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货是故意的吧?
小米往后退了一步,干脆利落地喝尽了杯中的酒,随后对众人举了举空杯。
邵晋申跟上一步,举壶道:“嫂子好酒量啊,再喝一杯吧?”
小米开始讨厌这个纠缠不休的自来熟了,她还没说话,姜邵离上前两步,挡在她前面,拿走邵晋申手中酒壶,随即伸手扶住他一臂,淡淡道:“晋申,你喝多了。”同时一手抵在他腰后,将他向着门外轻推出去,“房中人太多,你还是出去吹风吧,好散散酒气。”
邵晋申试图转身,却发现右臂被牢牢钳住,而后腰那只手,不管他怎么挣扎扭动,都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一股力量将他向着门外直推,速度虽然不快,却根本抗拒不得,他若是不想摔跤,就得顺着这股力量往前走,没几步就跨出了新房的门槛。
在闹洞房的其他人看来,只见姜邵离好心地扶着踉踉跄跄的邵晋申出去吹风。
姜邵离继续扶着邵晋申,不让他再回到房内,转身对众人道:“酒也敬过了。夜已深了,诸位都散了吧。”
张嬷嬷也很有眼色地马上接道:“大夫人的衣衫被酒沾湿了,得赶紧换了,不然要着凉的。”
这话一出,再不识相的也没法再留在新房中了,不得不结束闹洞房,陆陆续续地离开。姜邵离送走诸人,回到房中,示意张嬷嬷她们也可以退下了。
新房的门被最后离去的丫鬟轻轻掩上。
☆、100任君处置
等新房的门被掩上后,姜邵离对小米柔声道:“你没事吧?”
“没事啊;只是两杯酒罢了。”小米笑着摇摇头;谁想这会儿酒上了头,她一摇便头晕目眩,身子晃了一下踉跄欲倒。
姜邵离扶住她,笑道:“还说没事;我还以为你的酒量见长;其实还是三杯倒呢。”
小米怒道:“胡说;我哪里倒了?”
“虽未倒;却也快了。这才喝了两杯而已,若是刚刚喝下第三杯,就一定会倒了。”
小米推开他走到桌旁;发现自己走的还是一条直线,不由得对自己的酒量开始自信爆棚,提起桌上的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转身举杯,语带挑衅道:“打个赌吧,我喝了第三杯如果不倒呢?”
这壶酒并非新房中特意备下的淡酒,是先前姜邵离从邵晋申手中拿走后顺手放在桌上的那壶酒。姜邵离看着她醉意朦胧的双眸,忍笑道:“若是你不倒,那我就任你处置。”
“豪气!”小米对他竖起大拇指,“是真英雄。”
“小瑜,若是你倒了呢?”
小米一瞪眼:“我怎么可能倒?”
姜邵离走上前,搂着她,低声道:“若是倒了,你便任由我处置吧。”
小米连连点头:“好,好,你一定输。”他就等着被她在屁屁上画乌龟吧,哇哈哈!小米大笑三声,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小米本觉得酒这东西就是用来浇愁用的,谁想这第三杯下去,她只觉得飘飘然地好不快意,便提壶准备给自己倒第四杯酒。
姜邵离阻止她道:“别喝了,你醉了。”
小米一矮身,从他臂下钻过,踉跄着跑开几步后转身站直了正要倒酒,身子一歪便一屁股朝地上坐去。她“哎呀”了一声,眼前一花,便被姜邵离抱在了怀里。酒壶与酒杯落在地上,发出连续两记清脆响声,便告粉碎了。
小米讪讪地看着姜邵离笑,还嘴硬道:“我还没摔在地上。不算……”
姜邵离作势要将她往地上扔:“那就摔一下。”
小米急忙一把勾住他脖子:“别摔别摔,就算我倒过了吧。”
门外传来张嬷嬷的询问声:“大公子,是摔了什么吗?要不要奴婢进来清扫一下。”
姜邵离道:“不用了,你们都早些歇着去吧。”
“是,那奴婢退下了。”张嬷嬷虽小声应了,还是留下两名丫鬟在院子里候命。
此时的小米正想着怎么回避刚才打的赌,便小声道:“我也要歇着了。”
姜邵离将她轻放在床上,声音低沉,含义无穷地说道:“你忘了刚才打的赌吗?”
嘤嘤嘤,既然逃不掉,那就学着享受吧!小米对他抛了个媚眼,用浪浪的语气道:“任~君~处~置~”
姜邵离却没有笑,俯身吻住了她沾着酒味的唇瓣。
小米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快要溶化般地幸福,她有多久没有和他这样亲昵过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她连见他一面都不曾有过,更不用说这样相依偎着唇舌纠缠了。
她使劲地抱紧他,热烈地回吻他。他的唇薄而柔软,灵活的舌头用她所熟悉的方式探入她口中,带着她唇上的胭脂味儿,不过很快胭脂味儿就淡了,变成了他的味道,她想念已久的他。
突然小米合拢牙齿,咬了他的舌尖一下。这一下咬得不算很重,却也不轻,她立时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他缩回了舌头,与她分开些,讶异地望着她道:“小瑜?”
