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烂无力。两只铁腿又跟着扫到,余下的两个斗笠客只来得及侧了侧身,肩头被彭巴冲一脚扫中,骨头折断的恐怖声音响起,那两个也飞跌出去,虽然断了一臂,但终究捡回了一条性命。
郑晓路大声叫道:“彭巴冲,别跑得离镖队太远。”但彭巴冲自持铁甲坚硬,哪里肯听,他向前猛冲,一下子扎进了黑衣人群之中。
“长矛阵!”一名斗笠客看出这个铁甲人绝非善类,匆忙呼唤,一个五十人的黑衣士兵小队,摆开一个长矛阵向彭巴冲迎来,彭巴冲哈哈大笑,向前迎去,几十只长矛一起当胸刺来,彭巴冲将身子拼命向前一顶,胸口的厚甲顶在那些矛尖上,这厚甲其实根本不是甲,完全就是一块极厚的铁板,普通的长矛哪里刺得动,一刺之下,矛尖顿时弯折。十几个士兵被震得长矛脱手,向后跌倒,场面混乱不堪。
锦都镖局的镖师曾经见过彭巴冲的神力,还不算特别意外,但趟子手们还是初见,看到已方有如此神奇的铁甲人助阵,顿时士气大涨,齐声为他呐喊助威。
郑晓路哈哈一笑,伸手入怀,两只翼虎短铳在手,他瞅准蓬车顶上斗笠客的后背,“碰碰”地放了两记冷枪,那两个斗笠客应声扑倒,弄得他们对面的镖师唬了一跳,心想:“我明明没有打中他,他突然像死掉一般扑倒下车蓬顶,什么意思?这是哪个门派的绝招不成?”
郑晓路向他们哈哈笑道:“两位镖师莫怕,这是匪人的绝学——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是不入流的轻功,没有危害的!”
鬼扯!那两个镖师转过头来,看到郑晓路手上的短铳,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里骂道,什么叫“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鬼扯也要看时间地点吧,现在打得这么热闹,你鬼扯个毛线啊,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的家伙。
郑晓路一边说笑,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匆匆忙忙地给自己的翼虎铳装填弹药,这玩意儿就是这一点不好,打一发子弹就得装填一次弹药,要是有一把左轮该多好,或者驳壳枪,或者……机关枪,或者……呃,给我一把AK-47,那就无敌了。
这时冲在外围的彭巴冲已经打翻了几十个黑衣人,趟子手们怕他有失,不停地用弓箭援护他,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用担心射到他,因为他全身穿着厚厚的铁甲,这铁甲连火铳都打不穿,别说弓箭了,趟子手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彭巴冲身边一阵乱射,这些乱飞的流矢,有的射在彭巴冲身上,被铁甲弹落,有的则落在黑衣人的身上,暴出一个个的血洞。这个小小的援护射击,使得彭巴冲身边的压力减轻不少,不然乱军之中,他再大的力气也敌不过上百敌人死缠烂打。
一个斗笠客大声叫道:“文大,文二,你们在哪里,你们功夫好,快去干掉铁甲人!好好表现,将来教主会更加重用你们的。”
他声音一落,两个斗笠客飘了过来,这两人也是斗笠盖头,手拿钢叉,高的一个大声道:“文大在此,我两兄弟这就去会会铁甲人!”他将钢叉掉转过来,用力折断了叉头,变成了一根木棍,笑道:“我还是用棍子顺手些。”
文二将手上的钢叉扔开,也道:“我还是习惯空手。”
两兄弟不久前才被浣花教吸收入教,因为武艺高强,一入教就当上了斗笠武官,此时铁甲人横行无忌,正是两兄弟表现的良机。他们冲到彭巴冲身边,棍拳齐出,一起向彭巴冲招呼了过来。
“呔!铁甲人,吃我疯魔棍法!”文大高声大呼,棍随声到,棍尖直取铁甲人身上唯一露出来的两只眼睛。
彭巴冲吓了一跳,这棍来得好快,攻得好凌厉,但这文大攻得也太夸张了,这一棍全无留手,使得他自己中门大开,这是什么打法?
彭巴冲一偏头,让开那一棍,一拳对着文大的胸口击去。却见旁边伸出一双巧手,在自己的铁拳上面一拖,一拉,画了一个环形手势,居然将他神力的一拳化解得软绵绵的。那双手的主人笑道:“我的披挂拳如何?以柔克刚,借力打力,用来防御最好不过。”
“疯魔棍法?披挂拳法?”彭巴冲人虽然天真憨厚,但并不是真的傻,一听这两句,顿时大惊,奇道:“你们,你们是……”
“少说废话!”文大又是一棍攻来,一字一句地骂道:“认!真!打!”
