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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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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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微微点头。

刘备正要兜马,突然只听城外霍的一声,跟着一骑落下,向前呈上一封紧急书札。刘备展开一看,身子徒然一震,不由咬紧牙关,伸手要拔剑,恨声骂道:“袁术小儿!”

张昭微微皱眉:“使君,发生了什么事?”

刘备将书札交给他手上,张昭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陶使君在世时与某感情甚笃……不意驾去,徐州却被尔刘备所篡夺。想尔刘备乃织席贩履之辈,焉敢当之!我乃堂堂徐州伯,陶使君之所任也。陶使君前曾有言,百年之后,徐州君当之……若不让出徐州牧之职,我当率领十万兵马,与君回猎东城……”

张昭随便扫视一眼,骂道:“小儿如此大言不馋,也不知害羞!想陶使君如何会承认汝这‘徐州伯’?”随即合上,让探马先下去。

刘备道:“袁术虽然大言十万,但我也知道最多不过五万尔。可我徐州刚定,他便要举军杀向我东城。子布,你看该怎么办?”

第章 战,还是不战

张昭略微思索:“此事攸关重大,不如召集众将商议再做决定吧。”

刘备想想也是,便即回到府上。只是他能够召来相商的,除了陈到等数名将领,便是由张昭出面推荐的几个绝对忠诚的彭城官吏。若大堂上,说到有谋略的,恐怕也只有张昭一人。

刘备起初听到袁术要来攻打,心里甚是震惊,但他略微镇定,便即恢复常态。暗想袁术只不过是个狂妄小儿,我怕他作甚?

他看着众人不发一言,知道这些人也只不过是陪听观众,只用带着一只耳朵就行,要他们说话,那肯定是金口免开。没法子,刘备只得去问张昭。

张昭拱手道:“袁术出言不逊,也确实该杀。只他现在拥兵九江,兵力尚强,而我徐州被曹操一战后,五郡残破,需要时间才能恢复势力。以某之见,不若忍却一时之怒,罢兵言和。”

刘备尚未言语,旁边陈到冷哼一声:“袁术纵然有十万大军,某视之如同草芥。”

张昭面子上一红,想到他城外无令而斩曹宏党羽一事,本看在刘备面上没有当面指责他,现在又见他对自己甚是无礼,便是气往上冲,说道:“将军所言甚是,这袁术或许正如将军口中之草芥。但将军今日在城外目无刑法,擅自杀伐,未免太过专权了吧?”

这‘专权’二字在陈到听来甚是刺耳,刘备眉毛也是微微一皱,想张昭把这敏感之词怎能轻易说出,这不是故意激怒陈到么?果然,再一看陈到脸色,已经变得很是难看了。

陈到也是一腔热血,只没想到会被张昭呛了一个白,便是心里满不自在,想到这‘专权’二字,便是又羞又恼,只怕刘备多疑,更是不知如何。以他以前独来独往的脾气,早将腰里大刀横加在他脖子上了,只他看在刘备面子上,便也不好发作。只得哼声站起,扶刀就要走开。

张昭见他无礼,本不理会,只想到维护刘备尊严,便是喝道:“陈将军如何如此无礼,说走便走了么?”

刘备知道张昭是个倔脾气,说的很是在理,但他也知道陈到的忠诚,想他为解小沛之围不惜自残身体,要说‘专权’也未免过重。眼见他两要将事情闹大,便是赶紧哈哈笑道:“子布千万不要怪罪,叔至一路而来,身体早已疲惫,你就放他去休息一会吧。”

张昭忙道:“不敢!”

陈到见刘备出来说话了,不好不给他面子,便也是仰天打了个哈哈,笑道:“某是粗人,只懂军礼,这又不是营帐,所以我不懂你们文官的规矩,见罪见罪!”说着先向刘备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过身来,眼睛对着张昭,也是行了一个礼。只他眼睛看着张昭时怒目交织,而和蔼甚少。

陈到去后,刘备心里也是打不定主意。他虽然听张昭说得头头是理,只他觉得就这么讲和了实在不服,更何况他也想听听陈到的意见,便只得暂时停议。他先将‘迁治’的事交代张昭去办,让他命人好好整理衙署,也好为下面的事做好准备。这边忙好,则来找陈到。

陈到一见刘备到来,便是赶紧解刀跪下,拱手呈上。

刘备一愣,问道:“叔至这是干什么?”

