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那个老师就曾经讲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当时委实把萧守仁震到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梦而已竟然能有那么多的东西藏在里面。
按照心理学的说法呢,一个人的意识有两种,其中有一种就叫做无意识,所谓的无意识并不是日常生活中所说的那种无意识,心理学上面的无意识说的其实就是潜意识。
如果说把意识比作是一座冰山的话,那么潜意识就是那隐藏在海水底下的大部分,也就是说那潜意识是最有能量的,是一个人做出某些事情的主要动力,只不过大家没有意识到这点罢了。
在潜意识和有意识之间存在着前意识,这前意识并不是实际存在的东西,而是为了解释一些现象而存在的。
潜意识要出现在意识里面那边需要伪装,因为他要逃避前意识的监督,在前意识的监督下潜意识是不可能出现在有意识中的,但是一些潜意识一旦伪装成功了,也就成功的到了意识里面去了,逃过了前意识的监督。
做梦就是潜意识到了有意识的表现,也就是说这做梦体现出来的其实是以不同形势表现出来的潜意识,这是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真最实在的东西,它代表的是真心。
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简单地可以用三个我来解析。
这三个我分别是本我,自我,超我。
这就好比是胸中的三个小人,三个小人相互共存,一直都是存在的,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平衡的点,一旦这个点出现了问题,那么就出问题了。
猛地解析并不是说随便一个梦就可以解析出来的,那得是一个经常做的梦,风格一样,内容差不多,这样子的梦才有解析的价值。
当然,如果说因为一件事情勾起了心底久埋的潜意识的话,又另当别论了。
本我是一种寻找快乐的表现,自我是现实,而超我呢却是道德,也可以说本我是提出问题,自我是解决问题,而超我就是起监督的作用了,更可以说本我是一种兽性,自我就是人性了,超我就是神性了!
只要套用这些东西弄进去之后基本上就可以解梦了。
萧守仁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梦中的东西想了两遍之后就开始自己给自己解梦了。
梦的起因是什么呢?
萧守仁把这几天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勾起自己的潜意识啊。
这个想法刚出来之后萧守仁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贵妇人出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见到的萧皇后!
难道是萧皇后的那番话勾起了自己的潜意识,所以才会做这么一个古怪的梦?
萧守仁的这个想法出来之后就一发不可了收拾了,萧守仁就顺着这条线一直往下想了。
萧守仁昨天和自己没有讲很多,只是稍微带过的讲了一下他们姐弟的身世,讲了一下他们以前的经历,这些和萧守仁无关,也就是说在萧守仁的潜意识里面没有这些东西存在,自然也就引不起他做关于这些东西的梦了。
对了,那萧皇后还提到了萧老爷子!也就是自己的爷爷!
正好,这个梦里也出现了一个须发霜白的老者,这人难道就是自己的爷爷?
萧守仁心中暗想到那老者就是自己的爷爷的时候心中就已经自己肯定了,因为在梦中那种血缘的相吸引他现在还能想得起来,当时他见到那个老者之后就感觉自己的血液似乎是要沸腾了。
如果俩人没有生命关系的话自己干嘛会梦到他呢?为什么梦中会出现那样子的怪事呢?
如果说这个梦用潜意识来解释的话那么最后出现的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也就说的过去了,那就是自己的潜意识啊!
自己的潜意识也就是真实的自我,那当然是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了。
既然那个老者是自己的爷爷了,那么那个小孩子是谁呢?萧守仁皱着眉头想到。
那个古怪的图案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就出现在了萧守仁的脑海中,没错,那个刀剑交叉的古怪图案!
萧守仁身上有这个图案,那个小孩身上也有那个图案,而且俩人的图案位置都是一样的,都是在锁骨上面的,这说明什么?
毫无疑问,这个猜想是大胆的,当然,也是细致的,经得起推敲的!
那个小孩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因为爷爷的严格教育,所以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爷爷教自己的时候那种神情和喋喋不休都深深印在了记忆中,藏在了潜意识里面。
萧守仁想到此处之后会心的笑了出来,可是也仅仅只是笑了一下子罢了,下一刻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
如果说自己的推测都是对的的话,那么那个府邸就是自己以前的家了,朱红的大门,斑驳的大门,雄威的石狮子,残缺的石狮子,翠绿的大槐树,光秃秃的老槐树,穿梭的下人,过膝的荒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述着一件事。
以前富贵的萧家此时此刻恐怕早就是荒草萋萋了,早已不复当年的萧家了,萧家的府邸此刻恐怕早已是断砖片瓦了,早就破败了!
