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应该就是正题了。
“预谋的?”萧守仁皱着眉头问道,虽然只是三个字而已,可是这里面代表的信息却是不容忽视的,这里面可是藏着东西呢。
“嗯,我想应该是的,我这些天一直是在想这一路上的事情,把事情想清楚了之后便是觉得这应该是有预谋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的精密了。”秦叔宝说道。
程咬金一直都是很认真的听着,听到这之后一下子没有忍住,一下子又问出声来了。
“叔宝,你已经弄明白这中间的奥秘了?”
秦叔宝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那天我们一路上就是走的很慢,大家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咬金也是开始发牢骚了。”秦叔宝有些无奈地说道。
程咬金搔了搔头不说话了。
“大家一路上的牢骚不断,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是谁提起要买酒喝,说是喝了白酒之后可以御寒,我是不同意的,喝酒误事的事情我是见的多了,可是咬金却是同意了。”秦叔宝继续说道。
“这点我同意秦大哥的看法,这些年来喝那点马尿坏事的事情见的多了。”李世民在一边说道,他这些年在江湖上见这类事情见的多了,有的是喝醉了有的是因为喝了不该喝的酒水,然后就把事情办砸了。
“这也不能怪俺啊,俺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程咬金不满的说了一声。
萧守仁有些意外地看了程咬金一眼,这程咬金肯定是个聪明人啊,怎么自己被人坑了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
不仅仅是萧守仁,就是李世民也是好奇地看了程咬金一眼。
“唉,所以我才说这般人真的是煞费苦心啊,把我们都是骗了过去啊。
队伍里面有了要喝酒这个声音之后就止不住了,加上咬金也是支持的,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而且黄汤能御寒的说法也是说的过去的,确实是有效的。
可是那附近也是没有卖酒的啊,天寒地冻的,谁来卖酒呢?即便是有我们也不敢买啊,这种天气出来卖酒那肯定是有问题的啊。”秦叔宝说道。
萧守仁点了点头,但是随后又皱起了眉头,按照秦叔宝这番说法的话岂不是不会遭坑吗?可是他们确确实实是在酒上面摔了一下啊。
“可是就在我们到了十里亭的时候怪事出现了,那十里亭里面竟然还真的就有人在那卖酒!
而且还是整整一担酒!
这下子算是管不住了,所有的士兵都是眉开眼笑了,即便是那些不喝酒的士兵也是极为的高兴。
我一看就知道要坏事了,所以赶紧把他们全部拦住了,可是他们却是不干了,说是我不了解他们的幸苦,可是我也是那种倔脾气的人,打定的主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只是同意大家在十里亭避一避大风,等大风过去了大家就继续赶路。
可是这一停就停住了,没有再向前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大家休息的时候都被那两桶酒给吸引住了。”
萧守仁理解地笑了笑,他在军中呆过,自然知道酒对于一些老兵来说是什么东西,那简直就是最好的东西了,什么金钱啊之类的在他们身上不抵什么用,只有酒菜算是实在的。
“呵呵,他们肯定是抵不住诱惑的。”萧守仁笑着说道。
“对啊,当时咬金就忍不住了,一直在我身边嚷嚷着要买酒喝,我都是没有理会他,可是那些痞子一般的洛阳兵就不干了,他们这时候竟然是耍起浑来了,他们当中有俩个刺头偷偷摸过去要向那卖酒的老乡买酒喝,被我发现了,我当然是不同意了,他们俩被我呵斥了一顿。
但是这这俩带了头之后一发的不可收拾了,加上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制止而已,上前向那老乡买酒的人越来越多,可是那老乡似乎是害怕我,所以也是一直不卖,说是要担着去前面的市集卖,因为遇到了大风所以在这躲躲风而已。
我看见俺老乡一脸的诚恳,差点都是相信了。
我们在外面吃东西都是极为的小心,都是会用银针或是用一个人试一试,没有什么异样我们才会吃。
看到那老乡老实巴交的样之后这群人都是忍不住了,以为那老乡好欺负,竟然全部都是上前去抢。”秦叔宝无奈地说道。
萧守仁早就知道肯定是这般结果了,没有自己的嫡系上司在场,只不过是俩个名义上的上司罢了,根本就是管束不了这群老兵,更何况这是洛阳城中的地痞一般的老兵,肯定更是难管了。
这时候见到那卖酒的老乡那么的老实,这时候谁还忍得住啊,有一个人带头了那么肯定是全部都动手了。
“然后呢?他们应该也是会试一试有没有毒的吧?”萧守仁继续问道。
秦叔宝点了点头。
“没错,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和咬金也是被摆了一道啊。
当时他们抢过来之后就用水瓢取了一瓢尝过了,没问题。