陈到道:“我回来之后,仔细想了想适才张子布所言,觉得甚是有理。想我以前在军中看谁不顺眼,谁违法了我的军纪,我便是横刀相向,从不手软,那是我的臭脾气控制不了的。可现在我既然投身刘大人麾下,就当遵守大人法令。如我今日在城外斩杀曹宏党羽,事先又没有得到刘大人你的同意,我……”

说着,自己也觉得惭愧,便即低头不语。

刘备没想到张昭一句话就让他醒悟了,心里高兴不已。只他以前也觉得此人杀伐过重,长此下去未免不是办法,但也殊无责备之意。此刻听他向自己请罪,怕他内心自责,也不便此刻再教训他,便是赶紧拉他起来,亲自替他挂上大刀,道:“叔至,子布的话你也不要放在心里,他也是为你好哩。”

陈到点了点头,心想:“毕竟还是大人了解我,知道我绝无‘专权’这回事。”随即请刘备坐在榻上,然后才跟着坐下。

刘备先不谈袁术发兵,只是说起先前郊外斩将之事,只不停对他将士的训练有素赞赏有佳,接着叹道:“我这丹阳兵的军纪要是有长枪兵一半,那我也就不用发愁了。”

陈到似有所触,拱手道:“有一句话某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备赶紧道:“叔至有话但说。”

陈到道:“以某适才在马上所观,这伙丹阳兵虽然彪悍,但军纪却是十分松懈,说得不客气点,简直荡然全无。而且他们对大人你的命令如此倨傲,想当时要不是大人你临时权变,只怕那伙丹阳兵还要继续跪下去呢。”

刘备皱眉道:“惭愧!说起来这伙丹阳兵都是陶使君所留下的,也是徐州的柱基,我全凭他们才坐稳徐州,所以对他们的倨傲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陈到听得义愤填膺,站了起来:“大人你虽为徐州牧守,却想不到也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哎,是我等看不出来的。”

刘备只是叹息,惹得他一片同情。

陈到略微思索,又道:“大人不必焦急,若大人信得过某,某愿帮大人把这丹阳兵训练出来,管保他们令出必行,再也不敢对大人你倨傲无礼。”

刘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只赶紧站起,抱着他胳膊,笑道:“若能得陈将军相助,我便高枕无忧了!”

陈到道:“大人言重了,某现在既是大人手下将领,也请大人不要对某如此客气!”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那么辛苦将军了!”陈到一愣,被他拉着坐下。

只听刘备幽幽道:“不过这训练士兵的事现在还不急,这袁术的事,却迫在眉睫了。”顿了顿,“先前在席上,我也没来得及问陈将军你的想法,只不知陈将军你为什么要突然走开?”

陈到鼻子里一哼:“张昭是在误大人,我听不下去了,这才走开。”

刘备问道:“那陈将军你又是什么想法?”

陈到道:“袁术这厮我早听说过了,他手上虽然有兵马数万,可他只占有一郡之地,能有什么作为?而大人你虽然暂时疲惫,但却有一州五郡,拥兵也有数万。更何况,他是不义之徒,杀陈温而夺他人之郡,大人却是‘三让’,而后受之,是以义对不义也。如此,大人你站在‘义’之一边,对这样卑鄙之徒,焉能跟他讲和之理,岂不让人笑话?”

刘备听来似有所触,不便马上做出决定。第二天,他又集众人商议,张昭还是坚持主张‘和’。刘备显然还是不满意,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满意,只心头烦闷,不巧简雍已从冀州归来,完成了两项使命。

刘备哈哈而笑,请他密谈,先问他如何说服袁绍的。

简雍一面喝酒,一面慵懒的答道:“这还不简单,袁绍欲要趁曹操倒霉时挟制于他,只曹操没有买他的帐,而我就投其所好,先把曹操大骂一通,然后再把他也大骂一通。”

刘备一愣:“你敢骂他?”

简雍笑道:“我为什么不敢骂他,谁让他派兵进攻玄德你老家伙啊。”

刘备哈哈一笑:“嗯,骂得不错,可他不恼怒么?”

简雍笑道:“他当然恼怒,冲着我骂,还要杀我。”

刘备吃惊:“那后来呢?”

简雍惫懒的道:“后来他骂不过我,还说他当初并没有派兵要进攻玄德你的意思,只是麴义一意孤行。我就说玄德已经收降了麴义。他说要派兵来教训你老家伙。我就说万万使不得。他问为什么?我说,你也知道麴义是领兵打战的料,如果你现在去打玄德,那么就逼得玄德重用麴义,到时候,我看你将受到曹操、公孙瓒、刘备三面夹敌了。哈哈,他不假思索,便被我吓得说不出话了。”

刘备呵呵一笑:“不过宪和走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你说曹操在忙着跟吕布打战,而公孙瓒又刚败退,若他抽手来打我,那我可就麻烦了。”

简雍笑道:“这叫兵以诈立,我跟你是那么分析,但跟袁绍却不能这么说,只说得越厉害越好,让他怕了就行。”

刘备哈哈一笑:“宪和果然厉害!”又问如何说服公孙瓒的。

简雍仰脖子喝了一口酒:“这更简单,我说伯珪你小子要是借子龙给刘备,刘备就可在外围替你保护好青州,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还跟他说了你老家伙兵救临淄,帮田楷收复失地的事。他一个听来,很是感激,还哪有不借之理?更何况,我也见他并没有要回子龙的意思。哈哈,依我看,老家伙你尽可来个‘二借子龙,有借无还了’。”

刘备一听,心里喜滋滋的,又问:“那他没有问借兵的事么?”