萧守仁想到此处之后心中没来由就是一阵心痛,胸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萧守仁不再怀疑了,他已经是把自己放到了那个破败的梦里面去了,那梦里必然是由他那残缺的记忆折射出来的,虽然自己已经把萧守仁大多数的记忆都丢失了,可是自己可以从这梦中获取足够的信息啊!
萧守仁想到此处之后又把梦中的事情想了一遍。
最后,萧守仁把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那六幅壁画上面,那些壁画之所以是活的那可能就是因为受到了自己现代思想的影响,因为自己的本来潜意识里面就有着电视机这样子的东西,所以才会把那些记忆用活过来的画这样一种方式放映出来,这初看起来很是荒谬的,可是一推敲之后才会发现这些东西都是有根有据的,不是无根浮萍!
那六副壁画上面折射出来的东西都是以前的一些老事,内容很多,可是萧守仁还是记得七七八八的东西,这些内容也确实是把萧守仁惊到了,因为这又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萧守仁不知道这些内容是不是真的,可是这也很简单,以后只要问一些里面无关紧要的事情,知道了之后就知道这些内容是不是真的了。
萧守仁把这些事情想了又想之后用笔墨记下了几个关键词,免得自己忘记了。
萧守仁自己昨晚上回来之后只不过是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罢了,可是放在别人身上却是不一样了。
比如说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回到家中之后把所有的事情向他父亲宇文化及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他那个宝贝叔叔宇文士及已经是包扎了一下睡下了。
宇文化及听到宇文成都的话之后并没有不高兴,听到宇文成都说那些黑衣人全部死于禁卫军的手中时宇文化及脸上的笑意一点也没有掩饰,就那么张扬地在宇文成都的面前绽放出来。
接着听到宇文成都说那些黑衣人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而且那玉蟾蜍是宇文成都亲自找回来的的时候宇文化及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很显然,他不希望看到这样子的场面。
“父亲,你可是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宇文成都不解的问道,他自己觉得自己把事情已经是处理的很好了,可是父亲不但没有夸自己一句半句的,怎么脸色还有些难看呢?
宇文成都的话把宇文化及从他自己的世界里面拉了出来。
“唉!应该留一个活口啊,这样的话就可以揪出他背后的主使人啊,还有啊,那玉蟾蜍不一定要你伸手去拿的,你已经是有功了,那件功劳你可以让给别人的。”
宇文化及的话把宇文成都给说糊涂了,自己的父亲从来都是叫自己努力争取,什么东西都要争取,怎么今晚上变的这么的奇怪了?
宇文成都知道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还有所保留,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对自己讲清楚,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干脆闭口。
“你退下吧,虽然你已经累了一晚上了,可是明早陛下肯定还要宣你觐见的,他发现那玉蟾蜍是假的之后肯定是要大怒的,你今晚不要睡觉了,熬一夜,把精神都弄萎#靡了,这样一来陛下也就不好多说你什么了。”宇文化及倒底是在杨广身边干了好些年的人了,早就摸到了杨广的脉搏了,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法子。
宇文成都听到他父亲的话之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今晚上不会去睡觉了,今晚就熬一晚上,努力那把熊猫眼给熬出来。
就在宇文成都努力完成这项伟大而又艰苦的任务的时候,他的老爹宇文化及却是摸到了他爷爷的卧房去了。
宇文述本来已经是睡下了,但是宇文化及半夜三更还跑了过来了,这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宇文述让宇文化及到他的书房等他,宇文化及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极不情愿的从被子里面爬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被子中那具软香玉体,有些不舍的出了房门朝书房走去。
宇文化及等的有些急了,他当然知道他父亲前些天刚纳了第十三房小妾,这时候如果不是事情有些棘手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把他老爹在这个时候叫起来。
“化及啊,什么事情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啊?”宇文述有些不高兴的声音传了过来。
宇文化及转过了身子就看到他老爹这会儿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这也是没办法啊,刚才成都回来了,本来事情都是按照我们的计划在进行的,可是最后这傻小子却是犯了错误了!”宇文化及有些无奈的说道。
“哦?”宇文述听到宇文化及前半句的时候脸上还浮现出一丝笑容,可是在后面的后半句一入耳之后笑容就没有了,僵在那了。
“事情是这样子的、、、、、、”宇文化及把事情都说了一遍,从宇文士及说起,把宇文士及强抢民女的事情也顺带着讲了一遍。
在宇文化及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宇文述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了,他当然明白宇文化及的心思了,他之所以非要把事情从宇文士及这说起,无非就是要说明一件事情罢了,那就是:宇文士及不堪重用!
