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炉喽~闲人回避，小心火气！”
“长，要出炉了，快闪开，贼热的！”
紧闭的石随着工人大呼一声，石栗马上提醒秦寿后退，高温的铁门推开一时间，那闷热的气温贼熏人的，石栗吃过一次亏记忆犹新。
秦寿点点头没说话后退远一点，遵守造纸厂的规矩，有些期待看着第一批纸张出炉，看看改进的纸张效果如何。
经过改善的烘干晒纸，造纸速度比起古法靠天吃饭快捷多了，最麻烦的就是浸泡这一步骤，要使得纤维韧性够好，就要花费一个多月时间，缩短了古法百日浸泡。
当烘干打开铁门，热气熏人的气息蔓延而出，两名工人不敢进去，一人一边用铁叉勾起挂着的纸张晾杆，把颜色发黄的纸张晾杆勾出来。
“石工头，这就是第一批纸张？”
当工人们放到平坦石板，揭开纸膜露出发黄不均匀的色调，看着浑浊发黄低档纸张，比起现在纸张稍微好一点，秦寿忍不住一脸冒起黑线。
比自己想象之中白色纸张差太多了，秦寿也不知道那个步骤出错了，这不是自己想象之中满意的白色纸张，用来当厕纸还差不多！
“这…”
石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跟着秦寿走到出炉的半人高纸张，三尺宽七尺长的纸张，可以说已经很完美了，就是不知道秦寿为什么还不满意？
“煮烂时加了石灰漂白没有？”
“啊？！”
秦寿突然想起漂白过程，而石栗惊呼声与醒悟表情，秦寿头疼不已地呻呤一声，好吧，不用问就知道了，他肯定缺少了这至关重要的一步骤！
“这批纸全废了，别用纸筒卷了，给本长打包好送来当厕纸，下一批要是忘记漂白过程，你自己看着办！”
“是，长！”
秦寿气愤不已地转身离去，用纸当如厕完用？石栗冷汗连连地点头应着，为秦寿奢侈的举动感到无语，可又不得不点头应着，更不敢顶嘴，老实巴交亲自恭送奢侈的秦寿离去。
第403章 悍将牛进达
哧~秦叔宝喝进的茶水瞬间喷发，一脸不可思议看着魏征，感情他今天来拜访，不是有什么大事，而是专程道是非来的，而他道的是非目标，更是当今天子李世民！
秦叔宝无语地看了眼魏征，识趣地装聋扮哑，不作任何表态，魏玉一脸羞愧之色，羞于与长舌妇一样的爹爹为伍，也只有他敢于光明正大背后说李世民坏话。（）（）（小）（说）（）。………。高速！
“秦兄，为何不见贤侄？”
“唉~魏兄，犬子终日瞎忙，说实在，秦某也不知他去向！”
魏征找秦寿有什么事，秦叔宝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为李世民的事而来，如今大唐也只有魏征与秦寿，敢光明正大与李世民说话。
不想秦寿招惹太多是非，秦叔宝下意识回避魏征，甚至有些开始疏淡魏征交情，秦叔宝不想自己撑不住的时候，没有管制秦寿以至于他受魏征影响，变得越来越大。
李世民有一个魏征足够了，再多一个魏征无疑是坏事，到时候不单秦寿倒霉，连同怂恿者魏征他自己也跟着倒霉。
“那好吧，秦兄，打搅了！”
秦叔宝漫不经心的回答，魏征早已猜到，知道秦叔宝无心招待，魏征也没有继续打搅的意思，在待下去也只会惹人嫌，只好拱手抱拳告辞离去。
“魏兄慢走！”
秦叔宝礼貌得体送走魏征，松了口气坐回原位，摇摇头苦笑一声，仰头看着顶，神游太空似的发呆看着顶。
“爹爹，魏丞相来了？”
秦叔宝也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直到秦寿一脸好奇走进来，出口询问魏征来意，秦叔宝才从神游太空之中清醒过来。
“嗯，爹爹打发他走了，寿儿，朝政之事你最好少去过问，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瞎忙活你的事业，知道了吗？”
秦叔宝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秦寿，语气心长地提醒秦寿，别在厉害朝政之事，秦叔宝怕自己时日无多，缺少管促的秦寿会乱来。
现在自己还在，秦寿做错什么事，李世民或许会看在自己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要是自己不在了，难不保李世民会对秦寿不客气。
“爹爹，你怎么了？孩儿一直很安分守己啊？”
秦寿一头雾水看着秦叔宝，搞不懂秦叔宝怎么变得这么婆妈？最近老是担心这担心那的，难道进入老年更年期了？秦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对了，爹爹，过两日准备搬新居，孩儿去找袁神棍定定日子！”
