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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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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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问他:“他们说我什么?”

陈登道:“大概的意思就是大公子怪豫州你相救来迟,便是说你有通敌之嫌……”

刘备点了点头,想怪不得陶谦那时跟儿子说完话再回席上后脸色变的那么快,就是要许诺给自己的兵马也减了一半,却原来是受此子唆使。想陈登因为想起大公子曾经对我有成见,怪不得他在席上会那么格外注意他的言行呢。

刘备神色凝重:“以元龙之见,大公子突然出去,当是干什么去了?”

陈登酣笑道:“你我心知肚明。”

刘备便点了点头,问道:“然元龙既不想让我接手徐州,却为什么要贺我接手豫州呢?”

陈登道:“豫州乃徐州西面门户,陶使君所以让你驻军小沛,便是希望你能够替他抵挡曹操的直接攻击。我之所以贺豫州,只为暂时计也。想你不受豫州,那使君定然就怀疑你有觊觎徐州之心,所以你不能不受。”

刘备先前一时间不接‘豫州’便是这么想的,只没想到不接的后果,便是只得问他:“我既然知道驻军小沛对我不利,我当如何?”

陈登似乎早就想好了,呵呵笑问:“二公子为你表了襄贲城守,你难道忘了?”

刘备豁然开朗:“元龙之言是也。”

刘备拜别陈登,先遣随身的厉影去办了一件事,自己则直接来到了公子应府上。

第八十四章 激将

公子应见到刘备,只鼻子里一哼,转过身去,随手一指,算是示意刘备坐下,口里漫不经心的道:“刘徐州来啦!”

刘备见他这样子,想是还在因为没得到‘徐州伯’而生气。刘备只心里好笑,也不坐下,面子上装得有模有样,道:“是啊,公子不欢迎吗?”

公子应豁然转过身来,道:“你为我之心腹,你都得了‘徐州牧’,难道就没为我求得‘徐州伯’么?”

刘备见他脸色煞白,看来还真当成一回事。

刘备装作若有所思,一时不开口。

公子应在旁边看得急了,便是叫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刘备这才道:“我也在思考,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袁术要这‘徐州伯’。”

公子应一怔:“为什么要向他要?”

刘备道:“是啊,你都知道不向他要,我这‘徐州牧’如何向你父亲要?”

公子应一怔,许久才反应过来:“玄德你是说,你也没得这‘徐州牧’?”

刘备叹息一声:“非但没得,只怕今后再也不能为公子你效力了。”

公子应听他也没得‘徐州牧’,心里面总算稍微平衡,便是一阵喜。只听到后面一句,不由操忧起来,便是如同主上关心属下那般贴切,立即安慰道:“怎么会呢?公不必深忧,徐州牧虽然没有得到,但玄德之心我已然了解。只要公无二心,便是今后我当大加擢用,定然让公优势得以发挥,成就功名于竹帛。”

刘备见公子应人虽‘愚蠢’,但也不无‘可爱’之处。

刘备便是作了作揖,道:“先谢过公子。”

顿了顿,皱眉深锁:“只是某有心效力公子,只怕再无身家性命得受荣誉了。”

公子应不解:“公此话怎讲?”

刘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说也罢。”

便是拜了拜,转身要走。

公子应咦的一声,立马伸手扯住了他,问道:“公何要这样,难不成你怪我说话不算数么?”顿了顿,立即举手道:“公不信我可立即起誓!”

刘备道:“公子也不用这样,只我真的可能跟公子无缘吧。”

公子应眉头深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说无妨!”

刘备道:“如要说,只怕公子会为我得罪使君。”

“家父?“

公子应问道:“这事跟我家父有关?”

刘备点了点头。

公子应便眉毛深锁,只一时愣住不开口。

刘备立即道:“哎,罢罢!公子又怎么会为我得罪使君呢?看来我跟公子缘分也只能到这,所以我知道此次来只能跟公子作别了。”说着,又长长一揖,甩脱他的手,就要转身离去。

公子应一咬牙关,回扯他的衣服:“公有话便讲,家父对我还是言听计从的。”

刘备微微一愕,见他也是勉强答应,便是还得激一激:“如此为我弄得公子跟使君不和,备心里实在不安,我还是不说也罢。”

公子应有点生气,伸手拔剑,傲然道:“便是有什么事我一并承担,就算弄得我父子不和,也不关公事,公但快快说来!”

