清洁、照顾小孩,种种之外,还有桩大事,便是紧盯着爸的艳遇,妈,你好棒! 
  妈,你别遮瞒自己穿几号衣,好不好?我很难给你选购外套的。 
  当我见到桔梗花怦然绽放,令我想起你在年轻的日子,大太阳下,持着一把伞。 
  在电话里说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偷偷写个纸条:对不起,妈。 
  …… 
  我们平日的感动已经不多了,我们需要清澈澄明亲切实在的告诫:爱惜亲情,珍惜自己。 
  你会给妈妈写张小柬吗? 
  反正我会的。我一定会写的。 
  一个瞬间、一个片段、一个定格都会让记忆重现……   
  立领·盘扣·胭脂红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闭幽而快乐,一如衣柜中上那件婆的旗袍,载着那个年代的精美、含蕴与时髦,隔着岁月透着清幽的暗香来。 
  古香缎的旗袍旧了又新了,隔着荡着雾气的60年,原来的一切,似乎又悄悄的回来了,那花红柳绿的面料,细致繁琐的花边,密不透风的立领和各式盘扣,偏又成了今日滚烫的流行。 
  很喜欢在一片花团锦簇的绸缎簇拥下,遥想那个时代女人的妍丽风情。三十年代通常的衣服,仍旧是又镶牙子又滚边的,削肩、蜂腰、平胸似林黛玉的女人是那个年代美人的标本。所以,那时的旗袍只是一个诗意的线条,却勾勒出一个娴雅如兰的精灵女子。她们步履姗姗,她们袅袅如烟,在雾气濛濛的清晨,那个穿着阴丹士林布旗袍的女生和那为了叫做一见钟情的事情精心打扮了10个晚上艳妆出门的绸衣光鲜的女人一样可爱。 
  我外婆当年在世的时候,常常对我说起她年轻时的岁月。那个时候她穿过最贴身的旗袍,最艳丽的长裙,还有镶金滚银的绫罗绸缎,至今还在柜中的那件外婆留下来的旗袍,可能是我愈来愈浓的三十年代情结的一个引子罢。依旧光滑的手感、依旧精致的手工、依旧修长的线条,以至让我没法不钟情不迷恋最风光旖旎的整个三十年代。 
  带着外婆留下的审美品味,我买了许多仿古的服装,有立领方襟的小袄、镶边滚牙的素缎旗袍,还有以襟盘扣的碎花坎肩等,足足占了衣柜的半壁河山。可是,这是一个职业装艳炽高涨的年代,我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及合适的场合穿它们。我不可能穿得像个少奶奶似的和上司谈工作,也不可能步步莲花地和同事朋友相约保龄馆健体中心。它们只好可怜地呆在我的衣柜里不见天日,飘然偎依在一角,有如迟暮美人,给人一种伶仃无靠的感觉。 
  我时常恍惚地奢想,如果能“借衣还魂”,让我回到三十年代去,哪怕一夜也好。我会在粉匣子蘸了桃红的胭脂,然后用细齿梳子梳好整齐的刘海儿,换上一件幽蓝的丝绒旗袍,上面镶了细细的小水钻,然后拎一个桃红绣花的小手袋,随着玉镯的叮当,一点一点消失在古巷口……这是我常常倚窗而坐发呆时的一个痴梦。 
  伴随旗袍的热风,胭脂也再度兴起了三十年代的杏黄和艳桃红,轻轻涂于透明的粉底上,面颊上便晕开了两团粉粉的胭脂红,是那种让人心疼的发虚的美丽。 
  时光走了那么远,山也老了,水也旧了,一切都只留下泛黄的回忆,而只有经典的衣裳,却可以留下来,永远地留下来,温暖着我们心里藏得最深、最柔软的记忆。 