“认真打就认真打,老子早想和你们两人分个高下了。”彭巴冲大吼道。三人拳来脚往,棍影翻飞,顿时打得方圆几丈之内靠不近人去。
王镇宇见到铁甲人横冲直撞,在自己的军阵里来去自如,心中烦恼,好不容易自己这方出现两个高手,将他敌住,但是一时也难以取胜,他大声道:“别以为天生神力,穿着铁甲就可以横行无忌,府河一战,我早知你的本事,且看我的手段……”
他一声令下,四个斗笠客返回村子,抱了一堆黑呦呦的物事出来,等走得近了,斗笠客将那东西展开,居然是一张巨大的渔网,这张渔网是用铁线绞成,看上去就非常结实。几个斗笠客张开渔网,将它横展开来,向着彭巴冲迎了过去。
“文家兄弟,速速退开!”王镇宇叫道。
两兄弟有点不高兴地道:“我们和铁甲人打得正在兴头上呢,这时候退开,岂不是分不出胜负了。”他二人虽然不高兴,但军令如山,还是让了开来,垂着双手,走到王镇宇的背后,分左右站好。
那几个拉着渔网的斗笠客见文家兄弟已经退开,立即将渔网拉起,向着彭巴冲辅天盖地般兜了过去,彭巴冲看到渔网过来,心知不妙,但他块头儿太大,久战又有点乏力,虽想避开,但跑了没两步,就被那渔网一下子网在其中。
“收网!”斗笠客大声呼喝,那张铁线网立即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彭巴冲发力一挣,希望像在锦都镖局里挣脱蛇首鞭一样将渔网挣断,但是渔网的网状结构可以将巨大的力量分散均匀地化解,因此再大的力气也别想挣脱,彭巴冲越是挣扎,那网收得越紧。
“哈哈哈,向他身上泼油,把这铁甲人给我烧成炭渣!”王镇宇大笑道。
第五卷 定四川 上架感言
上架了,终于上架了,终于终于上架了!唉!从去年10月26日本书上传,到现在,整整三个多月,终于上架了。
在写上架感言之前,俺先写个三江感言吧!
有朋友会笑:你这鸟人,你都没上过三江,写毛个三江感言啊?
我必须很严肃地告诉他:正是因为没上过三江,才知道三江之艰难。咱写的不是上了三江之后的感言,写的是上不去的感言,这样总成吧?
在下先后曾经申请过六次三江,当然,全部以失败告终,最初,在下是很不能理解的,谁都以为自己写的东西全世界第一好。
不过,在这漫长的三个月中,不少热心的书友替本书挑出了不少的毛病,于是我知道了,我上不上三江是有原因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毛病,是上不了三江的根本原因。
因此,在下坦然了,这本上不了,没关系,好好写完,下一本再上,咱有过一次上不了三江的经验,下一次还会上不了么?
好,三江感言写完,下面是强推感言!
话说,在下这本书的强推很不是时候,正好撞上春节,大年三十那天,我在电脑前码着字,看着收藏一动不动,心里很是郁闷。
别人的书一个强推涨七千收藏,在下的书强推的七天全陷在春节里,只涨了两千多收藏。
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有强推就不错了,有好多书还没有强推的机会呢,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做人不带这样的。
而且,春节期间如果不推我的书,也会推一本别的书,如果正好是一本超级好书来替上我的位置,说不定就埋没了人家。
四川的佛用四川话说:老子不入地狱,哪个入地狱?
嗯嗯,佛说得很粗俗,很有道理,这强推,在下很满意了!
好,最后才是正戏,上架感言来了!
话说上架了,就要收费了,会有一些书友告别本书,从收藏夹中将本书给删掉。
这是很无奈的现实,在下只能接受。
每一个人的经济状况都有所不同,有一些学生朋友,手上没有足够的钱看书,我是很能理解的。因此,拼命劝大家订阅的话,我是不会说的。至于打赏、催更神马的……我更是不敢奢求。
我只希望,有能力支持的朋友,就略微地支持一下我,例如,经济情况比较好的朋友,随手订阅一下……例如看盗版的朋友,如果你看完了觉得好,可否来起点网,在我的书评区发个贴子,鼓励鼓励我,或者帮我投投推荐票,你想想,这也不需要花钱,一样可以支持到我。举手之功,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手中有月票的书友们,在下厚颜……把月票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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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没想过能登上月票榜一类的神奇的榜单,但是……俺在做梦的时候,是上过的,这个梦,不知道能不能变成现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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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路贼嘻嘻地笑道:“兄弟们,来点月票!”
张逸尘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就这点功夫,也想要月票?回去再练练吧!”
向兰索赶紧出来打圆场:“张先生,您别这样说我相公,他是好人。”
呸!他是好人,我就是大善人了。张逸尘心里腹诽,但脸上却不露声色,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只见旁边冲出一人,正是浣花药局的神医王镇宇,他大声吼道:“月票老子给你,你千万别把老子写死啊!老子还有……还有许多心愿……还要夺天下……还要……”
“啪”一块板砖飞来,将王镇宇砸飞出了镜头,李自成冲到镜头面前,狂吼道:“别他妈的抢我的戏,我才是明末的主角!”