验证了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大家都是非常的高兴,都是想要甩开膀子来吃酒,咳咳死那老乡却是不干了,当时他们说要出钱买的时候因为我的缘故他不敢卖,可是现在一文钱都没有收到这群人就抢了酒喝,他当然是不愿意了。
所以呢,那老乡跑过来把酒桶又抢回去了,回去之后还一直嚷嚷着要酒钱,更是用拳头在酒桶的盖子上面用劲拍打了几下,把俩个已经打开了的酒桶都拍打的严严密密地,一点酒香都不让透出来。”秦叔宝说道。
萧守仁听完之后笑了起来,知道这事情肯定是不会这么罢休的,这群人已经是尝到了甜头了怎么可能会罢手?就是抢也是会抢过来的。
“他们肯放手?”萧守仁笑着问道,这个他们指的当然是那般洛阳城出来的老兵了。
“当然不肯了,他们已经是尝到了酒味了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呢,一个个都是上去和那老乡好说歹说,都在那讲价钱,也有人在我耳边说一些求情的话,毕竟是要到张将军的大营里去的,到时候如果我们兄弟俩多说什么的话张将军可能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这点他们倒是知道。
我是一直都没有吭声,我一直在看俺几个喝过酒的士兵,发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们还是神采奕奕的样子,便是知道那几个人没事,那两桶酒都是没问题的。”
程咬金也是点了点头,疑惑的说道:“没错,俺也是这样,俺也是在看着那几个喝过酒的,那两桶酒都是被他们动过手的,看到他们没有事情之后俺的心思才活泛了起来,这才向叔宝说情的。”
萧守仁不说话,让秦叔宝继续讲下去。
“唉!那般洛阳的兵士一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啊,守着那洛阳城就是守着一个金库啊,当然是比我们这般人有钱了。
那群老兵倒也是会讲话,他们不讲道理也不说别的,竟然是和那老乡算起了账来了,这下子就把那老乡说服了。”
李世民在一边听到这时候这才迷惑了一下,不明白地问道:“算账?算账也能让那老乡把酒卖给你们?”
“当然了,他们跟那老乡分析了一下,说是冒着大风跑到市集去卖也是那么一点钱而已,可是如果这时候就卖给他们的话他们可以出大价钱,这样一来不仅仅是赚了而已,而且还可以免去了冒大风的苦楚,那老乡一听之后觉得这话在理,当然就不再坚持了,这时候我也正好被咬金说服了,嘴巴也松动了一下,没有反对,那老乡看见我没有说什么,而且他也确实是赚到了,所以就把酒卖给了我们。”
(唉!确实是和智取生辰纲很像啊,但是还是有不同的,不是吗?)
第两百九十章 木桶酒里乾坤大(中)
萧守仁这时候越听就越发觉得这和水浒传里面吴用的智取生辰纲很像啊,可是也不能算是一样,因为这里面还是有许多的地方是不一样的。
那智取生辰纲是在六月天,而这次却是冬天,那吴用等人都是登场作秀了,可是这没有,他们下药更是当着人家的面下药了,可是这没有。
“那酒里有问题?”萧守仁问道。
秦叔宝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程咬金皱着眉头说话了:“不可能,绝不可能,那群老兵里面可是把把两桶酒都试过了的,可是一点什么问题都没有啊,中间相隔了一段时间我们才卖酒的,如果那酒有问题的话早就发作了。”
秦叔宝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唉!大意了,我们都大意了我们买下酒之后大家都是没有多想了,都是争先恐后地抢夺了起来,有懂事的士兵顺带着给我和咬金都弄了些酒过来,算是封住我们的口吧,这样一来我们也就不好在张将军面前说什么了。
在军中混了这么久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我自然是没有拒绝了,大家都是在喝酒的时候你不喝那么就会让人觉得你不合群,大家也是会生出更出不必要的隔阂来,毕竟还要在一起走一段路,没必要这样子,所以我们都喝了。
可是喝下去之后没多久就晕过去了,全部都晕过去了,在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有人呼喊翟大统领的声音。
醒过来之后发现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粮草不见了,马匹不见了,大家都是昏倒在地,把大家都弄醒之后大家都是惊慌失措了,向周围的百姓一打听才知道那翟大统领就是那瓦岗寨的大统领,一打听才知道那翟让是经常在这一块活动,这两天是见过翟让的队伍在这边出没。”秦叔宝说道。
萧守仁听完之后皱眉沉思了,他已经是把事情都听了一遍了,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了。
“他们应该是在酒里下药了。”萧守仁抬头对着秦叔宝说道。
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秦叔宝也是点头表示同意,只有李世民和程咬金是一脸的迷惘,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这么想。