  对镜而立,我有时会幻作另外一个时代的女人:她把一板浮艳逼人的海棠花胸饰别在三粒扣的立领底端,脸蛋粉白而透明,若有若无地飘着两团淡淡的胭脂红,她有一头波浪的黑发一和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她穿着一双红色的绣鞋和白丝袜,背后的衣柜里是一排排光艳逼人的旗袍。一边扇着檀香折扇,一边走上静悄悄的木头台阶,一层一层,走上一个没有阳光的深处…… 
  三十年代,如烟花一般美丽,它短暂而灿烂,繁华而沧桑的年代却给了我太多太深的幻想。这种幻想竟又带给我那么多那么美的怀旧,怀一个我从来没有生活过年代的旧。 
     
  先勾引再说   
  近日, CCTV…10在播一部大型人物记录片《梅兰芳》,见之晕浪,简直迷醉了几个晚上(因为是一晚一集,所以那几天总是盯牢电视,表情痴迷)。 
  虽然是烟黄旧事,花韵人生,那些人和事也存在了那么久,一点也不标奇立异,但这部人物传记片背后附送的文化滋补、人世变迁,还有那些冉去的大名,四散的光彩,令人唏嘘,不免有种迟来的感动。 
  天生的清秀气质,温婉的做派,雍容的扮相,典雅的唱腔,这是一位一生都被舞台诱惑,当时举国上下男女老少又都被他迷恋的男人,试想一下,这股吸引狂潮该是多大的排场?这个璀璨的绮梦又被世人做了多久? 
  过去的京戏,旦角全是男人来扮演,只有男人,才知道怎样的女人有吸引力,怎样的风姿才有勾人魂魄的魅力,也只有男人,才可以做到旁若无人,肆无忌惮,惊鸿一瞥,观众动情! 
  所以,我觉得吸引别人的眼光,勾动别人心思,绝对是个高级、聪明、艰险的行当。其中蕴藏的危机也毫不含糊——勾引成功,成就是双倍的,双方皆大欢喜;勾引失败,就会变成卖弄、世故、甚至轻贱,倒不如一味被动矜持来的可靠。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其实也是一种微妙的“勾引”过程,双方都在找寻一条无形的“路”。有路,双方才可渐渐跨近,相见甚欢,一路投缘谈下去;无路,双方都无感觉,言辞生涩,货不对版,甚至弃路而逃。合作、交友、谈情、说爱,统统都是。 
  一般人缘关系颇佳很讨大家喜欢的人,大都是勾引和享受被勾引的高明者。他们擅长于找寻积极的路径,机智巧妙的出招:眼光、神采、微笑、距离、举手、投足、语气、声调,以及恰到好处的自信和体谅,什么时候倾听什么时候倾诉,什么时候包容什么时候纵容,什么时候争什么时候舍……都是寻路过程中累积下来的经验。 
  难度系数颇高。收放自如,当是最高境界。 
  其实,我们很容易被事物的表相勾引,逐寻内在真美,这也是人之常情。试想,如果一眼看去,就普通灰闷,谁还肯花心思继续探究下去? 
  所以,第一步,一个不普通的“包装”,很重要。用句时髦的话来说,起码,你没输在起跑线上。 
  生活中,我就经常被这样的各色事物勾引:有美丽曼妙封面的彩印图书,有着无限光泽和艳色的美食杂志上的佳肴,橱窗里美得不似真人的模特身上的华服,还有那系着粉色丝带的日本小点心。喜欢它们,心甘情愿地心被勾了去,就是因为它们漂亮! 
  世间万物,就这点微妙,如何由漂亮眼睛的单纯勾引变成身心刻骨的相互吸引,也是一种人性的试炼吧,够我们花一生时间慢慢去学。 
  我明明知道,我这种孜孜不倦地致力于追求外表美观的行为和念头,是十分危险的,可是天性使然,忍不住啊。 
  嘿嘿,先勾引了再说!   
