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大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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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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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小女孩的眼睛,犹如月光辉映下的大海,美丽幽蓝包容一切,她笑起来特别好看,眼睛都成了弯弯的新月,就算她穿着秦寿以前破旧衣服,也无法掩饰她天然而成的贵气。
    “主人!”
    小女孩鼓起勇气,有些怕生又有些期待,轻声呼唤着秦寿。
    “主人?”
    小女孩有点生疏的汉语,直让秦寿为之一鄂,特别是她一声犹如黄莺天籁之音的呼喊声,余音绕梁,简直就是三日不绝,三月不知肉味。
    “你是苏菲?!”
    短暂失神小女孩动听声线的秦寿,恍悟大悟猛拍脑门,她一声主人让秦寿想起西市买回来的异国小女奴苏菲。
    “是…主人…”
    秦寿伸手触摸到她手臂的时候,苏菲低下了头,秦寿突然看到她因惊恐而惨白的脸上,眨眼间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嗯哼~那个,苏菲,先出去吧,我换身衣服!”秦寿这时才发现,感情苏菲看到自己光着上身,脸皮非一般厚的秦寿借口驱赶苏菲出去。
    “是,主…”
    “不许叫主人,叫我寿哥儿,先出去等着!”
    苏菲的话还没说完,秦寿先开口打断纠正苏菲的话,年纪小小不应该受奴隶污气影响。
    苏菲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在秦寿瞪眼目光之下,小脸刷一下红起来,甩着长至肩膀自来卷金发一溜烟跑出房。
    “亏本了!”
    秦寿欲哭无泪地低下头看着裂开针线的被窝,晨起阳气十足撑出一个山峰弧度,不堪一击的被窝针线数系断开。
    “嗯?苏菲,你怎么了?”
    苏菲从秦寿房内跑出来的时候,惆怅如何安置唐友翁送来二十五个泥缸的贾蓉,一脸怪异发现红着脸跑出来的苏菲,手没停一直剪着破布。
    “没,没事主母!”苏菲一眨眼恢复正常,在贾蓉半信半疑目光之下,走到一边帮忙整理贾蓉清出来屋内的杂物。
    “早,娘!”
    秦寿打开房门活动着双手走出来,马上发现屋内多出二十五个泥缸,心中大喜急匆匆跑到培育豆芽的木盘。
    “娘,快快,换缸!”
    发现有些黄豆开始冒出芽尖,秦寿心中大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唤贾蓉帮忙换缸,一大堆发胀的黄豆泡在水里,会影响它们正常发育。
    “寿儿,你要如此之多破布有何用?”贾蓉把手里的破布放置一边,走到泥缸边试了试手移到一边。
    “娘,还是我来吧!”
    秦寿猛拍自己脑门,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重活交给自己母亲了,一手一个轻而易举把泥缸放到大厅角落,苏菲有心想要帮忙,可见到那沉重的泥缸望而止步,心有余力而不足啊!
    秦寿一口气把二十五个十几斤重泥缸放到大厅角落排好,紧接着又把木盆里泡够的黄豆分批适量装好,拿起苏菲醒目递来的破布,一一盖上泥缸头顶。
    “寿儿,这缸底有洞有何用?”
    贾蓉一直站在秦寿身后虚心学习新异种植技术,先不说会不会种出秦寿所谓说的黄豆芽,光是这门门道道的种植方式,足够贾蓉信服了!
    “用来排水的,隔一两个时辰浇一次,每次浇水都要到黄豆上,多余的水都要排出去,如若不然会淹死豆芽,剩下就是盖布,保持缸内温度…”
    秦寿依次浇完水后,松了口气把种植黄豆大致细节告知贾蓉,毕竟这些没什么技术含量手脚工夫,还是女的比较有耐心,也有借口困住贾蓉无暇出去打散工。
    “寿儿,你把这么重要的活都交予娘,你又做什么?”醒悟过来的贾蓉没好气看着秦寿,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贾蓉还不清楚?
    “哎呀呀,娘,光种植不卖又有何用?孩儿还要跑市场,额~集市看看销路,不聊了,孩儿有事先出去!”
    甩手掌柜秦寿插诨打岔忽悠过去后,在贾蓉哭笑不得呼唤声之中,一溜烟闪人,留下贾蓉与苏菲呆在家里慢慢伺候黄豆芽。
    “黑牛,进城淘金去!”
    跑出家门的秦寿,入眼便见黑牛无所事事呆在家门,五大三粗之人居然与一群流鼻涕小屁孩玩过家家,甚感无语的秦寿哟呵黑牛与自己进城,打救这个迷途小羔羊回归正常人。
    “好嘞!”