简雍道:“当然问啦,我就跟他说,‘你老同学把你借给他的兵都花光了,他现在没得还了,你总不怪他吧?’他一听,自然可惜,但也没办法啊。呵呵,我又变不出戏法。”

刘备见他滑稽的样子,也是一阵哄笑。想到袁术的事,便跟他说了个大抵,然后试探的对他道:“现在诸人都要求请和,我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呵呵,这次,看来还要请宪和为我走这一趟了。”

简雍把酒一丢,却摇头道:“只怕这个‘和’,老家伙你是负担不起了。”

刘备一愣:“此话怎讲?”

简雍道:“袁术这人十分贪婪无厌,他杀刺史,夺他人州郡,为的便是栖身之地。他这次领兵而来,要是不从你老家伙手上夺得一两寸土地,只怕是不会干休了。你如果想‘和’,那么就得拿出土地送给他。玄德老家伙,你难道愿意吗?”

第章 决定

刘备虽听简雍所言在理,但他也不忙于做出决定,只摇头笑道:“宪和还是你分析得透彻,来……”将他手里青竹酒筒拿了过来,仰天喝了一大口,笑道,“你这青竹片儿装酒还真留得住味儿。”

说着,又是一口。

简雍急了,口里叫道:“慢点,慢点!”伸手抢了过来,仰脖子一连喝了好几口,直喝到滴酒不剩,这才把酒筒伸到刘备面前,叫道,“玄德老家伙,你把酒喝光了,如何赔我?”

刘备哈哈而笑,接过酒筒,道:“我赔我赔!”便走下榻来,转身到隔壁卧房,将案上的一壶茶给他装了,笑道,“此乃十年宜城醪,宪和不要客气,请慢用。”

简雍眼睛一亮,捋须说道:“宜城醪?呵呵,此酒乃产于南郡宜城,郑玄公曾注《周礼·天官·酒正》曰,泛者,成而滓浮,泛泛然如今宜城醪矣。哈哈,老子喝惯了稻酒、黍酒,可好久没尝此酒了,还是玄德老家伙你知道某的脾性。”

刘备也不言语,只没想到他喝点酒也能发出如此多的感慨,不禁微哂。

简雍揭开塞子,仰天喝了一口。一口入肚,舔了舔舌头,扯胡子直叫:“苦也苦也!”

刘备顿足大笑,扶其背道:“此茶清淡,与花椒叶一同煎炒,以增其香味,我可是专门托他人从吴郡那里特意买来的哩,只为今日宪和醒酒之用。”

简雍一连苦也苦也不停,本欲将其倒了,但里面茶叶拌酒,酒香犹浓,却又舍不得,只一连价的苦叫。

刘备哈哈笑道:“此茶虽不能跟宜城醪比,但也能锁住酒气,可谓其香犹存。若宪和真的馋这宜城醪,却也不难。”

简雍一愣:“玄德老家伙有此酒为何不拿出来,却这样百般戏我作甚?”

刘备道:“我这里是没有,不过宪和你倒是可以顺手牵那个羊,嘿嘿。”

简雍更是不懂了,只扯着胡须不放。

刘备哈哈一笑,话转正题:“我知道宪和你不愿意去袁术那里,那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但你可得为我去趟长安,去长安回来再折南阳,南阳那里集市繁华,却可买到南郡的宜城醪了。哈哈,这不就顺手牵到那个羊了么?”

简雍听到‘长安’二字,便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只微微皱眉,扯了扯胡须:“玄德老家伙,我就知道你想着法子馋我,说去买什么‘宜城醪’,真正目的却是要我去长安孝敬天子老儿啊。”

刘备点了点头,拉着他手:“上次我要你去冀州,你却没带一钱,可太苦情你啦,敢情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了吧?我这次可不能再亏待宪和你老家伙了,哈哈,这次我却要让你腰缠万贯上长安。”

简雍正色道:“上长安朝贡却是半点马虎不得,不过你也不用在我身上腰缠万贯,你只用给我几个酒钱,换他几坛宜城醪也就是了。”

刘备哈哈而笑,扯了扯他衣服,拉他起来:“宜城醪喝不成,我隔壁还真有两樽稗米酒,总可以解解馋了吧。”简雍一闻酒,哈哈一笑,跟他起来。

刘备陪他喝了点酒,然后跟他到城外逛了逛,只见流民仍是不少,穷困未加改善。刘备微微皱眉,也无心再赏,回到城中,直到张昭府上,见到张昭,劈头就问:“城外如此多的流民,我让子布你将曹宏那厮克扣在库的粮食全都发放出来,难道你还没做么?”

张昭也是忧心:“已经全部搬出来了。”

刘备问道:“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流民?”

张昭道:“使君有所不知,自你颁布召回流民令以来,远近各地百姓来者甚多,挡也挡不住。这彭城内本来六万人,突然一下子增加了一倍不止,所以这粮食两天之内也就发放殆尽了。但是流民还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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