刘备这才慑于他的‘淫威’,无奈叫了声‘罢’,许久才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在席上使君不是欲要将徐州让给我么,我当初万般不想接。只公子讨要‘徐州伯’不成,我见公子气败而归,便是心有不忍。想使君既然想将徐州让给我,我既无本事来领州事,为什么不让给有能之人?我思公子德才兼备,便是天生王霸之器……”

公子应听到这里,缓缓放剑入鞘,忍不住傲然两句:“玄德说得不无道理。”

刘备继续道:“……我便向使君说道:‘刚才二公子所言很是有理,想袁术算什么东西,只得了一个寿春便称起‘伯’了,而公子在襄贲城所建之功天下罕见,便是小小袁术怎能及得?’使君听后很是高兴,我便趁机说道:‘不若使君将这徐州牌印传给公子,让公子得展机会,定然不出几年就可将袁术小儿灭掉。’……”

公子应心里不甚欢喜,手捏着剑把,握在虎口不停把转,心里豪情万丈,贲口而出:“干掉袁术,我就是‘徐州伯’了,嘿嘿。”

顿了顿,问道:“那我父亲他怎么说?”

刘备只微微皱眉,道:“……你父亲听后当然不甚欢喜,不过就是没有答应。”

公子应握剑的手一紧:“我父亲如何不答应?”

刘备道:“说来公子只不要生气。”

公子应道:“公说来!”

刘备道:“你父亲只摇了摇头,说道:‘自古立长不立幼,就是要立州牧也轮不到应儿。’……”

不等刘备学完,公子应便是咬了咬牙:“幼又怎样,我襄贲建功,大哥他又做了什么事?他便接得位子,我为什么接不得?”

刘备道:“谁说不是?只是使君不肯,说来公子也不要生气,使君当时只说徐州之位非我莫属……”

公子应道:“徐州落到公手上总比落到大哥手上强,想我乃玄德之主,你为我之心腹,你只要接手称了‘徐州牧’,便我这‘徐州伯’不是迟早的事么?”

刘备心里还真佩服他这逻辑,只笑道:“这当然使得。”

公子应问:“那后来你为什么也没得到这徐州之位?”

刘备道:“公子你也知道,我能力在公子之下,如何当得此位,便是我说什么也不便接手。”

公子应道:“那就实在可惜了!”

刘备道:“只我虽然没接手这徐州之位,使君却为我谋了个‘豫州刺史’。”

公子应笑道:“便是这样也好啊,我父亲是徐州牧,玄德你又做了豫州刺史,这样我的面子不就更大了?如此说来,我‘徐州伯’虽然做不成,但也可以当当这‘豫州伯’也是好的。”

公子应想想,便是喜不自禁,愈想愈开心。

刘备却叹了一口气:“好是好,连公子都叫好了,还有什么不好?哎,看来我以后真的无缘再替公子分忧了。”

第八十五章 质问

公子应眉毛一结,问道:“这是什么话?便是做了豫州刺史怎么了?”

刘备微一错愕,咦声道:“以公子的聪明神武难道想不出来这其中的关键?”

公子应当然不能承认自己不‘聪明神武’,但自己实在想不出来其中关节,便是嗯的一声,算是自己表了态,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备道:“豫州在徐州的西面,公子想我要是到那里赴任,首当其冲面对的会是谁?”

公子应这一点到不含糊:“曹操啊。”

刘备道:“公子英明!”

公子应问:“便是这样又怎样?”

刘备吃惊道:“难道公子你还看不出来,使君这么做便是要孤立你啊。”

公子应怔了怔,口里咕哝道:“孤立我?”

刘备道:“公子你想想,曹操是什么人物,他此次回兖州难道就不会再回来了么?便是那时,只要他一回来,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我豫州。想我一旦被击败,公子你在内就失去了强援。那时我功败垂成倒是无所谓,只怕公子你也就失去了我这心腹,也连累公子你的名声。

如此,你孤掌难鸣,便是坐等你大哥欺悔。那时别说‘徐州伯’你得不到,便是‘徐州牧’你也休想!哎,到时我失落在外,不就是无缘再替公子分忧,无缘再替公子出力了么?”

公子应头上一冒冷汗,似是恍然大悟,但还是不能丢了面子,只道:“我就知道嘛,这一点关键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随即问道:“如此,玄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备低头皱眉,道:“此事唯有如此如此……”

便即附耳把话交给了公子应。

公子应听了两遍,这才点了点头。

刘备只交待:“切记。”

公子应道:“玄德放心。”

刘备便即道:“那我就在府上静候佳音。”

公子应命人奉上茶,自己心里也着急,便是整好衣服,去了陶谦府上。

陶谦看到公子应便是虎颜舒展:“应儿你怎么来啦。”

公子应见到陶谦礼数当然不能或缺,便是行了礼,叫了声父亲,正欲把刘备交代的话垂问父亲,不想半天才道:“呃,我来看望父亲。”

陶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怎么啦?为玄德的事来的?”