小米舔了舔嘴唇上的血,眯起眼道:“八月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司宾署做事了,为何不告诉我?”
姜邵离眉梢一跳:“你就为这事咬我?”
小米愤愤道:“还有我写了两封信给你,你到底收到没有?”
“收到了。”
“两封都收到了?”
“都收到了。”
小米恼怒地一推他肩膀:“那你为何不回信给我?!亏我天天在想你到底如何了,是不是出了事,是不是忘了我,是不是……”
他捉住了她的手:“我若回信给你,让姨父发现了邵晋延就是我,那他一开始就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小米道:“你可以不让他发现地送讯息给我啊。”难道他连这点法子都想不出吗?连她都能借着姜饼盒子给他传信,她就不信他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信进来。
“我是能,我怕的是你藏不住事,被姨父发现了。”
小米吸了一口气吐不出来了,你妹的,说半天责任还是在她身上了?
“既然你收到第二封信了,你就该以为我腿被打断了,你今天怎么一点也不惊讶?”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她不能行走其实是骗人的?那她的试探其实毫无结果罗?
“一开始我确实以为你受了重伤,但是在成亲的好几天之前,吴夫人和张嬷嬷就去了会馆替姨父操办婚礼的具体事宜,你的腿若真的有事,她们早就会说出来了。又怎会到了今天才知道?”
小米嘟着嘴,肿么事情都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姜邵离见她不说话了,哼了一声。小米诧异地看向他:“你哼什么?”
他转头不看她,语气淡淡道:“我一心为我们俩的事情打算,你却始终不信我,沉不住气不说,还故意欺骗我来加以试探。”
小米瞧出他生气了,嘴上却不肯放软:“谁让你先瞒着我,不告诉我你离开了司宾署……”
她话未说完,姜邵离俯身将她的双手捉住,高举过她的头顶后,用一只手按住,沉声道:“刚才谁说过任我处置的?结果却咬我一口?”
小米心虚道:“那不是因为我生气吗?”
他双眸微眯:“那我现在也很生气。要咬哪里呢……”他一面说着,一面视线从她的嘴唇移向她的胸前。
小米试着挣扎了一下,双手却根本无法挣动分毫,她扭动着身子,毫无实际威慑力地叫道:“姜邵离,你敢咬我试试!”
姜邵离浅笑一下,伸手去解她喜服的纽子,整件喜服只有腰上一个纽子,解开后丝绸的衣料便向两旁滑开。小米里面穿着的是大红翟纹的对襟罩衣,系带也是轻易便拉开了。而衬衣下面那件浅粉色的中衣解开后便只有一件肚兜了。
红色的肚兜本不是小米的菜,偏偏这一身从里到外都由不得她选择,统统都是红色系列。
在莹黄闪烁的灯火下,鲜红色的肚兜却衬的她胸前肌肤更加雪白粉嫩,因她挣扎扭动,那对高耸的软物便在薄如蝉翼的丝质肚兜下蠕动不已。此般情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看见了就会血脉贲张,难以自抑。
姜邵离自然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伸手到她腰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轻轻掀开,那对丰软之物彷如玉雕雪琢般无暇,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停地微微颤动着。
小米的思绪还停留在他先前说要咬她的事儿上,见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胸前,吓了一大跳,他不会是要咬她这里吧?她暗叫不妙,求饶道:“是我错啦,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别咬我。”
姜邵离挑眉看看她,随后低声问道:“你还咬我吗?”
“不咬了。”小米双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这会儿可老实啦。至于以后嘛,以后再说啦。
姜邵离将手轻放在她一侧的乳上,揉搓捏。弄,手感一如她所做的布丁般,软到极致中又带着极强的弹性。他的手指来回抚弄,无意间拨弄到尖端的粉色茱萸,只觉那两粒粉红茱萸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引人去品尝,便低头含住一粒。
小米吓得叫道:“魂淡你真的咬我?!”