  女孩子的天使心   
  星期天,女伴到我家做客。令我惊喜的是,她还带来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宝贝: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通通5岁。别看只有两个孩子,家里立刻乱了秩序,嘻笑、打闹、尖叫和追逐充溢着整个房间。 
  为了让他们安静下来,我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张白纸和一盒彩笔,让他们画出自己心里最美或最想去的地方。总之,这是一个关于“神奇境界”及“美丽梦想”之类的命题,真不知道他们听懂了没有。可我的话刚一落音,两个小人儿已经各据桌子一方,铺纸开画了。 
  后来,他们出色地完成了“作业”。在各自的讲解下,我看懂了每一根线条,每一个标记,甚至每一块颜色代表的含义,我觉得我面对的不仅仅是一张花花绿绿的纸,而是两个孩子真实、丰富、美妙的内心。 
  男孩子画的是两军对垒作战图。背景好像是一个军事基地,有监视器、秘密通道和枪炮,天空还有外星人和飞船。他指着画说:“我们要占领这个地方,所有的地方我们都占领!我带兵去杀光那里所有的坏蛋!”女孩子则完全不同,她画了一个美丽的森林,那里有一个小房子,有蓝天绿草,花和蝴蝶。她告诉我,她还打算在那里养一只小猫和小狗,给森林里的小鸟喂食,用山泉给小鹿饮水,每天采一束鲜花放在窗前的花瓶里。 
  与男孩子们的反抗、毁灭、侵略和征服的欲望截然相反,女孩子的心就是这样的;创造多于破坏,热爱多于征服和毁灭,充满温馨和浪漫。在这个关于内心愿望的命题画中,我看到了女孩子表露出的生命中最美丽最纯洁的一面。 
  小时候,我也常常在《白雪公主》、《美人鱼》、《小红帽》之类的童话中幻想,希望自己就是故事里的主人公,也有一个藏在幽静森林中的小花园和小房子,有一群小精灵陪着我,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高高的白马经过我的身边…… 后来,慢慢长大了,幻想在悄悄平息,可那些关于森林和小屋、小精灵和南瓜车,以及猫和野花的意象却永远留在了心底。 
  它们让我拥有了过美好生活的能力,永远对生活充满希望和爱。只不过,我的想像不再超越现实,我把自己的家当成了那个梦寐以求的森林小屋;我坚信身边那个深爱我的人,会变出我想要的玫瑰花裙和南瓜马车;而我周围那些天真的孩子不就是一群可爱小精灵吗?因此,我过得富足而快乐。 
  我想对那个女孩子说,永远保持这样一颗珍贵的天使心吧,即使以后会面对生活的各种沉重和平庸,可是有了它,你依然会在一朵花、一粒钻石、或者一颗流星的期待中,感受到生命的美丽。瞬间的光华,便已是天堂。   
  赶赴一场性感的时髦约会   
  忽如一夜春风来,性感好似百花开。哗啦啦一下,“性感”一词仿佛变得很抢手,什么性感美女、性感配饰、性感场所、性感路线,甚至还有性感水果、性感眼线、性感唱片、性感乐器,通通横空出世,随手一翻,满纸香艳。 
  前一阵儿《GQ》杂志还别出心裁地邀请了名模海蒂·克鲁姆变身一系列历史上经典的性感女神,从经典美人到玛丽莲·梦露到后起之秀米娜·苏瓦莉,甚至还包括了电影《谁陷害了兔子罗杰》中的卡通性感美人杰西卡。 
  一一对照了原版和演绎版之后,我的视线长时间模糊,乱云飞渡,群山纠纷。嘿,嘿,总之,我有点眼晕! 
  晕什么呢? 
  晕身材!晕三围!晕美貌呗! 
  这是谁定出来的标准? 
  答案是肯定的:男人。 
  男人是视觉动物,他们一贯先物质后精神,他们很重视感官的“数”和“量”,诸如,三围的具体数字,丰胸窄臀,美目流盼,烈焰红唇,媚眼迷离,直至活色生香。我感觉这个性感的标准只有一个,它是否能让男人心乱如麻。 
  拂去这层“视觉阅读”之后,难怪剩下的词只有“尤物”“宝贝”之类。 
  相比女人对女人的性感打分要含蓄得多,也克制的多,关注的视点也略有不同,女人更重视“质”。在这里有几个关键的字眼,是女人尤为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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