“不对啊,那酒没问题啊,那老乡没有再碰过那酒了啊,根本就没有下药的机会啊。”程咬金根本就想不通,越是想就越是想不通。
“酒是没问题,那个老乡也确实是没有再碰过那酒了,可是你别忘了那老乡可是碰过那酒桶了,而且还抢夺了了那酒桶了,问题就出在酒桶上面。”萧守仁严肃地说道。
萧守仁想起了一段往事,一段很少有人知道的往事,这么一联想之后事情也就明朗了。
“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问题应该就是处在酒桶上了,那个老乡也很是奇怪,他既然已经抢回去了为什么还要盖上呢?为什么还要狠狠拍上呢?这很奇怪。”秦叔宝说道。
程咬金却是还不肯否定自己的想法,他还是觉得问题应该不是出在酒里,他相信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
“这个很容易解释,他只是很气愤我们吃酒不给钱罢了,怕我们又去抢,所以才才会盖起来的,至于说狠狠拍上,俺也只能说他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把火气出在了酒桶上面了。”程咬金替那老乡辩论道。
“咬金啊。虽然说这说得过去,可是你也太固执了,这时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说那老乡有问题了,我们出事后也找过,可是就是没有找到那老乡啊,附近的人也都说不知道有那么个人啊,附近没有那么个卖酒人啊。”秦叔宝有些无语了。
程咬金却是还是咬住不放。
“不对,你说的不对,如果说那老乡真的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他应该是极力地把酒卖给我们才对,不收钱送给我们都行,他干嘛藏着掖着不卖呢?最后还是大家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他,还是花了三倍的价钱才买到的他的酒,这不合理啊。”
萧守仁知道程咬金是有些受不了这个推断出来的结果,这也算是自欺欺人的一种吧,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是相信了,只是很难找到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罢了。
“程大哥啊,这应该就是徐世績的欲擒故纵了,当年的诸葛孔明也用过这招,说他徐世績是小诸葛也不算过了,这招用的非常的好,把你们的戒心都去掉了。”萧守仁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程咬金也就不再说话了,他再也找不出一个为那老乡辩护的理由了。
“既然你们都说那问题是出在酒桶上面,那么那酒桶是哪有问题呢?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程咬金有些无奈地问道。
“那应该算是一个阴阳桶吧,那老乡在上面狠狠一拍,那桶盖上面的迷药便是调进了酒水里面,后来再轻轻那么一摇之后迷药便是混进去了,他之所以故意让大家先抢到手尝了个头就是要让大家放心,他下毒是在你们尝过了没毒的酒水之后。”萧守仁笑着说道。
他想到了宋朝时一件事情,话说那时候宋朝的一个王爷还没有当皇帝之前非常忌讳当时的八贤王,受到辽国的内奸挑拨,叫人造了一把阴阳壶,当时是称作鸳鸯壶,那阴阳壶非常的巧妙。
里面是有俩个相互隔开的空腔,里面一个是装有好酒,另一个就是毒酒了,一倒是毒酒,再倒便是好酒了。
一次那个王爷把八贤王叫了过来,说是一次吃个晚饭,好久没有聚一起了,八贤王自然是答应了,席间喝酒的时候王爷就是用那阴阳壶筛酒的。
先给八贤王筛了一杯毒酒,然后给自己筛了一杯好酒。
八贤王不疑有他,准备一口饮下,但是一阵莫名的大风刮过来,把酒洒在了地上,八贤王看出了端倪,连忙借故离开。
后来那王爷更是坐了皇帝,成了九五至尊,对于当年的荒唐事也是一直记得,那八王爷一直是没多讲什么,可是皇帝还是很忌讳,于是找了个借口把那个献计的内奸调查了一番,最后以最严厉的刑法处死。
萧守仁知道这段事情,所以一下子就想起了阴阳壶的事情来,既然拿可以这样,那也就可以有阴阳桶啊,那木桶的桶盖上面也可以暗藏玄机的,也许里面正好也有一个暗格,只要受到重击就会自己打开来,里面的迷药也就自然而然的落下去了,混在了酒里。
“阴阳酒桶?”秦叔宝虽然是想到了木桶有问题,可是还是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操作,但是现在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已经是听出来了,萧守仁似乎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嗯,没错,就是阴阳桶了,以前在江湖上混的时候有听说过这么一种东西,有一种酒壶叫作鸳鸯壶的,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作阴阳壶。
这阴阳壶非常的巧妙,里面是有俩个相互隔开的空腔,里面一个是装有好酒,另一个就是毒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