镜头的远处,崇祯皇帝哭得跟一个泪人似的:“你们好没道理,这书既然叫《明末1625》,那就是写的明朝的事吧,写明朝,怎么能不让我上场呢?我还是皇帝么?月票,我给,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你还是让我出出镜吧!”
第五卷 定四川 第三十章 周家寺村之战(5)
川友们,今日第二更,终干架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棒只四点”票,呃,咱虽然没想过当大神,但也希望背后有人帮衬,哈哈!
彭巴冲危矣!郑晓路心中大急,这可是自己的头号虎将,将来取天下时,还想要他来当先锋大将呢,可不能折损在这个鸟地方。
郑晓路扬起翼虎锐,碰碰两声,放倒了拉着渔网的两个斗笠客,但立即有更多的黑衣士兵涌上前来,拖住渔网的各个边角,将彭巴冲越网越紧。几个黑衣士兵手忙脚乱地跑回村子里,去寻找村子里农户家里的菜油,想要烧死彭巴冲。
郑晓路打光了子弹,赶紧又去装填弹药,但这样隔一会放两饶,实在是对大局无补,眼看彰巴冲就要救不回来了。郑晓路咬了咬牙,对着肖青道:,“总镖头,借我点人手,救回我的铁甲护卫,我给贵镖局一万两银子!”
肖青一剑逼开一个斗笠客,脸现苦笑道:“现在哪里还分得出人手,再多的银子我也变不出人来
两人环顾了一眼周围,只见黑衣人仗着人多势众,以排山倒海之势四面围攻着镖队,镖师和趟子手们苦苦死守,鲜血横飞,残肢断臂满地都是,好一片地狱修罗之像。
张逸尘啊张逸尘,你怎么还不来?郑晓路心里叫道,难不成 要我把最后的三张牌翻出来救彭巴冲?若是这样,可就浪费了我这两张彻底打倒浣花教的底牌。但彭巴冲的性命比起打败这个什么浣花教重要十倍,这三张牌也只好翻出来亮亮了。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远远地传来一阵喊声,这阵喊声非常混乱嘈杂,显然来的人数不少,只怕不少于两三千人,但是这些人闹闹嚷嚷,没点消停,显然素质却不怎么样。
肖青神色一紧,来的是什么人?莫非又是敌人的增援?
郑晓路却大喜,哈哈哈,彰巴冲没事了,张逸尘,你终于来了!
只见马儿坡的方向,迅速地冲出来一大堆人,这些人穿着乱七八糟,三教九流的服装,脸上蒙着一块黑巾,手上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兵器,有的是杀猪刀,有的是西瓜刀,有的是解牛刀,有的是粪勺子,有的是锅盖板”这些装备,就和郑晓路在陕西看到的农民起义军相差无已。这群人人数众多,只怕有三千不止,混混杂杂,一下子涌到了周家寺村的战场旁边,对着这边的镖队和黑衣士兵,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镖局和浣花教徒不由得同时停了手,旁边有三千个不明身份的家伙窥视,谁也不敢再在那里缠战,只好将阵线向两边一分,各自警怯地看着对方。只剩下拖着鱼网缠着彭巴冲的黑衣士兵,不敢稍有松懈。
只见这三千奇形怪状的人中间突然走出一个人,这人斗笠盖头,手拿钢叉,居然又是一个斗笠客,与浣花教的斗笠客打扮得一模一样。
肖青大吃一惊,暗想,惨了,难道是浣花教的援军?再加上这三千敌人,我镖局如何能敌?
他在吃惊。王镇宇更惊,心想,不对啊。我的所有心腹斗笠客,连同新加入的文家兄弟,都在我的身边。哪里又钻出一个斗笠客来?这是何方神圣。
那三千乌合之众向他们面前的斗笠客乱糟糟地问道:“老大,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位“老大。用整个战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大声道:“对面的黑衣人,全部是我们的敌人,那些黑衣人中戴斗笠的家伙,经常冒充我,抢我的饭碗,非常可恶,我要你们现在去把他们统统杀了
什么?王镇宇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斗笠客说我的斗等客都是冒充的他?这家伙是哪里来的鸟人,把白的硬说成黑的本事,快要赶上我了,不过,这斗笠客召来的这群乌合之众,不就是我平时经常召来抢郑家货车的那些小混混吗?。
王镇宇向身边的斗笠客打了几个眼色,那几个斗笠客立即对着这群混混大声道:“不要听信这个冒充的“老大,的话,我们才是你们真正的“老大
什么真的老大假的老大,你们这群老大全都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斗笠,一样的钢叉,平时又不露出真面目,说话都压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