随即她察觉他并非要咬她,他只是轻轻含住,突然用舌尖去拨弄它。小米只觉一阵奇妙的颤栗从她的胸前瞬间扩散至她全身,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禁不住低低地抽了口气,身子颤了一下。
姜邵离抬眸去看她,见她闭起了双眸,脸上是种陶醉的神情,便反复地拨弄口中的柔粒。小米被他弄得一阵阵颤栗,渐渐她另一侧的茱萸也挺立起来。
他松开了她的双手,小米便伸手入他的衣襟,去抚摸他胸前坚实的肌肉,他心跳快而有力。小米摸到了他胸前的小粒,这一次他没有阻止她,她便用指尖拨弄着它们。
他轻叹着,松口放开了含住的柔粒,将她裙带解开,把她身下余下的衣物全都脱去,低头去吻她小腹上的肌肤。
小米觉得痒,咯咯地笑着缩起了身子。他起身,打开了她的双腿,伸手去抚摸她的腿间。
小米觉得羞涩起来,嘻笑着蹬腿摆脱了他的手,蜷起双腿避开他的视线。他抬头看她,墨黑的眸子深沉如夜:“别动,别忘了你可是任由我处置的。”
小米嘟嘴道:“那你也脱了衣裳,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随后不等他答应,她便撑起身子,跪坐着去解他的衣带。
他凝视着她,任她脱去他的衣物,拆了他束发的玉冠,鸦黑的长发如墨色的瀑布般披散下来。小米伸手到他的后脑,拉低他的头,与他热吻起来。
他的手,抚过她的后背,向下滑去,在她臀上流连。小米亦想要去抚摸他,被姜邵离捉住了双手,扭在身后。
他用一种温柔低沉却不可抗拒的语调命令道:“你不许动。”
小米被他这种语调蛊惑,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动了。
他慢慢地细细地吻着她脖颈,用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抚摸。摸到她敏感的地方时,小米嘻嘻地笑着:“痒。”
他便故意在那些地方停留,用灵巧的手指撩拨她,小米咯咯地低声笑,钻到他怀里扭来扭去。他把她推开些,手从她腰侧往上,向着腋下一寸寸地移,小米求饶道:“别摸那里了。”
“那要摸哪里?”他哑声问道。
小米含羞带怒地瞪他一眼:“再挠我痒就不理你了。”
“这里好不好?”他揉捏着她胸前丰软,低头再次含住顶端的柔粒,接着左手放开了她,移至她胸前,一手一个,握着那对软物,肆意揉搓。
小米双手撑在床上,支持着身体,闭上双眸,脸儿稍许扬起,任他在胸前含吮,那一阵阵的酥。痒感觉,如涟漪般从乳。尖儿上扩散开来,她无意识地搓着双腿,大腿曲起碰到他腿间的昂扬坚硬之物,只觉一阵灼热。她大着胆子伸手去他小腹下,刚摸到那昂扬之物就一把握住。
姜邵离低低抽了口冷气,捉着她的手腕低声道:“小瑜,你不乖。”
小米手腕被捉,手掌却还能动,她不知死活地轻拍他的昂扬之物,还嘴道:“你才不乖呢!说,在想什么呢?”
姜邵离把她的手拉开,把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用力压着她的双膝不让她挣扎,哑声道:“你说我在想什么?”
小米扭了几下发现逃不掉了,脸上泛起红晕,黑眸里带着笑意,亮晶晶地映着灯火,借着酒意小声道:“你想要我。”
“是,我想要你。想了很久了……”他将那昂扬之物顶在她腿间,稍稍用力压住。
☆、10个1给个痛快
终于要来了吗?小米心怦怦直跳;伸手去勾住他的脖颈;嘟哝道:“可是我怕疼。”
姜邵离看出她紧张,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怜惜来;他轻声道:“第一次总会疼的,我尽量慢一些。”
小米一甩头;壮士断腕般地咬牙道:“别;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你就给个痛快吧!”
姜邵离嘴角一抽,她这是要上刑场吗?
别看小米嘴上说得勇敢,姜邵离稍稍用力顶进,她就开始叫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一面开始推着他的肩膀;身子扭动着向后缩。
这会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姜邵离又怎么会让她逃掉,他双手捉着她的腰不让她向后逃,一面柔声哄着她道:“乖,不会很疼的。”
小米发现自己越挣扎,他那物越深入,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硬被他撑开,又胀又痛地极为难受,不由委屈怨愤道:“你骗人!”
见了她这幅恨恨的,要哭不哭的神情,姜邵离自己也开始觉得,他就好像一只大恶狼似的,正在骗一只小白兔,自个儿蹦进开水锅一点也不会疼。可是她这幅泪汪汪的模样偏偏激得他欲望更强烈,腿间那物越发地昂扬挺拔,脑中便只有想要占有她的一个念头。
“退出去,你退出去。我难受。”小米叫道。
“现在退不出去了,再忍一下就好了。”他一面哄着她,一面继续向前挺进,那物头部被湿热的腔道紧紧地包裹住,畅美难言,初尝这销魂滋味,让他难以自已,只想继续深入。
小米改变策略道:“姜邵离,我憋不住了,我要去净房。”
他对她这明显的谎言置之不理。
“姜邵离你这魂淡,你弄我多疼我就咬你多疼!”小米见推不开他,便索性发了狠话,一侧头咬住他的手臂。
被她这样一咬,姜邵离反而没了心理负担,他捉紧她的腰,缓慢却坚定地向前挺进,终于全根尽末,一探到底。
觉出他停下了,小米松开口,放过了他的手臂,泪汪汪地望着他问道:“好了吗?”难道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
因着之前两人嬉耍抚弄的时间久,她腿间有润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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