    有呼必应的黑牛脱离哇哇大叫的小屁孩过过家,屁嗔屁嗔追着秦寿身后充当跟班随从,铁匠王那边暂时没有工,黑牛难得有时间休息几天。
    秦寿摇头无语带着憨笑毕露黑牛,真心不知道怎么说他的好,在闲聊老村长等人诧异目光之中踏上进城道路。
    繁华长安大街,笼络不绝街道游走各地商人与本地百姓,马蹄声、骆驼声、牛鸣声、乃至羊叫声交织在繁华街道,进出店铺的商人与贩夫走卒把宽敞街道变成狭窄道路,巡视城卫府兵寸步难行,只好落脚一处钻空偷懒。
    “漱妹,等等,等会儿…”
    密集街道人群之中,一名俊俏公子哥白衣黑发,衣和发在拥挤人群之中追逐,显得有些赶脚与飘飘逸逸,不扎不束长发微微飘拂浪荡无比。
    “瞎了狗眼,怎么走路的?”
    城西街道地摊云集小巷口,一名骄横蛮野女子双手叉腰,无视身边小正太拉扯小事化了的动作,怒声娇斥撞到自己的秦寿。
    秦寿一脸惊艳看着泼辣,穿着圆领袍衫的十四五岁左右女子,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怒,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哪怕此时此刻她生气骂人,也格外动人。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出乎秦寿意料的是,泼辣骄横女子挺胸怒喝打量自己的秦寿,见过野蛮人没有见过如此放肆的野蛮人!
    “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看你呢?不怕美女把我当色狼,就怕丑女把我当流氓!”秦寿顿时怒不可赦来劲了,反讥眼前刁蛮泼辣的漂亮女汉子。
    “你…”漂亮女汉子咬牙切齿抬起葱盈玉指指着秦寿,大有发飙冲上前暴揍秦寿一顿的想法。
    “谢了,我还年青,需要指点,但是,不需要您对我指指点点!”
    秦寿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直让眼前漂亮女汉子抓狂起来,甩手推开碍事的小正太,娇斥一声粉拳直朝秦寿胸口打来。
    “啊~啊?!”漂亮女汉子先是痛呼一声,感觉好像打在铁板一样,紧接着惊呼出声,整个人给秦寿一手拽起衣领口提起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
    这回轮到漂亮女汉子害怕了,花容失色俏脸闪过惧怕之色,没有想到自己以往一拳打倒一个人,在秦寿面前根本没有用,反而给秦寿揪起来双脚不着地。
    “寿哥儿,算了,我们还是别去惹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得罪不起!”怕事一直隐而不发的黑牛凑上前提醒发怒的秦寿。
    秦寿想想也有道理,泼辣的女汉子虽然骄横蛮野,可通过她衣着非富即贵,刚想松开她时,一声暴喝怒斥声随之传来。
    “大胆,快放开漱妹!咦?!”
    秦寿闻言转身望过去,一名衣衫华丽帅哥气吁喘喘出现身后,带着两名带刀侍卫冲过来,心中一惊秦寿松开泼辣的女汉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哥,揍他!”
    泼辣女汉子在救星到来后,一脸憋屈地手指秦寿,呼喝赶来的帅哥命人揍秦寿,遭此大辱打心底不爽。
    “漱妹,稍安勿躁,这位兄台,敢问事情缘由?”
    帅哥伸手打断泼辣女汉子的话,公道是非心有定论,文绉绉地朝秦寿拱手抱拳,问明事情缘由在做定夺。
    “问什么问?他无礼在先,撞到了…”泼辣女汉子气鼓鼓,一手指着秦寿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
    “够了,漱妹,为兄自有定夺,小治,带你漱姐先去归雀楼等为兄!”帅哥再次出手打断喋喋不休找茬的泼辣女汉子,吩咐一边的小正太带走闹事在先的妹妹。
    “哦~”
    小正太闻言拉扯着心有不服的泼辣女汉子,碍于帅哥的威严,泼辣女汉子只能气鼓鼓甩袖带着两名带刀侍卫离去。
    “兄台,可否借步前方酒楼一叙?”
    秦寿忍不住打量几眼相邀的帅哥,他的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文人一样;就此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第八章 名诗斥娇妻

    “木子恪?”
    归雀楼内,秦寿一脸怪异地看着帅哥自报名字,打心底觉得这帅哥的话,名不符其实,似有所瞒那种!
    “不错,兄台,一场误会,还望见谅,吾妹木子漱,吾弟木子治!”李恪眯起眼,拱手抱拳告罪自报三兄妹大名。
    “兄台多虑,在下秦寿,这位…”
    “扑哧~哈哈哈~~禽兽!”
    秦寿的话还没说完,茗茶的李漱笑喷出声,毫无淑女模样,玉手连拍矮小的胡桌,盘膝而坐变成俯爬桌面,肆意无忌哈哈大笑出声,完全丧失了应有的腼腆淑女形象。
    “漱妹,不可无礼!”李恪先是一惊,紧接着冷汗连连地看着失去风度的李漱,转而抬起头一脸尴尬地朝秦寿赔礼道歉。
    “无妨,吾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唉~兄台,有话直说无妨,无需拉拢至此由得尔等羞辱!”