但是宇文述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他并没有打断宇文化及的话,因为他也觉得宇文士及有些过份了最近,那些纨绔事情他是允许的,也是他默许的,可是这段时间的宇文士及做事做的有些过份了,是不是要敲打敲打呢?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父亲,明天陛下肯定是要把成都找过去问情况的,我们应该怎么办?”宇文化及问道。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成都是难以避嫌了,他避不了嫌,那么我们宇文家也就避不了嫌了,这还算是好的,我担心的是结果甚至比这还要糟糕。”宇文述叹了口气说道。
“啊?还要糟糕?”宇文化及不解的问道。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结果回事更糟糕的事情。
第两百四十七章 谁是谁非由人心(二)
宇文化及不懂他父亲宇文述的意思,糟糕?难道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在宇文化及的心中再也找不出比这更糟糕的事情来了,这件事情只要被杨广知道了,到时候一旦发现那玉蟾蜍是假的,那么杨广肯定会以为是宇文成都用一个假的和真的调换了,到时候宇文家就真的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孩儿不是很懂父亲的意思。”宇文化及的智慧当然是没有他老爹宇文述那么高了,所以只好虚心的请教自己不懂的地方了。
宇文述没有吭声,他在想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
对于宇文化及的表现他基本上还是满意的,因为即便宇文化及他自己处理不了他也不会逞强,而是会把事情禀报给自己,这样一来也就不会出现什么巨大的差错了。
把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跟那个远在雁门的宇文智及相比起来宇文智及又要胜上一筹了。
“唉!成都不该去碰那个锦盒啊,今晚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和我们宇文家有关系啊,现实士及上街被人挑战,接着是成都追了出去,擅离职守,飞贼进去偷了玉蟾蜍,成都一路追到了城外,拿回了一个假的玉蟾蜍,这所有的东西都和我们宇文家有关啊。”
宇文述边说边叹气,一屁股坐在那太师椅上面,眼神木木地盯着那摊开在桌子上面的一本线装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宇文化及这下子也算是明白了父亲嘴里的意思了,越是按着宇文述话语间透露出来的信息想下去之后就越是感到心惊胆跳。
“父亲的意思是说圣上会怀疑这一切都是咱们宇文家安排的?”
宇文化及有些不肯定的问道。
这不是他不肯定,而是他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的推测,他觉得自己还是笨些的好,聪明一点点也就多了许多的担心了。
“对啊,这个可能性很大啊,圣上的多疑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还是晋王的时候他就已经养成了这个多疑的性格,现如今即便是坐上了那梦寐以求的龙椅,可是这个毛病却是变不了了。”
宇文述点了点头之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也是许多帝王的通病,他们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是整个朝廷里面最多疑的那个人,即便后来坐了天子,但是这个毛病却是变不了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圣上办事可是一向没有什么风格可言的啊。”宇文化及担心的问道。
宇文述却是不吭声了,放佛没有听到宇文化及的话似的。
“父亲你倒是说句话啊。”宇文化及看到哦啊宇文述老僧坐定一般,一声不吭的,于是开口催促道。
“化及啊,遇事不慌,遇事不慌,我教过你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改不了呢?这件事情是慌张就可以改变的吗?”宇文述有些生气的说道。
果然,在宇文述的一番话说完之后宇文化及也就老实下来了,不再多舌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影响宇文述的思绪。
宇文化及虽然口里没有再说话了,可是并不能说他心中就不急了,他就是因为太紧张了太过于担心了所以连坐下来的心情都没有了,一直都站在那。
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那双似闭非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宇文化及看见自己的父亲睁开了眼睛之后脸上是一片的狂喜,但是压住了,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罢了。
“父亲,可是有了应对之法了?”宇文化及有些紧张的问道,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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