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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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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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路好歹也有点功夫,不是纯粹的菜脚,他伸手一掌,正好拍在李香君的手腕上,然后另一只手一抓,把李香君抓入了怀中。

施大瑄等人向前一步,却见张逸尘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横在众人中间。王好贤也振了振剑,想要上来,但旁边走出肖青,只看了王好贤一眼,他就脸色大变而退。

“好了,把那叠东西给我。”郑晓路双手扣住李香君,恶狠狠地道:“不要逼我杀人。”

李香君将脑袋一转,不理他。

切,死到临头还在犟,郑晓路威胁道:“别忘了圣莲令是怎么落到我手里的,你如果不自己摸出来,嘿嘿……”

不说圣莲令还好,一说,李香君的脸色白得更厉害了。郑晓路是从她怀里强行摸走圣莲令的,虽然他当时的情形并不旖旎,郑晓路也没什么邪念,但李香君从胸到腰,全被郑晓路摸了个遍,这一点终究是无法挽回的奇耻大辱。

李香君全身一震,双目缓缓地落下泪来,她不愿再受辱,只好自己伸手摸出那一叠身份证明,啪地一身摔在郑晓路胸前,大哭道:“你凭什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抢我东西?而且还用这么卑鄙下流,无耻龌龊的方法来抢你这名震天下的阎王,川中闻名的大善人,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小女子的?”

郑晓路长叹一声,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于是放开手,一手接住身份证明,一手将李香君推出老远,他翻了翻这叠纸,看了看确实无假。于是大声骂道:“别哭得这么假腥腥的,告诉你,我抢的就是你,以后见你一次抢你一次,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突然怒了起来,声音也开始转厉:“你好好一个女子,不洁身自爱,加入什么狗屎白莲教?我见到你们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就是要抢你们,你又怎奈我何?想要不被我抢,你来世投胎,别忘了选一个普通的人家,做一个正经的女子到时如果我碰上你,不但我不抢你,若你被别人欺负,我一定帮你出头。”

李香君不发一语,静静地听完,然后转身就走,然而她走出没两步。郑晓路从中身份证明中抽出三十张,然后把剩余的向着李香君扔了过来,冷然道:“多余的我不要,你自己留着。”

李香君任他乱骂,就是咬着嘴唇哭,反正不还口,她弯腰捡起郑晓路扔过来的身份证明揣入怀中,然后带着白莲教众匆匆走了。

“兄弟们,砍树,咱们伪装运木脚夫入城。”郑晓路大声令道。

这时刚刚走出一段的白莲教诸人中,闻香教少主王好贤突然对着李香君奇道:“李姑娘,圣莲令不是在你手上吗?怎么……刚才听你们说话,似乎被阎王抢走了?”

李香君心中怒火未熄,没想太多,随口答道:“六军之战时被阎王那流氓抢走了。”

“原来如此”王好贤低声应道,然后再不发一语,但是他的双眼之中有一股难明的笑意,越烧越旺,倾刻间就将他整个身子都烧得轻快了起来。

哈哈哈,天助我闻香教,白莲圣女手上没了圣莲令,等她用白莲圣女的身份聚集起北方诸教时。我闻香教可以将她挤兑下台,取而代之,从她手上夺过兵权,哈哈哈,天助我闻香教啊。

第五卷 定四川 第五章 咦?当街捡个公主

第五章  咦?当街捡个公主

继续6000字大章一更,呃,我发现我是个懒人,最懒得分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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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襄迈开大步,当先就走。他虽然愚忠于朝廷,但愚忠总也有个限度,一听说儿子要叛清,现在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当成借口,有面子下台了,当然要走。他一边迈开步子,一边还用感激的神气看了一眼郑晓路,心想,就算是强盗或者骗子,我假装信他一回,跑到儿子那里再说。

吴家上下三十四口,纷纷叫嚷道:“老爷,让咱们收拾一下吧。家里有好多值钱东西……”

“放屁,那些东西通通别管了,留得一条命比什么都值钱。”吴襄人虽然老,精神劲儿挺好,啪嗒啪嗒就跑了出去。

家里人一看老爷撒腿开跑了,这下不用犹豫了,跟着一哄儿就跑了出去,其实他们也想跑啊,西门外杀声震天,他们就住在西直门边上,这不是要人命么?若不是老爷太过威严,这些人老就撒丫子跑路了。

看着吴家人跑出去了,陈圆圆深深地看了郑晓路一眼,叹道:“贱妾向阎王大人请安了上次南京城花魁大战,直到结束之后两三天,南京城里才传开原来取了花魁的是阎王大人,这次您又跑到北京来了?”她心中非常惊惧,但面上却十分平和,不愧是经常在达官贵人中周旋的秦淮八艳之首。

“没时间和你扯,快走”郑晓路伸手一挥,皂莺跳过去将陈圆圆扛起来就跑。

彭巴冲大步流星开路,阎王军紧随在后,将吴家人裹在中间,后面又跟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吴府家丁二十名,一群人出了吴家大宅就向东跑。