    秦寿微怒抬手打断李恪的道歉声,眼前大帅锅拉拢自己来归雀楼一叙,归根到底总觉得没安好心。
    碍于对方不明显赫身份,再者李恪一路表现良好,无所事事的秦寿后悔当初怎么一时冲动答应下来了?
    “对啊!三哥,你拉他一个乡巴佬来这里有何事?”李漱顺势爬杆不依不饶口头羞辱秦寿,看到秦寿心里不顺的李漱打心底要冷热嘲讽够本。
    “漱妹,不可无礼!”怒了,李恪有点微怒轻喝一声李漱。
    “哼~”李漱骄哼一声,撇过头扭转身,用后脑勺背对着李恪,无声抗议着她心情很不爽。
    “秦兄勿怪,小妹自小娇生惯养,初次出门偶有得罪地方,兄台自罚一杯,还望秦兄一笑了之!”李恪在秦寿看戏的目光之中,举酒耳自罚道歉一饮而尽。
    黑牛在店家伙计送来肉食之下,面对肥美大过年才有机会吃上的鸡鸭鱼羊,犹如恶鬼投胎般,拽起一只烤鸡滋滋声毫无吃相吃了起来。
    “嗯哼~兄台客气了,能入正题吗?”黑牛吃相直让秦寿大感丢脸,可又不得不硬起头皮回应李恪,心里直后悔带黑牛出来。
    李恪慢条斯理拂衣放下一饮而尽酒耳,自嘲一笑持手轻捋垂下发丝坦然说道:“秦兄,兄台我与你一见如故,有心想与秦兄交往,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喔?”
    李恪的话,直让秦寿大感意外,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与他身份悬殊,他居然自甘降低身份,与自己结交,确实很让秦寿不解。
    秦寿迟疑着脸色纵观李恪良久,他饱满富态与华丽圆领袍衫,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酒耳,越发看不透他心中用意。
    “敢问兄台,秦某何德何能?居然让兄台屈身相交?”
    不受语言蒙蔽的秦寿,保持一颗谨慎自防之心,婉转回应李恪结交之意,正所谓好事不登门,登门不好事。
    李恪拈起酒耳,在秦寿认为女化十足轻抿之下,笑咪着眼说道:“秦兄多虑了,为兄别无它意,唯一嗜好就是结交有胆识看得过眼挚友!前日秦兄勇斗卢国公事迹,为兄我难以忘怀!”
    汗~秦寿这才明白,感情眼前的大帅哥在西市的时候注意到自己了,想到那三板斧走红的程咬金,秦寿就一阵无语与后怕。
    当时只顾着买下苏菲,没有想到卖弄一下武力值威胁奴隶主,居然惹出多管闲事的程咬金!最无语还是事后才想起有这么个人物!
    “咦?三哥,他就是传遍长安,三日后与程咬金单挑之人?”
    “啊?!”
    李漱忽如其来一句惊异声,引来一直腼腆不出声的小正太惊呼,那崇拜的目光看得秦寿坐地如针。
    ‘啥情况这是?哥我没答应好不?’委屈不已的秦寿欲哭无泪想起程妖精放下的邀战之话,开什么玩笑?跟历史名将比试武力值?不是茅房打灯笼找死吗?
    “干啥?”
    秦寿郁闷不休的时候,李漱忽然半爬挨坐过来,单手撑着不胸的胡桌,眨扑着双秀慧大眼,没有半点矜持淑女范上下打量秦寿。
    老实说李漱看起来非常的娇小玲珑,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抛弃大唐以体态丰满为美路线,眼前的李漱很有以瘦为美潜质,胸前隐隐坟起的鸽乳造型优美,颇有规模一呼一吸起伏着,如兰似麝的幽香,嗅得秦寿心里浑身痒痒,秦寿打心底赞道:真香!
    “你能打过程咬金?”李漱在秦寿心跳加速想入非非的时候,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意。
    “你说呢?要不要看看我肌肉?”
    不经意间秦寿发现归雀楼二楼熟悉身影,那熟悉的浅笑声在秦寿耳里犹如刀割,心中一怒的秦寿,在李漱惊愕目光之中,故作神秘抬起双手,假装亲昵用生僻字眼勾起李漱的好奇心。
    “肌肉?何为肌肉?”不明所以的李漱暂时忘却与秦寿的小小恩怨,有心想要多了解敢于与程咬金对抗的秦寿,好奇心爆满匏瓜问底。
    “这,看到没有?这就是肌肉,摸摸看,贼硬的…”
    “咦?这就是肌肉?真的耶!比三哥的还硬!”
    哧~李恪到嘴的酒水差点喷发而出,呛红着脸半天咳不出,怪异地看着秦寿摆出大力士动作,诱导李漱伸手去摸结实手臂。
    呛酒过后李恪拈起酒耳与樽,似有所悟眯眼自斟自饮,对于秦寿与李漱跨越男女授受不亲的亲昵举动,视若无睹浅笑着,目光顺着秦寿不自然环望过去,释然了!
    “哼~”
    一声冷哼声在秦寿侧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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