猜到秦叔宝有可能进入老年更年期，转而又想到建好的城堡，是时候要挑选日子搬进去了，怕啰嗦的秦寿借故离去。
“长，外有个自称牛进达的人求见！”
“牛进达？”
秦叔宝刚想要说些什么，学精的贺明没有以前盲目冲动，看清楚长大厅情况，才把牛进达求见之事说出来。
准备离去的秦寿听到贺明的话，停下脚步有些好奇转过头，怎么感觉这个名字那么熟悉的？一时间没想起何方人物，直到一边的秦叔宝惊讶声，秦寿才想起来。
“武卫将军牛进达？”
原来是他！经过秦叔宝吃惊惊呼声，秦寿恍然大悟，前隋时期牛进达降唐后，与程妖精、秦叔宝一起留在了秦府，成为李世民的心腹。
时境过迁现在升迁正三品武卫大将军，很正常，都是跟老爹一样的名人，只是他冒泡的比较少，以至于他的名气没有那么大。
新、旧唐都没有给他列传，但从史仍然可以找到一此关于他的记载，这些记载足以证明他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将领。
特别是即将发生吐蕃大战，让他展露矛头，至于为什么没有记载丰功？秦寿猜测着估计不良侯君集吞掉了他的功劳。
“有请他进来！”
“是，长！”
秦寿不敢怠慢亲自登门拜访的牛进达，转过头看向秦叔宝的时候，秦叔宝默认转身离去，看情况秦叔宝不想掺和秦寿结交忠义名将。
牛进达为人秦叔宝最清楚，当初与他一起并肩作战过，知道他秉性忠厚老实，确实是值得深交来往的人，虽然当初他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可秦叔宝不敢小觑他的能力。
“秦将军！”
“牛将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坐！”
有过几面之缘，牛进达认得秦寿，加上他与秦叔宝有点旧识情分，牛进达热情洋溢地放下身段，与相差二十的秦寿平辈论交。
秦寿一边打量见过一两次的牛进达，一边热情招待牛进达落座，豪爽的牛进达拱手朝秦寿道谢，也没有客套与虚蛇的做作，径直落座一边。
三十多岁的牛进达，身长九尺，髯长一尺有余，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宛如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爽朗哈哈大笑嗓门显得中气十足。
秦寿忍不住感叹一声，好一个威武大将军，光他这份身板与气度，万军之中随意那么一站，大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牛将军大驾光临寒舍，实乃寒舍蓬荜生辉，不知牛将军有何事？”
秦寿先是客套的礼貌话，见到牛进达皱眉的模样，知道他不喜绉绉这一套，马上转移语气，直入正题询问牛进达来意。
“秦将军，你我皆为军人，牛某生性随意，不喜酸一套，此番前来，牛某向秦将军讨要趁手兵器！”
牛进达爽朗直言话，很是让秦寿感到惊讶，没想到牛进达一开口就要道明来意，专程来讨要兵器的！
“这，牛将军，秦某只是…”
“秦将军，牛某嘴笨不会说好话，也不会拐弯抹角，有些唐突还望秦将军见谅，只要秦将军有趁手兵器，牛某不惜一切代价讨要，哪怕倾家荡产！”
秦寿敷衍式的回答，牛进达没有生气也没有不喜，直截了当一根筋讨要武器，大有没达到目地不离去的意思，他的个性完全暴露出来。
秦寿看了眼爽快直接的牛进达，摇头叹息一声，难怪他混不上国公一列，也上不了列传名列，感情他个性与脾气铸就他无缘问鼎最高荣誉！
“这…好吧！牛将军，请跟秦某来！”
出于对牛进达敬仰与厚直，秦寿想了一会，勉为其难点点头答应下来，得到秦寿的首肯，牛进达心中大喜，站起身来紧跟着秦寿身后走出去。
第404章 武器换来的人情债
秦寿带着牛进达朝外工匠作坊走去，秦寿要带自己去哪里，牛进达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只要能够求到趁手武器，去哪里也无所谓。（）（）（小）（说）（）。………。高速！
自从程妖精换了新武器，到处吹嘘如何如何，惹来一大票武将们羡慕的目光，牛进达就是其中之一，武夫对于趁手武器，有致命的热衷，只要有相中的武器，哪怕是倾家荡产，也要想办法求来，牛进达也不例外。
吐蕃二十万大军屯兵松洲，牛进达隐隐之间察觉到即将有战事要发生，加上李靖等一干大臣猜测，越发觉得战事即将到来，没有趁手武器牛进达感觉浑身不自在。
“长？”
热汗淋漓的王铁匠出来歇会，迎面见到秦寿带着陌生人前来，王铁匠大感惊异同时头疼起来，不用问肯定又是求武器的人！