然而就在他们走出吴家大宅的那一瞬间,突然听到西直门边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似乎有千军万马,一起在高呼着“开了”但是因为各人的呼声参差不齐,所以听不太真切。

“不好”郑晓路大惊道:“他**的,早不破城晚不破城,刚好这个时候破城。”

众人忍不住齐齐回头看向城门,只见厚重的西直门正缓缓打开,原来不是破城了,而是城头上的守军主动开门投降。无数农民军,或者称之为乌合之众一涌而入。

贼军中一名白衣儒将,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骑着高头大马,满脸笑容地跟着乱军入城。在这名儒将身边,还有一名身着火红衣服的年轻女子,也骑着一匹白马,背上负着交叉的双剑,跟着白衣儒将一起入城。

那儒将一边入城,一边还大叫道:“传令三军,严正军纪,扰民者,杀”

他刚吼出两声,城门边突然跳下一条人影,仗剑就向白衣儒将砍来,原来是陈良谟跳出来拼命来了。那白衣儒将似乎并不会武功,见陈良谟突然向他杀来,完全没有还击的意图,只是勒着马连连后退。

却见旁边的白马上,那身负双剑的红衣女子跳下马来,双剑一绞,将陈良谟的长剑击落在地,娇喝道:“都什么时候还了,还拼?你不要命了?”

那陈良谟大哭道:“我就是不要命了”言毕以头撞地,头破血流而亡。

红衣女子摇了摇头,将双剑插回背上交叉背着,跳上白马,对那白衣儒将轻声道:“岩哥,我手上又无端的沾上一条人命。”

那被称为岩哥的,就是李自成手下的巨星,中营制将军李岩,他长叹一声道:“红娘子,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为夫手里的人命,却不是一条两条来算,要用一千条,两千条来算了……”

此时西直门一破,农民军大量涌入,李自成大军中的诸位将领纷纷入城。城门边的居民早已逃了个干净,街上空空荡荡的,就只有郑晓路一行人显得十分的扎眼。

白衣儒将李岩皱了皱眉头,奇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户人家现在还在逃跑?去两百个弟兄,把他们拦下来,咱们闯军又不是洪水猛兽,逃跑做什么?”他见郑晓路一行人起码有上百个,中间还有些强壮的人手提钢刀和长棍,所以一开口就派了两百人。

旁边的红娘子也皱着眉头道:“看他们队伍里还有女人和小孩,咱们的兄弟粗手大脚别吓着他们,这事儿我得去盯着。”她轻轻一打马,白马越众而出,带着两百农民军向郑晓路等人赶来。

郑晓路等人此时还在拼命向东跑,但是整个队伍拖儿带女,又有许多妇人手脚酸软,行不得路,实在是叫人头痛莫名。走了没多远,就见一个红衣女将,带着两百个贼兵向他们追了过来。

郑晓路大急,令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命令刚下去,两百贼军已咬上众人的尾巴,郑晓路心想,这两百人只是先锋,若被他们缠上,倾刻间就要被农民军的大军包围。他没时间多思考,拿出翼虎铳,碰地一声就将一个追过来的贼军放倒在地。

“逸尘兄、肖青、皂莺,你们轻身功夫好,你们去断后。”郑晓路大声道:“其他人给我拼命向东跑,生死攸关,别他**的磨磨蹭蹭。”皂莺将陈圆圆放下,转身与张逸尘一起断后。

追上来的红娘子突然听到前面火铳声音一响,一个手下就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眼看不能活了。她顿时大怒,我带人来拦你,又不是要杀了你们,只是来告诉你们闯军很好,不需要跑,干嘛杀我兄弟?

红娘子双手向背上一抄,两把宝剑握到手中,大呼道:“抓住他们,简直岂有此理。”她骑着马,身边手下全是步卒,所以红娘子追得最快,堪堪追到近前,她不擅长马战,所以跳下白马,仗剑就冲了上来。

见冲上来的是个女将,张逸尘和肖青同时很自觉地将她漏给了皂莺,两人只是盯着红娘子背后跟上来的两百贼兵。

红娘子追到近前,一看,左边一个青衫客不理她,右边一个中年汉子还是不理她,就中间一个紫衣女子迎了上来,切,搞什么?她双剑齐出,一前一后,以一个弓形刺向皂莺。却见皂莺右手一挥,寒光闪闪的飞剑当头而来。

红娘子大奇:“飞剑?”她轻轻一架,飞剑就被弹飞出去,但皂莺的飞剑可不是一下就能弹开的,它在空中一转,又绕了一圈攻来。

红娘子见飞剑回头,她身子一转,双剑一旋,剑光在空中划出两条美丽的半圆,合在一起居然成为一个整圆,将自己守得水泼不进,皂莺的飞剑瞬间被弹开不说,在空中旋飞了一下还是找不到可以进攻的地方。

“咦?”皂莺大惊道:“这是……邻里曲”

“咦?”红娘子也大惊道:“你这是……剑器浑脱”