公子应面上错愕,心里一惊,嘴上问道:“父亲怎么知道?”

陶谦笑道:“应儿什么心事我还不了解?”

公子应焦急道:“我可不是玄德叫来的。”

陶谦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向来突兀,便也不做理会,只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你看我在席上将徐州牌印托付给了玄德,你就一直牵挂着你的‘徐州伯’,是也不是?”

公子应心里一喜,正欲回答,突然想到此行目的,便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你能很严肃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陶谦微一错愕,随口道:“应儿有什么话就问吧。”

公子应想了想,似乎许久才做决心,劈面问道:“玄德是信义之辈吗?”

陶谦对这一问很是吃惊,但还是回答道:“是。他守诺发兵救我徐州,是信。他替我抵抗曹操,是义。”

公子应接着问:“那父亲你呢?”

陶谦看了公子应一眼,见他说话完全不对,便问道:“应儿,你没事吧?其实我告诉你,这徐州牧我也并没真心要交给刘备,我只是……”

公子应怕自己等会问什么会忘了,所以赶紧道:“父亲你只回答我。”

陶谦见他也没逼问‘徐州伯’的事,还以为他是为没得到‘徐州伯’发痴了,见他问得严肃,便也只得模糊道:“人无信而无以立,人无义不死何为?”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如果一个人让别人无信又无义,那么他岂不也是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好不错愕,这话是应儿说的?

只得问道:“应儿,你这话说得不错,可我怎么会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呢?”

公子应道:“这事父亲都做了,父亲难道还要狡辩?要不是我今天巧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玄德心中的委屈。”

陶谦被弄得一头雾水,只道:“应儿此话如何说来?玄德心中有什么委屈?”

公子应道:“这是父亲自己做的事,父亲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陶谦一塌糊涂了:“玄德解我徐州城之围,我心中感激他都来不及,我又如何会委屈他?”

公子应道:“那我问父亲,玄德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了,可父亲却为什么又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

陶谦虎面一窒,道:“玄德为我徐州立得大功,他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我总得表彰此功,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是无义之辈么?更何况表他这豫州刺史有什么不好?玄德难道不高兴?”

公子应道:“岂止不高兴,父亲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要他做个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错愕道:“应儿,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父亲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陶谦摇了摇头:“应儿,有什么直说。”

公子应道:“当初孔北海和田将军同救徐州城,父亲可知他们为什么突然都回去了?”

陶谦道:“这我当然知道,便是因为麴义攻破了齐国,又威胁到北海,所以他两才不得都回去了。只是话说回来,他两的厚恩我还没来得及图报呢。”

公子应道:“父亲你是忘了,但玄德没忘。玄德在此之前就已经答应了他们,只等徐州围解,就得相助他们夺回临淄城。”

陶谦道:“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阻挡他践此诺言?”

陶谦道:“此话何解?”

公子应道:“父亲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让他失信于人么?”

陶谦更加迷糊:“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豫州乃四战之地,曹操势力早就沾上已久,想玄德要是把家人放在豫州,他能安心去临淄么?想他如果因为去履行诺言,却把家人置之死地,那不就是无义么?而如果不履行诺言,则就是无信。如此,父亲你既置别人于无信,又置别人于无义,这样岂是仁者所为?”

陶谦左右思忖,顿时哑口无言,他这话倒是一点没错。许久才捞到一句:“那他既然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却在席上为什么不做推辞?”

公子应被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想刘备肯定也没想到父亲有这一问。

公子应只急得脸色通红,才随口道:“那当然是慑于父亲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难为父亲了,所以这才没有当面说出来。那,那还不是给父亲留面子么?”

公子应只这随便一说,陶谦倒也没注意他脸上神情,不过想想,所说在理。

陶谦便是点了点头,思索再三:“如此说来,我倒真是陷玄德于无信无义了。”

公子应接口道:“可不是么?”

见父亲不说话,便即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父亲听不听?”

陶谦虎面一皱:“你会有什么好主意?”

公子应接着道:“玄德在襄贲城时我曾表他为襄贲城守,不如在他出兵临淄这段日子就让他将家属暂时安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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