自从秦寿答应重新帮程妖精打造武器后，经过程妖精卖弄风骚似的四处宣传，导致大唐不少武将跑来求兵器，渐渐地王铁匠也开始触手另外一门很有钱途的职业，打造将军级别的兵器！
“王师傅，去把你的家底全拿出来，给牛将军好好过目一下！”
“啊？是，长！”
王铁匠在秦寿眼色示意下，醒悟过来牛进达身份不简单，要不然秦寿也不用如此眼色示意，点头应着转身离去把打造好的将军级兵器全拿出来。
“牛将军，听闻你快要出征征讨吐蕃了？”
“嗯？秦将军，这事你也知道？”
他也知道吐蕃之事？牛进达忍不住大感好奇，讨伐吐蕃一直是李世民心腹大将李靖等人知晓，秦寿也知道牛进达不得不好奇起来。
就算是秦寿与李靖等人关系很好，李靖等人也不会把如此军机要事随便说出去，秦寿是怎么知道的？牛进达好奇了！
“时势判断的，吐蕃狼子野心，松赞干布收拾了吐谷浑…韩威不是对手，败阵是迟早的事！”
“哦？”
秦寿所言不差的话，牛进达大吃一惊之余不敢小觑秦寿，正如秦寿所言那样，吐蕃军号称二十余万，进屯唐松州西境，很明显狼子野心意图不轨。
而秦寿能够算到韩威不敌败阵，很是让牛进达感到惊讶，更不可思议的还是秦寿分析的头头是道，让牛进达受教之余忍不住纳闷起来。
“将军，武器来了！”
牛进达还想说些什么，王铁匠带着人扛出四件兵器，刀枪斧锤样样齐全，精明的王铁匠一看牛进达身板，就知道他非使用轻兵器之类人物，故而搬出重武器类型的兵器。
“牛将军，秦某家当就这些，你自个慢慢选！”
秦寿知道王铁匠打造的这些武器，全是大唐武将们量身定做的武器，牛进达真诚求兵器，秦寿也只好放一次某个将军的鸽子，看牛进达看上哪把武器。
四把兵器在初秋阳光折射下寒光闪烁，牛进达咋舌不已地看着纯钢制的重武器，每一件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上等兵器，难怪程妖精炫耀引来那么多武将红眼。
要是秦寿知道牛进达想法，肯定屑之以鼻，这可是最新的合金技术，重量轻了可质量却飞升了，比起钢制武器更厉害更锋利，每一把造价都是几十贯钱的利器，至少在这个时代，算是神兵利器级别。
牛进达走到四把重武器，每一把武器都用手试试看重量，刀不错可惜太轻，枪也很抢眼，可惜牛进达枪法不行，双锤是不错，可惜不符合牛进达。
屛去刀枪锤三种兵器，最后牛进达看上了两把卖相不错的双斧，牛进达见猎心喜拿起两把双斧，斧头顶互相撞击一下，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好斧，秦将军，请问这…”
“牛将军果然有眼光，秦某佩服，此乃鄂国公定制的凤头双斧，斧头刃阔八寸，单面开刃，颈长十二寸，尾厚刃薄，柄长四尺…”
牛进达相中尉迟敬德定制的武器，秦寿忍不住竖起拇指头，夸奖牛进达眼光独到，这把双斧造价是四把武器最高端，用料最足的兵器。
秦寿也没想到尉迟敬德百金求兵器的阔气，很难想象一毛不拔的尉迟敬德，为了兵器可以阔卓到挥金如土，连眉头也不眨一下，还真应了一句俗话，武器就是武夫的第二生命！
凤头双斧，属双中短型兵器，斧头呈扇形，柄长四尺，用时左右手各持一斧，其用法有抡、劈、砍、扎、由、云、撩、挂、削、扫等。
由于双斧看起来比较笨重，有的功夫已经失传了，故而使用斧者已不多见，玩斧的人要求吞吐起落，更要有程妖精那种粗犷豪爽的风格，舞动起来格外有杀气。
牛进达身板正好适合双斧，至于他会不会斧法？秦寿不知道，也没有兴趣去知道，秦寿在琢磨着怎么以物换物，捞取更大的好处。
“哈哈~~好，那牛某就夺他人所爱了，秦将军，这双斧如何算？”
牛进达第一眼就喜欢上双斧，拿在手中不轻不重更是爱不惜手，特别是那锋利的斧刃，牛进达敢肯定属于削铁如泥神兵利器，长乐的名气不欺人！
“免费赠送！”
“什么？”
牛进达大吃一惊看着秦寿，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包括一边默不出声的王铁匠，也是傻了眼不可思议看着秦寿，要知道这把双斧光是造价最昂贵，差点用去上百贯钱，每一道工序与材料都是精挑细选。
现在秦寿大方送人，眉头不眨一下，王铁匠忍不住抽搐着嘴角，心里大叹秦寿还真是败家啊！
“当然也不是白送，秦某还有事要求牛将军帮忙！”
“哦？牛某办得到的义不容辞，秦将军但说无妨！”
秦寿后面的话，牛进达不占便宜的心情才慢慢好些，秦寿有事相求肯定是大事，看在神兵利器份上，牛进达先看看秦寿什么条件在做打算，这把兵器他要定了。
“痛快，秦某欲要组建一支斧兵，缺少用斧高手，有劳牛将军帮忙指导！”
“哦？这…好吧！”
牛进达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