公孙大娘舞剑器,一曲名动天下闻。

当年公孙大娘一共有四套名震天下的剑舞,分别叫做:西河剑器、领里曲、满堂势、剑器浑脱。由于大娘的弟子众多,又各分天下,每个弟子学得的技艺都有名不同。

传到皂莺之时,已经只有两套剑舞留存,也就是西河剑器和剑器浑脱。另外两套,也就是邻里曲和满堂势却失传了。但皂莺常常听师父说起另两套剑舞的神韵。

邻里曲是一套柔合的剑舞,以柔克钢,百炼精钢也化为绕指柔,乃是天下一等一的防御剑技。

而另一套满堂势,又被称为裴将军满堂势,乃是一套用于战阵之中的攻击剑技,一旦舞出,整个舞台也要被笼罩在剑光之中,乃是一种勇猛无伦的凌厉剑舞。

皂莺一见邻里曲,忍不住用极快的速度道:“我叫公孙莺”

另一边的红娘子见了剑器浑脱,居然也正急速地道:“我是公孙红”

两人这一瞬间居然就认完了亲,这一下技出同门已经毫无疑问,两人一瞬间同时向后飘出。

皂莺抱了抱拳道:“师妹,还请放我们一马,我们立即撤出东门,绝不妨碍你们夺取北京的大事。”

红娘子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放你们没什么,但是你们杀了我军一个兄弟……这事儿,我就作不了主了。”

这时后续跟上来的两百名贼兵也与张逸尘和肖青交上了手,张逸尘手提百炼钢的绣春刀,在贼群中轻松挥洒,他的功夫极为简练,一出手总是咽喉、颈动脉等致命的地方,中他一刀者无不毙命,一瞬间就刮起一阵腥风血雨。

而肖青则是抽出腰间一把软剑,迎风抖开,有如匹练的剑光在贼兵身上绞出一条条血痕,倾刻间他的身边也是尸横遍地。

红娘子一见,顿时大怒道:“师姐,你这些朋友下手也忒狠毒了。”

皂莺双脸一白,忍不住叹道:“我们时间紧迫,必须逃出北京城,所以他们才……”

“没什么好说的了,来打吧就算咱们是同门,也没有这样就放了你们的道理。”红娘子双剑一紧,仗剑扑了上来。一出剑,果然是另一套失传的进攻型剑舞——满堂势,凌厉的剑光从她的手上暴射而出,倾刻间就覆盖了几丈方圆的空间。

皂莺将牙一咬,没法子,同门也只好分个高下了,她手一挥,飞剑离袖。

且看看究竟是剑器浑脱厉害,还是满堂势更胜一筹

张逸尘和肖青将追来的两百名贼兵斩杀了四五十人,剩下的贼兵心里有点怂了,一起大呼道:“贼子厉害,快来兄弟支援。”吼过之后,不敢再逼上来拼命。

张逸尘趁机一拉肖青道:“走”两人身子飘起,向着郑晓路他们撤走的方向飘去。但另一边皂莺与红娘子却打得难解难分,两人艺出同门,都是从剑舞中转化而来的武艺,一旦打起来,红衣紫衣,交相错乱,有如两朵蝴蝶。

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两个舞者在跳一出剑舞,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你一剑刺来,我腰一闪,刚刚好滑开。我一剑飞来,你双剑圆转,正好将破绽弥补得丝毫俱无。

张逸尘沉声喝道:“皂莺,该走了”

皂莺听到这句话,顿时身子一震,她对着红娘子急速道:“师妹,以后我再向你请罪,今天先得罪了。”话音刚落,皂莺身上飞刀齐射,有如一阵骤雨突然而来。

红娘子被迫收剑回守,以邻里曲弹开飞刀。

就在这一瞬间,皂莺抽身而退,伸手一搭张逸尘的肩膀,张逸尘和肖青运起轻功,向东急奔,三人瞬间跑出去老远。

红娘子大怒,赶紧又点起千名士兵向东追来。

却说郑晓路带着一群零零碎碎,乱七八糟的人向东边狂奔,街上行人本来稀少,此时贼军破城,更是没人敢在街上走动,胆大胆小的都躲在家里不敢动弹。来时路上的那队捕快,此时都已经踪影全无。

一阵妖风也在这时候跑出来作崇,吹得北京城的街道上有些纸片和破布块儿乱飞,好一片末日般的萧条景象。

彭巴冲负责开路,他跑得飞快,但前方一直没碰上什么敌人,他满心不爽得了个开路的工作,要是断后,那打架该打得多爽啊。

正在这时,彭巴冲突然看到前面街中心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正在边哭边走,那少女眉清目秀,一张脸竟是绝美,衣衫华贵,乃是上好的绸缎织成的霓裳羽衣,一身配饰都是最上等的好玉和珠宝。但是少女满脸泪痕,头发凌乱,衣衫也有些不整。

彭巴冲心里喀登一声响,莫不是兵荒马乱,有人将这小姑娘**了?

那小女孩转了转身子,彭巴冲这才看到她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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